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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你会将湿婆、阎摩或是阿耆尼的力量交给一个婴孩吗?除非你愚蠢透顶,除非你希望某个早晨醒来时,发现世界已经不存在了,否则你是不会的。但这就是推进主义者的理想,这也是为什么必须阻止他们的理由。现在你了解关于推进主义的一切了……怎么,你看上去热得不行?让我再为你拿杯饮料,我帮你把外衣挂起来吧?……很好……啊,说到哪儿了,摩耶?哦,是的,我们正讲到汤里的老鼠屎……嗯,推进主义者们声称,我刚才所说的都不假,只除了一点:这是一个腐败的系统。他们中伤那些对轮回转生拥有决定权的人,说他们不够正直。有的人甚至将天庭比作一个永恒的贵族政权,说里边全是些任性的享乐主义者,把世界玩弄于股掌之间。还有人胆敢声称,最优秀的人从来没能成为神祇,他们最后都遭受了真正的死亡,或是被困在某种低级生命的肉体中。还有的甚至说,有些人,例如你自己,亲爱的,被选中成为神灵,不过是由于你最初的身体和姿态符合某个淫荡神祇的口味,而不是因为你那些显而易见的美德……可你满脸都是雀斑,不是吗?……是的,这就是那些推进主义者所宣扬的道理,三倍地诅咒他们!我不得不承认,以上就是我灵魂的父亲所支持的东西,这些指控真让我羞耻。面对如此的遗产,一个人除了迷惑不解还能怎样呢?他经历过伟大的日子,他代表了诸神之间最后一次大分裂。尽管他无疑是邪恶的,他,我灵魂的父亲,依然是个了不起的人。我尊敬他,就像过去的儿子尊敬自己肉身的父亲……你现在觉得冷了吗?这儿,让我……嗯……嗯……嗯……来吧,美人,为我们编织一个幻境,一个不存在这种癫狂的世界……这边。转过来……现在,在这个洞里创造一个伊甸园,我绿眼睛的爱人啊,你的双唇是这般湿润……那是什么?……在这一刻,我体内至高无上的是什么?……是真实,我的爱——还有诚挚——还有分享的渴望……”

湿婆与号称神灵创造者的格涅沙一道走在卡尼布拉丛林中。

“毁灭之王,”他说,“在极乐城里,有些人对于悉达多的话并不仅只报以毫无兴趣的嘲笑,我发现你已经准备报复他们了。”

“当然。”湿婆道。

“你这样做便摧毁了他的影响。”

“‘影响’?这是什么意思?”

“为我杀死那边树枝上的绿鸟。”

湿婆一挥手中的三叉戟,鸟落到了地上。

“现在杀死它的伴侣。”

“我没有看见它的伴侣。”

“那就杀死它那群中的另一只。”

“我也找不到鸟群。”

“既然现在它已经死了,你便再也找不到了。所以,如果你愿意,尽管去攻击那些最先倾听悉达多的人。”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格涅沙。在一段时间内,他将可以自由行动。是的,他将可以自由行动。”

神灵的创造者格涅沙注视着四周的丛林。虽然走在幻影大猫的国度里,他却没有任何畏惧之情。因为混沌之王就在他身边,而毁灭的三叉戟让他安心。

毗湿奴、毗湿奴、毗湿奴、看着、看着、看着、梵天、梵天、梵天……

他们坐在镜厅之中。

梵天滔滔不绝地谈起了八正道和涅槃的荣耀。

在抽过三支烟后,毗湿奴清了清嗓子。

“怎么了,大人?”梵天问。

“请告诉我,为什么要为佛教唱颂歌呢?”

“很迷人,不是吗?”

“恐怕我对此没什么感觉。”

“你真是太过吹毛求疵了。”

“什么意思?”

“对于自己的教诲,一个导师至少要表现出象征性的兴趣吧。”

“教诲?导师?”

“当然了,如来。毗湿奴大神不是化身为人,去教导凡人觉悟之道吗?否则,这些年他为何一再化身,停留在人间呢?”

“我……?”

“向你致敬,改革者。你使人们对真正的死亡不再恐惧。那些没有重生为人的,都已进入了涅槃。”

毗湿奴笑了。“与其费力根除,倒不如收为己用?”

“几乎称得上一阕警句了。”

梵天站起身,看着镜子,看着毗湿奴。

“所以,在我们处理掉萨姆之后,你就会成为一直以来那个真正的如来。”

“我们该怎样处理萨姆?”

“我还没有下定决心,欢迎提供建议。”

“我能提议让他成为一只灰冠雀吗?”

“你当然可以。不过,有人也许会希望让这只灰冠雀再次化身为人。我感到他并非没有支持者。”

“嗯,还有很多时间来考虑这个问题。既然他已经落入了天庭手中,我们便无需仓促行事了。等有了什么新想法,我会立刻通知你。”

“目前这就足够了。”

他们、他们、他们、走出了、走出了、走出了、大厅、大厅。

毗湿奴离开梵天的欢园,死亡女士走了进来。她朝那尊八臂雕像说出口令,七弦琴的声音随之响起。

听见乐声,梵天走了过来。

“迦梨!美丽的女士……”

“梵天为大。”她回答道。

“是的,”梵天表示赞同,“与任何人所能期望的一样伟大。

而你几乎从未来过我这里,这次到访更是让我大为高兴。让我们在铺满鲜花的道路上一边散步一边交谈。你的衣裳可爱极了。”

“谢谢。”

他们走在鲜花铺就的小径上。“婚礼筹备得怎样?”

“很好。”

“你们会在天庭度蜜月吗?”

“我们计划去很远的地方。”

“能问问是哪里吗?”

“我们还没有达成一致意见。”

“光阴会从灰冠雀的羽翼中溜走的,亲爱的。如果你们愿意,你和阎摩大人可以在我的欢园中度过一段时间。”

“谢谢你,创造者,不过欢园太过辉煌,两个毁灭者在这里是不会自在的。我们应该找个地方,离开这里。”

“如你所愿。”他耸耸肩,“你还有什么别的心事吗?”

“那个叫作佛陀的人呢?”

“萨姆?你的老情人?真的,对他还有什么好说的?你想知道些什么?”

“他会被如何——处置?”

“我还没有最后决定。湿婆建议暂时按兵不动,等上一段时间,好让我们能评估他对天庭中众人的影响。我已经决定,为了历史和神学的目的,让毗湿奴成为佛陀。至于萨姆本人,我愿意倾听任何合理的意见。”

“你曾经向他提议,让他成为神灵,不是吗?”

“是的。但他并没有接受。”

“如果你再给他一次机会呢?”

“为什么?”

“假使他不是一个才华横溢的人,当前的问题也就不会出现了。他的才能值得加入万神殿中。”

“我也曾这样考虑。不过,无论他是否真心愿意接受,现在也必定会同意。因为我敢肯定,他希望继续生存下去。”

“但我们有的是办法确定人的心意。”

“例如?”

“心理探针。”

“如果探针显示他缺乏对天庭的忠诚——正如我所预料的那样……?”

“难道魔罗大人之流无法使心灵本身发生改变吗?”

“我从未想到过你竟也会感情用事,女神。但现在看来,你似乎非常急切地想要他继续存在下去,无论是以何种形式。”

“也许。”

“你知道他将会——发生很大变化。如果我们这样做,他将不再是过去的那个人。他的‘才能’也许会完全消失。”

“在岁月中,所有人都会自然而然地改变——看法、信仰、信念。一部分精神也许会沉睡,其他部分也许会苏醒。在我看来,才能是很难毁灭的——只要生命本身还在延续。生总胜过死。”

“或许你能说服我,女神——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最可爱的人。”

“多久?”

“嗯,三天吧。”

“那就三天。”

“那么,让我们换个地方,到我的欢亭中充分地讨论这个问题。”

“很好。”

“阎摩大人现在何处?”

“他在自己的工房中劳作。”

“一项耗时巨大的工程,我相信。”

“至少会持续三天。”

“好。是的,我想萨姆不是全无希望。纵然这违背了我的理智,但我也能欣赏这主意。是的,我能。”

那个夏日,蓝色的八臂女神像弹起了七弦琴,他们步入花园,立刻被琴声包裹起来。

赫尔巴住在天庭的远端,靠近荒野的边界。事实上,那座名叫“劫掠”的宫殿离森林如此之近,以至动物们常会来到宫殿一侧那堵透明的墙壁附近,从墙边轻轻擦过。从一间被称作“强暴”的房间向外望去,还能看见丛林之中树影下的小径。

房间的四壁挂满了过去无数次生命中偷来的宝物,赫尔巴就在这里招待人称萨姆的那个人。

赫尔巴是窃贼之神,或者说窃贼女神。

谁也不知道赫尔巴的真实性别,因为赫尔巴习惯在每次更新时改变性别。

在萨姆眼前的,是一个肤色黝黑的苗条女人,她穿着黄色的纱丽,戴着黄色面纱。她的凉鞋和趾甲都是肉桂色的,黑发上有一顶金色的冠冕。

“我很同情你,”她的声音是一种轻柔的鼻音,“但是,萨姆,我只在自己化身为男人的时节才施展我的神性,开展真正的劫掠。”

“我敢肯定,你现在就能聚起法力。”

“当然。”

“并且发挥神性?”

“大概可以吧。”

“但你不会那么做?”

“在我还是女儿身的时候,不会。作为一个男人,我愿意前往任何地方,窃取任何东西……看那儿,看见最远的那堵墙上挂着的战利品了吗?那件巨大的蓝色斗篷属于塞里特,伽塔普纳魔物的首领。那是我药倒了他的地狱犬,趁它昏睡不醒时从他的洞穴中偷来的。那件不断变幻形状的首饰来自灼热之母的圆顶,我在腰、膝盖和脚趾贴上吸盘,灼热之母们就在我的下面——”

“够了!”萨姆道,“这些我都知道,赫尔巴,因为你总在讲这些故事。你已经太久没有像过去那样,进行真正有胆有识的偷窃了,我猜这些故事必定早已重复了无数次。否则,即使资历最老的神灵也会忘记你曾是怎样一个人。我发现自己来错了地方,我会去别处试试。”

他起身准备离开。

“等等。”赫尔巴动了动。

萨姆停下来。“嗯?”

“至少告诉我你在计划偷什么,怎样去偷。或许我可以提供一些建议——”

“窃贼之王啊,对我来说,即使你最宝贵的意见又有何用?我不需要言语。我要的是行动。”

“也许,我甚至可以……快告诉我!”

“好吧,”萨姆道,“虽然我怀疑你不会对如此艰难的任务产生什么兴趣——”

“收起你那套对付稚儿的心理战术吧,告诉我你想偷的究竟是什么?”

“在天庭的博物馆里——那幢建筑结构严密,总是有人守卫——”

“并且总是门户大开。接着说。”

“里边有一个由电脑保护的罩子——”

“只要有足够的技巧,这些都不成问题。”

“罩子里有一个人体模型,它穿着一件带斑点的灰色制服。旁边还放着许多武器。”

“那是谁的东西?”

“它属于在对抗魔物的战争中隶属北方部队的那个人,这是他的一个老习惯。”

“那不正是你自己吗?”

萨姆露出一丝微笑,继续说道:“许多人都不知道,这堆展品里包含着一个小物件,曾经被称作缚魔者的护身符。也许它现在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功效,然而,另一种可能性依然存在,它或许仍旧有用。它能将缚魔者那特殊的神性集中到一点,而他发现自己又一次需要它了。”

“你要偷的东西是什么样的?”

“一条宽大的贝壳腰带,就系在制服中央;它是粉色和黄色的,里边充满了超微电路,这东西今天恐怕已经无法复制。”

“这并非什么惊天动地的行动。我看可以这样——”

“我很快就要用到它,否则就永远不需要了。”

“多快?”

“恐怕在六天之内。”

“假如我将它交到你手中,你愿意以什么作为报酬呢?”

“我愿意给你任何东西——如果我有任何东西的话。”

“哦,你来天庭时竟没有一笔财富?”

“是的。”

“无福的家伙。”

“倘若我能成功逃脱,你可以要求任何东西。”

“而如果你失败了,我便什么也得不到。”

“看来是这样。”

“让我想想看。也许我该出马,让你欠我一个人情,这似乎挺有趣。”

“请不要考虑太久。”

“来我身边坐下,缚魔者,来跟我讲讲你过去的辉煌——讲讲你和那位永恒的女神如何在世上驰骋,四处散播混沌的种子。”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萨姆道。

“一旦你获得自由,那些日子便可能重现,不是吗?”

“也许。”

“很高兴听你这么说。是的……”

“你答应了?”

“万岁,悉达多!解放者!”

“万岁?”

“还有闪电与轰雷,愿它们重回世间!”

“这很好。”

“现在跟我讲讲你昔日的辉煌,然后我会再次告诉你我的那段日子。”

“好吧。”

奎师那在森林中飞奔,他浑身上下只缠着一条皮质腰带,正在追逐那位拒绝与自己交欢的拉特莉夫人。这是在婚礼的前一天,婚礼预演之后的晚宴刚刚结束,空气清朗,带着香气,但他左手中的深蓝色沙丽却更加芬芳扑鼻。她在树下奔跑,就在他前边不远;奎师那紧追不舍,她转入导向开阔地的一条支路,暂时消失在他视线之外。

当他再次瞥见对方的身影时,她已站在一座小丘上,赤裸的手臂向上高举,指尖在头顶相碰,双眼半合着,唯一的蔽体之物——那长长的黑色面纱——正飘荡在雪白的胴体上,让她若隐若现。

他意识到她已聚起法力,很可能正要施展她的神性。

他喘息着朝她跑去。

她睁开眼睛,放下手臂,低头向他微笑起来。

他伸手想要抓住她,她舞动面纱挡住了他的视线;她在某处放声大笑——无边无际的黑暗包围了他。

一片漆黑,没有星辰与明月,没有一点闪烁、一丝微光,没有一丁点火星或是色彩。笼罩四周的黑夜同失明毫无二致。

沙丽被从他指尖夺走,他哼了一声,停下脚步,微微有些发抖。她的笑声在他身边荡漾。

“你太自大了,奎师那大人,”她告诉他,“竟敢冒犯神圣的夜。作为惩罚,我将让这黑暗在天空停留一段时间。”

“我并不畏惧黑暗,女神。”他轻笑着回答道。

“那么,正如大家常说的那样,你的脑袋的确是长在了性腺里——独自迷失在卡尼布拉的丛林中,目不能视,却毫无惧意;这里的居民甚至无需发动攻击——我想这的确有些莽撞。再见了,黑天。也许我们会在婚礼上再度相见。”

“等等,美丽的女士!你愿意接受我的歉意吗?”

“当然,因为你确实欠我一个道歉。”

“那么让黑暗离开这个地方。”

“下次吧,奎师那——等我准备好之后。”

“但在那之前我该怎么办?”

“据说,先生,你的笛声能魅惑最为凶猛的野兽。如果这是真的,我建议你立刻拿出笛子,吹出最能安抚它们的曲调,直到我认为可以让光明再次进入天国为止。”

“女士,你太残忍了。”

“笛之王啊,这就是生活。”说完,她离开了。

他开始吹奏,头脑中尽是些阴暗的念头。

他们来了。骑在极地的风上穿越天空,掠过大洋、陆地和茫茫的白雪,从雪下、雪中,他们来了。从白色的大地上空飘过,从空中如树叶般落下;号角在海上响起;雪地战车轰鸣着向前推进,长矛般的光束从锃亮的车壁跃出;毛皮斗篷仿佛着了火,呼出的白气如巨大的羽毛,飘荡在头顶和身后,金色的护手、太阳般的眼睛,叮当声、刹车声,猛冲、旋转,他们来了,戴着明亮的肩带、狼人面具、火焰头巾、魔鬼的靴子、霜胫甲和动力头盔。在他们身后的世界中,所有的神庙都在欢庆,人们载歌载舞,到处是供奉、游行、祭献和大赦,四周都是华美与色彩。因为那位令人畏惧的女神将要同死神结合,人人都在暗自期待,希望这能稍稍缓和双方的脾性。庆典的气氛同样在天庭里蔓延开来,神灵、半神、英雄和贵族,高阶司祭、受宠的王侯和地位最高的婆罗门聚集在一起,赋予这氛围影响与冲力,让它如一股五彩的旋风,在原祖和新神的头脑中引发同样的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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