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席本人向来性情活泼,不拘一格,与人相交更加是随意,上至仙家名门,下至修士皇族,都有她的相交好友。
他们哪一个不是性格性格洒脱,豪放不羁,再不济,也是个温如如玉之人。
云席胃口很大,交友也广泛,出口成章的名门修士,她吃的消,霸道豪放的战神,她也吃的消,唯独那种,冷漠孤傲,刻板严肃之辈,她是一点也吃不了。
当然其中最吃不消就是面前这位冷漠的莫殿下。
‘莫裴,我有事想和聊聊,’
莫裴;、、、、何事?
云席上前拉着他的衣袖口,将他来白云阁,拖到主位上坐下来。
莫裴在被她来的过程一句也没说,也没发表什么意见。
想看看某人又要打什么坏主意了,最后表示沉默不语。
某人坐在他的右边的位置上,屁股刚坐下,某人一个清冷声音就把她吓得一抖,’说吧,你又答应别人何事?‘
额、、、、
做贼心虚的某人笑容贴着倾城俊秀的脸上,不敢与莫裴那双清尘玉珏眼眸交汇,目光游离着四周。
’也没什么事,就是今日前那青丘凤九拜托我一件事,‘
一边说一边打量着某人脸色,怕说错一个字,惹的上面这位大神动怒。
莫裴清冷眼神摩挲着某人想表达的意思,大概也能知道一二。
’治疗前任女帝、、、‘
云席点点头,’是的,毕竟风清扬一事我已经出手,帮她一个也是帮,在帮一个也是帮,何乐而不为。‘
莫裴端着白瓷杯喝一口茶,对于此事不发一语,良久,他才开口’你想帮他我不会阻止,可以,但有一个条件,‘
云席就知道他没那么容易答应,’什么条件、、‘
莫裴认真看着她,说一句’此后,你不可在插手青丘之事。‘目光如聚,看着她眼神透着一丝坚定。也许他是觉得不够认真,又重复性确定一下。’你可明白,以后不管青丘如何,你不可在多管闲事。‘
莫裴全身心注意力都在她的身上,一丝也不敢移开视线,似乎在等着某人回答,他才能满意。
她被莫裴视线盯着感受压力,莫裴要自己答应他的事也不难做到,其实答应也没什么,好不容易脱出一个好字。
等到回应的莫裴不在盯着她,起身准备离开,回到自己寝殿休息一刻。
坐在椅子乖乖看着莫裴离开了,紧绷着全身那一个线似乎松了下来,不由松一口气。
一个身穿墨色衣衫,白玉头冠将青丝三千卷起,束与脑后。
衣衫干净整洁,袖口处有一枚青灰色的纽扣,修成精致优美的莲花图腾,与身上那一抹暗淡无色的冰凌形的花纹图案,显得更加多彩。
他一身清秀涟漪,一抹墨色在半空浮动着。
’莫裴回来了,殿下可是不高兴。‘
他低声轻语,低沉如清水一般灿灿流水无声无息的温柔,温声入耳,像是一颗颗滴入溪水一抹水滴,若有似无荡起丝丝波澜,撩动心弦。
’不敢,不敢,我高兴还来不及、、、‘云席小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似,唏嘘不已,心里想的是’高兴个鬼‘
什么时候回来不好,偏偏今日回来。
面前这位墨色衣衫的温和儒雅的男子,也是七绝之一。
他一张长的一副翩翩君子,娇俏儒雅。
手中拿着一把折扇,看的就像是有学识的教书先生。
一言一行都是礼貌周全,丝毫看不出他偏偏公子内心下的狐狸尾巴。
呵呵、、、你觉得,对于这种家伙本人要是说了真心话,还活得了嘛。
吃了人都不带吐骨头的阴险君子,要是被他捉住把柄,那么我今后日子恐怕是不好过。
’你怎么来了,‘看着衣衫楚楚、镇定自若的某人一脸笑意,她总觉来着不善。
’来了也不打招呼,躲在殿外不出声,就等着莫裴那家伙教育我,你好在一边看笑话是不是?‘
她摆出一副怒气横生的无理取闹的气势,好好气气这位笑面狐狸,想到他吃亏,心里一阵高兴。
身为不是狐狸却性似狐狸的笑面君子,手中折扇一转,旋转一个完美的圆形弧度,似笑非笑看着她,莫名勾起一抹淡淡笑意。
心知肚明接受某人找麻烦的理由,’殿下,莫裴他性格淡漠,不善于他人交际,向来不懂情理,连关心人的方式也是如此笨拙,虽说他平时对于殿下是有些严厉,但也是为了殿下好,与其说是是教育您,还不是说是关心殿下的肺腑之言。‘
云席真是做梦都要气笑了,’我是不是该感谢你提醒了、‘
谁他么是跟莫裴计较了,我是在跟计较你。
气死了,真是气死了。
、、、、心里实在忍不住暴了粗口;真是伪君子、阴险狡诈的变态、、、、、
以下省略几万字,
这个死狐狸说了半天也没说到点子上,反而教育她一通。
气的她喉咙都炸了,还没得她气消,某人笑嘻嘻,道一句‘不客气,这是我的本分。’
说的云席脸都红透了,气的脸上都发热,玉面冰清的脸色变得和烈焰般炙热,扶在椅子上的两只纤细右手青筋暴起,指尖恶狠狠摩着木椅扶手,硬生生划过几道划痕。
气的咬牙发出咯咯的响声,没好气说着‘秦衍,你真好样,不夸是本殿下的好属下。’
‘殿下,真是妙赞,’秦衍嘴角蔓延着深深得意笑容,客气谢过殿下的夸赞。
云席觉得他真是蹬鼻子上脸,不找痛快不好受的节奏,真是一天也不安生。
’秦衍,你现在有事,‘
秦衍不明意味摇了摇头,’无事。‘
哦哦、、、没事,云席一脸阴气森森看着秦衍,透着一抹诡异的笑容,加上不明意味的眼神。
秦衍立马察觉不妙,连忙想找一个理由拒绝。
’殿下。我、、‘
还没说出口,云席夸大声音的高度,打断某人接下找理由的时机,让他找不到任何理由拒绝。
’最近有一份来自荒丘一带的求助信,那地最近几年无雨,部分地区出现干旱,本来那地水源就稀少,突然齐来的干旱,致很多人已经开始喝不上水,所以他们想起我帮忙解决干旱一事,可惜这几日我正事颇多,无暇顾及此事,正好你没事,不如你代替我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