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出宫(七)
吴越清强忍着自己心里的愤怒与不甘,“小葵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您身份尊贵,何必与她一个小孩子计较!”为什么,为什么世道总是如此不公!无辜的人总是被牵连!
“哈哈,笑话,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欺负谁都是欺负,她是小孩子又如何?”小孩子?谁又曾放过小孩子?“要我放过她,你知道应该怎么做?”温不言收敛了身上的戾气,只是眼里含笑地看着吴清越,同时解开了她的穴道,“不要妄想着逃,尤其是在不知道对手的强大之前。”
吴越清僵直地身体颤抖着,膝盖缓缓弯曲,双手紧握在身边,扑通一下跪到了地上,“属下愿意一生效忠,仅求公子高抬贵手放过小葵。”吴越清平静地说,这样被利用来利用去,这就是她的命吗?哈,那,就这样,认命吧。
“早跟你谈合作你不听,下一次没有绝对实力之前,就不要暴露自己的软肋。我现在有事要走,过几日会再来给你颁布任务,希望下一次见你不会让我失望。”温不言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满意地踏过窗棂飞走了。
在此的另一边,醒来的苏子凌得知自己安全了之后,就看见哥哥苏子澈一直盯着门口,似乎是在等人,该不会是在等那个人吧!
那天,他听见了那个人与自己的哥哥的谈话,那个人居然敢这么轻薄地对待自己的哥哥,而自己的哥哥还似乎有点动心,在看着哥哥现在这个样子,苏子凌心中有点担心。
苏子澈感觉到自己的弟弟正看着自己,回头推着轮椅慢慢靠过来,“阿凌,你感觉身体怎么样?”苏子澈拿起桌子上的书信,看了一遍又一遍。
苏子凌还在哥哥坐在轮椅上的震惊中,随机想起哥哥为护自己而受的伤,心中难过,却又看到了哥哥在看那个人的留下来的信,一封破信也要看这么久?自从知道那个人对自己的哥哥有利用的心思之后,就极其不满那个人了!
“嗯,哥哥我好多了,你手里的这个信是要看多久啊?”苏子凌恨的牙痒痒,却也十分好奇信里到底写了什么,能让哥哥如此看重?
“阿凌你过来,这件事也与你有关。”苏子凌闻言走过来,苏子澈将手中的信递给苏子凌。
“不可能,不可能的,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苏子凌看着手中这封信,才知道苏州苏家早已被灭门,那个自己引以为傲的哥哥打下的家业,一夜湮灭,而自己被掳不是什么意外,而是那个女人的计谋,那个来历不明却又与母亲十分相似,被父亲当作替身的女人。可是她是怎么知道苏家将面对的劫难?被山贼洗劫,无一生还,而官府却没与丝毫动作,这与谁说谁会信?哈,真是好一个官匪勾结!苏子凌怒极,将手中的信纂得紧紧的。
温不言在信中结尾说,若想报仇,就要让她看到他们的价值!苏子凌心中暗道奇人,将利用说得明明白白,真不怕偷鸡不成蚀把米吗?
苏子澈百感交集,若说不伤心,记忆里那个温润如玉,在商场叱咤风云的男人,那个在母亲面前却又像孩子一般的男人,永远不会再看他一眼了,那存着自己珍贵记忆的宅院早就淹没在层层鲜血下了,再也回不去了啊,什么......都没有了。
“哥......”苏子凌看到哥哥孤单落寞的样子,那突然爆发萦绕着苏子澈的剧烈的悲伤孤寂。其实他都知道的,哥哥从来都不喜欢自己,甚至小时候还想杀死自己,那手指在脖子上一点一点收紧的感觉,记忆犹新,哥哥永远不会喜欢一个夺取了娘亲性命的自己。
苏子澈推着轮椅离开了,夕阳下,一个人,远了。
夜深。
安王在老鸨平息暖香楼花魁宴余波时与佳人失散了,却不能口询问,更不能派人寻找,心里想着不能因为自己的身份,为佳人带去麻烦,感受着自己自见过一舞倾城的佳人之后剧烈的心悸,一个人低头着微笑,心有挂念地离开了。
温不言离开暖香楼之后,从不曾在意自己的举动会给别人带来怎样的假想,只是心中记挂着那双忘不掉的澄净透亮的眼睛。
一身紫魅纱衣的翩翩仙子在夜中穿行,燕足轻点,未发出一丝一毫声响,眨眼间便是几里之外了。不禁对系统说:“这奇武丹可这是有意思,00号,还有什么有意思的丹药让我见识一下吗?”温不言心里暗搓搓期待着,“还有一些商品任务者按时没有使用权限,只有完成一定数量任务之后才能解锁。”系统看着温不言亮晶晶的眼睛心中一种奇异的感觉升起。
温不言心里惊奇,这个系统怎么和许博士介绍的怎么有点不一样呢?“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温不言不太确定地开口问。
“没.....没有。”系统肯定地说。
温不言总觉得系统有些心虚呢。
“还不快砍柴去!都是你个瘟神,要不是你多看那个贵人一眼,冲突了贵人,不然贵人怎么回带人来坏我们的生意!你现在还好意思坐在这里休息?!”
温不言刚踏上客栈的屋檐便听见白天谄媚的小二在数落那个怪人,随即又是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哎,晦气,今天不把活干完你别想休息!丑八怪!”小二甩甩自己的袖子,像是要甩掉什么脏东西一样!被骂的人也不生气,只是安安静静地去砍柴了。
温不言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大失所望,这个人真的是废哦,被人欺负了也不知道反抗?再想着那双澄净透亮的眼睛,哦,这个人可能是个傻子。
“喂,傻大个,要不要跟着我混?”温不言看着那个老实劈柴的人,忍不住想要把她留在自己身边,看看能不能从他身上找到乐子。
只见那个不停砍柴的身影一顿,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