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今天就来了!?这才初二,不是每月十五来收进贡的吗!?”沈恩慈吓得往后一仰,双手撑在地面上,满脸开始冒汗,“这可怎么办……”
“哎唷?”阳远山看了一眼祁无凌,眼中的寒光开始愈加闪烁。
“哎唷?”祁无凌也看着阳远山,嘴角扬起冷冷笑意。
“真是白天不说人……”阳远山站起身来,揉了揉拳头。
“晚上不说鬼……省了我们去拜会他们了。”祁无凌也将捆在钩镰枪上的布松了一松。
“那现在去打个招呼吧?”阳远山说完走出侧殿。
“我也正有此意。”祁无凌紧跟阳远山走了出去。
“不可!不可啊!”沈恩慈冲到两人面前将两人拦住,“二位初来此地,鄙人还没有安顿好诸位,此时贸然起冲突,空闻教会知晓二位的长相,怕是日后会追杀二位啊!鄙人的意思是十五进贡之时,若鄙人还是无法进贡,二位可以打扮成我教教众保护其它教众脱逃离去!并不是要诸位与空闻教起冲突啊!”
“啊?沈教主,你不能这么怂啊,逃得过十五可逃不过初一,大家逃了他们就会放过你了吗?”阳远山说。
“鄙人自己怎样都无所谓,最重要是保住我四十七名教众的安全,同时……鄙人也不想连累各位啊……”沈恩慈说完就原地向阳远山叩拜,却被祁无凌一把拉了起来。
“沈教主,听你这么一说这闲事祁某可是管定了,不用担心祁某,祁某不为别的,就为了这世间的公平和正义!决不允许此等宵小为非作歹!”祁无凌示意林湘扶住沈恩慈,便与阳远山朝朗明寺门口走去。
“我也去我也去!”红叶小跑着跟了上来。
“你就别来凑热闹了,你这一下子下来说不定就把人家朗明寺给拆了,你就在这里保护沈教主吧!”阳远山摁着红叶的肩膀将红叶轻轻推回侧殿,祁无凌则走上来把门关上了。
“二位!二位万万不可啊!”沈恩慈在他们身后大喊,但是阳远山和祁无凌并不理会,径直走向朗明寺的门口。二人刚一拐出侧殿前的小路,便见到一名珑真教教众被击飞扑倒在地面上,门口站着七个穿灰色斗篷的人,每一个看上去都是一副奸邪相,排头一个满脸络腮胡的男人还用一只手卡住一名珑真教教众的脖子将他吊了起来,那名教众双脚离地不断地挣扎,那络腮胡男人却一副得意的笑容,并没有将他放下来。祁无凌扶起倒地的珑真教教众,阳远山从地面上捡起一颗石子用中指向前弹去,正好击打在那络腮胡男人的手背上,将他的手击开,珑真教教众也摔到了地上得以获救。
“什么人!该死的……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吗!?”那络腮胡男人转头恶狠狠地看着阳远山,张开满嘴黄牙朝他怒吼。
“哎唷,实在对不住,不知道阁下是何人,但是阁下的嘴……实在是比狗屎还要臭……”阳远山捏住鼻子猛地扇着面前的空气说到。
“混账!本大爷可是空闻教十二侧座戌座的迅犬大人!”
“关老子屁事。”阳远山漫不经心地看了看朗明寺的大门,转头对祁无凌说:“这大门被踢坏了,回头借个木板钉子来,我给沈教主修门。”
“你还会这等手艺?”祁无凌挑着眉毛笑道。
“那可不是,要知道我老爹在世的时候可是冠绝全城的木匠呢!”阳远山得意地说。
“那不如你在塔孜也开个木匠铺子,说不定还能给大家赚赚路上的盘缠呢。”祁无凌又说。
“嗯嗯……有道理,这法子可行。”阳远山点着头说到。
一旁的迅犬气的咬牙切齿,活脱一只疯狗的样子,“你们俩……到底有没有听清楚本大爷刚才说的话!”
“有啊!”阳远山转过头来说,“你是空闻教第十一条狗,叫旺财,你们一共十二条狗是吧?来福在哪?”
“你们实在是太过狂妄了!”迅犬从身后拿出一对兵器,是两个圆形的兵器,一个是太阳的形状,周围全都是尖刺,一个是月亮的形状,如同一把弯刀。“我就用我教的‘日月双轮’血祭你们!”迅犬飞身朝阳远山和祁无凌冲来,他身后的六名教众也拿出一样的“日月双轮”发起攻击。
“看不起人的究竟是谁啊!”祁无凌扬手将裹在枪头的布一扯,“豪山尖”闪着寒光出现在他的面前,祁无凌将枪头调转方向,以枪尾指着前方说:“本公子今天就来一个棒打落水狗!”祁无凌将枪尾一挑,便把冲上前来的一名空闻教众挑上半空中。
“老子来帮帮你吧。”阳远山跳起一个翻身踢向那名教众,将他重重地踢在地面上昏死了过去。
“这只旺财归我了。”祁无凌抬枪冲向迅犬。
“风头都让你出尽了,好吧,那我来教训这些小奶狗。”阳远山说完一掌击晕了一名空闻教众。
迅犬挥动兵刃而至,迎面朝祁无凌劈去,同样他的身后两名教众配合着他跳起至空中攻向祁无凌。
“你们当老子吃干饭的吗?”阳远山跳起至空中一个双重飞踢将那两名教众直接踢飞到寺门口,祁无凌用枪尾猛地朝迅犬地面门一顶,将他迎面顶翻,两颗大门牙滚落到了地上。
“把你的狗牙打掉,看你还怎么吠。”祁无凌用枪尾在空中画着圆圈调侃道。
“老大!你怎么样了?”剩下的三名空闻教众将迅犬一把扶起。
“没事……来者不善啊……”迅犬被打掉门牙之后话都讲得含糊不清,嘴巴漏风了。
“来者是你们,你们才不善呢!”祁无凌将枪头转了回来,指着迅犬说到,“你们教派那行事作风祁某十分看不惯,滚回去和你们教主说,要是再敢为非作歹,祁某就去将你们的庙堂拆了!”
“别慌……”迅犬对自己手下说,“拿出我们的宝贝来叫他们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