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没有别的办法吗,这方法是不是有点……不卫生?”苏夭夭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语气复杂而纠结。
没办法,这个动作要是继续下去她完全可以想象接下来的画面,那画面太美,实在辣眼睛,只要想想就让她浑身打了个激灵。
她一连晃了好几下脑袋才将那可怕的画面晃去。
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的丽玛苏却突然补了一句:“我竟然有点想看……”他话没说完就被苏夭夭瞪了回去:“不你不想。”
渊闻言只是默默垂着眼睛看着那捂着他嘴唇的手掌,转回目光的苏夭夭见他不说话,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急忙缩回了捂着他嘴的手。
渊于是松开了捏着三师兄下巴的手指站直了身体,银发随之服帖的垂落下去。那双浅色的眼睛里没有什么波澜,神色平静面无表情:“这是速度最快的方法。”
“也就是说还有其他办法是吗?没关系没关系,我们不着急。”苏夭夭连连摆手,生怕他坚持己见。
丽玛苏这时又插嘴道:“外面那家伙……”
“他爱盯就盯着,反正他也进不来。”从一开始她就发现了那偷偷跟随着许清河的乾坤宗叛徒:“师兄妹交流交流感情,就算他怀疑又能如何?”
“我们要是太慢的话会不会……”丽玛苏犹豫着。
苏夭夭冷笑一声:“那就让他以为许清河很持久不就完了?”
“……”丽玛苏成功被一句话震的无话可说,他再一次刷新了对于苏夭夭下限的看法,那简直深不可测。沉默了半天,丽玛苏才讷讷地说道:“但是外面有两个人。”
“两个?”苏夭夭跳了下眉,略微诧异,旋即又笑了笑:“魔教还真看的起我。”
不过这第二个人她竟然完全没有察觉,想必是有点东西的啊……
正当她这样想着,只听丽玛苏说:“其中有一个是墨展。”
“噗!咳咳咳……”苏夭夭在一瞬间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她咳了好几声,才猛地抬起头:“啥?”
合着这人白天自己跑了,结果晚上跑到她这里来听墙角?
苏夭夭的脸都快发绿了。
看见她这副表情的丽玛苏幸灾乐祸的继续说:“你还要让你的三师兄持久吗?”
“……”苏夭夭的脸色变了又变,活像是重度便秘患者。最后她一心狠,一咬牙,一跺脚,声音掷地有声:“持久,必须给我持久!”
说着,她看向一旁静默的渊:“速度不重要,用其他的方法来!”
那男人也完全不发表意见,听她这样说,于是再次向着那昏迷的许清河伸出了手指,只不过这次的目标是他的领口。
“啧,”丽玛苏听着苏夭夭的话自顾自的嗤笑一声:“我等着他提剑杀进门来。”
“得了吧,”苏夭夭翻了个白眼:“先不说老爸目前没有神力的模样能不能打破你布下的结界,就说他看见外面那个……”
说着,苏夭夭的目光深沉了几分,笑容里莫名增添了些诡秘。
“他难道猜不出来这是我们早有预谋的一场戏?”
……
屋外,一道身影正从花坛旁边悄无声息的溜过,蹑手蹑脚小心谨慎的向着亮起灯光的那间屋子外边靠近,但是他明显又不敢距离太近,最后只能选择伏在最靠近窗户的那棵粗壮的桂树树干后面,然后探头探脑的,竖起耳朵观察着屋内的动静。
黑沉的夜幕里没有亮起一颗星星,靠近秋日的晚风也变得凉了许多,空无一人的庭院安静无比,听不见任何声音的那人似乎有些焦躁。
就在他想铤而走险,凑的更近些之时,一只手掌突然间从后面落在了他的肩膀上,另一道人影从他背后突然闪现。
“你在这里做什么?”
背后那人如此开口,声音比起平日里的不近人情之外还多了几分质问。
平常人受此一吓一定在瞬间就忍不住尖叫出声,可这人受此一吓之后竟生生忍住了,他的心脏咯噔猛地往上一跳,差点提到了嗓子眼,在那一瞬间他的脑子里想的是杀人灭口,可下一秒他就听见了刚才那句话,那声音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这声音让他一瞬间放弃了所有想要反抗的念头,并且习惯性的站直身体露出笑容如同一个正人君子一般,赶忙赔笑着开口:“弟子这不是不放心清河的状态吗,这……也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又不好意思直接……哈哈,您怎么会在这里?”
……
屋内。
渊的掌心按着许清河的额头,隐隐有说不清道不明的黑气在二者相接处浮现,他的表情很平常,没有什么吃力的感觉,但苏夭夭有些担心他之后会不会再次晕倒。
就在此时一直目不转睛的渊突然开口道:“用你的那种力量。”
一直好奇的站在旁边的苏夭夭突然间被点名还下意识的“啊?”了一声,紧接着她就回过神来问道:“神力还是……”
“颜色很多的”渊用了一个最直观又清晰的描述。
苏夭夭目光直接瞟向那支飘在旁边的七彩宝石毛笔:“说你呢,杂毛笔。”
“好哇,”丽玛苏听见渊的话刚要膨胀一下,就又听见了苏夭夭的话,瞬间变成了炸毛笔:“这种态度对本大爷,还想让本大爷帮忙?想都别想!”
可惜他话音未落,就被苏夭夭抓在了手里,然后她看向那面无表情的男人:“直接告诉我怎么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