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脉紊乱之后,双方只能凭借经验进行近战和搏杀,所依靠的是战斗技巧和装备,陆元有信心靠着装备和技巧取得胜利,毕竟他的赤龙剑要优于对方手中的兵器。
“死吧!”黄枫手中青色宝剑刺出,但他很快就察觉到了青色宝剑的变化,青色宝剑仿佛化为了轻飘飘的纸片完全不受控制。
很快黄枫的身体也出现了反应,他竟然控制不了体内的灵气,这样的诡异情况,他也是第一次遇到。
“怎么会这样,难道今天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黄枫尽量回忆着,他除了喝了几壶热茶之外,就只是进食了两个苹果,根本不可能因为食物出现问题。
就算是食物有问题,也不可能让他一个修行者产生经脉紊乱的情况,他能够清楚感受到体内灵气已经无法调动了。
如此,怕一虚元境修行者也可轻取他性命。
局势对黄枫而言相当不妙,不能控制体内灵气,他要如何给死去的卜一凡报仇?
就在黄枫觉得懊恼无比之时,一柄赤色长剑已经刺了过来,赤色长剑锋利的如同一根利刺,速度比之前慢了许多,但二星兵器的威力依旧不容小觑。
这么缓慢的速度要避开应该不难,可是黄枫心中念头刚一闪过,赤色长剑就在他左臂上划出了一道狰狞伤口。
伤口绽开,里面的血肉露出,甚至可以依稀看到白骨。
黄枫面孔扭曲,这道伤口换作是普通人的话,早已晕厥过去,他还能硬撑,但痛苦却根本抵挡不住。
无法控制灵气的他,速度也与普通状态下没有任何区别,他大意了。
如今已经负了伤,要调整过来也是不易。
黄枫知道必须控制住局面,如此,才能化被动为主动。
他选择用手中的青色宝剑刺向陆元,带走陆元性命。
当,青色宝剑与赤龙剑相撞,青色宝剑的弊端得以显现,它根本无法与二星兵器赤龙剑相抗,黄枫之所以能够用青色宝剑压制陆元,并非是因为兵器上的压制,而是靠黄枫强大的实力。
如今,黄枫与陆元站在了同一水平线上,黄枫自然会感到压力。
噗呲,再一剑,黄枫另一条手臂上又多了一条伤口。
“你对我使用了什么妖法?”黄枫愤怒,剧烈疼痛袭来,他面孔上的扭曲弧度也越来越大了。
赤龙剑从黄枫手臂划下的刹那,陆元被黄枫一脚踢中了胸口,本来这只是平平无奇的一击,但却让陆元伤上加伤。
陆元本就被黄枫打伤了胸口,再受到一击,自然也是伤势加重。
陆元面色冰冷,他必须抓住机会,在时限内将黄枫击杀,不然最后死掉的人就会是他。
此刻,陆元使出浑身力量,跃起,猛的一剑斩向黄枫,似乎想要将黄枫一分为二。
黄枫用青色宝剑抵挡,但青色宝剑却在这一剑之下被断作两截,黄枫看着手中断掉的青色宝剑,面色惊惧,眼球犹如死鱼。
噗呲,很快黄枫便倒在地上。
陆元落地,赤龙剑插在身前的地面,却没有去捡起来,他只顾喘着粗气,好像是整个人都快要因为咽气死掉了一样。
“叮,宿主在临危关头爆发出难以想象的惊人实力,将战局扭转,系统将送出钢铁肉身作为奖励。”
“钢铁肉身?”陆元心中喃喃道。
如果他真的获得了钢铁肉身,刚刚那样的战斗,他就不必打得那么费力了。
很快,陆元身上就出现了变化,他的身体开始转化,变为钢铁肉身。一股钢铁气息从他手臂上传来,他用手捏了捏,的确如同钢铁一般坚硬。
果然是跟名字一模一样,浑身都如铁打一般。
陆元没有再去刻意对肌肉用力,他发现钢铁肉身消失了。
对肌肉用力,钢铁肉身又再次出现。
“原来对肌肉控制,可以控制钢铁肉身出现或是消失。”陆元明白了钢铁肉身的正确打开方式。
虽然陆元拥有了钢铁肉身,但陆元身上的伤势却并没有因此恢复,他身上的伤势想要得到恢复还需要一段时间。
十多天的时间,转眼便逝。
江城酒吧。
陆元坐在酒吧的卡座享受着江城带来的喧哗,他忽然有些喜欢热闹了,现在这个世界太安静了,安静得好像几十里都看不到一个人影,与其说是安静,不如说是荒芜。
而江城酒吧就是江城中最喧哗热闹的地方。
陆元点了几瓶啤酒,在这里已经坐了一个小时,他来这里一方面是为了放松,另一方面是为了疗伤,与黄枫一战的伤势虽然恢复了,但还需要一些时间疗养。
酒吧里除了啤酒之外还有一些劣质红酒,这些东西在这个时代成为了奢侈品,以往几百地元币的红酒现在的价格高达一两万地元币。
当然除了普通的酒之外,这里还有一些修行者享用的灵酒,灵酒可以恢复伤势,这也是陆元来酒吧的另一个原因。
一杯灵酒价格在数万地元币到十几万地元币不等,陆元这十几天来已经花了一百万地元币了。
放在以前,陆元甚至不敢想象。他的这些钱都是从黄枫和卜一凡身上得来的,尤其是那把青色宝剑,陆元足足卖掉了三十多万地元币。
陆元当时卖掉的时候也觉得可惜,要是完整的话,老板告诉他能够卖到六十万地元币。
陆元正喝着啤酒,几个金毛小孩走到了这边,熟练的安排好演唱设备,将音量放到最大声,便在陆元的耳边嘶吼起来。
“来跟我左边画一条龙,右边画一道彩虹……”声如雷,还难听,陆元也是不能忍。
陆元酒杯往其中一个正忘情演唱的金毛一洒,酒水洒在那金毛脸上,顿时沉浸于躁动音乐里的金毛清醒了少许。
金毛丢下话筒走来,一脚踏在陆元的桌上,道:“打扰老子画龙,你怕是活腻了!说吧,你是想要被卸下一条胳膊,还是想要被断一根手指?”
金毛拿出匕首直接放在玻璃桌上,动作极其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