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他们没错了!
“我劝诸位还是好好想想,交出宝物尚能有个全尸,不然,就只能生不如死了。”
这是什么话?
不交是死,交还是死,那凭什么交?
“没有就是没有。”水夕脾气上来了,“就这些兽丹,爱要不要。”都这个点儿了,饿肚子的话,别怪我发脾气!
“叶岑,还跟他们废什么话,杀!”
一金丹修士忽然出口,看水夕等人就像看待宰的羔羊。
再说,又不是头一次干这事儿,磨蹭什么?
他挥刀便逼近了莫聪,其他人也跟着找准了自己要下手的对象。
众侍卫互相看了一眼,个个面色一凝,将南戎和水夕护在了中间,‘噌’的一下剑锋出鞘,眼见一场厮杀便要展开。
“等等……”
忽然,众人身后,凭空走来一人,众人立即恭敬的让出一条,但他们看来人的眼中却有掩饰不住的鄙夷。
“玉老?”
那叫叶岑的书生也微微蹙了眉。
玉老无视众人,指了指被众侍卫护在中间的水夕,“那个,我亲自上。”虽然不是个很好的炉鼎,这么标志的美人儿,怎么也要好好玩弄一番……
围住水夕等人的筑基修士,似乎一下子就明白过来。
“嘿嘿,小姑娘莫害怕,玉老我会保护你的……”玉老盯着水夕,那目光像贪婪的毒蛇,说着话,他随手一抓,凭空就将水夕抓在了手中。
水夕愣了愣,身后南戎挥剑斩来,只见一道光符亮起,下一刻已没了水夕和玉老的踪影。
莫聪和未勒贴身过来,“君上,是传送阵。”
南戎眸子一沉,“速战速决。”
“是。”两人应一声,捏碎身上的封灵简,再不隐藏修为,顿时属于金丹修士的威压释放开来,令对面书生等人具是一惊。
竟然也是金丹修士,而且不只一个,还是金丹大圆满?!
顿时,场面发生逆转性碾压。
书生吞了口唾沫,一抹狠色在眼中闪现,“杀,一个不留!”
众人面色一凝,瞬间与未勒莫聪等人战了一起。
明明实力悬殊,却仍要以卵碰石,实在是奇怪。
厮杀的战场上一时间各种术法亮起,剑气纵横交错,却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小心他们的传送阵……”
至此,众侍卫才发现,同先前水夕的遭遇一样,不少侍卫已先后失去了踪影。
不过一刻钟,对战的现场,只余下南戎和观战的书生叶岑。
南戎没有废话,挥剑斩来,书生手中打出一道符咒,却见对方的剑如入无人之境,穿透而来,一下刺中了他的胸口。
书生大惊,连忙用术法封住了流血的伤口。
书生再不敢轻敌,各种符咒法咒一股脑的全部打向了南戎。
可是,他却发现,对面的男子却一点儿也不惧,这些符咒法咒打在他身上丝毫不受影响。
书生慌忙之下,再也顾不了那么多,启动脚下的传送阵,眨眼他与南戎对战的现场已换了地方。
几乎在南戎出现的瞬间,在一名金丹大圆满修士的带领下,就有十数人围攻了上来。
场中,南戎执剑而立,不带丝毫感情的眸子扫过众人,“不想死的,就说出玉老在何处。”
“哼,无知小辈!”金丹修士怒骂一声,属于金丹大圆满的威压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欺压而来。
场中,南戎眉目如画,神色如常,一身白衣无风自动,他手中的剑抬起,轻轻落下。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过后,紧跟着‘砰’的一声,场中属于金丹修士的威压顿时消散的干干净净。众人抬眼看去,只见白衣男子身前,那名金丹修士,从头被劈成了两半,血流了一地。
一剑斩杀?!
众人大惊,只这一愣的空隙,他们只看见眼前白影一闪,丹田具被剑气震碎,一身修为化为须有。
滴血的剑,直指身受重伤的书生。
“说,玉老在哪儿?”
直到此刻,书生才有种踢到铁板的感觉。
书生愣神的空隙,南戎一剑挥下。
书生慌忙躲开,被剑气扫到,即便是剑气,竟也削去了他不少修为。他惊惧的看着南戎,南戎的剑再次挥来,不过几剑,眨眼间,书生已从金丹初期跌落到了筑基中期,在如此下去,他的修为恐怕不保……
其实,他跟那玉老也不过同尊城主号令,对玉老所做所为,也十分反感。
书生心中一番思量,忽然开口,“我带你去。”
骤时,两人脚下阵法一亮,书生眼底却闪过一丝狠毒的笑。
水夕环视四周,她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一处闺房。
最令人感到奇怪的是,中间一张大床,足足可以躺七八个人,而且这个地方怨气极重。
水夕抱着兔子走过去,手轻拂过那张大的离谱的床。
一时,无数凄厉的声音传入耳中……
身后,玉老一脸猥琐的跟上来,“小姑娘,别怕。”
水夕微微转身,看了看玉老,“我不喜欢老头。”
“……”
这么直接?
玉老面色一喜,给了水夕一个自认为很帅气的笑。
“好,依你。”
说完,他飞快吞了颗换颜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成了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男子。
“现在……”玉老迫不及待的凑过来,“姑娘可还满意?”
水夕避开玉老,摸了摸怀中的兔子,“我饿了,不吃饱没力气干活。”
玉老眼睛刷的一下亮了,连着身体也跟着悸动不已。
好久没遇见如此大胆开放的姑娘了……
“好,咱们吃饱了再‘干活’。”
不多时,便有饭菜被送上来。
水夕抱着兔子坐在桌前,开始狼吞虎咽。
一旁,玉老看着水夕的吃相,只觉得喉头发紧,口干舌燥。
一刻钟后,玉老舔了舔干燥的唇。这么能吃的姑娘他还是头次见,看在她很懂情趣的份儿,就等她吃饱。
一个时辰后,水夕推开面前的空盘子。
“饱了,来吧!”
果然爽快!
玉老神色一亮,欣喜若狂的一把撕碎了身上的衣袍。
这边,水夕低头摸了摸怀中的兔子,“兔子,你上还是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