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肆玺已经出了海域,并朝着海域的北方飞去了。姜小鱼和他的师兄敖樁紧随其后;
“师兄!你这位朋友的性格还真是难以捉摸啊?”姜小鱼说道;
“当然。但是,他又有一点专横的意思,就是那种不撞到南墙誓不回头的人。”敖樁说道;
“那你说,他此刻会带着我们去哪里?”
“昆仑山啊!还能是哪里!他这种人总是一根筋,我们不是一直在和海怪周旋吗?而那些海怪总是用昆仑山来打掩护,所以,他就想去打败昆仑山之主了。”敖樁说道;
“真是难以想象。”姜小鱼不禁一吐舌头;
“还不是少年气盛,还不是妖族天生的不服的傲气!”敖樁说道;
“那他这么一闹,我们还跟着他去,我们会不会有危险?”姜小鱼说道;
“哦!姜小鱼,你又在打退堂鼓了!你是不是觉得我敖樁也和那被那些海怪耍得团团转的肆玺一样好耍,好糊弄!”敖樁说道;
“师兄!我这不是为我们自己的安全着想吗?你看此去昆仑山路途遥远,而又吉凶难测!-------”姜小鱼有些迟疑;
“呵呵。你还真是小心啊;不过,你放心了。既然他肆玺都能够上昆仑山闹一场,我敖樁身为龙族,在昆仑上也有朋友;我也能够去昆仑山走一遭!我倒想看看这肆玺到底想搞什么事情。”敖樁说道;
“------”姜小鱼一阵语塞;
随后,两人便开始追着肆玺朝着昆仑山的方向飞去了。
------
这时候,一直飞在前面的肆玺感受到两人的气息近了,立刻停了下来;
姜小鱼和他的师兄都是一怔;
“你们还要跟着我吗?”肆玺说道;
“-------”姜小鱼和他的师兄都是一怔;
“你们知道我要去找谁吗?”肆玺阴沉着脸色又说道;
“放心吧!肆玺,我敖樁乃是金龙族的王子,也是你的朋友,我知道你内心的想法;作为朋友,我们又怎么可能不一起走?”敖樁立刻说道;
“呵呵。听你的话语似乎倒很重视我和你的友谊,但是,我这次可是要去昆仑山啊!而这并不是小事情!------”肆玺又说道;
随后,肆玺停顿了一下,终是又朝着昆仑山的方向飞过去了。
敖樁和姜小鱼又略一迟疑,便又跟着肆玺飞过去了。
------
姜小鱼和他的师兄还跟在肆玺的身后不断地飞着;不过,这时候的肆玺身上散发着一股强烈的怨气,似乎是由于他受到了海怪一族的戏弄而感到恼火而导致的。
甚至,连身后的姜小鱼和敖樁都感觉到了。
飞着,飞着,姜小鱼和他的师兄敖樁突然发现肆玺的飞行的方向变了,姜小鱼和他的师兄敖樁都是大吃一惊;
肆玺现在的飞行方向竟是朝着岳山老怪的枯岐山飞过去了。姜小鱼和敖樁的心里都是一沉。不过,两人也不好阻拦,只得跟着肆玺朝着枯岐山的方向飞去了。
几人很快就到了枯岐山了;
这时候的肆玺浑身散发着一道青光,双眼一红便朝着枯岐山内部的宽阔的山谷落下去了。
“嗷嗷嗷!”
刚落在地上的肆玺开始大声地嚎叫了起来,整个人似乎都陷入了一种疯狂的状态,姜小鱼和他的师兄一阵吃惊,立刻在枯岐山上方的天空中停了下来,并默默地端详着肆玺。
“岳山老怪!你给我出来!”肆玺大喝不已,肆玺阴沉的声音开始在枯岐山的周围回荡着;
随后,只见到肆玺的身上泛起一道青光,双手中红光闪动,枯岐山的周围瞬间出现了一阵阵巨大的爆炸;
“砰砰砰!”
“啊啊!”
爆炸渐渐覆盖住了整个枯岐山,毕竟也是妖族的王子,拥有强大的力量,能够让这天地间为之震动。这时候,岳山老怪的大叫声立刻传出来了;岳山老怪开始颤巍巍地从那阵阵的爆炸导致的滚滚烟尘中走出来了。
不过,这时候的岳山老怪确实让姜小鱼和他的师兄都大吃一惊了。
此时的岳山老怪,身上竟然看不到一丝的伤痕。而他先前被肆玺打伤的地方也渐渐复原了。
肆玺愤怒不已,手中的红光闪现,立刻化作了一道青光朝着岳山老怪冲了过去;
肆玺的双手泛红开始不断地在岳山老怪的身体各个部位点了下去;
“啊啊!”岳山老怪瞬间大叫不已,身体各处立刻泛红,出现了许多伤口,一道道的血液开始从那些伤口中流了出来;
“啊啊!肆玺,我对你也算仁至义尽了;可你竟然三番五次地伤害我,是何道理?我岳山老怪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今天就让你尝尝我岳山老怪的夕山锁!”岳山老怪瞬间破口大骂道;
“呵呵。就凭你吗?有什么伎俩你尽管使出来吧!”肆玺大怒不已,仍然不断地攻击着;
随后,只见到岳山老怪将巨大的双掌交叉结印,立在胸前;一道巨大的红光立刻从岳山老怪的手中散发出来,并渐渐蔓延到了全身。
随后,岳山老怪瞬间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血红色的怪物。
姜小鱼和敖樁大惊不已;这时候,只见到岳山老怪大喝一声,结印的双掌间立刻发出了一道道的红光,并朝着肆玺飞了过去。
肆玺一阵吃惊,他的攻击在岳山老怪的身上造成的伤害一下低了下来。
不过,见到那道红光飞了过来;肆玺也并没有太过吃惊,浑身泛出的那道青光大振,而且竟然硬生生地将那道红光给吞没了。
一旁的岳山老怪见到了这副情景,立刻大惊不已;
“啊啊啊!肆玺,算你厉害;想不到我岳山老怪使用半身修为为代价召唤出来的魔族血术——夕山锁也奈何不了你!算你厉害。不过,你也活不久了,我早已经通知了我的主人,昆仑山的山神;也许,不日,我们就可以在冥界相见了!哈哈哈-----”岳山老怪惨笑不已;
这时候,肆玺已经完全被岳山老怪给激怒了;他双眼泛红,早已失去了理智;
“啊!”
只听到肆玺大喝一声,双手立刻出现了一道巨大的红光;随后,肆玺又是一挥,他双手间的那道巨大的红光立刻朝着岳山老怪的身躯飞了过去,并渐渐没入了岳山老怪的身躯中。
随后,只听到一阵巨大的爆炸的声音传来,岳山老怪的巨大的身躯立刻爆炸了开来,被炸得粉碎。
枯岐山的空地上飘过了一丝血腥的味道,而整个巨大的空旷的山谷中也瞬间清静了下来;空旷的山谷的地面上开始散落着岳山老怪的身体的碎块。
“喝喝喝~”
这时候的肆玺喘着一阵阵粗气,开始渐渐平静了下来;
这看的姜小鱼和一旁的敖樁一阵吃惊。
见到肆玺渐渐平静了,敖樁便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
“肆玺!你-----”
“我没事!”肆玺见到敖樁走了过来,立刻说道;
“那你有什么打算?”敖樁说道;
“我惹了海怪一族,而海怪一族又与昆仑山的山神有勾结,我只能去昆仑山一探究竟了,别无他法!”肆玺说道;
“哦,那-----”
“你以为我们这些人还会有片刻的宁静吗?就算我不去找那昆仑山的山神,他也会来找我的。他的耳目众多,而且,他也算是一个卑鄙的小人!”肆玺说道;
“哦,------”敖樁无言以对;
------
这时候,周围的风渐渐平静下来了。肆玺沉默了片刻,立刻从地上站起来了;
随后,肆玺便化作了一道青光,朝着昆仑山的方向飞去了。
敖樁和姜小鱼紧随其后。
此后的枯岐山在没有其他的妖怪居住了,而诺大的枯岐山便开始空旷了下来,只剩下那些不断哀鸣和呼啸的风。
可惜岳山老怪精明一世,苦心经营着这枯岐山,以及守护着海怪一族,最终还是身首异处。
想到这里,敖樁一阵感慨。
说不清楚是悲是喜,只觉得心中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一阵复杂。
风又吹起来了,渐渐吹散了这山间的那道乌黑的妖雾;又渐渐吹起了这山间的那道和风雾霭!
这偌大的枯岐山终是恢复了正常;姜小鱼和他的师兄敖樁不敢多有停留,便跟着肆玺朝着昆仑山的方向不断地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