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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古代,一个个王朝江山风雨飘摇,百姓积贫积弱。若当时有科学,有先进的科学文化,人类就不会在前往文明历程的路上磕磕碰碰,经历过那么多王朝,流过那么多血泪,仍在家天下起步的那个起点上没有挪动一步,甚至如果有一个思想家比孔子更懂规律,比老子更熟悉生命的本质,就不会循环往复地演绎英雄美人的故事。把我们前往文明历程上的英雄情怀弱化成为柔肠百转,灯火阑珊的至情至善,饱经沧桑。这些情感累积,深邃如大海。到总结历史的那天,才知道宗教就在前面等待。断送掉人类前进的路。

长江黄河哺育的疆土上,尘埃落定,朝代散去,野史纵横。过往的历史是一只巨大的鼎,熬煮食物,供养人类,不堪负重,退回到博物馆,也退回到画谱上。它的西面是高高耸立的喜马拉雅山,北面是西伯利亚平原,阻挡住寒冷的侵袭。由无数卑微的,苦难的,伟大的,壮观的青铜构成为的鼎,沿着时间弯弯的曲线走来,步履蹒跚,艰难行部。走过饮马的南山,群雄逐鹿的中原,胡人出没的天山,走过磅礴乌蒙,无数血泊之路,走进今天。面对历史,到达至情至善境界的人哀而不伤,和而不同,积极进取。即使前进的路上充满荆棘,布满苦难,仍将上下求索。

疲倦时就也想东篱采菊,南山种豆,忘掉这个世道,做一个隐士,让飘动的菊花也知道,乌鹊南飞,无枝可栖,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田野上面,野鸡翩翩飞舞,像一架架空中客机,麻雀一一落到地上,像一片片秋天的落叶。它们身后,不是森林,而是一座普陀山,开满带刺的罂栗花,千娇百媚。在此之上,祖国受尽磨难,侮辱,饱经沧桑。在此之后,我守拙归田园,与泥土为伴,做平凡百姓,不情愿的种一地土豆。春种秋收,读诗写诗,拷问苍天,我该何去何从。

历史天空里,绮丽的画卷铺开来,是神话里叙述的天地开辟,宇宙初成,洪荒频频发生,慑人心魄。就像志怪书里写的那样,巨鸟吞食人类,妖怪遍布大地上。人首蛇身的,牛头马面的,相互争斗,抢夺栖息之地,森林,以及维持生命的食物。这些争夺成为没有历史年代的历史。无论是否真实,都是先辈们充满神奇想像里的表现。,由此出发,已经看到人类为什么能够成为地球的主宰。

人类最初也许是怪物中的一类,进化论里说。在洪荒过后的原野上栖息,冰川漂砾形成的山沟里饮水。枝繁叶茂的原始森林里繁衍生息,觅食求生。其实没有一座通往天堂的不周山,也没有女娲用泥土造人,炼石补天。而精卫填海,夸父逐日,后羿射日,愚公移山,嫦娥飞天。只是一种虚构。一个个动人的传说,组成为人类最初的历史。当灾难降临,无可奈何的人们头拜苍天,祈求生命的长久,自然这个造物主放生。这些对生命的热爱,信仰。从发觉的一些神符里可以看到。从一些自然景观里可以看到,比如佛光。从人类身体里残留的记忆里,能够推测到。没有国家,没有民族,没有领袖,祖国在上,在更高更远的地方,难以抵达。只有一个个天然造就的山洞,以及衣不蔽体,三餐不济的原始社会生活。人类建立第一个禅让社会的年代,是什么年代,无人知晓,也许是秋天,或者夏天,甚至是雪花纷飞的冬天。此后,人类蒙昧无知的历史一一散去。退到每一朵野花的姿势里。每一株小草的蓝色里,每一莫抹流水的哗哗声里,也退到人类的记忆深处,人们的有些手势就是形容那个年代的无助。

古老的土地上产生国家之前,人类穴居于山洞里,风里雨里,穿林过野,找寻食物,不知道哪一天,一个靠体力竞争获得老大身份的原始人,突发奇想,振臂一呼,就将部落改成为公天下的形式了,因为那个部落的做法很好玩,其它群落也一传百,百传千的争相模仿,人们生活方式渐渐改变,老大死后指定继承人,人类文明由此出发,代代相传。于是产生了,三皇五帝,书里有一个三过家门的故事,讲的就是那个年代的事情。

一个叫夏的国家的出现,结束了蒙昧无知的部落生活,朝代表里,夏排在第一位,书里说中国封建社会由此开始。先进的国家机制,使得夏的实力很快超过其它部落,人类的占有欲,让夏四处扩张,争夺女人,食物,生活地盘。夏的都城里堆满了吃不完的粮食,后来又用粮食做成了酒,以及各种野物肉,关着各种走兽飞禽,放着各种奇珍异宝。经过几代人扩张,夏国已经声名远播。但是天下的那么大,什么时候才能把最好的东西全部纳入自己囊中。夏桀时,为了维持威风,向其它部落征战,接连不断的战争耗尽国力,人力,物力。夏桀贪婪无度,穷奢极欲,在都城里造酒池肉林,宴请宾朋,又不真心,滥杀无辜,很快弄得人心离散。一个史无前例的国家就这样跨下了。

与此同时,另一个以它的模式为模式的朝代应运而生,叫做商。历史书里说这是一个被水患困扰的朝代,曾经几次迁都是因为水。发现了青铜的冶炼法。它们用铜造了一座很大的鼎,叫做斯母茂鼎,用来煮五谷六畜,今天都还没有腐烂。用铜铸造兵器,南征北战,战无不胜,夏朝就是忘在这些兵器手里。有一年联合国大会上,中国把一座标志着和平愿望的鼎,献给联合国,意味着商在历史上又一次飞行。商的飞翔建立在铜之上,商的灭亡也建立在铜之上,那个周天子,举着商朝的铜剑攻进王宫,改朝换代,瞬息之间,谁看到历史的悲哀。

为了获得更多的女人,食物,地盘,宣扬周的威风,周朝南征北战。诗经里说,周天子的兵士,攻打其它部落,路上寂寞,发明战歌,给士兵们唱,这些歌,唱着唱着就走到了书里,流传至今。此外,那个时代,女人们为了表达离别亲人,思恋远方的爱人,以及爱恨,发明了一首首恋歌。为了歌颂周天子的英明神武,文人们发明了颂歌。这些歌,被后来一个叫做孔子的人,收集起来,编成为中国的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里面,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等等句子,让人无限喜爱。周幽王时,天子为了一个女子,烽火戏诸侯,祸国殃民,少数民族攻击都城,周气数已尽。另一个周开始,但是那个周平王,懦弱无能,荒淫无度,昏庸无能。让天下道路以目,盗寇蜂起,天下很快灭亡掉。

之后,春秋五霸,战国七雄,饮马黄河,问鼎中原,逐鹿中原,争霸天下。齐国挟天子以令诸侯,崛起山东。越国卧薪尝胆,三千越甲,苦心孤诣。然后是晋国,楚国,宋国,秦国。诸侯会盟,留下了退避三舍,尊王攘夷,金蝉脱壳、抛砖引玉、借刀杀人、以逸待劳、指桑骂槐、趁火打劫、擒贼擒王、关门捉贼、打草惊蛇、浑水摸鱼、瞒天过海、反间计、笑里藏刀、调虎离山、顺手牵羊、李代桃僵、无中生有、声东击西、树上开花、暗渡陈仓、假痴不癫、欲擒故纵、走为上、釜底抽薪、空城计、苦肉计、远交近攻、反客为主、上屋抽梯、偷梁换柱、连环计、美人计、借尸还魂、隔岸观火、围魏救赵、假道伐虢等等人类智慧结晶,今天仍然受用。

那个叫老子的人出生在春秋时期,“无为而治”思想成为西汉景帝前的正统思想,那个叫孔子的生在春秋时期,“忠孝”思想成为武帝以后的封建正统思想。一个叫孙武的,写出了兵法十三章,用兵打仗,有了套路。春秋战国,呈现出思想繁荣的局面。

始皇帝集春秋战国几百年战争的经验于一身,也集几千年来衍生的智慧于一体,虎踞龙盘,威武雄壮,南征北战,扫六合一,统一天下。为了阻挡胡人南下中原,骚扰百姓,威胁秦的利益。修长城,连雄关。这项工程,土兵器时代,是不可逾越的屏障,防御敌人,起到很好的作用。天下初成,百家争鸣的思想要一统,始皇帝以法家思想为思想,治理国家。实行三公九卿,管理国家大事。地方上废除分封制,代以郡县制,同时又书同文,车同轨,统一度量衡。对外北击匈奴,南征百越,修筑万里长城,修筑灵渠,沟通水系。与其它亡国皇帝一样,穷奢极欲,兴师动众修建阿房宫,作为秦子孙万代的根基,根基未稳,天下却已经灭亡。建骊山坟墓,完成对死亡的构想,弄得怨声载道。始皇帝生前威武雄壮,没有人敢说他的坏话,死后起义背叛的人风起云涌。刘邦和项羽看到始皇帝巡游天下,心里被震撼,情不自禁地说:大丈夫当如此。历史长河源远流长,里面激荡起的那些浪花,向东流去,让人无限哀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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