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怎么哭成这样?莫不是爹把她的小马给忘了?”白诺英从门外走来,抬脚入门,英气勃勃,他朝着父母走来,满面笑容,躬身施礼“给父亲,娘亲请安。”
作为白家长子,他懂礼,谦卑,文武双全,长相俊朗,对家人他做得到亲善体贴,对陌生人他能做到以诚相待。
他原本该是白家最优秀的孩子,是白家的希望。
“我和你母亲都好,只是你与妹妹们在家,她委屈你可关心了?”白延将军对长子的态度严格多过慈爱。
“蓉儿有何委屈?”白诺英朝着,撒娇流泪的白诺蓉挤了个眼神。
白诺蓉自己站好,回答说“蓉儿没有委屈,谁能让我委屈了?”
白延将军唇部微含笑意,稍纵即逝。
“可是蓉儿都哭了。”
白诺蓉用手抹干眼泪“我都说了是太想爹爹了!才不是受委屈,整个南城可找不到武功比我更好的千金小姐了。”
“是啊,爹,今天我们家大小姐还和洛家的大小姐约好了,要比击鞠呢。”白诺英说。
“击鞠?”梅夫人皱眉“不是说想要参加击鞠社,怎么又要和洛家小姐比击鞠?”
早上白诺蓉和白诺英出门,白诺英曾经跟她说过原因,于是就有此一问。
“娘你可不知道,妹妹还与洛家大小姐约定,谁要是输了这场比赛就必须离开南城,妹妹一口答应,当时的语气可豪迈了。”白诺英秋后算账的时候来了。
白诺蓉缩缩脖子说“最后不是都改了,只是说最后如果谁输了以后,她就不得出现在另一个人的面前,这个赌注也过分吧?”
白诺蓉的语气,在梅夫人严厉的目光下,慢慢变得不敢理直气壮。
“你一个女孩子家争强好胜,还说出这样的赌约!简直反了。”梅夫人妻老气恼的说。
白延将军阻止梅夫人生气“小孩子嘛,小的时候总是有各种想要一起玩的童心。”
梅夫人不满“你就知道说这些!每次都让她毫无原则地混过去,你这样做对她压根没有好处!”
“夫人言重了。”
白延将军朝着白诺蓉说“比赛就比赛吧,竟然还约定了这么可怕的要求,你这丫头,该说你傻还是不傻?”
“爹,我可不一定会输呢!”白诺蓉自信的说。
白诺英说“是的,妹妹还是有机会赢的,毕竟骆小姐也就才当了一年多的击鞠社长。”
白诺英挤兑人的功夫可厉害了,梅夫人被他三言两语说的,气上心头。
“整日就知道出门惹祸,再也不可以出门了!”梅夫人气着对白延将军说“你再为她求情,你再让她无法无天,这早晚有一天会出大问题的!”
“对,这一次不能轻饶!家里来了新的教书先生,以后你们每天都去读书,不可以随便外出。”
“爹,不让我们出门可不行,妹妹的击鞠还得练,不让她出门。她可真的就输给了洛家大小姐。”
白诺英又这样禀告。
“左看右看,还是打你这丫头一顿最实在!”白延将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