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地走廊几乎就是一条直线通到楼梯,也不知道一楼左右两边是用来作什么的。通过气息可以断定这里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任何人的到来——就像是老话说的,一点生人味儿都没有。可是放眼望去,周围不管是精致的雕塑还是绝美的挂画,全部被人打扫得一尘不染。
“真实一个可怕的地方……”罗文轩看着左右两次的挂画和偶尔在原本应该是束柱的地方却放上了的各种雕塑说道。
殷逸原本走在最前面,听到罗文轩说的话猛然间回头看着罗文轩:“你说什么?”
因为殷逸本来是走在最前面,他现在这样骤然一停逼迫一众人全部都停下了脚步,孔彦明显地不耐放冲上来抓住殷逸的衣领:“你管他说的做什么,现在都到这里了就赶紧找到孔晨再说!”
如此地冲动还对殷逸这样推嚷让殷逸感觉到深深地厌恶,叶咫看着赶忙出来解围:“你,你冷静一点儿。这里按理来说应该是那个怪物的大本营才对,没有漫天飞怪物就谢天谢地了,现在居然还一个人影都没有,恍若鬼城,你不觉得这一切很值得怀疑么?”
一直急于救出孔晨的他哪儿会想到这些,但是被叶咫这么一提醒也不由得开始注意其周围的环境,低声“嘁”了一声放开了殷逸的衣领,转过身看着罗文轩皱着眉头手指一下一下地点在他身上问道:“那你说说,你到底觉得哪里奇怪了!”
本来就胆小的罗文轩看着孔彦这样的摸样张口结舌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说起,而看着罗文轩现在摸样的孔彦正是怒火中烧,扬起拳头正准备往罗文轩脸上招呼的时候罗文轩突然大声说出来:“这里的壁画和雕塑都十分的不对劲!”
听到罗文轩的话语孔彦才勉强的收回自己的拳头,压制住本来冒出来的怒火再次安静的听罗文轩说的话。
“这里的画从一开始的水果静物到后来的人物描绘都是很正常的,可是人物描绘之后的画面就开始越来越扭曲,到现在,这周围的画都已经看不出来是在表述什么,反而像是画家只是在用笔杂乱地往画布上糊弄颜料罢了。但是如此又为什么会被挂在这里……”说着,罗文轩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着走廊中间的一幅画说道,“而且那副画的名字很奇怪,很眼熟,但是却是记不得是从哪里看到的了。”
听着罗文轩说的话,在仔细看到周围的挂画,似乎说的是有那么一些些道理,但是孔彦地表现还是很轻蔑,他认为之所以他们四个人看不懂只不过是因为他们不是艺术家而已,再说了,这里的名字是“占星学院”,一个破算命的糟老头子能有什么大的审美观,说不定就是找不到画了自己随便挥毫弄上去地罢了。
叶咫和殷逸则是听到的一瞬间就凑过去,心中莫名感觉到得巨大地不安让他们无法保持镇静。人像部分本来就是在正常和不正常之间逐渐过渡的一个区间,而最中间那副画则是最正常而又最不正常地一幅画——是许许多多含苞待放地花朵,中间围绕着一个带着露出八颗牙齿礼仪性微笑的女子的半身像,微侧身子面对画师,手中还拿着一个小巧地素色的花瓶。
“这个女人的摸样,似乎有点眼熟,但是不记得在哪儿看到过的……”叶咫盯着女子的面部陷入了沉思,而殷逸则是上下打量着化作,那精细到每一根头发丝的画工活像是把整个人按在了画面中一样。
在画框的顶上,殷逸用手指了指那暗金色繁杂花纹之中隐隐约约用黑色字体所雕刻的一行小字:“这里有一行看不清楚的小字,你问问你的天机星这到底写的是什么。”叶咫点了点头,迅速找到了殷逸所说的那行字的位置,的确是很难分清这到底是说的什么,但是从仅剩的可以知道的消息来看……
“致敬,我最爱的学生……”在叶咫的脑海里,天机星一字一句地说道,而叶咫也将天机星传达到自己脑海中的声音复述出来,就连远方的罗文轩和孔彦也受到吸引而缓缓走来,“也是我最得意的学生……”
一个名字在叶咫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仅仅地三个字却让他不知道从何处开口,瞳仁跳跃闪烁飘忽不定,努力的呼吸平复自己内心的惊异和恐惧,但这一切都似乎只是徒劳。终于一口气换上劲儿来,叶咫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那个名字吼了出来。
“万俟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