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杰有口难辨,顿时就有种想哭的冲动。自己从一个有留校意向的系学生会主席,沦落到被警察误会是卖黄碟兼当鸭子的,不过短短的一星期!这种反差谁受得了?!最令白杰心疼的就是不仅猥琐的警察大叔误会他,就连自己心里喜欢的罗茵也误会他,小白的痛苦可想而知。
就在白杰的舌头像泡在五味瓶里的时候,因为情绪波动过大,一道久违的生物电从他哀伤的眼里闪出,正好被盯着小白看的罗茵接收下来。
生物电!又是那邪恶的生物电!!
罗茵自己也不知怎么回事,好像突然感觉到了白杰是多么的伤心,她自己也不觉地落下泪来。白杰一看就懵了:她哭什么?
大叔“逼供”不成,反被白杰戏弄一番,而且身边的同事都在。因为大叔姓黄,所以日后警局里的男同事都开玩笑地叫他“老黄虫”,女同事尊称他为“老黄”时也是红着脸,弄得大叔整日唉声叹气的——这是后话。当时大叔就想对白杰发飙了:你小子落我老脸,就算你没犯法,我也让你在这蹲够48小时再放你出去!
大叔狠狠地瞪了白杰一眼,说:“报上你的姓名年龄和职业,现在还没有证据证明你是清白的,进拘留所里等着吧!”
“别!”罗茵带着泪痕求道,“老黄……黄叔,他是我朋友,他不会干那事的,你还不知道吧,他就是上次在银行门口帮我挡了一枪的人,受过区公安厅的表彰!”
罗茵的话犹如一溪清泉缓缓地沁入白杰的心肺,小白感动得更加想哭了,心道:理解万岁!什么狗屁老黄虫,你要关我你就关,只要美女不误会我就够了!
大叔瞪圆了眼睛打量起白杰:“就是他?”
罗茵生怕大叔不相信,急急地说:“赵队那有记录呢,不信你去查!”
一说赵队那有记录,大叔马上没了怀疑的态度。白杰心想那“赵队”肯定是个大官,老黄虫是小官,惹不起,所以不敢不信。大叔不甘心地黑着脸说:
“好吧,罗茵,我给你面子,把这小子的笔录做好了就让他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