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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谁是裔夜?请跟我们走一趟

“松手。”裔夜夹杂着冷凝的目光投射到她的脸上,盛媛雪脊背一僵,不自觉的就松开了手。

裔夜没有做任何的停留,大步流星的朝着盛夏的方向追去。

盛夏前脚打开车门,后脚裔夜就做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她握着方向盘的手顿了顿,目光说不上友善的望着他。

裔总面无表情的系好了安全带,“走吧。”

盛夏抿了抿唇,相比较于赶人,到底是担心苏简姝的状况占了上风,踩下了油门。

去医院的路,裔夜再熟悉不过,再联想到打电话的人是谁,脑海中的某个猜想随即浮现,“苏简姝遇到周政皓了?”

盛夏眸色一顿,“为什么这么问?”

“周政皓的身体从三年多以前,就出现了问题。”裔夜并不担心她会将消息传出去乱说。

盛夏视线慢慢的朝他看了眼,“得了……什么病?”

“中枢神经系统白血病。”随即想到她对病症并不熟悉,沉声解释了两句,“急性白血病严重并发症,由于常用化疗药物难以透过血脑屏障,因此成为现代急性白血病治疗的盲点和难点。”

也就是说以现在的科技水平,周政皓的这种病,就是绝症,只能尽力拖延死亡时间,而无法根治。

盛夏眉头狠狠的拧了拧,半晌没有说话,在等待红绿灯的时候,这才轻声问了一句:“当年……周政皓突然一反常态放浪形骸,身边女人无数,是因为,知道自己得了病?”

对于她的这个问题,裔夜并没有直接回答,也没有办法给出具体的回答,男人跟女人的关注点不同,不是当事人,裔夜不认为自己有替周政皓剖析内心世界的超能力。

“你如果想要知道,待会儿,可以自己去问他。”

“嗬。”盛夏闻言却只是冷笑一声,“如果外界知晓裔总跟周公子亲厚到可以共享秘密的地步,多半是要大吃一惊。”

对此,裔夜并没有多做解释。

因为,即使说的多了,她也多半是觉得他在欲盖弥彰。

他们之间错过了太多可以幸福相处的时间,以至于如今想要弥补,都千难万难。

“怎么样了?”病房内,盛夏看着坐在病床边神情有些恍惚的苏简姝,轻轻的把手搭在了她的肩上,问道。

怀孕以后,苏简姝的精力就大不如前,如今在病房里待了两个小时,就觉得浑身都难受起来,但是她却说不清楚,究竟是哪里难受。

只能摇了摇头,“还没醒。”

盛夏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色,又看了看病床上了无声息的周政皓,脑海中不自觉的就想起了,从裔夜口中得知的疾病名称“中枢神经系统白血病”,这是一个只从名字听起来都会让人觉得心颤的名字。

人这一生有三种东西是埋藏不住的,爱情、咳嗽和……疾病。

而周政皓却偏偏想要隐藏的就是三者中最让人回天乏术的疾病,他的出发点或许是为了保护苏简姝,是为了她好,但却不知道……做一个被他连死亡都要隐瞒的温室里的花朵,苏简姝更想要的是同他一起面对最后的时光。

即使这段时光是痛苦的,是艰难的,是难熬的。

可……总好过做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如今,真相揭开。

他又让她该拿什么面目来面对如今的一切?

她已经……重新又找到了新的,爱人啊。

而这一切,还是周政皓一手促成的。

“你还怀着孕,要保持心情的平和,还没吃饭吧,我们先去吃点饭,你也……放松一下。”盛夏看了眼病床上睫毛轻轻眨动了一下的周政皓,握住了苏简姝的手。

苏简姝现在脑子里一团乱麻,看着身边自己最信任的好友,没有做过多的犹豫,便跟着她一同站起了身。

离开病房前,盛夏不动声色的又朝周政皓的方向看了一眼,正好对上他睁开的眸子,他对着她微微点了点头,似在道谢。

鬼使神差的,苏简姝在病房门口也扭头看了一眼。

病床上的周政皓依旧保持着昏迷的状态,没有转醒的迹象。

在两人离开后,裔夜给他倒了杯水,“行了,人已经走了。”

周政皓撑着身体靠坐在病床上,接过他递过来的水,浸润了一下干涸的嘴唇和嗓子,“她……有发现什么吗?”

裔夜掀了掀幽暗的眸子,“你现在这样躺在床上,她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周政皓问他:苏简姝有没有察觉到他的转醒。

裔夜却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周政皓听了以后,也只是笑了笑,笑容里带着抹苍凉的味道。

“到底……还是让她知道了,我以为,可以瞒到死。”

裔夜削薄的唇掀了掀,“……既然不想要她发现,怎么不直接离开四方城?”

一座城,说小不小,但是说大也真的不大,尤其……这家医院来就诊的多是四方城的有钱人,碰面的几率可想而知。

周政皓扯了扯嘴角:“大概是……舍不得。”

“舍不得?”裔夜三分轻嘲,“把他推到别的男人怀里时,你倒是舍得。”

周公子自嘲的笑笑,然后记仇的也刺挠他一通,“裔总这不是连老婆都能弄丢,咱们这不是难兄难弟,彼此彼此。”

“她……已经离婚。”

……

“这电话,你帮我接吧。”安静的餐厅内,苏简姝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眼神中闪过挣扎和复杂,最终还是将手机推向了盛夏。

盛夏瞥了一眼她推过来的手机,眼神闪了闪,片刻后,轻叹一声,拿起了手机。

电话一接通,张赫带着笑意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到哪了?我现在去接你。”

“张导,是我。”盛夏轻声说道,“我出来的时候正好遇到了简姝,借你的宝贝用一下,晚点归还。”

她的声音带着点戏谑的味道,平静如常,张赫没有听出任何的异样,稍微嘱咐了几句注意事项后,便挂断了电话。

苏简姝有些沉默。

盛夏轻叹了一口气,“……准备跟张赫分手?”

苏简姝摇了摇头,手指扶了扶额头,心烦意乱,“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过去的已经过去,人是要往前看的,简姝。”盛夏在她已经隆起的肚子上看了看,眼神略带迟疑。

苏简姝手指轻轻的放在肚子上,听着她的话,涩然的笑了笑,“往前看?选择旧人重新开始是往前看,一往无前的跟张赫继续走下去,也是往前看,你倒是有把皮球给我踢回来了。”

“因为……感情的世界里,从来没有权衡利弊这一说,我自己都弄不明白的事情,该怎么做你的人生导师。”盛夏无奈的弯了弯唇。

苏简姝在餐厅内随意的吃了点,张赫回家后不放心,还是亲自来接了人。

苏简姝看着盛夏的方向有些欲言又止,但最终只是挥手说了再见。

盛夏明白她的意思,并没有直接回澜湖郡,而是重新回到了医院。

裔夜还没有走,两人看着单独一人回来的盛夏,一人面如常,一人眼神复杂,似乎是长舒了一口气,又似乎……觉得有些失落。

“张赫不放心,来把人接走了。”盛夏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一瞬不瞬的定格在周政皓的脸上,想要从他的神情中看出点不同的东西来。

周政皓察觉到她的视线,苍凉的扯了扯嘴角:“……有话想对我说?”

盛夏忖度数秒,“她现在,很幸福。”

人到底是自私的,盛夏也不例外,张赫对苏简姝无疑是用了心的,而周政皓……

虽然……她对于周政皓的做法并不是可以完全的赞同,但却也说不出什么大错,毕竟他的出发点,也是为了苏简姝能够活的快乐,即使,这份快乐是由三年前的撕心裂肺所换来的。

只是,终究一个命不久矣,一个……却能陪伴苏简姝走到白头。

在盛夏的心里,苏简姝不单单是她的朋友,更是她的家人,她只能做个自私的小人。

周政皓心中跟明镜一样,又或者是人在临死之前很多事情都会看的比较透彻,“……我不会去打扰她。”

这本就是他一开始,希望她走的路不是吗?

盛夏抿了抿唇,眼神中带着不忍,“对不起。”

“可怜我?”周政皓扯了扯嘴角。

“不是。”盛夏摇头,问道:“……欧洲的医疗水平比国内的要顶尖一些,我认识……”

“不用了。”周政皓拒绝了她的好意,“晚期,如今不过是在熬日子,细数下来……多半也没有多长时间了,既然注定命不久矣,就不必多折腾了,与其将剩下的时间浪费在治疗上,倒不如去享受享受最后的时光。”

郗婉婷按照每天的习惯来检查他的状况,在看到盛夏的时候,眼神中微微有些诧异。

这么长时间以来,来看望周政皓的,只有一个裔夜,如今陡然多了一个,她难免要多看上两眼。

盛夏注意到她不同于一般医生护士的目光,也随之看了过来,“我们……认识?”

郗婉婷一边拿着仪器检查着周政皓的身体状况,一边出声道:“打扰问一下,你是不是苏……小姐?”

“婉婷,她不是。”盛夏没有开口之前,周政皓却已经开了口。

裔夜也随之对着盛夏解释了一句:“这位是郗医生,是周政皓的主治医生,也是朋友,白血病方面的专家特意从国外飞回来的。”

盛夏淡淡的听着,朝着郗婉婷微微颔了下首。

郗婉婷也知道自己认错了人,抱歉的笑了笑。

盛夏没有多留,她离开,裔夜自然也跟着离开。

周政皓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离开的身影,眼神中难免就染上了几分名为羡慕的光泽,他羡慕的不是别的,而是……不管裔夜曾经做错过什么,他都还有挽回和纠缠的机会。

而他……连打扰都是罪过,谁让他是一个将死之人。

“婉婷,我想要……拜托你一件事情。”

郗婉婷看向他,“什么?”

周政皓的眼神闭了闭,良久以后,喉骨震动,轻声说了句:“我们……办一场婚礼吧。”

……

医院外,盛夏挡在车前,阻止了裔夜再次准备上车的动作,“裔总,我们这次不顺路。”

“裔太太似乎记性不太好。”他深邃的眉眼看向她的时候,似乎藏着细碎的星辰,“盛家的别墅已经到你的名下,半月前薄氏的危机也已经解除,你应该遵守承诺,重新回到茗品居。”

盛夏嘲弄的扯了扯嘴角,“原来裔总也知道,薄氏解除的是半个月前的危机。”

如今薄氏半死不活,还要时刻接受相关部门的调查,还不是拜他所赐。

“在商言商,一码归一码,你想不认账?”尾调微扬,长臂撑在她身后的车上,狭长的眸子居高临下的睨着她,“谈生意,这么多年来,还从来没有人敢在我裔夜面前赖账。”

他炽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盛夏不适的将头偏了偏,“让开。”

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下颌,将她的脸侧过来,“你既然已经跟薄南平离了婚,还准备跟他继续住在一起?”

“这是我的事情,不烦劳裔总操心。”盛夏扯下他的手,手臂撑在他的胸膛上,避免两人进一步的接触,“我累了,想回去了。”

“好。”这一次他答应的倒是爽快。

只是,当盛夏看着他二话不说将自己直接抱到副驾驶的座位上,并且扣上了安全带后,眉头狠狠的拧了拧。

她反手就想要将安全带扯开,然而他却已经坐在了驾驶的座位上,踩下了油门。

“裔夜,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就算是再如何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绪,此刻也忍不住动了怒火,“停车,马上给我停车。”

然而裔夜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神情不变的开着车。

盛夏放在腿上的手攥了攥,但最终还是没有做出去抢方向盘这种找死的行为。

当车在茗品居停下后,盛夏真的是连发火的心都没有了,只剩下冷笑连连,“裔总这是想做什么?绑架还是非法拘禁?”

“下车。”他绕行至副驾驶座前,打开车门,说道。

盛夏将脸撇开,眼不见心不烦。

“唔……裔夜,你脑子有问题是不是?我要告你骚扰!”

回应她的是裔夜径直解开的安全带,不顾她的反抗将人直接从车上拦腰抱起,大步流星的走进了茗品居。

安保人员面露狐疑的看着一向高不可攀的裔总抱了个女人进去,神情跟见了鬼差不多。

“你尽管喊,茗品居除了几名保镖和佣人,倒也没什么多余的人存在。”他淡淡的提醒道。

盛夏反抗的动作一僵。

……

三天后,四方城下了一场大雨,雨势很大,据气象局的专家估测,这场雨是四方城十年来下的最大最猛的一次。

这场雨下了整整一夜,在天大亮的时候才放晴。

在四方城一五星级酒店门口,正在举行了一场盛大的订婚典礼,现场宝马香车,鲜花环绕。

名车,名人,名酒,名花,名厨,一切唯美而浪漫。

四方城不少名流商人汇聚于此,场面很是轰动,酒店四周布满了保镖,力求将安保做到事无巨细。

灯光闪烁,乐声悠悠,身穿白色高级定制西装的周政皓脸上带着笑容的出现在现场,苍白的面色很好的被化妆师的巧手遮盖住,他环视现场,朗声道:“欢迎各位宾客前来参加我和郗婉婷的订婚,请各位见证,我们将于三个月后在欧洲举行,希望各位莅临参加。”

盛夏跟裔夜坐在最前方的位置,这场订婚宴她原本并没有参加的打算,但是却被裔夜给拽了过来。

她看着台上的周政皓,心中却带着几分的狐疑。

郗婉婷不是他的主治医生吗?

怎么会突然订婚?是日久生情?还是……

悠扬的音乐声中,郗婉婷提着裙摆,踏着由鲜花铺满的红毯上,一步步朝着台上的男人走去。

就在郗婉婷将手搭在周政皓手上的一瞬,盛夏接到了一个电话。

在郗婉婷幸福的笑脸中,在众人的惊呼艳羡中,盛夏拿着手机走到了一处角落。

“简姝。”

订婚现场悠扬的音乐声透过电波传到了苏简姝的耳中,她张了张嘴,笑着问:“婚礼现场,浪漫吗?”

盛夏看着台上周政皓握着郗婉婷的手,轻轻的将钻戒套在她手上的画面,摇了摇头,“不浪漫。”

手机那头传来苏简姝的低笑声,“盛夏,你一贯不会说谎。”

你说谎的时候,下意识的就提快了语速,尤其是,当你想要用谎言安慰一个人的时候。

“宝马香车,郎才女貌,怎么会不浪漫……”这样的爱情故事就算是被搬上新闻报道,都足够引起众人的惊叹和艳羡,怎么会不浪漫。

盛夏顿了半晌,“……场面布置的不错,但一定没有日后你结婚的场面浪漫。”

苏简姝抿唇而笑,“难不成你还担心我会去抢婚吗?”她说,“盛夏,我现在……过得挺好的。”

只是,曾经有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小姐,她曾无所顾忌的说过,如果,如果有一天周政皓娶的不是苏简姝,那她一定会带着人去抢婚,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周政皓是苏简姝的男人。

这辈子,只能是苏简姝的男人。

只是年少轻狂,终究只能停留在那段青葱岁月里。

人,总是会长大,成年人,有谁会真的做出抢婚这种事情?

不过是,年少妄语。

终究记忆中的少年成了别人的未婚夫,而那个嚣张无忌的大小姐成了别人的女朋友。

“简姝……”盛夏轻声喊了她一声,但是却没有了下文。

安慰人这种事情,她从来不擅长。

苏简姝擦干眼泪,声音平缓,带着笑意,“我没事,就是觉得有些可惜……忽然想到了以前的苏简姝和周政皓,养了那么久的小狼崽,终究成了别人的。”

那个她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穿上白色西装订婚的时候,一定很帅气。

只是,终究可惜。

挂断了电话后,盛夏有些出神,多少年少时的春秋大梦,最后都在吹满北风的酒里醒了。

裔夜看着台上的周政皓和郗婉婷的订婚礼,想要回忆自己跟盛夏婚礼的场景时,却猛然想到……他们并没有举办过婚礼。

当年,不过是草草拿了结婚证了事。

对于他不曾放在心上的人和事,他一贯是不喜欢浪费时间。

只是如今……裔夜看着坐在自己身旁,神情清冷寡淡的盛夏,心中升起的却只有苦涩。

如果早一天知道会有今时今日的弥足深陷,当初他怎么让他们婚姻里掺进一个盛媛雪。

“盛夏……”他下意识的就喊了一声,然后垂眸看着身旁的人。

但是她却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眼神飘忽的看着台上,视线一动不动。

“我愿意……”台上传来郗婉婷羞涩中满含期待的声音。

裔夜不自觉的就握紧了身旁之人的手,眼中流转的全都是无法言说的柔软,这是在他手掌伸出去的那一瞬,盛夏的手指当即便瑟缩了一下。

他用力攥紧,不给她逃脱的机会,她的指尖微凉,而他的手心不自觉的却已经出汗。

他注视着她,目光沉积而轻柔,“盛夏……”

她淡淡的瞥了一眼,形同陌路。

他暗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认真的望着她,在她的注视中,轻轻的说了句:“盛夏,我愿意……”

他真的愿意,跟她就这样走下去一辈子,只要那个人是她。

盛夏的眼角掀了掀,神情中一闪而过的惊诧,面对他认真的模样,嘴角在某一刻似乎细微的动了一下,但很快化为平静。

心中除了一晃而过的错愕,没有任何的期待与动容。

她没有回应,他也完全不在意,反而是长臂一揽,将人抱在了怀抱里,胸膛宽厚温热,好像能包纳天地,却如何也温暖不了一颗已经冷寂的心。

除了被台上订婚的新人吸去眼球,不少人也看到了裔夜也盛夏这边的动静。

他们惊叹于一向冷面的裔总也会有似水柔情的一面。

他的下颌压在她的侧颈上,缱绻而眷恋。

“盛夏……”

是他一声声的呼唤,她身上的冷香,她此刻柔顺的乖巧,都让他满怀欣喜和温柔。

众目睽睽之下,她没有推开他。

却闭上了眼睛,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回复了他此刻的温柔。

她说:“裔夜,我不愿意。”

不想要再陪你走一场爱情之路,也没有热情和精力陪你再爱一场。

人这一辈子轰轰烈烈的勇气,可能,也就只有一次。

“谁是裔夜?请跟我们走一趟。”随着她的话落,订婚现场走进来数名穿着检察院衣服的检察官走了进来。

盛夏推开了抱着自己的裔夜,在他沉冷的眸子中,慢慢的站起了身,“这位就是裔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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