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闻言一惊,暂时失去心神控制的飞剑在余力之下,依然飞向近在咫尺却已经无力还击的天命身上,眨眼之间陈风缓过神来赶紧连忙控剑,但为时已晚,清醒的陈风吓得冷汗顿冒。
在旁赶来的两长老同时嘴唇连动、手印并起,一道以天命面前一分之处的透明屏障在瞬间结成。
“叮。”
迅来的飞剑遇上瞬结的屏障时发出类似金属般的碰撞声,顿时化解了天命的危机,两腿一软坐了下来,两眼大睁,不敢相信地喘气。
陈风见危险已解坐了下来,连呼几气,想使自己快来冷静下来。
“陈风。”赶来之中的一中年男子满脸怒火面对台上陈风质问道。
坐在台上的陈风立马起身,弯腰必敬,表情瞬间变化连忙答道:“弟子在。”
中年男子再言:“本派弟子陈风破戒有三:
一者擅自带人上台比武,无长老在场。
二者更无长老守护,私自违令斗法。
三者首带新进弟子破戒违律……”
中老男子说到这时看向天命,停顿后再次看向陈风:“更甚者险些致人于死地。弟子陈风,以上所犯你可异?”
陈风惊恐言道:“弟子无异。”
此时中年男子再言:
弟子陈风屡屡犯戒,屡教不改,视照现情;态度良好,但情节严重,后果明显。依照戒律需仗棍三七为二十一,经略阵、闯阵、破阵三者为破阵者……”
听到此时的陈风不由得“啊”的一声,两眼一白,晕倒过去。
然而中年男子看了晕倒的陈风一眼,言道:“戒高、戒远、律身、律己四弟子可在?”
众多师兄弟之中有四名人走到中年男子身前同声遵命道:“弟子在。”
中年男子这时缓和道:“将本派弟子陈风带至后山戒洞之中,去吧!”
领命的戒高、戒远、律身、律己四弟子回道:“是。”四人便到陈风身边将其抬着带离比武此处,消失在众人眼中。
中年男子则直径走向比武台上,面向众多弟子。
“仙剑派,以修剑出名,练剑修剑,重在其心,剑道便是心道。剑有十三式,心明则剑清,终是只有一剑。”
说完中年男子手一伸,一把训练用剑便出现在手。
“一剑平原……穿云逐日……步步为营…………山回路转……四面楚歌……”
中年男子演练完后微微一顿,看向四周。
“一剑:隐剑……”
就在众人以为中年男子再要演剑而聚精会神观望之时,中年男子那随意落下的训练用剑,从其剑身之上传来一声剑鸣,随之一股剑压扑面而来,令观看的众多弟子瞬间感到窒息,又如昙花一现般瞬间消失,无影无踪。仿佛刚才经历的只是幻觉、只是梦;不曾看过的一剑却又真实地感觉到,一场短的不能再短的梦。
就在众多弟子将眼光锁定在中年男子身上、剑上时,一个随之而来的疑问,在大家的心中莫名地冒了出来,那把剑呢?站在台下的天命眼睛不眨地盯着台上中年男子,未曾放过一点动作,自台上的人从有剑的开始到到无剑的结束,期间细节无不一丝一毫、事无巨细的清晰倒影在天命的眼中,原封不动地深深印在脑海之中,不断地在重复再重复。
就在刚才,天命感应到致命的威压顿时出现,生生打断了天命向更高层次进发的机会,清醒地感应这是一股不属于在场任何一个人的剑威,那是属于剑自己的威严。锋利的一剑,斩断天命的继续,也把天命拉回了现实;平淡的一剑,看不出剑招剑式,却已经使出过。
天命呆若木鸡地愣在一旁,千丝万缕地想要记住什么?但什么也没想到,也没记住什么,一种失落在心中逐渐蔓延,这时他才发现自己错过了一次机会,很重要的。
时间如过万载一般,鸦雀无声的场地遇到难得一见的宁静,悠长细稳的呼吸声清晰可见,若有所思地回忆在过去,那怕现在有人想杀他。
“哒。”
一声脚步将沉睡之中的人惊醒。
“哒、哒……”
台上中年男子再次走下台来,在场弟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
“继续……”就直径来到天命跟前。
众弟子从迷茫之中清醒,剑声、人声再起,热闹如往场面也在这时悄无声息发生改变。
一双眼睛,一颗心。
中年男子站在天命面前言道:“跟我们走。”
跟随的天命默默走在后面,他只认得前面的一位长老是陈风的师傅,另一位则是高瘦的身形,威武的五官之上带着严肃的脸庞,以及那无形之中透露出的生人勿近冷意感,不仅仅让天命想到了不会就是陈风所口中为的珞峰长老吧!
中年男子不曾回头。
“你是天命?”
李天命一愣,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回道:“弟子在。”
中年男子转过身来看向天命,眼中带着天命看不清的神色;似高兴,似欣赏,又或者是别的什么意思?天命看不懂于是低下头,等待吩咐。
“我名珞,字峰。”
半晌后天命才等来一个名字,再无任何话语,脚步渐起,天命更是无奈地跟着。
跟在后面的天命感到安静,地上留有三人脚印,气氛逐渐地压抑,让跟在后面的天命困难起来。前面两位长老,一位刚认识,一位认识不久还算不长熟悉;陈风的师傅佳云长老,从出现到现在一句话也没说,像是解围似的开口道:“你和小风是怎么认识的?”
天命理了理思路,思考再三才考虑地慢言道。
一幅从天命与陈风刚见面的场面缓缓从天命嘴中流出。
天命像老师一样讲,两位长老像学生一样听,讲到中途的天命甚至希望两位长老答个话,他好借机走出这种囧境,两位听众以实际行动告诉了他,你还得继续。
讲到后面的天命面露苦色。
“两位长老,天命与陈风之间就这些事了。”
两位长老站住,同时看向了天命,一句话从珞峰嘴中说出。
到天命听到就只有一个字。
“好。”
天命像是堵住了什么又似很正常一样,混身困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