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杨勇成三人再三的忽视与挑衅,慕南深杀意越来越深,甚至紧握成拳的关节处都已微微泛白,定位杨勇成的眼睛也微微泛起了血丝,似乎只要一瞬间他便可以将面前的杨勇成撕碎。
这种危险的气息对在江湖上混的人来说,是最为熟悉的了,杨勇成不经意间拐了两人一下,随即,三人以最快的速度分散开来,想要从不同的地方逃脱。
“想逃,”慕南深冷喝一声掠了出去瞬间将杨勇成挡了住。
杨勇成瞬间慌了,当被慕南深追上的那刻,他便知道已经逃不掉了,心里顿时后悔刚才自己激怒慕南深的举动。
两人一边交手杨勇成一边道:“齐王爷息怒啊!我刚才是胡说八道的,我家主子不会跟北海王成亲的。”
“告诉我,她去了哪儿?”慕南深再次大力,杨勇成丝毫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两招慕南深便将杨勇成彻底击败。
吕老粗和刘四反应过来抽出空一下子将杨勇成接了住道:“没事吧!”
杨勇成口吐鲜血在两人的搀扶下才勉强站了住,慕南深再度上前,“最后一次机会说与不说。”
“我们不知道怎么说,齐王若是想要知道,为什么不亲自去问北海王。”吕老粗不悦的大声嚷道。
慕南深目光瞬间变得尖锐更是拔了剑朝三人而去,眼看着剑逼近一道黑影瞬间从房梁上跃了下来,出手间直接将几人都震了开,花城这时候指着来人道:“是他,那个威胁我们的人。”
杨勇成三人冲来人恭敬的鞠躬,这时,慕南深等人的目光已全部聚集到了那人身上。
依旧一身黑衣包裹看不见脸低垂着脑袋,给人一种神秘莫测之感。
刘四上前,“先生不是说你跟着主子他们走了吗?”
忽然,一把尖刀直接穿透了刘四的身子,热腾的鲜血喷撒而出,在场的人都被惊呆了。
“先生,你这是为何?”吕老粗扶着杨勇成愤怒质问道。
刘四一把抓住黑衣人的手,嘴角露出一抹邪笑冲吕老粗和杨勇成吼道:“快走,他不是先生。”
吕老粗和杨勇成瞪大了眼睛而黑衣人闻声也有了反应试图挣脱开刘四,可是,刘四却盯着他,死死的抓着他,为吕老粗和杨勇成争取时间。
“有啊!”有些快撑不住的刘四再度大吼一声。
吕老粗扶着杨勇成下意识的后退,可就在这时候,杨勇成却用尽全身用力将他推了开,自己则朝着黑衣人扑了上去。
“杨怂包你干嘛!”吕老粗嘶吼一声。
杨勇成瞬间从身后抱着黑衣人并在他腰间取下了一块玉佩直接扔向吕老粗。
“拿着玉佩快走,这是南国皇室的信物,务必带回给主子。”
吕老粗紧紧握着玉佩摇头,“不,一起走,主子说了一起来不必一起走。”
“砰!”
一声巨响两人已被甩了出去,只见黑衣人快速朝着吕老粗掠去,就在临近的一瞬,被震飞的两人再度赶了来一左一右将其牢牢困住。
“大老粗,你走啊!这件事情若不能告知主子,她们会有危险的。”杨勇成眼眶都湿润了。
刘四浅笑道:“吕老粗你若不能把信报到,就是死了,我们也不会放过你的。”
吕老粗紧紧握着玉佩瞬间跪下身冲两人磕了三个头,便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慕南深几人看见这一幕也有些蒙了,可还是快速反应了过来上前帮着杨勇成两人,可还是晚了一步,两人皆被割喉。
而被他们拿下的黑衣人竟选择了自尽,一时之间所有线索皆断。
“杀人了,”街上忽然躁动起来。
慕南深几人走出月牙楼一把抓住叫唤的人道:“那方出什么事情了?”
男子哆嗦道:“夜幽阁的人全部惨死了。”
三人下意识的转过身看向地上的黑衣人接着道:“可看见行凶的人了?”
男子连连摇头道:“怎么可能看见,若是看见了,我那还能活着啊!”
“刚才那人说黑衣人身上的玉佩来自何方?”慕南深看向潇玉道。
潇玉沉声道:“南国。”
慕南深瞬间皱紧了眉头,“看来这件事情非同小可,这里交由你们处理了,我去趟宫中。”
“好,你快去吧!”
慕南深赶到宫中却被慕辰拦了下来,慕南深不解的看着他道:“六弟,父皇呢我有紧急的事情禀报。”
慕辰面容寡淡的道:“皇兄是要说南国杀手潜入帝都杀人的事情吗?”
“你知道,那你已经向父皇禀报了吗?”慕南深询问道。
慕辰冷笑着摇头,“禀报?皇兄我为何要禀报。”
慕南深皱眉道:“南国杀手在帝都无所顾忌的杀人,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怎么能够不想其禀报。”
慕辰道:“四哥,你为何处处受尽冷漠还如此的热心肠呢!我真是特别好奇你究竟怎么想的?”
“你什么意思?”
慕辰摊手,“没什么,我就是想知道,当看着至亲死去,而自己也处处受尽刁难排挤,难道就没有恨过吗?”
慕南深也发现了慕辰的变化道:“六弟,你怎么了?”
慕辰笑着道:“我能有什么事情,好得很。”
慕南深不理会他直接踏步欲进去时,慕辰却一下子将其挡住,“四哥,父皇累了刚睡下,你现在去打扰他,不合适。”
“慕辰,”慕南深压抑着怒火道:“现在的一切都不是来笑话的,你赶紧让人,耽误了正事你我都脱不了关系。”
慕辰依旧没有退让的意思,反而讥笑道:“四哥,你以为现在你进去禀报后父皇就会重视吗?我告诉你,不会,因为他已经老了,这儿已经不行了,就算兵临城下他也不会再有对策的。”
“六弟,你怎么能够这样说。”
慕辰痴笑道:“我不这样子那我该怎么样,他早已不是曾经的父皇,更不是曾经的明君,为何你们都看清楚了,却还要假装糊涂,陪着他自欺欺人。”
慕南深不解究竟是什么原因让面前的人变得如此的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