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不必再说了,这件事情就这样子决定。”
看秦幽素态度强硬,玲珑也不再多说,可心里却越发的自责。
刚回到府中秦幽素便瞬间被一双手抱了起来,随即慕南深的声音在耳旁响起,“王妃最近好爱出去啊!是不是再外面养了小白脸呢!”
秦幽素噗嗤一下笑了出来,捧着慕南深的脸道:“你自己不就是小白脸吗?”
慕南深瞬间无语,接着道:“夫人为何突然想着将城东街的地契卖出了?”
秦幽素手伸挽着慕南深的脖子道:“夫君不知,因为这件事情我已经是得罪了陇将军了,再拿在手里只是个烫手山芋,倒不如让别人来顶这个雷,我们拿着钱自己潇洒呢!”
慕南深宠溺的搂着秦幽素道:“夫人这小算盘打的不错。”
一旁的玲珑看两人这般都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朗逸却将她拉了过去,低声道:“你站在那里不尴尬吗?”
玲珑白了他一眼冷声道:“我尴不尴尬关你何事?”
看着不领情离开的玲珑朗逸追上前:“喂!我说你能不能别那么没良心啊!我刚刚可才帮了你。”
玲珑生气转身去挡朗逸却一抬手动着了伤口,眉头一拧嘴角便流出了一滴鲜血。
“你受伤了?”朗逸紧张的开口。
玲珑往后退瞪着他厌恶的道:“与你无关。”
看着他转身离去的时候,朗逸也皱紧了眉头,其实,从玲珑跟随秦幽素出现的那一刻起,他的视线就不知不觉的被她吸引。
另外一边秦幽素摇着慕南深的手在院中闲逛着。
“素儿。”慕南深出声轻唤。
“嗯!”秦幽素靠着他轻轻的应着。
慕南深犹豫了片刻道:“以后,我们可能就没这么好的日子过了,你害怕吗?”
“怕啊!”秦幽素慵懒的答道:“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其实,从二殿下住进府里的那刻,我就知道你我不可能再有安静的日子过了,可那又如何,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慕南深用力搂了搂她道:“对不起,让你跟着我如此的提心吊胆。”
秦幽素摇头道:“没有,我过得挺安生的。”
既然,慕南深都先提了这个问题,那么秦幽素也想问清楚自己心里疑问。
“亲爱的,我问你个问题呗!”秦幽素盯着慕南深认真的道。
慕南深点了点头道:“你问。”
“你觉得那个位置如何?”
慕南深顿了顿露出淡淡的忧伤摇头道:“有好有坏吧!”
“那你想要吗?”
慕南深惊讶的盯着秦幽素,他忽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若是想她怕她失望,若说不想那他是在欺骗自己。
可如今,慕南深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了,毕竟,从跟她在一起后,他的心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甚至,放弃之前所有的计划,与她平平凡凡过一生便可。
看着慕南深犹豫的神情,其实,秦幽素心里也已经有了答案,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想他承担那个重任。
“很难回答,那我换个方式问吧!王爷,在你心里幽素排第几?”
“在本王心中王妃无论何时都是最重要的,没有谁能与你想比。”慕南深几乎没有犹豫的就说了出来。
一阵微风轻轻吹过直接吹进了秦幽素心中,只见她淡淡一笑轻吻着慕南深,深情的道:“那就让我替王爷做个主吧!”
慕南深微愣一脸茫然的盯着秦幽素,秦幽素接着道:“王爷,我不想让你参与他们的争斗,可我知道那不可能,可我不希望你被皇宫那牢笼永久的困住,失去自我,所以,放弃吧,选择一个更合适的人辅佐他便可。”
慕南深叹息一声忧愁的道:“可谁合适呢!”
秦幽素微靠在他肩膀上,闭上双眸轻声道:“总会有的。”
“二殿下对齐王妃怎么看?”潇玉端坐慕若溪对面询问道。
慕若溪依旧淡雅的笑着道:“很好。”
“可她始终是秦威的女儿,若是被他知道,我们有心对付秦威。难保她不会偏向秦威,毕竟,血溶于水。”
慕若溪呡了一口茶道:“潇兄如此畏惧一女子这可不像你啊!”
潇玉沉声道:“我只是担心齐王会感情用事。”
慕若溪摇头道:“若是为此潇兄大可放心,南深也不是好糊弄的人,再则,齐王妃我与她交谈过几句,是个不输男子的女子,所以,与她父亲怕也是两种人,这点潇兄该清楚的才是,毕竟,你不是都调查过了吗?”
潇玉听后也不在言语,毕竟,他与慕若溪相识也并非一朝一夕了,若是秦幽素有问题,他怕是第一个不允许的人。
与潇玉交谈过后慕若溪便独自逛到了凌王府旧宅,看着曾经辉煌一世的凌王府,如今成这般破败模样,便越发的坚定了自己心里的打算。
“在哪里。”
“就是他,主子说了带回他的脑袋有重赏。”
对于突然出现的杀手,慕若溪连忙后退可跑了没几步却也气喘吁吁,很快便被几人围了起来。
“就是一个病秧子没想到竟然还那么值钱啊!”杀手中的一人开口道。
前面的一人也开口道:“兄弟们快速解决好领赏喝酒去。”
慕若溪盯着前面这些人,脸色已然煞白,无力的道:“是谁让你们来的?”
“这……”那几人就像听了个笑话般,仰头哈哈大笑道:“没想到竟还是个二黄昏,竟连自己得罪了什么人都不知道。”
“行了,别跟他多废话了,当心他是在拖延时间。”
“得勒,”
那人上前便准备动手,突然,不知何处射出的剑,顷刻间便将几名杀手全部射死。
慕若溪定了定神打量了一下四周,依旧不见人影,便从其道:“不知是哪位好汉相救,若溪再次谢过了。”
慕若溪话音刚落,一把飞刀直接插在了他身后的门上,慕若溪缓缓转过身取下飞刀上的信件,只见上面写着,“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几字便再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