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宫禁室的门口。
华扬杰,“少君,自从昨日下朝后,您已经把自己关在禁室里整整十一个时辰了,不吃不喝不睡,持续练功,这样下去,您的身子可怎么吃得消?”
华柏琏,“昨日是我第一次上朝,各位叔伯们倒也是很给面子,呈上了不少谏书或奏章,里面不是军机要事,就是民生大事,每一道,我都详细地批注了。”
“本来准备拿去给母后过目,但我想起来,昨日息凇叔叔所说,李氏违反盟约一事,事关荆襄城存亡,于是又看了好一会兵书、史册,思索万全之策……情不自禁地,就差不多过去了一整日了。”
华柏琏侧身看了看窗外,窗外阳光明媚,道,“之恒,现在是什么时辰?”
华扬杰,“回少君的话,现在是卯时两刻,您快该上朝了。属下拿了一些您素日里喜爱的吃食,您用一些,再去上朝吧。”
“之恒,只有你,能进我的禁室。其余任何人,哪怕是母后,也别让进。好吗?”
华扬杰温声道,“属下一直是如此守卫禁室的。”
“之恒,你去药华堂寻一些新鲜的杜若蘅芜,还有檀香,奉到我禁室的书桌旁。并且,殿里的瓜果、玫瑰花奉了有好几日了,都蔫了,换些新鲜的吧。”华柏琏叮嘱道。
禁室里的陈设简单质朴,一张平整的木床,。一张楠木书桌,书桌上左侧供奉着
“是。”
“恕属下直言,您觉得,目前凉朝的军力,比起我西楚、蓬莱、南芜三国合力,何如?”
华扬杰,“凉人勇猛,西凉军势如破竹,个个都是一等一的猛士。”
“李氏攻打荆襄城,是铁板钉钉的事实。就算那李绝不是听从南芜君的旨意去做的。我荆襄,也着实损失惨重。这个问题,改日一定要好好与李氏沟通。”
“是。”
“父君的身子已经大不如前了,这次让我辅政,我一定要全力以赴,做到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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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言,我马上就要去上朝了,什么事情一定要如此急忙,现在就来禀报?”
鹿子程,“少君,白沙边关急报,上十万的西凉军,从我西楚境地、白沙洲城借道,要去攻打蓬莱的水境城。”
华柏琏忿忿不平道,“这个孟氏,真的服了他们了。”
“传孤的指令,调动两万荆楚军,一万陷阵营,一万冲锋营,支援蓬莱水境。”
“是!”
“老臣上谏少君,请求拨出十万银两,用于荆楚军的军饷,扩充荆楚军的军力。”
华柏琏,“孤准备培育一批新生的力量,预计要有一万之众,系数荆楚军的分支,名叫骁果军。此任务艰巨,就交由鹿将军全权负责。”
“伯言。”
“微臣在。”
“鹿伯言,为人忠勇无双。特封鹿子程为正三品怀化大将军,任职骁果军主帅,授骁果虎符,遇紧急军情,无诏即可用兵。”
“微臣叩谢君恩。”
“少君,异姓者不可赐如此大权!”
“我西楚八百年来,都没有异姓将军,可以不用君诏就带兵的,何况鹿将军他还是……”
“伯言忠心我华氏,孤多年来都看在眼里,众爱卿不必多言。疑人不用,用人自当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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