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扬杰,“回息督尉,斑斓兽,是南芜最凶残的水祟,可以活动在所有有水流的地方,神出鬼没,喜好为非作歹,常对出海打渔的渔船出手,引发洪水,使得农民在丰收的秋季毫无收成。”
“李氏修士曾经发起过两次对斑斓兽的围剿,但都无功而返。实在是因为,斑斓兽太过强大。此兽灵性异常,自身拥有强大的灵识,并且它还通晓一切水属性的术法,我实在等难以对抗它。”
晚鸥突兀地发问,“之恒,你可知道斑斓兽最怕的是什么吗?”
“难道……是五行相克,土克水,它怕土?”扬杰想了许久,才答出这样一个简单的答案。
柏琏双臂抱紧了玉光,紧锁起眉头,“我和晚鸥都修的是息氏红莲业火剑法,你的炎月妖刀,更是火属性的仙刀术。我们又怎懂得土属性的术法?”
“可是,真的没有别的方法了吗?公子,霁月星辰盾可撑不了多久。”扬杰。
晚鸥突然朝着柏琏道,“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柏琏被险境之中的表白,双颊绯红,“你说什么?”
晚鸥,“我说,我不会让你有任何事的。”
柏琏喃喃,“晚鸥……”
“彩虹瞳!”
晚鸥,“这天然的环境,便是可以利用的土属性术法。”
柏琏惊叹,“是两边的岩壁!”
“彩虹之力·霁虹岩土之拳!”
霁虹猛然插入岩壁里,剑芒甚是锋锐,顷刻间
,————————————————————————————————————————
柏珩驻足,停下了脚下的剑,回眸一望,却只能看得到空荡荡的河道,忧心万分,“这么长时间了,仲卿他们怎么还没有赶上来。”
华扬熹,“兴许是二公子为息督尉疗伤,总要费些时间的,归心君勿忧。属下建议,在幽世爵面前,还是应该好好一展拳脚,让幽世人,直到我西楚的实力。”
“说的也是。只是这地下河水祟灵力太强,我总归是有些担心的。”柏珩,
华扬熹,“归心君您也说过,息督尉的霁虹举世无双,寻常妖祟奈何不了她。”
柏珩,“之迟,我不担心普通的妖祟,我只担心他们会遇上斑斓兽。”
“南芜少君说的,猎杀斑斓兽者,赏一件南芜珍稀的宝贝灵器,也不知是何物,神神秘秘的,定是上品。”华扬熹
“归心君,寒水探到异动,感知到前方五里处有一只灵力强大,身量八尺非比寻常的水祟潜伏在河底,还请归心君发号施令。”
“看来,我们顾不上师姐和仲卿了。”
“请镇叔叔帮忙卜阵前卦。”
“归心君。”
“叔叔,帮我问水祟,它可有怨?怨从何来?若我等度化他,他能否止戈?”
“镇叔叔弹得一手精妙的古筝,幻术琴音之精妙,妙堪比子氏符咒曲。所以,柏珩希望叔叔相助。”
“那便奏一曲《今世》罢。”
“叔叔,水祟如何作答?”
华鹿镇道,“水祟前生乃西楚长安人氏,一路南行逃亡,流落到此地,好不容易才逃到了清新连,可是又遇上了一场屠杀战役,被人灭了满门,手段残忍,所以它怨气极重,不愿意进入婆娑世界,以求得轮回转世。我问,如何才能愿意魂魄安息?它答,除非我们帮它杀掉害死他全家的凶手……孤城君,孟叔择。”
“叔叔的意思,是此水祟凶恶,不肯被度化。”
“正是。”
“叔叔可问了它前生的姓名?既是西楚人,与我等同宗,还是个可怜人,我很想知道它名唤什么,是男是女?”
华鹿镇,“是一位女子,名叫……任素衣。”
柏珩,“素衣,我似乎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不等柏珩细细思考,华鹿镇便焦急问询柏珩的看法,“依照归心君之见,我们现在该当如何是好?”
“请叔叔鸣琴,以求它魂魄安宁。”
“我所奏之音,是幻术玄冥音,除了卜卦,探亡灵冤魂的前世今生,便只有进攻之效了。万万比不上子氏的符咒曲,能安抚怨灵的怒气,强者,还可让它们灵魄升天。若是主后在……不,要是二公子在此,兴许尚有应对之策。”
“那我们……”
“归心君,注意后面!”
“现在没有时间回头去找仲卿了。”
“阵法·月华鹤翼阵!”
“献亭,过来帮忙搭把手!”
“归心君!我应该怎么做?”
柏珩,“我用鹤翼阵防守,你用锋矢阵进攻此妖祟,攻它的头部。”
“是!”
华柏现,“晚鹭姐姐!你做什么!”
息晚鹭,“这里有归心君与辛公子两位阵法高手,不缺我区区寒水剑。晚鹭是想折返回去,去找晚鸥阿姐和二公子。”
柏现,“鹭姐姐,我与你一起去。”
“现公子,你就乖乖地待在这里,帮归心君,也让归心君用阵法保护你。好吗?”
“鹭姐姐,柏现不是小孩子了。琏哥哥在十岁的时候,就去蓬莱东海城参与过和海龙的战斗呢。”
“现公子乖。”
———————————————————————————————————————
“天地寒水剑!”
“阿鹭!”
“阿姐当心!”
“你怎么折返回来了?”
“前方归心君他们遇见了一只怨念极强的水祟,正在与他们纠缠。镇将军擅长玄冥音,可是却不能安抚怨灵的怒气,所以他们打得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