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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1章 天降大喜

樊楼前乃是御街,宽约二百余步,两边是御廊,尽置莲荷,尽岸置桃、李、梨、杏、杂花相间,春夏之中望之若修,举目四望,皆青楼画阁,修户珠帘,雕车竞驻于天衢,宝马争弛于御街,金翠耀目,罗绮飘香,花光满路,萧鼓宣空。

忠尧与酒保二人就在樊楼门口聊着,看过望行人形形色色,络绎不绝。等了没多久,聂府尹带着两名随从信步而来。

酒保一见是开封府聂府尹,连忙殷勤地上前笑脸相迎,道:“聂府尹大驾光临,樊楼蓬荜生辉啊!请、请!”

聂府尹与忠尧相互颔首致意,一前一后入了樊楼。

几人一面往里走,聂府尹一面悠然问道:“不知今日可有空得见师师啊?”

那酒保说道:“得空、得空!小的先带您去老地方,随后马上去转告。李师师若是知道您今日亲自来了,只要官家不在,定然是要来作陪的!您放一百个心好了!”

“这樊楼里头,就你龙四嘴甜!整天就跟灌了蜜似的!呵呵。”聂府尹一边沿着楼梯拾级而上,一边笑道。

跟在身后的忠尧此时方知,原来这酒保便是樊楼中最会哄客人开心的、伶牙俐齿的“龙四”。

“嘿哟,您这么说可折煞我了!”酒保龙四热情洋溢地说道,忽然话锋一转,“小的哪只是嘴甜啊,分明人也长得俊,好吗?”

上了二楼的聂府尹闻言一怔,驻足转身,指着龙四笑道:“除了人俊,颜面还有点厚!呵呵!”

龙四却不生气,笑嘻嘻地问道:“那府尹可知我为什么长得这么俊吗?”

聂府尹淡淡一笑,转了身,抬步继续向前,手一挥,边走边说道:“你父母生得好,给了你一身好皮囊!”

酒保龙四连忙跟了上去,满脸堆笑:“小的之所以长这么俊,的确要感谢我父母,若不是他们生了我,给了我这张嘴,小的也不会在这里胡说八道!”

众人闻言大笑不已。

不一会儿,及至“澜沧”酒阁,聂府尹与忠尧入内落座,两名随从一左一右候立于门口。龙四殷勤地招呼人来提瓶献茗,而自己则退出酒阁子,去通知李师师去了。

京城第一名妓李师师住在内西楼。

她的闺房陈设殊为雅致,珠帘秀额,锦屋华幕,四壁张挂山水名画,绿绸窗帘掩映,花架上搁着数盆绿植,有景观榕树,也有小圆叶盆栽。玉镜台上放置着胭脂、妆粉、眉笔等物,还有金盏银台、插花,以及一条长长的丝练。

彼时,她正静静地坐在一张典雅的宝座式玉镜台前,身穿一袭绫罗裙襦,衣上绣着一双双金鹧鸪,对着一面雅致的葵形铜镜,镜中衬映出研丽娇媚的人儿,轻轻梳理着云鬓,再看看镜子中的容颜,薄薄胭脂粉儿略施,蛾眉素手描长,香腮若雪。

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

俄然,李师师挽好秀发,缀上淡紫色步摇,凝眸含笑,执起一盒胭脂,轻点朱唇,淡然抿之,既而檀口轻启,向人微露丁香颗,唇若凝露,宛如樱桃破。

龙四至闺房外,将聂府尹前来的消息告知了在门外候立的侍婢曼殊。曼殊旋即转身进了屋向李师师禀报:“姑娘,聂府尹来了,请您移步澜沧阁。”

“好的,我知道了。”李师师柔声道,“你下去吧。”

“是。”侍婢曼殊应了一声,随后出了闺房,转告龙四,“姑娘正在妆洗,请告知聂府尹,她随后就到。”

“哎,好嘞!”龙四得了确定的答复,高兴地回去复命了。

他的眼前似乎已经看到了聂府尹像往常一样给他的打赏,——满眼的银光,白花花的银子。

毕竟,每次到打赏的时候,聂府尹是从来不吝啬的。

不久,妆洗完毕的李师师蹁跹而至,入了澜沧阁。她望见聂府尹,顿时笑靥如花:“聂府尹,您都好长时间不来樊楼看望师师了,可是有了别的什么好去处啊?譬如孙羊正店,高阳正店……”

聂府尹连忙起身相迎,悦然大笑道:“哪有?在下很长时间没来了吗?我怎么记得距上次相见也不足一月啊!孙羊正店、高阳正店虽好,但哪儿比得上樊楼好呀!樊楼在整个汴京可是一等一的金字招牌,更何况还有师师姑娘这样的魁首坐镇于此,我哪儿舍得去别处啊,呵呵。”

聂府尹笑眯眯地说着,趁着寒暄招呼之际,伸出手来想揩揩油,去摸摸李师师的纤纤素手,不料,却被李师师巧妙地避过了。

她嫣然一笑,双手交叉于腹前,双膝微屈,垂首顺势道了一个万福。

礼毕,李师师皓齿微露,声若莺啼:“聂府尹素来知书达礼,就数您最会哄人开心了。”

举手投足间,悄无声息便化解了聂府尹一时的非分之想。

碰了一个软钉子的聂府尹先是微微一怔,不过旋即便恢复了镇定,随后他哈哈大笑以掩饰自己的尴尬,指着李师师笑道:“若论哄人开心,哪儿比得上你呀!连官家都被你哄得……开怀大笑,对,大笑不止!呵呵,呵呵。”

后面的话,他原本想说“连官家都被你哄得团团转”,可转念一想,觉得有些不妥,于是顿了顿,急忙改了口,等说出来时已经变成了“开怀大笑”。

寒暄过后,李师师眼波流转,瞥见了正在举杯独自饮茶的忠尧,忽然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意外与惊喜。

“这位……”李师师檀口轻盈,欲言又止。

聂府尹以为二人素不相识,便主动介绍道:“哦,这位是忠尧老弟,是翰林医官局的。在下与他相识于太师府,小老弟神医妙手,还为蔡太师治好了玩疾呢!蔡太师对他可是推崇备至,所以,能与忠尧老弟相交,在下实乃三生有幸,荣幸之至啊!”

“噢?”李师师眼中的意外和惊喜更浓了,听到聂府尹对忠尧赞誉有加,蔡太师还对他推崇备至、满怀感激,她不禁对眼前这个年轻人刮目相看,兴趣也更加浓厚了。

尽管,她内心深处对蔡京实际上也没什么好感。

李师师凝眸望向忠尧,欣然道:“前几日,也是在樊楼,兰馨阁中,聂府尹可知陪同这位忠尧老弟的都有些什么人?”

“嗯?你们,见过?”聂府尹的手指在二人之间游移不定,一下愣住了。

“见过,当然见过!”李师师莞尔笑道。

聂府尹忙问:“那日都有些什么人?”

李师师瞥了一眼淡定从容的忠尧,顿时笑靥如花,开始如数家珍:“那日陪伴这位忠尧老弟的,有……燕国公、庆国公!还有嘉平郡主、乐安县主,以及平阳侯,昌远伯……”

话还未说完,聂府尹顿觉压力骤增,额头上不禁冷汗涔涔。

他心里暗暗寻思起来:“这,这小子究竟是何许人也?真的只是一个小小的翰林医官吗?竟能让如此多的豪门贵戚陪他宴饮?平日里这些人不要说聚在一起,就是任意请一个,我都不一定请得动!能把这么多头面人物召集起来,那得多大的面子和背景啊!怪不得太师都对他礼遇有加、礼敬三分!看来,我也得好好跟他相处,拉拢拉拢关系才是,帮他寻找失散亲人一事得办好啊。”

聂府尹沉思着,脑海中思绪万千,不觉有些走神。李师师察觉他神色有些异样,从旁唤道:“聂府尹,聂府尹?聂府尹?您这是怎么了?”

“哦,哦。”聂府尹总算回过神来,发觉自己有点失态。

“您方才怎么了?没事吧?”李师师睁大了眼睛,关切地问道,一双乌黑的眸子扑灵灵地闪动着。

“噢,没、没什么,”聂府尹定了定神,说道,“方才只是忽然心生感慨,想到了一些往事,不打紧、不打紧。”聂府尹说着,摆了摆手。

李师师轻轻“哦”了一声,转身向忠尧走去,边走边打趣道:“聂府尹,这位小兄弟明明很年轻,您却故意把人家叫成了‘老弟’。”

“嗨,忘年交嘛!”聂府尹嘿嘿一笑,说道,“若有真情,以心交之,身高不是距离,年龄又岂是问题?八十与十八,海棠与梨花,那都是花嘛!有共同的语言就行!”

“呵呵呵呵,”李师师听罢,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掩口而笑,诙谐地说道,“我怎么听起来,觉得好似在说——老夫少妻啊。八十对十八,鸳鸯被里笑,一树梨花压海棠。”

尽管被人如此调侃,忠尧却并不生气,他只是淡定地啜饮香茗,脸上挂着些许笑容。

风情万种的李师师在忠尧对面径直坐了下来,将皓腕轻轻搁于案上,眼神中盛满了笑意,说道:“先生,小女子不慎得了一种怪病,药石无灵,你可有办法医治?”

忠尧瞥了一眼李师师万般旖旎的娇态,见其容光焕发,神采奕奕,气色饱满,根本就不是生病的模样,当下便明白了,遂一边为其切脉,一边故意说道:“不知姑娘得的是什么病?若药石无灵的话,通常不是心病,就是相思病。”

“可妾身得的都不是这两种病唉!而是——失忆症。”李师师淡淡答道。

“哦,失忆症?”忠尧微微一笑,遂又问道,“那姑娘患此病日子有多久了?”

孰料,话音甫落,李师师忽然神色一敛,抽回了手腕,一本正经地说道:“呃?什么病?我哪儿有什么病?”

忠尧愣怔了一下,旋即绽颜笑道:“看来,姑娘还真的是患了这失忆症啊!”

李师师抿嘴笑道:“往事如风,若不堪回首,那还是得了这失忆症比较好。能忘的,就都尘封,忘却了吧!”语气中隐隐露出一种无奈与苦涩,苍凉与惆怅之感。

顿了顿,李师师作出一副莫可奈何的模样,喟然叹道:“唉,曾经有人告诉我,我最多只有五六年可活了,呵呵。”她的语气忽然变得沉重起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李师师如此这般,其实不过是为了活跃气氛,打趣而已,然而谁也不会料到,无意间的一句话,最后一语成谶。

听闻此言,忠尧的脑海中浮现汴京城破的悲凉场景,他想到了李师师的结局,心中不禁百感交集,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他陷入了沉思,口中喃喃道:“没事,五六年时间很短,很快就会过去的,坚强点。”

人家只有五六年可活了,忠尧却说五六年很快就会过去,要人家坚强一些,话说,有这么安慰人的吗?

话音甫落,李师师与聂府尹一下愣住了。不过,二人很快回过神来,因为李师师本就是开玩笑,谁知忠尧的回答不也是逗笑取乐呢?还答得挺妙的!

可刚从记忆中回到现实的忠尧却不这么认为,他猛然惊觉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说道:“师师姑娘,你不要误会,在下不是那个意思。常言道,人生自古谁无死,所以,对于死亡这件事,我们要看淡一些,切莫伤怀,坏了心情,累了身子。

不过呢,话又说回来,也有人死而复生,依小弟之言,不如这样,假如有一天我们死了,索性在墓志铭上刻上这么一行字:哎呀,动了,动了!哟呵,活了!”

忠尧声情并茂,绘声绘色,逗得聂府尹与李师师捧腹大笑,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

然而,忠尧一边笑着,一边心中有了一个疑问,犹如一道寒光在黑色的夜空闪过:“是谁告诉李师师,她最多只有五六年可活了?这人是怎么知道的?莫非他也是从幻境外来的?”

想到这里,忠尧心里猛地一阵激动,脑海中蹦出了一个名字:“周廷婴!”

随后,忠尧定了定神,待二人笑罢,佯装关切地问道:“师师姑娘,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胡说八道,说你只有五六年可活的?此人不会是个装神弄鬼的术士吧?”

“哦,他呀,自称风希德,”李师师淡然道,“不是什么方士、术士,据说是江南士族,至于是哪家的豪门子弟就不记得了,只是一贯来无踪、去无影的,经常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也就见过他两次而已。”

“江南豪族?”忠尧陷入了沉思,略微停顿了一下,又问道,“此人脸上右下颌处可有一颗芡实大小的黑痣,是否四十来岁,喜簪花,好玩石?”

“你说的年纪倒是有些相仿,不过他脸上并无明显黑痣,至于是否喜欢簪花、玩赏湖石,这个倒未曾留意。”李师师一边思索回忆,一边柔声答道。

“哦,原来如此。”忠尧的神情有些失望,拱手道,“多谢师师姑娘赐教。”

“公子怎么忽然对此人有了兴趣?”李师师凝睇着忠尧,不解地问道。

忠尧打了个哈哈,随即找了个借口搪塞:“哦,在下还以为是我那远房亲戚呢!”

“哦,对对!”聂府尹也上前说道,“忠尧老弟正在满京城寻找他那失散的亲人,说来也有好些时日了!”

李师师笑了笑,转过头嗔怪道:“那你聂府尹作为开封府的头面人物,还不用心帮人家找找?”

聂府尹一怔,旋即拍着胸脯保证道:“找、肯定找!其实,这事儿吧,蔡太师也特意嘱咐关照过了,在下早就跟忠尧老弟说了,一定帮他找到这失散的亲人!”

语罢,聂府尹忽然想到了什么,嘻嘻一笑,盯着李师师说道:“那你这樊楼的魁首,也不能作壁上观呐!你们樊楼的消息可不比官府差,有时你们的消息比我们还灵通!不如,你也帮人家一起找找?”

“好,没问题!”李师师笑了笑,不假思索满口应承。

人走运的时候城墙都挡不住,天降大喜,幸福不期而至,也来得太突然了。端坐一旁的忠尧睁大了眼睛,顿时喜出望外,他万万没有料到李师师如此爽快,不禁暗暗有些惊讶。

李师师莞尔一笑,继续说道:“既然聂府尹都开了金口,师师又怎好拂了府尊的面子呢?给我一张画像,我稍后就安排人把消息放出去。”

“如此,便有劳了!”聂府尹高兴地说道,欠身向李师师拱了拱手。

礼毕,聂府尹直起身来,转眼一想:“不对呀,今日我们是来做什么的?不应该是找那大娘子桂芝奕的大表哥钱益的吗?怎么说着说着,倒先找起另一个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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