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小白帮助古老大闹吴家和拓拔两家的婚礼之后,江河就潜移默化地暗示小白有关拯救易恒的计划,谁知被小白全数拒绝,而且是很认真的拒绝,表示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的回答,对于交给自己苍澜剑诀的恩人江河从不敢忘记,小白都说没办法,那应该就是真的没办法,现在自己实力也低微,或许这才是主要原因。小白也解释了上次吓退吴家老祖的飞行基本都是小白自己的能力,根本不是合体的力量,而且它的力量根本不足以以蛮力破开封印所以江河认知中的合体力量是错误的,根本没有那么强,江河有些失望却没忘记发愤图强。
无忧心决一字一句在环绕着小江河,小江河突发奇想进行了特殊组合,而一组合过后,无忧心决发生了特殊的变化,一本陌生的秘籍出现在小江河眼前,看着还挺顺眼的,江河把重新组合的文字记忆烙印下来,发往了古老,古老也是利用儿女情长的空隙,好生研究,而出了赞叹神奇之外又告诉江河一个坏消息,就是江河发现的组合是他自己的见地,所以他是破解不了的,还说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角度不同,具象也不同,简言之,无能为力,江河若有所思,感觉这些字的确跟自己挺亲密的。
城里华灯初上,路灯率先照亮了公路的绵长,川流不息的车流形成城市的脉络,参差不齐的号楼构成城市的骨骼,繁华的街道人群攒动,偏僻的小街行人三两。天天在家做饭吃,江河和文姗也偶尔外出搓一顿,今天就是在离家不远的老小区一家烧烤摊前点了好多烧烤,拿了几瓶冻啤酒和豆奶,世人都说女生天生自带三分酒量,而这句话到文姗这就被推翻的体无完肤,江河先前也不信,也是一次文姗证明给他看,刚喝一口,人就瘫软在椅子上,想着她傻傻的样子,江河还是回味无穷。
在老板这吃烧烤的不在少数,在巷子里沿着墙边摆了好几桌,哥们儿居多,情侣除了江河和文姗也还有一对,这里的老板是个单身母亲,在摊子边拿着塑料风车玩具跑圈的是他的三岁的儿子,可以从她瘦削的面庞看到生活的苦涩,从她明亮的眼神可以看到她坚持斗争的百折不挠,手上利落的动作可见其精干。自从来过一次后,江河和文姗每隔不久总会来捧场,要不是文姗说要减肥,江河肯定天天带她来,曾经也有社会人欺负孤儿寡母,吃霸王餐还想占便宜,被江河撞上之后收拾得服服帖帖,所以每次江河和文姗来的时候老板娘总是格外热情,这不,江河和文姗刚坐下,老板娘双手都空不出来,“你们来了呀,桌子凳子都在,你们自己摆一下,我这边腾不出手了。”
周围坐着的都是老客户,听到老板娘这么说,于是打趣道:“老板娘,一双手肯定忙不过来,两双手会轻松点。”老板娘一开始没懂,笑着说道:“什么两双手,我还三双四双,千手观音呢。”好事之徒们哈哈大笑,听到客人大笑,才反应过来,“信不信我给你们下毒,一天天的这么多串也堵不住你们的嘴。”老板娘的故事江河听她亲口说过,也是那一次出手相救之后,那一次文姗并不在场,老板娘当时还误会了以为英雄救美的故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当听说年纪轻轻的江河已经结婚后也当断则断断了这份念想,而见到文姗之后也认为两人是郎才女貌。
据老板娘口述,她出生在于苗族山区,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和爷爷奶奶相依为命,从来没见过自己的母亲,后来才知道母亲是家里买来的,生下她之后就消失了,为了维持生计,爸爸出门打工,也因为一次事故离开了,上下总共也才赔了几万块,爷爷奶奶也不懂,就让家里的小儿子帮忙存着,到了要用钱的时候,小儿子却拿不出来,最后才交待钱拿去赌了,全输光了,当时就给两个老人气得不轻,而后来一个老人突发脑梗,没抢救过来,另一位被气得卧病在床,老伴走了没多久也去了,剩下她孤身一人,本来她喊小爸的老人的小儿子是答应按照义务赡养她的,谁知到了他家就天天当佣人使唤,最后还嫌弃她吃他家饭,把她赶了出去。从此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就过上了流浪汉的生活,沿街乞讨成了常态,靠着侥幸和聪明,也幸好没被“有心人”带上歧途,慢慢长大,开始进工厂,自己挣钱存钱,又遇上了曾经认为是真命天子的男人,本来以为苦难的日子已经结束,没想到生活跟她开的玩笑并没有结束,那个男人要了她之后就消失了,她到处摆摊找过他,直到有一天看着他搂着一个女人出入宾馆,她拉住他,他神色惊异,却马上和搂着的女人撇清了和她的关系,把她推倒在地,而当时她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她哭得很伤心,但悲痛过后还是要跟生活搏斗,她决定把肚里的孩子生下来。为了以后的生计,她天天在街头巷尾偷学别家的烧烤手艺,自己做过之后才发现这并不是一项要求很高技术操作的工作,于是自己也就找到拖车支起了摊子,生意也就做了起来。
江河当时听完老板娘的讲述,有几分感同身受,自己也曾今如此过,不过运气好,遇上了师傅,带领自己走上了正途,也有了谋生手段,所以对于老板娘的曾今的苦难深表同情,回家说给文姗之后,文姗作为女人当然更了解女人,就想办法怎么帮助她,这株寒风中长大的腊梅,荆棘里盛开的花。对于江河和文姗的帮助,这位有骨气的女人通通拒绝了,并表示现在自己也还年轻,一定要为自己的孩子多奋斗几年,以后孩子的也压力小一点,江河和文姗没放弃努力,于是隔三差五的总会来照顾她生意,她的烧烤摊也因为良心实惠价而且口味的确还可以深得人心,回头客居多。
客人吃饱喝足,和还在座位上朵颐的道了别就一步两步离开了,有些住在附近,有些则是和江河文姗一样开着车来的,江河和文姗也解决了三四把签子,临走之际,江河又打包了两百块的东西,老板娘早已备好,也不问原因了,因为每次江河都说的还有家里人吃,老板娘把东西递到他面前,付了钱离开了店,而这打包的食物,江河随意放在了垃圾桶之上,因为流浪的人大都会去翻垃圾桶,而食物的香味会勾引他们发现,解决他们一顿的饥饿。
直接的帮助老板娘不接受,文姗让江河想办法,江河就想到了曲线救国,平日里夜里了公职人员早下班了,哪有城管,而这一天老板娘正在招待客人,就冲出好几个城管,把她的摊子给她推走了,她恨自己为什么这么不小心,这么倒霉,在家清耍了两三天,又有政府人员上门,说是救助失业人员,她本就是失业自己创业,而这救助当她看到的时候惊呆了,居然是一家店铺,每个月只要一百块租金,自己多少个日夜在夜里风里雨里,而现在居然有了自己的店铺,这家店铺就在小巷外面,而且是临街的,根据他们说,租金缴纳满三年,还可以一次性买断,买断价格也是让她内心盘算的小算盘都混乱了,只要一万块,临街的商铺一万块,她可是知道房价商铺价格,感觉上天终于照顾到了被忽略的自己,也感谢国家的好政策,马上同意并签了字。
新店开张那天,老主顾都来了,江河两口子也来了,店名叫小巷烧烤,深得民心,贴近平常。看着老板笑靥如花,江河和文姗两人偷着乐又心照不宣,所谓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大抵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