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可以说是枪,某种程度上它也不是枪,它可以叫gun,可以叫?,可以叫銃、Arma、pistol、ружье、zbraň,当然,它也可以叫做枪。”陈龙洋洋得意。
其实陈龙拿的这把也不算现代的那种枪,他拿的是一种火枪,是16世纪的法国人发明的,也不知道陈龙在那个网站上翻到了设计图,花了一个晚上研究,再在登录游戏的时候画了出来,交给了游戏里的工匠。话说这游戏里的AI还真是牛,估计只要你画得出来他就能给你造出来......但是因为游戏的设定,锻造技术也是设定在汉朝左右,很多技术都不完善,所以只能造出一把高仿的燧发枪......并且还是不太稳定,陈龙自己甚至还弄出了些黑火药出来。
不过在这个年代,即使是拿着一把很劣质的火绳枪也能在这里混的如鱼得水了,更何况陈龙还嫌弃火绳枪太古老,弄了个改进型燧发枪,更是不用多说。
不过面对凶猛的老虎,燧发枪的威力还是有点不足,陈龙也是凭借走位和准确的射击才击杀了那老虎,射击,装弹,射击,装弹,每一枪都打在老虎的头部,这才杀死了老虎。
“你这个不算作弊吧......”李黎说。
“应该没问题吧,我看规则里也没说不准自己在游戏里造东西啊,我觉得对吧,没说不能做就是能做,要不是限制于现在的技术,老子早就把加特林造出来了,任它是老虎还是刘关张,鲁肃孙权曹操都给他突突了。”
李黎给陈龙竖了个大拇指。
......
“你居然在三国时代造了把枪!”大家都像李黎一样震惊。
方必宏也是在看陈龙的视野的时候吃了一惊,之前他以为陈龙说的“秘密武器”是什么中二的大刀之类的,给你来个大宝剑取名“霜之哀伤”方必宏都有心理准备,再不济也至少是刀枪剑戟斧钺钩叉中的一类,没想到陈龙直接跳过冷兵器拿了把枪在手上。好在方必宏已经冷静下来了,他和其他队员说应该不碍事,毕竟规则中没有规定。
“就是嘛。”陈龙说。
“你们怎么样了?”李黎问,现在李黎和陈龙走在一起,说啥都要和陈龙共进退。
“我还好,刚刚对付了几个混混,现在继续和孔冬前往油江口。”潘羽灵说。
“我还在抓贼给小队攒积分,等你们把初始任务解决好了我们商量商量下一步怎么走。”王让说着朝面前的蟊贼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实际上他踹在了机械臂和硅胶组成的“屁股”上。
李文哲说:“我还在处理那个‘疑似玩家’的人物,正在头脑风暴考虑怎么把他除掉。”
“这还不简单嘛,咔咔就是干,手起刀落就完了。”王让说。
“我可是在军营唉!要是被人发现我一个厨子刺杀将领那可就完了。”
正说着,李文哲往帐外看去,他盯了两天的目标正在操练士兵,想必也是这个玩家出生的任务之一吧。李文哲准备找一会下手,但是军营里面的士兵很多,难以找到恰当的时间地点下手。
“没办法,谁让这是个竞技游戏呢,玩家和玩家是敌对的。”李文哲自言自语,仿佛是要说服自己,因为这个游戏实在太过逼真,即使是在游戏中杀人也是非常有罪恶感,这也是小队还要参加现实中的训练原因之一——让小队成员熟悉游戏中给个人带来的各种极其真实的影响。
突然,李文哲看到了一个非常好的下手机会,那个将领向草丛处走去。这个举动只代表一件事——他要去草丛里上厕所!
游戏中每个人在视野的下方都有一条掌管着人物屎尿屁的系统,估计现在这个系统开始提醒他要去方便了。
当然李文哲可不能放过这个好机会,他看那人进入了草丛,于是慢慢地从兵士身后绕过,也一样来到了草丛后面的空地,这里可是埋地雷的地方,稍不留意就会踩一脚黄金,李文哲找到了那人,他正蹲在一块草丛的旁边。
李文哲在脑海里快速地想着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接近他,因为这时候方必宏在观看王让的视野,所以现在李文哲只能靠自己了。他想了一下,想出了一个点子。
李文哲想:“要是我一样要上厕所,不就能理所当然地到他身边了吗?”
李文哲什么都好,有责任心,强壮而细心,但是他有一点不好,就是脑子时不时会短路。
他真就正大光明地,慢慢地走到那个将领的旁边前,脱下裤子蹲了下来,再慢慢向他挪动。但是那人明显感到了有什么不自在,回头一看,正好和李文哲对上了眼,有那么片刻,两人就那么面对面地蹲着......
那扮演将领的玩家也不傻,他在张飞的营中也一样怀疑了李文哲扮演的厨子,一样也记住了他的脸,这么突然的一个大老爷们在你蹲着上厕所的时候往你面前一杵,说是友好交流感情你信吗?不知道你信不信,反正那个玩家智力正常,他没有信,一眼就认出了李文哲,这样一来他也就认定李文哲是一个玩家,裤子都没提就准备喊人。
李文哲虽然智商暂时下线了但是肌肉还是一直在线的,他也没来得及提裤子,拿着腰带就往前一扑,用腰带死死地勒住了那将领的脖颈,那人挣扎,两个光滑的男人就这么在“地雷”中打滚,其它不知道,反正这一段基本是不能记在硬盘里面了,并且李文哲周围的气味模拟系统一个劲地向着在地上抱着机械臂翻滚的李文哲身上喷臭气......
最后,李文哲站了起来,那将领已经躺在了地上,玩家升天,准备复活。估计那个玩家的“灵魂”在天空上看着下方黄色的李文哲也是哭笑不得。
当然李文哲也是被气味模拟系统喷出来的臭气臭得一阵干呕,他脱下自己的衣服,一直往附近的河里面跑,一头扎进了河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