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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为爱而创作

2009年春,万木复苏,鸟语花香,在这个美好的季节里,我出版了第一本书——诗集《马踏千里激情扬》后就退休了。但退休至今,一直积极从事文学创作,并有较大收获:2010年春,出版诗论集《清茶一杯聊诗文》;2011年春,同时出版散文集《日近西山云霞飞》、长篇小说《戚子的故事》;现快要完成第五本书,是杂文集,题目暂定《带笑的匕首》。

我为何退休至今创作激情勃发?因为心中有爱,一句话,我为“五爱”而创作。

一爱祖国

爱祖国,有不同的方式,工人制造合格产品、环卫工人做好清洁工作、农民多种粮种好粮、解放军站岗放哨守好国门、医生为病人解除痛苦、老师教学(育)好学生、学生注重品德修养读好书、作家创作出好的作品……这都是爱祖国的具体表现。我和大家一样,一直热爱我们伟大的祖国,退休前,清清白白做人,兢兢业业工作。退休后,自感身体尚好、精力充沛、脑子好用,可以发挥余热,再为祖国和人民做点力所能及的事。经过反复思考,决心从事文学创作,生产健康、有艺术含量的精神食粮,并奉献出来。

正因为有爱国思想作指导,所以我的作品富有爱国情怀,显得比较大气。如诗《沉步圆明园》、《沉痛莫高窟》、《观古炮有感》和散文《“九·一八”!》,都表达了我对侵略祖国强盗的满腔愤恨。再如诗《纪念香港回归》、《纪念“神五”发射成功》、《奥运会开幕画卷》、《为北京喝彩 为中国自豪》、《为“神七”干杯》,还有是散文《天安门城楼——你自豪吧》、《感谢新中国》等,充分表达了我对祖国强烈的爱和无比自豪的情感。还有像《登八达岭》、《游石林》、《拜孔庙》等赞美祖国壮美山河、奇特景观、悠久历史的诗更多,将近40首,散文集中也有多篇文章描绘了祖国的美好风光,倾吐了我的爱恋之情。

充满爱国之情的作品容易感染读者,产生共鸣。如我的第一本书——诗集《马踏千里激情扬》,我的不少新老朋友一拿到书翻看一下,就爱不释手。知道我手机号码的,看完书后好多人都发短消息给我鼓劲,现摘录几条:

我已经读过三遍了,如陈年的老酒,越读越有味。

你的诗我一口气读了,真是贴近自然、生活和现实。

写得真好,有的诗看上去简单,其实很不简单,雅俗共赏,连我老婆看了都说好,说你同学中有这样的人才,你要好好学习。

拿到您的诗集,好激动。我迫不及待读了一遍,仿佛与您一起重新走过那些过去的岁月。读您的诗我会产生很多共鸣,特别您的旅行感受。对那些我也去过的地方,我和您的感受何其相似!三清山、云南……你的诗让我感到重新来到那些地方,又仿佛看到您时而为圆明园沉吟,为莫高窟拍案,在丽江古城放歌,在兵马俑前感叹……

昨天晚上拿到你的书后,看了再想看,一直看到快要天亮,现在刚起床(10:36)。感动啊,真是感动!很受教育,很受教育。写得真好,我为你骄傲。

有三位朋友被我的激情感染出诗来,现摘录嘉兴学院中文系方伯荣教授(国务院特殊津贴获得者,我们未曾相识,他看到的诗集是其学生给他的)的诗在下:

苕霅溪水可品茶,

西山白鹭迎骏马。

诗意激荡唱新声,

扬鞭奋蹄创诗画。

二爱人民

人民是我们的衣食父母,离开人民,我们就无法生存,所以我一直以努力工作来感恩人民,我为单位得的近50张奖状,个人的28本荣誉证书就是证明。退休后,身体较好,我想再为人民做点事。“但我现在无能力去当农民种粮食,也无能力去当工人制造产品。但我想人民也需要文学,想听歌,先要有人写歌词;想看小品,先要有人写出小品;想看电视剧,先要有人写出剧本;想欣赏诗歌、散文、小说,也要先有人写……这一切都离不开文学创作”(见我的散文集《日近西山云霞飞》最后一篇:《我拿什么感恩》)。为此,我想用爱心和薄技继续回报人民,重点做好两件大事:一是用文字歌颂人民的辛劳、美德和创造精神,二是创作出多种形式的文学作品,献给人民。

至今,我已践行了自己的诺言,做好了这两件大事。如我的诗《纪念“神五”发射成功》和《为“神七”干杯》等,既是献给祖国的歌,也是献给科学家的歌。《秦山抒怀》和《宝钢观钢水出炉》这两首诗是歌颂科技人员和工人的。《小区拾荒阿婆》、《高温慰问有感》、《敬礼——辛劳的农民工》、《耄耋夫妻图》这四首诗,还有散文《三道流动风景》、《敬礼——亲爱的老师》、《献给郑心意的歌》等,都是赞美普通劳动人民的。长篇小说《戚子的故事》,主要塑造普通教师戚子这个人物,不管遇到任何挑战,她每次都会擦干眼泪,忍着至痛自我疗伤,与命运顽强抗争,在雪地里一步一个脚印,勇往直前,迎接自己头顶上那缕阳光的到来。为此,这本书已被一些朋友当作鼓励子女战胜困难、顽强拼搏的教科书在用。

我已写了四本不同形式的文学小册子,并自己掏钱出版无偿奉献出来。现正在创作杂文集,用这种形式集中反映人民的心声、愿望和呼唤。总之,我的作品情系人民,同时又通过送书来感恩养育我的人民。正因如此,人民爱看我的小册子,回馈给我最多、最朴素的语言是:你的文章写得好,读起来一点也不吃力,非常顺畅,让人感到蛮舒服、蛮开心;你写的书思想好,充满正气,对人有启发、有教育意义。每到我读到类似的短信、邮箱留言,或者是听到类似的电话和当面话语时,心中好开心啊!

有一次,到我们马军巷居委会办事,那里的工作人员告诉我:前几天,小区里有一位你不认识的下岗职工,她从女儿那里看了你的散文集《日近西山云霞飞》后,感动死了,特地跑到我们居委会,打听你家的地址,说要当面来感谢你……听了这样的肺腑之言,我当时感动得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再如,我们小区理发店主人的母亲年已古稀,来自乡镇,能识字看文。有一天,我去理发,一进门,她就拉着我的手说:“你真聪明,书写得真好,我全部(散文集)看完了,谢谢!谢谢!以后有书,你不要忘记送我一本哦。”一位乡镇老婆婆也喜欢看我的书,这是我未曾想到的。

2011年11月4日,浙大出版社小葛发来短消息:“有好消息告诉您,《日近西山云霞飞》经我们发行努力,中了四川中小学馆配的标,将添印3100册左右……”接着,我把这条消息转发给亲人,让他们分享喜讯和我的快乐。

我为何如此开心、感动和高兴?因为事实已经证明,人民喜欢看我的书,我没有辜负人民的养育之情,为人民做对了事,生产和提供了有益的精神食粮。同时,感到自己没有白来人生走一趟,使生命活出了意义。

三爱家乡

退休前一年,我从报纸上得知,湖州市根据中央和浙江省的发展要求,提出要建设文化大市,并列入今后发展的“八大工程”之中。我看到这条消息时稍感兴奋,并问自己:在迎接文化大发展、大繁荣时代到来的时候,你能为家乡做点什么?当时就想起了床头柜里本子上我写的诗,虽然写得比较粗糙,但自我感觉都是健康的精神食粮,而且是营养丰富的大套餐。为此,我立即行动,整理、完善和花钱出版诗集《马踏千里激情扬》,并让大家分享,以此向家乡和人民献爱。

退休了,我爱家乡的热情丝毫未退,因有充足的时间可以创作,所以热情高涨,想继续以文学的方式向家乡献爱,为振兴“文化之邦”出点薄力、献的小技。所以我退而不休,创作激情燃烧,并每年“燃烧”出一本或两本书来献爱。对家乡的爱,已渗透在我的作品中。如诗《我爱湖州莲花庄》、《春醉河畔》、《新春河畔夜璀璨》,再如散文《夜观项王公园》、《乡间小路》、《山里人家》、《南太湖畔今好美》、赞《太湖之州》、《霅溪桥上遐思飞》、《织里——我为你骄傲》,等等,都是赞美湖州的。就是长篇小说《戚子的故事》中写的自然环境、有关名称、物产和人物等,都用湖州的元素。总之,我用作品感恩家乡,大力宣传湖州。

四爱文学

我从网络、报刊、杂志等方面反复看到过一些读者、名人、专家、权威人士对当今文学的批评,说从表面上看,作家队伍兴旺、事业繁荣、作品百花齐放。但实际上文学领域里人心非常浮躁,急功近利思想突出,作品粗糙肤浅泛滥,庸俗雷同屡见不鲜,甚至语言运用都很成问题,与经济的繁荣、大国的地位和悠久灿烂的文化不相符合……中国作协主席铁凝及领军文学事业的其他有关领导,也听到了这种声音,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所以在不断强调、呼吁广大作家要主动承担起历史责任、民族责任、时代责任和社会责任,书写出我们的民族精神和时代精神,让作品闪耀出思想光芒,显示出艺术精美。

我是退休后才真正开始搞文学创作的,既无渊博的知识和丰富的人生阅历,也无精深的文化和艺术修养,更无能力承担什么责任。但有句歌词唱得好:只要人人献出一点爱,世界就将变成美好的明天。发展文学事业同样需要大家献爱出力,众人拾柴火焰高。为此,我产生了“位卑未敢忘国忧”的情怀,自定四条规矩指导创作:①语言要简明、自然、流畅,力争有生命力,让人看时感到舒服;②思想要健康,反对庸俗,弘扬正气,歌颂美好,让人或多或少能从书中受到启发和教育;③内容要贴近时代、现实、生活,让人感到亲切、真实和可信;④注重运用写作技巧,力争有所创新或突破,让人有新鲜感,增强吸引力。自第一本书至今,我一直用这四条自定的规矩严谨创作。但实际效果可能并不理想,但我问心无愧,也无遗憾,因为我已为文学事业尽过心、出过力、献过爱了,只不过是心有遗而力不足罢了。

五爱自己

退休至今,我喜欢用文学创作的方法来爱自己,这是何因?我在诗论集《清茶一杯聊诗文》的最后章节中讲过这个问题,现摘录在此:“喜欢创作的人,一旦专心投入,烦躁的心就会自然平静下来,生命的快乐也会油然而生,甚至会沉浸在艺术之中。这等于佛门之弟在静心坐禅,也好像在练习一种特殊的瑜伽,所以创作能够起到修养身心的作用,这叫以静养身心。再说创作是脑力劳动,经常用脑,容易使人思维活跃,从而促使人的全身细胞活跃,这能增强人的免疫力,有益身心健康,这叫以动养身心。三是搞文学创作,或多或少会碰到困难。但真正喜欢创作的人会迎难而上,挑战自我,想方设法突破难关,完成创作任务。这种挑战和刺激,更能激活人的细胞,有益身心健康。”

三年多创作实践证明,我的看法是有道理的。今年我59岁了,除了容易健忘外,身体与同年龄相比,算得上健康,心态更加健康,这恐怕与我喜欢文学创作密切相关。搞文学创作,使我的生活过得充实而有意义,拓展了人生价值,得到了更多的幸福感和自豪感,这对修身养性有益。

我坦言了“为爱而创作”的五个方面,也许有人会想: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唱这样的高调?NO!一个人的思想、情感和性格的形成,与其出身的家庭、生长的环境、所处的时代和所受的教育等密切有关。我生长在农民家庭,从少年到青年,每个寒暑假、农忙假里,都在从事艰苦的农村劳动,这使我成年后直至现在,对人生的感受和态度,对生活的追求和满足感与现在的年青人不一样。我出生在上世纪50年代,所处的时代、国家的形势、受到的教育、人生的阅历与现在的年青人也不一样。这使得我对祖国的感情、人民的感情、家乡的感情、对人生的满足感和幸福的追求与现在的年青人也不一样。只要你看了我的散文《感谢新中国》、《我拿什么感恩》这两篇文章,你就会明白,今天我说的都是大实话、真心话。

总而言之,我为“五爱”而创作。

正因为心中有“五爱”,所以产生了强大的内动力,使我的创作激情一直燃烧,并烧出了一本又一本思想健康的作品。

正因为心中有“五爱”,所以我拥有广阔的创作领域、取之不尽的创作源泉,并促使我创作出不同品种、有艺术含量的文学作品。

正因为心中有“五爱”,所以我的退休生活过得充实、丰富和有意义,且自感幸福指数较高。积极的人生观、良好的心态激活了我的思维和灵感,并提高了创作效率。

心中装有“五爱”,对修身养性、搞好文学创作都非常有益,这是我多年的实践体会。同时,我也深信:我们在座的学生如果心中装有“五爱”,这对你们进一步修好德行、读好书肯定会有较多的益处。将来走出校门,不管干什么工作,只要心中继续装有“五爱”,工作一定会干得出色,并会赢得别人的尊敬。

注:2011年11月20日,是母校吴兴高级中学的校庆日。19日,学校安排前奏曲,举办3个讲座,我有幸受邀,作了文学讲座,此文基本上是讲座原稿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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