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林蝉衣不知道,方惟也不多问了。
四人聊了许久,夜深星沉,微微凉意泛起,方惟看见林蝉衣有些微微发抖。
虽然都是修炼的武者,但是女性的身体还是偏弱。
方惟站起来说道:“不早了,我们进屋休息吧。”
然后方惟为两女安排出两个房间出来,原本这是自己和方归在这儿住的房间。
正好一人一个,自己则是下楼找一个沙发靠一晚上就好了。
盘坐练功也行,反正无为功修炼一晚上整个人也是神清气爽,精神奕奕。
林蝉衣看着方惟说道:“那你睡哪里呀?”
方惟随意说道:“楼下有个沙发,我就在上面靠一晚上就好了,你睡你的不要管我了。”
林蝉衣面露担忧:“那怎么行呢,你怎么能够睡沙发?要不你......”
方惟看着林蝉衣的样子,激动的问道:“要不我跟你一起睡?”
“谁要跟你睡了,你自己去睡沙发吧!”
林蝉衣小脸红彤彤的,转身就是进房间,然后把门关上了。
方惟一愣,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有些操之过急了,看来是吓到林蝉衣了,算了,来日方长,以后慢慢来吧。
不过,俩人的对话,旁边的南宫采却是一字不漏的听见了。
俩人的房间就在一层楼上,一出门就可以看见彼此的房门。
南宫采正倚着房间的门楣处,朝着方惟挑逗似的抛去一个媚眼。
方惟眼见,浑身一颤。
“南宫采,你什么?”
“我干什么?小哥哥,要不要来人家房间一起嘛,人家一个人孤单害怕呢!她不怜惜你,人家可是相当的怜惜呢,快来呀!”
南宫采吃吃笑,眼神顾盼流转,撩拨的方惟心神一动。
“咳咳,你别站在那里,赶紧进去休息吧,小心感冒了。”
方惟心神一定,压下身子的燥热,转身下楼。
南宫采看见方惟离去的背影,娇哼一声,把刚刚拉下的领口往上拉了拉。
胸口白腻的春光一下子遮的严严实实。
林蝉衣趴在门口偷听,听见方惟的回答,心中长吁一口气。
她就怕方惟真的把控不住,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自己肯定忍不住就会出去,然后,然后自己......
林蝉衣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做比较好?总不能大吵大闹,一哭二闹三上吊吧!
不过所幸,方惟还是让自己比较满意的。
而后,林蝉衣满意的躺会床上,方惟特意换了一套新的床单和棉被。
林蝉衣嗅着空气中的位置,还是残留着方惟的气息,这让她有些迷恋和惬意。
似乎,只要在他的身边,自己就什么烦恼和不开心都没有了。
方惟靠在沙发上,屋子里面的灯都熄灭掉了,二楼隐隐传来师六的如雷鼾声。
夜已深,方惟有些无心睡眠。
他突然觉得现在的这种生活真的挺好,如果自己找到一个世外桃源隐居,然后有两女携伴。
不用去估计外面的是是非非,那些武道届的纷争远离。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儿孙满堂,颐养天年......
这种生活还是很惬意的,自己可以随意出去走走,钓钓鱼,养养猫狗,种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有美在身边,闲暇时候一起出去闲逛,晚上一起大被同眠。
这种生活,就是神仙过来,自己也不愿意换啊!
方惟想着想着,嘴角不自觉得露出一抹笑意,看着外面皎洁的月光。
人只有在安静下来,才会默默去思考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一夜无话
翌日
方惟睁开紧闭的双眼,默默收起无为功。
昨夜修炼的一晚上的精神功法,第二天清晨,自己整个人神清气爽,精神力赫然又强大了几分。
本来方惟是想着直接突破境界的,不过考虑到可能会闹出动静,就没有突破。
毕竟楼上还住着师六和俩女,自己贸然突破不太好。
师六起了个大早,伸着懒腰走下楼。
“哟,乖孙子,这么早就醒了。”
师六笑眯眯的坐在方惟的对面。
方惟点点头:“是呀,昨夜也没睡,就修炼了一晚上的功法。”
师六点点头,他是自然知道方惟修炼了一晚上,以师六的感知,很容易发现方惟身上有能量的流动。
虽然方惟身上有纹龙玉佩,但是修炼功法时候产生的能量却是掩盖不住的。
方惟抬头往楼梯上看了看,发现俩女的房间迟迟没有动静,看来还没有起啊。
“爷爷,你要不要吃早餐,我去给你做一点。”
“哟,大早起来给我做早餐?那我可真荣幸啊!就怕某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怕是有其他的想法吧!”
“你想多了。”方惟无奈笑道。
师六无所谓:“你做吧,我就不吃了,一会你给那两个女娃娃送上去吧。”
然后方惟去厨房,将自己买回来的东西整理了下,弄了点牛奶,面包,煎蛋,一份简单的早餐便是做好了。
不过,上面迟迟没有动静,方惟只得上面敲门。
咚咚咚!
方惟敲着林蝉衣房间的门。
“唔唔,好早呀,干嘛呢!”
林蝉衣慵懒的娇哼,听在方惟的心里都快融化了。
“蝉衣,快起来了呀,吃早餐了,我给你做了点吃的。”
林蝉衣闻言,便是急匆匆来开口,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家里,外面站的人是方惟。
吱呀一声,门被缓缓打开。
方惟看见林蝉衣乱糟糟的秀发,穿着的粉红睡衣,胸口的纽扣散了几粒,露出大片白腻。
方惟瞪大了眼睛,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感觉口干舌燥,鼻腔似乎有一股热血在流动。
林蝉衣挠了挠自己的小脑袋,小脸有些迷糊,抬头看着方惟。
“早餐做好了吗?我马上下去。”
说着,林蝉衣转身就要去洗漱,方惟咽了咽口水,艰难的点头。
突然,林蝉衣发现方惟鼻子有一股鲜血往下流。
“方惟,你怎么了,怎么会流血了?”
林蝉衣见状,清醒了许多,伸手就要朝着方惟的鼻子抹去,帮他擦掉鼻子上的血液。
结果,这一伸手的幅度太大,领口的衣服赫然大空,方惟一眼便是看的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