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战之兵大多都是良家子。可是陆忠没有良家子,陆忠甚至连混混地痞都找不到多少。陆忠缺兵,缺一支忠于自己的兵。虽然家中也有不少善战之士,但是那终归是家丁,不是一支正儿八经的部队。而如今吴桑将这争勇好斗的五百**给了自己,无疑是让自己如虎添翼。自己缺兵,可不缺将啊。自己并不会练兵,但是自己手下五员大将一人领一百,将这**中的佼佼刺头给收拾一顿,这些兵无疑会拜倒在自己麾下。陆忠是不会真正亲自练兵的,自己对军事一窍不通,去练兵怕是不知道要闹出多少笑话。当然,陆忠要练练这五百人的军姿,锻炼这五百人的体能。
……
七日后,五百**正式到达,校场也已草草建起。
太和县校场上,五百人神情涣散,歪歪斜斜,军容不整。更有甚者还有人来回走动。
“都给老子站好!”穿着一身精铁铠甲的陆县令大吼一声,让亲兵把那几个来回走动的缺货刺头挑了出来。
“为什么要在军中肆意走动扰乱军纪?你们是觉得你们自己很厉害吗?”
为首一人从喉咙中吭了一声,几人都低头一言不发丝毫没有回应这位县令总督的意思。
“你就是这**中的头头?本官知道,你们这些**觉得本官是个文人,看不起本官。那你可敢与本官在这校场上斗上一斗?”
“小的不敢。小人下手不知轻重,万一大人有什么差池,小人怕是要人头落地。”
“呵,你是断定本官斗不过你了?来人,将我那杆精铁大枪抬上来!”
陆县令这是铁了心要立威。若是不能将这群**震慑,怕是再怎么练这些**也不会做出任何改变。当然陆县令也是有自信能锤爆这个**头子的。自己这具身体力大无穷十八般武艺样样疏通,极为擅长枪术。虽然打不过真正的武将,但是收拾一个上过战场的盲流子也足矣了。
校场中间,陆总督一身精铁盔甲,手持精铁大枪。**头子张三穿着一身布甲,手握一杆白蜡长枪。
张三大喝一声,握枪当先刺了上来。丝毫没有保护自己的意思,霍然一副亡命搏杀之姿。
众人只见陆总督身体一侧,躲开这亡命一击。手中精铁大枪一横,枪杆拍在了躲闪不及的张三身上,竟是直接将张三拍飞了出去。
张三倒地不起,众**眼中满是震惊之色,显然是没有想到这位西选纨绔县令力气竟然如此之大。
稍许,张三缓缓从地上爬起。大喊一声:“我不服!”持枪再次刺了上来。
陆总督大枪拍在张三的白蜡枪上,荡开力道。失去目标的张三由于惯性一阵踉跄险些摔倒。
陆总督一脚踹在了张三的腿上,张三登时趴在了地上来了一个狗吃屎。
“汝可服了?”
“我不服!”**头子张三还是没被打服气。
陆总督把张三身旁的白蜡枪踢开,扔掉手中武器。将张三按在地上,一拳接着一拳。把张三的头打的如同不倒翁一样在拳头与大地之间来来回回,不时发出砰砰的声响。
“服不服!”
“不服!”张三梗着脖子道,脸上充满了鼻血。
“砰!砰!砰!”又是一顿铁拳,把张三打的眼冒金星。
“服不服!”
“不服!”张三鼻青脸肿,脸上泥土鲜血混杂。
“砰!!”陆总督青筋暴起,倾尽全力打出一拳。
张三鼻梁骨上传来咔的一声,头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张三眼前发黑,鼻梁传来了一阵自己这辈子都没有经历过的剧痛。
“服不服!”
“小的……咳咳……小的服了……咳咳”张三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再不服自己这条狗命就没了。
陆总督抬起头,看向了这五百**。
这五百**对自己的眼神已经从不屑转变成了畏惧、敬仰,更有甚者眼神炙热崇拜的好像恨不得要跟自己搞基一样。
“你们服不服!”
“服!”
“那就给老子闭上嘴,站好队!”
“诺!”
“听老子令!全军一列十人,共五十五排(五十名被陆忠训练过的亲兵)。跟着老子的亲兵,规矩站好!胆敢不从者军杖八十!不整齐者军杖八十!交头接耳者军杖八十!”
“诺!”
“从明日开始,卯时起床跑操,绕校场围墙跑十圈!当先三人大餐一顿,末尾者军杖三十!连续五日当先者官升一级!”
“诺!”众**傻了眼,但还是要应和这位力大无穷的文官大人。
“听老子令!打散编制,重新整编!五人为一伍,十人为一什,百人为一百户。五百人为一营!编制设为五营!余下五十人归为本官直属卫队!”
“诺!”
“总督为本官,副总督两人为卢起潜、毛崇焕。一营名为风字营,营长为吕布!二营名为林字营,营长为邢道荣!三营名为火字营,营长为淳于琼!四营名为山字营,营长为曹仁!五营名为忠字营,营长为宋宪,魏续辅之!”
“诺!”
“军中只设伍长、什长、百户、营长、副营长,其他官职一概不设。伍长、什长、百户暂且由本官亲兵代之。训练一月后自由投票得票多者居之!”
“诺!”
“你们可有异议?”
“无!”
陆忠在这个时代的第一支军队,终于露出了框架。陆忠把他叫做:教导总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