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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金佛风云

他召集众人启程,段天虎没伙同大家一起去,他要试试这群年轻人的本事,等准备好了,他说了昨天的事儿,他说:“这是赤裸裸的挑衅,我还不知道他的真实目的,但我们此番出镖的目的,就是不让他得逞。”

出镖,已经是腊月二十三了,人们都在采购年货,街市上热闹非凡,肉摊上有牛肉,猪头肉,鱼,商铺里有对联,年画,有山水花鸟,更多的是骑鲤鱼的胖娃娃。

到达阳曲县,他牢记段天虎的教导,生店不吃,生店不住,他找到他们上一次吃饭的地方,迎宾酒家,酒家已经关门了,门上贴着一张纸,上面八个字,春节歇业,初五开门。

众人已经饿得走不动路了,只好随便找了一家小酒馆填饱肚子,店家先上了一坛酒,柳江离记得段天虎的教诲,但他还是有点馋酒,他把酒坛子放在鼻子下闻了闻,闻见酒有点问题,酒中有蒙汗药。

他悄声说:“酒里有蒙汗药,解玉佩这是追上来了,大家可以假装喝,喝完倒在桌子上,引蛇出洞。”

菜一样样上,众人狼吞虎咽,等吃得差不多了,柳江离说:“这一路上兄弟们辛苦了,少饮一杯。”

众人举杯,装作很豪爽的样子一饮而尽,解玉佩在门后注视着他们,柳江离等人慢慢倒在了桌子上,解玉佩巧笑一声,说:“我以为要用多少手段才能劫了这趟镖,没想到这么容易。”

她跑到酒家门外,上了马车,正准备扬长而去,这时,柳江离等人手拿兵器从酒家冲了出来,柳江离定睛一看是一位容貌俏丽的少女,柳江离哈哈一笑说:“我以为大盗是一位莽汉,原来是一位少女,这次你走不脱了,我要抓你。”

解玉佩轻笑,说:“有点本事,我还说一群傻镖师,这么快就着道了,差点坏了我的雅致,没想到还有点本事,本姑娘岂是你们想捉就能捉的,走了,明天再见。”

解玉佩如一只轻灵的燕子,脚上一蹬,飞上了酒家屋顶,如脱兔般在房顶上跑了几步,飞身掠下了酒家,柳江离看着她的身影,无可奈何,感叹道:“好俊的功夫,如果能为我所用就好了。”

到达忻州,住进了明月客栈,柳江离让众人休息,自己独自看管着马车,他隐隐觉得解玉佩今晚还会来的,果然,他正在马车上打盹,解玉佩从柳树上飘然而下,站在他面前,说:“柳公子,大晚上不休息,等我呢。”

柳江离笑道:“是啊,等你等得很辛苦。”

解玉佩说:“你是直接把金佛让给我,成人之美呢?还是咱们打一架,我把金佛劫走呢。”

柳江离说:“打一架吧,赢了金佛就是你的。”

解玉佩说:“偷盗变成打劫了,打打杀杀的,我可不喜欢。”话音未落,她的剑招已出,柳江离急忙应对,她的剑法并不高明,不一会儿,她已经被柳江离逼到了院子角落里,而且,体能也落了下风,大冷的天打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趁他体力不支,柳江离一剑刺向她,她原地起跳,飞上了院墙,站在墙头上,她怒道:“没有任何怜香惜玉之情。”

柳江离说:“我怜香惜玉了,金佛就变成你的了,我回去怎么交差。”

解玉佩娇笑道:“你已经是镖局主人了,还用向谁交差。”

柳江离说:“姑娘对我很熟悉啊,既然如此,做个朋友,不要惦记我的金佛了。”解玉佩不语,猛然间向柳江离扔了三只柳叶镖,幸亏,柳江离眼疾身快,侥幸躲过,柳叶镖钉在了镖车上,他惊魂未定,再次看向墙头时,解玉佩已经不见了,他暗想,好狠毒的女子。

柳江离害怕她半夜杀回来,继续在镖车上死守着,所幸,解玉佩没有再次偷袭,次日早上,子路出来,看见柳江离裹着被子坐在镖车上,明白他是为了守镖坐了一夜,他把柳江离拍醒,说:“江离,你先去吃饭吧,我帮你守着。”

用过早饭,继续赶路,一路上没再遇上解玉佩,安全平稳到达殊像寺,他让门头通知方丈,金佛运到,门头遇见故人,喜不自胜,他在寺院里喊:“柳江离,子路,子远,子进回来了。”一会儿,殊像寺的僧人全出来迎接,法能师父更是跑出来迎接,拉着柳江离等人的手,说:“瘦了,也成熟了。”

法能拉他们进去喝茶,不停问询这几年是怎么度过的,辛苦吗?子路说:“不辛苦,这不江离当了镖局主人了,跟着他干,我们怎么能辛苦的了。”法能说:“江离啊,走江湖要注意危险,还有,你要照顾师兄弟们。”柳江离点头称是,正说话间,孔慈跑进来说:“不好了,江离,镖车不见了。”

柳江离跑到殊像寺门口,镖车消失了,但有一封信在石头下压着,他展信阅读,信里写:

柳江离,我说过,要拿走金佛,一定会拿走的,小女子不能言而无信,金佛现在在我手上,想要,到荣盛镖局来取。

柳江离说:“骑快马追,解玉佩一定没有走远,现在还能追的上。”他们一路问,一路追,终于在五台县城追上了镖车,柳江离飞身下马,拦住镖车,只见赶车的是一位干枯的老头子,柳江离用剑指着老头,问:“解玉佩去哪了?”

老头子一脸惊恐,说:“解玉佩是谁?”

柳江离说:“那位小姑娘。”

老头子说:“她把车给我后,就走了,我不知道她去哪了?她说让我把车卖了,换几个钱,我贪心,就同意了。”

柳江离质问:“你和解玉佩什么关系?”

老头子说:“没有关系,我们不认识。这车看来是你们的,你们拿回去就是了,千万别害我性命。”

柳江离看老头不像是在说谎,他要回镖车,让老头走了,柳江离心想,解玉佩这是玩的声东击西三十六计啊,他对子路兄弟说:“此次押镖丢失,这是大事,咱们去荣盛镖局把金佛要回来,要不回来,四方镖局的声誉就毁在我手里了。”

他接着对孔慈师兄弟说:“你们回去报告给赵员外,如果我解决不了,还得请他出手。”

荣盛镖局在大同,大同临近边关,人民尚武,荣盛镖局做的是边外的买卖,这些年,镖局主人解春松经营有道,镖局不断壮大,已经变成天下四大镖局之一,路上,柳江离心想,荣盛镖局的目的是什么,他们想要什么,解玉佩是荣盛镖局的什么人,是他们的镖师,还是解春松的女儿,他之所以这么怀疑,是因为解玉佩和解春松同姓。

两天后,他们到达了荣盛镖局,说明了来意,解春松接待了他们,柳江离一看,解春松四十岁左右,儒冠长身,面容白皙,一点都不像一个镖局主人,正思量间,解春松说:“小兄弟一点也不像一个镖局主人。”两人相视而笑,柳江离问:“你们为什么要劫我的镖?”

解春松说:“听说你们要做最大的镖局,在山西地界上,你们要做最大的镖局,这不是抢我们的饭碗吗,所以,我派出小女,善意提醒一下。”

柳江离说:“镖局市场这么大,我们能抢了你多少市场,咱们与其明争暗斗,不如合作。”

解春松说:“合作,那是留给势均力敌的对手的,对于你们这群小虾米,还是吃了你们比较好。”

柳江离哈哈一笑说:“谈何容易,解玉佩呢,把我的金佛,还给我。”

解春松说:“她走得比较慢,你们还是多等两天吧。”

柳江离悻悻出门,他带着众人到大同最好的酒家,初花酒家喝酒,上了二楼,要了滤蒸的烧鸭,水晶膀蹄,白炸猪肉,还有一碟十香瓜茄,一碟五方豆豉,一碟糖蒜,一坛汾酒,正喝到微醺时,一名俏丽的女子,说:“我是凌初花,我给大家唱首曲子,不知道各位大爷想听什么?”

柳江离说:“就唱一首柳三变的《彩云归》吧。”凌初花轻抚琵琶,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当唱到当暮天、霁色如晴昼,江练静、皎月飞光。语音清丽,有出尘之意,柳江离拊掌而和。

一曲唱罢,邻桌的人起哄,说:“这有什么好听的,唱一首《情人爱我》。”

这是一首艳曲,凌初花不肯唱,那人骂骂咧咧骂开了,说:“名妓也是妓,装什么清高,让你唱,你就唱,老子我有的是银子。”说罢,起身走到凌初花身前,醉眼打量,淫笑不止,把凌初花的琵琶扔了,一把把凌初花搂到怀里,说:“别唱了,陪大爷喝酒,喝完酒陪大爷睡觉,唱曲能挣几个钱啊,睡觉挣得多。”

凌初花用力推脱,那人打了一个趔趄,反手就是一个耳光,骂道:“敢扫大爷的兴,看我一把火点了酒楼。”

正骂骂咧咧间,他的衣领被人抓住了,抓他的是子进,子进生性善良,见不得有人受欺负,子进抓着他的衣领,如老鹰抓小鸡般,拎着他到了窗口,说了一声:“下去吧。”把那人扔下了二楼。

楼并不高,那人只是摔伤了,躺在地上直叫唤,和那人一桌的人慌忙回去叫人,凌初花从窗口向下望了一眼,对子进说:“谢谢,你们快跑吧,你摔的那位叫于七月,他的父亲是荣盛镖局的总镖头,于锦龙。”

柳江离说:“不劳姑娘挂心,敢打他,就不怕他,我们继续喝酒,你去招呼其他客人吧。”

柳江离对子进说:“子进,挺冲动啊。”

子进说:“该打。”

柳江离夹了一块水晶肘子,在醋碟里沾了一下,送进口中,说:“好香,入口即化,子进,你也尝尝。”

子进尝了一口,果然不错,四人举杯,为美好的友情干杯,正喝着,于锦龙来了,走到柳江离桌前,质问道:“是你们打我儿子的?”

柳江离说:“是的。”

于锦龙问:“怎么解决?”

柳江离说:“不准备解决,江湖中人,打一架完事,我打不过你,赔钱,你打不过我,是你技不如人。”

于锦龙问:“怎么打?”

柳江离说:“一对一,出去打,别砸坏了酒楼的东西,你使得是什么兵器。”

于锦龙亮了亮手里的铁棍,柳江离说:“重型兵器,子路,你也使铁棍,你上。”

子路领命,两人到了街中,路上都是采购年货的人,见于锦龙和王子路摆开阵势,亮起兵器,都围过来观战,于锦龙抱拳说:“各位父老乡亲,看打架可以,离远一点,兵器无眼,别误伤了大家。”看客们看着胳膊粗的铁棍,自觉胆寒,向后退了十几步,但离远了,视野不好,众人涌上初花酒楼和对面的茶馆,要了一壶茶,慢慢看。

子路首先进招,于锦龙拆招,子路是想试一下对手的实力,一个回合的交手后,子路发现,于锦龙不过如此,他把铁棍舞得大开大合,这正中了于锦龙的计,于锦龙是主动示弱,果然,一盏茶的功夫,子路体力不支了,于锦龙发动了猛烈的进攻,子路苦于招架,渐渐落了下风,形势危险。

柳江离大喊:“子进上。”

子进挥舞铜锤,加入战斗,铜锤与铁棍碰撞,发出了铛铛的巨响,看客们大声叫好,于锦龙觉得被人看成了江湖卖艺的不大光彩,虚晃一招,跳出了战斗,他大声质问:“不是说一对一吗?怎么变成二打一了。”

柳江离说:“镖头武功果然不凡,我这也是怕兄弟们吃亏,出此下策,见谅。”

于锦龙问:“你们是什么人?”

柳江离说:“我是四方镖局的主人。”

于锦龙说:“原来是你,早知道就不打了。”

柳江离问:“为什么?”

于锦龙说:“最近听说咱们镖局界出了一位少年英豪,结交还来不及呢,打什么架呢。”

看客们见两人不打了,一阵嘘声,大喊:“雷电大,雨点小,好不过瘾啊。”于锦龙和柳江离苦笑,上了酒楼,要了一壶茶,柳江离问:“你儿子为什么要欺负弱者?”

于锦龙说:“镖局内事务繁杂,疏于管教,见谅。”

柳江离问:“既然是你们的错,为什么还要回来找事。”

于锦龙心想,这小兄弟有点咄咄逼人,但他按捺住了怒气,笑道:“这不是为了面子嘛,你们打伤了我儿子,我要是不管,岂不叫江湖中人耻笑。”

柳江离说:“也是,也是。”

柳江离等人再次拜访荣盛镖局,等到天色已晚,解春松才回来,带着于锦龙和一众镖师,柳江离问:“解玉佩回来了没有?”解春松说:“回来了。正在闺房梳妆打扮呢。”

又等了许久,柳江离见解玉佩还不过来,等得焦急,说:“她不下来,我到闺房里找她。”

解春松说:“姑娘的闺房是你们随便进的。”

柳江离说:“我们的金佛是你们随便偷得。”

气氛有点紧张,于锦龙说:“在我们镖局内,柳公子不得无礼。”

柳江离说:“就无礼怎么了。”

柳江离拔剑,于锦龙也拔剑,这时,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柳江离一看是解玉佩,解玉佩笑盈盈的走进房间,说:“于镖头,和他打一架啊。”于锦龙一看气氛缓和了,收剑。

柳江离没收,他的剑劈向了桌上的蜡烛,蜡烛纹丝不动,柳江离的剑入鞘,解玉佩说:“柳公子不敢打架,把怒气发泄在蜡烛身上,可怜的蜡烛。”正说话间,蜡烛分成了两半,倒在了桌子上。

于锦龙哈哈一笑,说:“柳公子卖过艺吧,砍蜡烛我可不会。”

柳江离说:“的确是卖过艺,于镖头以后也得学学,要是以后失业了,可以靠卖艺糊口。”

于锦龙想柳江离欺人太甚,贬低了他的武艺,还辱骂了他的镖局,他怒火中烧,但解春松父女在,他不好发作,解玉佩看着于锦龙圆睁的双眼,说:“打一架啊,忍着做什么。”

于锦龙跳到了院中,众镖师点燃了火把照明,两人厮杀到一起,柳江离要展示一下自己的实力,于锦龙要展示一下荣盛镖局的实力,两人互不相让,火光下,两人身形宛若蛟龙,剑如白练,斗了一阵,柳江离发现,于锦龙的剑术很野,都是实战中汲取百家之长的野路子,柳江离把他的太极剑法一整套使了出来,剑招绵密,密不透风,于锦龙逐渐落了下风,他用尽全力刺向柳江离,柳江离等他招式用老,用剑柄打在他手上,于锦龙的剑落地。

于锦龙不服,他说:“剑,我本来就不擅长,咱们用棍再来比划。”

柳江离说:“怕你不成。”他把剑交给了子路,从武器架上挑了一根铁棍,于锦龙一招泰山压顶,柳江离跳出一丈,于锦龙的棍子打在砖面上,砖被打成十几个碎块,柳江离心里明白,他的力气不及于锦龙,不能硬上,只能智取,在他的棍术中寻找破绽。

打了一阵,柳江离发现,于锦龙的棍法和他的剑法一样,有一个毛病,没有后招,柳江离被他逼到一棵柳树旁,于锦龙见他退无可退,铁棍横扫,柳江离斜飞了出去,铁棍打断了柳树,柳树倒向了于锦龙,于锦龙躲避不及,被压在柳树下。

众镖师挪开柳树,于锦龙灰头土脸的爬起来,但不失总镖头风范,他抱了抱拳,说:“我认输了。”

柳江离还礼,说:“承让。”

解春松说:“果然少年英雄,金佛我还给你。”

柳江离说:“您看我能不能把我们四方镖局做成天下第一镖局。”

解春松说:“我只看结果,你要能做成,我自然不得不信,可你们现在还是一个小镖局。”

柳江离也不搭话,检查了一下镖车里的金佛,驾车正要走,解玉佩说:“金佛是我偷回来的,你想要回,光问我爹可不行,还得要问我。”

柳江离一笑,问:“那你同意不?”

解玉佩说:“同不同意要问一问我的柳叶镖,上一次你躲过了我的三支柳叶镖,这一次,我觉得你躲不过。”

柳江离说:“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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