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觉用了很大的力气去扇她,青琳的脸火辣辣的疼。
不久秋觉的父亲端着一碗水,怒气冲冲的冲了进来,“既然进了我家的门就乖乖的好了,你也太不知好歹了。”
她的头扭到一边。
“你还要与他势不两立,你还要逮到机会就杀了他,你很能耐呀!你也不看看这是哪里!”
她捂着耳朵,不想听她的聒噪。
“花宴护着你,我可不能任你胡来,得先把你的念头消灭在萌芽之中。”秋觉的父亲端着碗,向她走来。
她惶恐说:“你要毒死我?”
秋觉的阿爹道:“我怎么舍得毒你呢!你现在可是我儿的媳妇,将来也会是我孙的母亲。”
“我不愿。”
“这可由不得你。”她要跑却被秋觉的阿爹给逮住了。
“放开我。”
秋觉的阿爹捏着她的下颚逼迫着她把药喝下去,边灌边残忍的说:“喝了,我就不信等你有了孩子,你还这么倔犟,还会杀了孩子的亲生父亲不成。”
青琳紧紧的闭着嘴,可是还是被灌进去了许多。
秋觉听到她的挣扎呼喊声,慌忙地跑进来,见他阿爹无情的逼迫她,秋觉打掉了他阿爹手中的碗,把他阿爹来拖了出去了。
她在屋子里干哕,想要把喝进去的东西吐掉。
秋觉与他阿爹在院里争吵了起来,“阿爹,你怎么老爱掺乎我们的事呢!”
他阿爹道:“你这小子不懂,对待女人就该狠一些。你下不了手我来,我刚刚给她灌了催情药,虽然洒了不少,也灌进去了不少,足够她意乱情迷了。等会你进去,与她生米做成熟饭,以后她就是你的人了。”
“阿爹,你怎么能这样做呢!我告诉过你我不想逼迫她,你这样做只会让她更加恨我。”
催情药发作很快,她虽然呕出来许多,但是还是有一些对她产生了影响,她感觉有些不妙。
为防秋觉被他阿爹说服进来逼迫她,她不得不逃走了。
她翻出窗子,躲藏到驴车的一侧。
秋觉阿爹振振有词:“反正都恨了,也不介意再多恨一些,快刀斩乱麻让她尽快成为你的人,等以后有了孩子自然就会好了。你看洪芯当初刚来时,为了她的侍卫情人不也一副至死不渝要死要活的样子,现在不也习惯了吗?”
她正要从驴车转移到院外时,秋觉扭了头,她快速缩回偷依靠着驴车,内心忐忑不安。
她咽一口水,幸亏隐藏的及时,不然就被秋觉发现了。
“洛城院内被选中嫁到我们这边的姑娘,哪个不是这么过来的。”
秋觉扭回身,面对他阿爹道:“我不会那么对她的。”
“不要犟了,你对她心软,她不会承情,更不会对你有一丝的感激,倒不如借机让她对你死心塌地。”
“我……”
“反正我催情药已经下了,你看着办吧!”
她抓准时机,趁着秋觉与他阿爹不注意,偷溜出了院子。
洛城院内是回不去了,她更害怕被秋觉抓回去,所以她拼命的跑,拼命的逃,她穿过菜地跑到石磊坦的护城墙。
护城墙并没侍卫把守,她很容易就走出了石磊坦,石磊坦外是一片竹林。进入竹林不久她就迷路了,她在竹林里晃荡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出口。
渐渐的她明白了,石磊坦并非没有守卫,这竹林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迷宫,守卫着石磊坦。
她来时是被秋觉的驴车拉来的,当时她的心情糟透了,虽然知道经过了一片竹林,但并没有察觉到这是个竹林迷宫。
她也跟着车辙印走,一圈圈的走,她每次都被车辙印带回到原地。
青琳此时此刻觉得人生最悲催的事莫过于当有机会逃跑时,却找不到出路,一直在原地徘徊。
她心急火燎。
寒风卷过,竹叶沙沙,一阵茉莉花的幽香袭来,她猛然朝花香的方向抬头。
竹林之巅有人来不及躲避,她看见一袭白衣站在上面。
竟是白黯,他们俩四目相对,静静的、静静的。
她怒视着白黯。
白黯无从躲避,索性从竹林之巅飞落而下,立在距她一丈之远的地方。
她道:“把我送个我的仇人羞辱,这让你很解恨吧!”
白黯说:“你既然知道还敢逃走?是不是还是觉得死了更好一些?”
她催情药发作,体内热浪翻滚,让她躁动不已。
她想白黯不是厌恶她的相貌吗?
反正她都要被他杀了,白黯既然厌恶,那她就主动亲近他,恶心死他!
她道:“所以你是想趁秋觉不在杀掉我,杀掉我这个让你感到碍眼的存在。”
秉持着恶心死白黯的心,在白黯思考间,她突然袭了上去,搂住他的脖子掂起脚尖亲吻上了他绝美诱人的红唇。
她吻的很激烈却很笨拙,但是她知道这足够了。
在她的热吻下,白黯完全懵圈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把她推开,“你疯了?”说完他一阵反胃。
白黯果真厌恶她与太阴主相似的相貌,一点都不参假,他扶着竹子干哕了半天。
“哈哈,哈哈!不好受吧!高傲的白黯大人。”
“你竟然……”
他一抬头见她就反胃,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完,最后实在受不了,他一跃而起飞升到竹树之上,消失不见了。
白黯走了!被她恶心走了?
她握紧了拳头,在她仇恨的排名中,秋觉只能排第二,第一毫无疑问是属于白黯。
她什么都没有了,那些仇她会向他们一个一个讨回来的,她要让他们都付出惨痛的代价!
哗啦,天空有水洒下。
下雨了吗?瓢泼大雨。
她抬头一看,竹树之上的白黯正拿着水壶往她头上浇水。
“你真是幼稚无比。”
白黯看到她一阵嫌恶,又要呕吐,她立即跳开。
哗!水连带着白黯的呕吐物一起下来了,幸亏她躲避及时,不然该恶心呕吐的就是她了。
有这么夸张吗?反应这么大。她咧着嘴鄙视着白黯。
“你给我扭过去。”
能够恶心他,她怎么不干呢!她昂扬着头,为了让白黯更清晰的看清她的脸,她还把散乱的头发梳理到耳鬓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