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班底的建设
由于合作关系的确立,鼓大禹一行被安排到院里的一处房间居住,虽然没有看守,但被提醒不可以随意走动,房间里陈设简单,但功能齐全,进门厅房左右各一间卧室,几个人昨天累了一晚上都各自回房休息去了。此时的另外一间房子姐弟二人对面而坐。
“姐,你说他们可以相信吗?”大胡子一改往日的粗犷漏出了精明。
“假不假的你去了他们的地方就知道了,这个香皂必须控制,如果拿到了制作方法就可以除掉他们,毕竟控制在自己手里才是最可靠的,但是不要莽撞,从老虎油这个名字来看那个女人应该说的不假,所以不要打草惊蛇,要确保我们可以制作以后才能动手。”泰小慧嘱咐自己的弟弟说。
“姐,我今天早上去找他们,他们好像都没有休息好,不过监视的人没有发现他们离开过,你说他们会不会和山里挖铁的有联系?”大胡子再次把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
“也许是不习惯和对陌生地方的担心,你不是说你去了他们都穿戴好了吗,再加上昨晚他们肯定也会商量今天合作的事情,又起那么早没有休息好很正常。而且他们急着走也说明了这一点。带他们来这里是想让他们看看我们的实力,可既然来了这里,他们就必须得死,早晚而已。我们在大明城实力太弱,铁的消息香皂的消息都不能泄漏,你懂吗?”泰小慧面露决然说道。
“我知道了,另外姐你说他们要三十个人和那么多铁干什么呢?”大胡子继续问。
“这个暂时不好说,人应该是有用,毕竟打虎不是那么容易的而且伤亡太大,这也是我没有安排自己人的原因,铁就是钱储存方便没有损耗,又可以随时交换,要铁可以理解。这些我们就不管了,你就保持你的粗鲁形象取得信任就好,目的达到斩草除根。好了,你也去准备下路上需要的吧”说完泰小慧走出了房子,泰小宝眼中隐去了精明回复粗旷。
邻近傍晚古大禹四人围坐在前厅桌前,桌子上放着云鹰,现在的云鹰身子已经有成人拳头大小,可自打洞里回来以后就一直没醒过,几个人大眼瞪小眼都很担心。不过听天养说刚刚动了一下,所以放在桌上集体观察,眼睛都快流泪了也没有反应,就在要放弃各回各屋的时候,小云鹰站了起来,翅膀慢慢展开,头也抬了起来把脖子伸的长长的,然后左右看了看整个消失了。接着三个人嘴张的大大的看着古大禹,大禹这才感觉到肩膀上有东西,回头看见小云鹰正在那用它的喙梳理自己的羽毛。会飞了,而且如此快速灵活。古大禹相信没有任何鸟类的飞翔可以在比桌面还小的地方转弯180度,小云鹰做到了,这里绝对有那条虫子的功劳。古大禹赶紧拿出好多新鲜的肉条放在桌上,可小云鹰看都不看。
“大禹哥,你放在手里试试。”虎子赶紧提醒。
古大禹把肉条拿起来,没等靠近肉条已经不见,接着全都拿起来才看见小云鹰一条一条吃起来。手里的肉条少了一半后云鹰不吃了,用尖喙在大禹脸上蹭了两下。
“小云鹰来我这,云鹰来这,小云过来呀……没良心是我发现你的,是我每天抱着你的呀……”天养换了好多称呼都没有用。
“是大禹哥每天喂它的,大禹哥就像它的妈妈,你不过是个窝。”虎子直言解释。
“嗯哼”芊瑕和大禹憋着笑脸上抖动。
“小云过去玩会吧,他对你很好的。”古大禹指着天养说。小云鹰这才飞了过去站在天养肩膀上。然后又把芊瑕和虎子认识了下。接下来古大禹感觉自己的角色变成了训鸟员了。玩好久才休息准备明天回家。
长长的马队驮着大量的铁和粮食,队伍里30名红发红眼的人特别醒目,古大禹称他们为色目人。
古大禹他们隔了一个半月回到了自己的家。大胡子来到这里默默的观察,当看到老虎皮和储粮洞后彻底放心了。尤其看到虎子的搬运能力后对第一次见面自己的理智赞叹不已。第二天大胡子离开了,还带走了一部分老虎肉干,说下次用铁结算。
色目人的忠诚好像是天生的,他们的服从性,依附感,从属心很强,经过几天的观察古大禹确认了这一点,原因是古大禹把他们分成了天地人三组,抽签决定顺序后武力决定排名,要求赤手空拳对抗到起不来为止,一二三名分别为三组组长,并改名为天甲、地甲和人甲,天组组员名字依次为甲一至甲九,地组组员名字依次为甲十至甲十八,人组组员名字依次为甲十九至甲二十七。对抗中是实实在在的起不来了,没人偷懒没人认输。因为名次随着实力的变化而变化,最终导致对抗结束不了了,天天有挑战,古大禹不得不规定挑战一年一回。这充分说明了这个人种的执行力。这让古大禹放心将这里的一切交付给他们。
体会到吴林山部落的进步让古大禹压力很大,但也激起了古大禹的斗志,心里想着跟老子比文明,我倒要看看这个世界有没有比地球更先进的地方。
忽然升起的雄心壮志让古大禹有了高歌一曲的兴致。“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古大禹的歌声引来了所有人的倾听,芊瑕看着自己的男人满脸自豪,其他人也被大禹的豪情大气所感染。“豪情仍在痴痴笑笑!啦啦啦,啦啦啦……”最后的啦啦啦太长了,虎子听不下去了说了句“又犯病了。”结果三十三人一起大笑:“哈哈哈……”歌曲完美结束!古大禹脸色涨红。不过随之而来的芊瑕学着哼唱,却让一堆大老爷们体会了侠女柔情,另有滋味。看着眼前的夫唱妇随他们也只能痴痴笑笑了。接着一声鹰啼,大家抬头看着小云鹰天空翱翔。这画面完美!
古大禹打了个口哨,云鹰落在肩上,拿出肉条喂食,然后自我认可了一会说道:“虎子明天和我回趟部落,把我以前写的一些东西拿回来。芊瑕天养带着色目人在家继续建房,我们快去快回。”“那你们小心一点,别让有心人看见,回部落问题不大,但进祠堂就不说自明了。”芊瑕提醒道。“老婆说的是,那就晚上去,今晚就去。”大禹改变了主意。
月明星亮,鼓镫山部落外两个人影促立。看着残垣断壁,回想过往的点点滴滴古大禹思绪不宁。“我们先转一圈吧!”大禹对着虎子说。“我听哥的”虎子接话。两人转了一圈后来到祠堂一看,不用小心了连门都没有了,穿门而入来到他院中的那颗树下取出他当时抄写的所有资料,还有半包封存的烟。兽皮木板装了整整一大包后虎子背在身上。想着这应该是最后一次回来了,俩人来到祠堂大殿。古大禹把烟拿出来全部点燃倒立在祖牌前,退了一步附身拜了下去磕了三个头,然后拿起一根烟坐在地上抽了起来。“虎子,既然我们是一家人,你也拜一下吧!算是正是进门了。”古大禹说话了,声音低沉好像这一刻担起了千斤重担。“啊,好。”虎子高兴的回答,他没想到,不过知道这是古大禹对他的认可和重视,磕头特别用力。最后古大禹起身把祖牌拿了下来,擦拭干净。木质祖牌上面刻着符文,古朴大气充满神秘,古大禹自己翻译鼓镫先祖位。扔掉烟蒂贴身收好祖牌,俩人转身大步而去。
回到家里时凌晨三点左右,芊瑕听说大禹把祖牌拿回来了,激动的直接起来在屋里设置供案,还把天养叫起来一起拜祭,嘴里说着儿孙如何不孝祖宗保佑。古大禹则把它抄录的资料整理分类,并挑有关造纸冶炼的重点看起来,想着如何利用现有的手段实现,忙乎完了天已大亮。吃过早饭古大禹吩咐,天组伐木,地组烘碳,人组造炉,并把要求一一说清便和虎子各自回房睡觉去了。天养和芊瑕在房前认字学习,云鹰在天上盘旋一会就不见踪影了。
艳阳高照正午刚过,时隔一个多月的大胡子回来了,还带来了一只老虎。
进院就大喊:“大兄弟,我来了,呀!芊瑕弟妹大禹兄弟呢?”
芊瑕抬头看他说道:“泰大哥,大禹昨天累了,屋里睡觉呢,你等会,先安排人那边歇息下,天养你去叫你姑父去。”说完领着他过去安排了一个空的房间。其他人只能潭边自己宿营。
大胡子看着后面伐木的,造炉的,还有个地方滚滚浓烟。嘴上说:“叫大胡子,或胡子哥就行,泰大哥我自己都听着不习惯。”心里却正合计着他们这都是干什么用的。
“叫宝哥吧,宝哥你看我这树也伐了,碳也烘了,炉也在造就等你的老虎呢,你就来了,再不来我就去找你了。三十多人肉没问题山里有,粮不行呀。前几天我还去了鼓镫部落换点,可连个人影都没有,烧成一片灰了,我这现在种地也来不及,你看怎么帮帮忙,另外这次你把我这肉呀,皮呀,都带走,回来给我换些粮食,今年一过我也就正常了。最好再给我换几匹马,山里驮东西没马不行,等你回来我这香皂也就好了,你直接带走就是。可以吗?”古大禹进门诉苦。
“行,没问题,那我马上就走,别让他们休息了直接装车。”大胡子听他说要没有疑虑了,何况不管给他多少东西最后还会回来的。自然不在乎多少。但不能让他们现在就干不下去呀!而且他也想早去早回,尽量赶上香皂制作自己好看看。
“宝哥可是把我救了,不过至少吃完饭再走。”古大禹笑着感激挽留。
大胡子匆匆来又匆匆走了。而古大禹这边没有两天香皂就做好了,放在模具里不拿出来,等着大胡子回来再切割分块。其余的时间古大禹带着色目人在冶炼房里捣鼓出了马鞍,马镫,马蹄铁和箭头简单的铁器。手艺娴熟以后,古大禹亲自设计了一把刀,刀长一米,刀把三十厘米单双手握都可以,刀刃长七十厘米宽3.5厘米,刀背厚一厘米,附有血槽。虽然还赶不上他的夜眼,但对比现在的已经可以说削铁如泥了。此刀取名古刀,是所有人的标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