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花瓶,应该是明朝的,此瓶撇口,束颈,鼓腹,圈足,在颈部又装饰的蕉叶纹,福布斯暗刻的缠枝莲纹,足部回纹一周,胎质坚细,通体施釉,釉面肥厚,釉光莹润,是玉壶春瓶中器型最优美者。”
林凡见玉瓶青色很重,不由得推断此物定然不是清朝的,因为如果是清朝的古董,定然会青色略淡一些,况且清朝盛行的早就不是这类玉壶春瓶,显而易见,这个应该是明朝的。
“怎么样,我说的没有错吧!”林凡说完了玉壶春瓶之后,看着刘老三人说道。
“才说出一个有什么好骄傲的,这东西根本就是一眼就能看的出来的,没什么值得炫耀的,有能耐,你把接下来的这些都说出来啊!”
刘老看着林凡说出来了一个,也没有任何的慌乱,觉得林凡既然是万老爷子赏识的人多少还是会有些本事的,说出一个,也就是平平常常的,并不算什么大的本事,所以不值得一提。
“就是,你有能耐就把剩下的都说出来啊,你要是说出来,我们一定都认输!”秦老一边摸着自己的山羊胡,一边说道,林凡看着他那副模样也是断定自己是一定不会全猜测出来的。
“嗯,刘老和秦老说的都有道理,年轻人不能因为能看出一件藏品就骄傲啊!”郑老也是附和着点了点头说道。
对于三个老头子的话,林凡只是勾起嘴角,嘴角上扬着一个好看的弧度,将视线看向桌子上的另一件藏品。
“蓝釉暗刻凤穿花纹葵口盘!”林凡的嘴里说出这个名字,连他自己都有些惊了,这可不是一件好得的物件啊,这件东西没有那么的容易弄到手。
这么一件有价无市的藏品,苏老竟然都能弄老,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厉害,有缘能看见如此遗物,当真是有幸啊!
“此物唇缘作六瓣葵花形,边沿如折叠,浅腹,平砂底,盘身满施蓝釉,盘心刻化单凤菊花纹,口沿一周卷草纹,胎体细薄坚致,造型轻巧秀美。是元代瓷器中独有的器型啊!
这种盘子一般与杯成套组合,蒙古族人非常重视宴饮,按照礼节向宾客敬酒,为防止把盏劝饮时酒滴洒出,以盘承而劝之。
此等元代蓝釉,可谓是精品中的精品,是多少藏家梦寐以求的名气,更是难得一见!”
林凡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盘子,还真的是美轮美奂,怪不得总是又各种古玩让人发狂,开出天价购买,还真的是很美!一边想着一边将视线对上另外的三件藏品。
“若我没有看错,此物件是五代十国时期的柴窑瓷器,柴窑瓷器是五代后周第二个皇帝柴世宗烧制的朝廷用瓷,也是中国第一位皇帝亲自要求批状烧制的朝廷御用瓷器,当属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独特瓷器了。
柴窑瓷器的内外壁釉色一致,两层釉质,一是矿物颜料釉,二是透明的石灰碱釉,更是釆用古代失蜡法工艺制造的瓷器。
它的胎质是洁白细润坚致的单一优质磁石,胎釉不透光,釉面有细纹片和橘皮纹现象,绘画工艺上更是沿袭了唐代画圣周昉的人物绘画风格以及当代首创的山石卷云皴法。
它还是被明代宣徳朝总结为:“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磐”的优良的瓷器。”
林凡已经连续说对了三个,而且将这些藏品说的偷偷是道,完全是对的,根本无从反驳刘老等人的表情有些不太好了起来,三人正襟危坐,变轻略带着几分严肃。
看着对面三个人的样子,林凡觉得他们可能是连精神都绷紧了,想要找出自己的错误,哪怕是一个细节上的错误,但是自己可能错么?很显然是不可能的嘛!
林凡又将视线调转到另外两个没有颜色的藏品上,表情带着几分的平淡,语气波澜不惊的说道:“剩下的两个就不用看了吧,两间都是现代仿品,哪怕是美感十足,但是依旧没什么看头!”
此话一出,不论是苏老,还是万老老爷子,都是皱紧了眉头,神情很是不好,弄的林凡一头雾水,在看对面那三个情绪瞬间高昂的老头子,林凡有些莫名其妙的。
他们为什么会是这个表情,喃喃道他们觉得的这两个仿品之中有一个是真品?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啊,自己在这两件仿品上是一丁点的光芒都看不见,所以这两件绝对是仿品,没有一件是真品!
林凡仔细的打量着剩下的两间仿品都是碗状的瓷器,林凡随手拿起其中的一个仿品,仔细的打量着这个仿品。
“此物仿的是应该是清代民窑的细路青花碗,上有缠枝莲纹,胎体笨重,质地嘛,也是很疏松,这图案到样式上都很是像真品。
碗底有大清嘉庆年间的款识,虽说这嘉庆年间民窑所产的瓷器,很大一部分都是没有款识的,但是也并非全部,有一些就会有大清嘉庆年制和嘉庆年间的款识,可是我从不知道,嘉庆年间民窑的款识还有如此工整的!”
林凡说完之后,见众人都没有反驳,看来自己和众人的想法是一致的,这间的确是仿品,所有人都识别出来的仿品,那就没什么好纠结的了!
看来出来了问题的不是并不是这个青花碗了,那么就是另外的一个碗了!
此物看上去像极了明朝洪武年间的釉里红缠枝花卉碗,但是可惜的是,林凡在这件瓷器上,一丁点的光芒都没有看到,此物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仿品,但是此物仿的倒是非常的好,竟在表面上看不错任何的瑕疵,还真的是有意思。
林凡将红色的碗拿在手里面,细细的打量着碗的表面,不论是内壁还是外壁,还真的是和真正的釉里红缠枝花卉碗一模一样,在表面上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瑕疵,不论是瓷器的器型,风格和设计都是没有一丁点的问题,显然着仿的人也是一个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