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主?”
“大爷?”
“哦,”我被她们这么一叫才从迷意中回过神来,急忙回了一句,“有事,两位老婆?”
“嘻,”卢灵小手点了一下我的头,“我们在忙,你倒好,做起白日梦来了。”
“嗤,得了吧,你,”紫鹭掩嘴轻声笑起,“系数都调整好了,既然你说我们是你老婆,那么接下来的事就容易解决了。”
“哇!哇!她们没有反对的意思!了不得!了不得了!”这么一想,我头一昂,然后一下子就把和她们牵着的手提起,放在胸前,马上豪言壮语就出来了,“说吧,刀山火海里去!”
“嗤,去刀山火海嘛,迟早的事,”紫鹭顿了一顿,“不过不是现在,现在这事很简单,既然我们都是夫妻,那就是相当容易的事了,脱衣服吧。”
“好!”我爽快的答应了一句。
“等等,刚紫鹭你说啥来着?脱!脱衣服!”我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了,“这!这么快!”
“嘻嘻嘻嘻嘻,”卢灵那边已经笑弯了腰。
“哎呀,”紫鹭一下摔开原本拉着我的小手,竟也一边笑开了,“哎呀,哎呀,不行了,我忍不住了!”
卢灵紫鹭两个把我晾在一边笑了有好一会儿了才停下来。
“外面出了点意外,昨晚长老本来不是说,叫别区的信使过来暂封那个黑曜空隙的吗,”紫鹭掩了一下嘴继续又说下去,“不知为什么别区那边天气一直恶劣状态,那个信使根本没办法坐飞机过来我们这里。”
“侍主,我们一会要自己拿物资出去封住那个黑曜空隙出入口,”卢灵接上说,“再拖下去麻烦大了,搞不好会死很多地表人类。”
(听着卢灵这么一说,那个死在黑曜空隙的收银员的惨状又浮现在我脑子里。)
我立刻也坚定起来:“确实不能拖!”
“可干嘛和、和脱衣服扯上关系,”我喏喏又问她们,“你们两个小丫头不是耍我吧?”
“急啥,”紫鹭点了一下我的头,“不可能你就这样子出去的,长老不是说了吗,你现在这样出去是送死。”
“侍主,我们准备帮你加好防护再出去,”卢灵拉着我的手紧了一下,“这个措施本来不可以这么早施行的,你的心智体质都没开始正式开发,现在充其量只激活了你6%的脑神经元。”
“我们准备在你的身体要害,手脚等等可能产生撞击、刺穿的各部位加上紫伽固力盾,”紫鹭又继续说下去,“加这些防护和之前帮你收集数据或者疗伤什么的措施有很大区别,前置要求高很多,是直接压进你身体的。”
“所以侍主你必须要脱光衣服,不能有丝毫的外损干扰,”卢灵拉着我的手又紧了一下,“我们其实很担心,这个防护措施压进体内时会产生剧痛以及局部强压充血,这么早实施在侍主你身上也是迫不得已,虽然我和紫鹭已经把抵抗系数调到一个很低的水平,可是用地表的算法,施行操作时,侍主你身体每厘米依然将要承受不少于五百兆帕的局部压力。”
“我今早查过资料知道,一兆帕等于10公斤......五百兆帕岂不就是五千公斤,还是按厘米算啊!”我头有点儿昏了,“咱们叁个可还没洞房啊!亲们!”
“哎呀!痛!”
“尽想坏事儿,”紫鹭手一扬就往我脑门来了一下,又笑了起来。
“侍主,我会一直和你同频协助你的,”卢灵说着忽然掩嘴笑了一下,“嘻,就怕侍主你老想着繁殖后代的事儿影响数据。”
“没,没有......”我低头咬了咬牙,“行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开始吧!”
“那脱呀!”紫鹭捂着嘴边继续笑着边挤兑起我来。
“那你,你们能不能背过身去不,不看......”我眼都不太敢和她们对望了。
“可是,侍主,你脱光之后,我们不还是要转过来看着你,不然的话怎么开始操作?”卢灵又摆出伪萌萌表情看着我了。
“......”
“行了啦,大爷,我们背过去不看你脱就是了,”紫鹭说完向卢灵眨了眨眼,然后真背过去不看我了。
“侍主,你快点吧,”卢灵放下一直拉着我的手,也转了个身不看我了。
“别!别转过来啊!”我边说着边把衣裤一一脱下,“都,都脱吗?内裤不用吧?”
“废话真多,”紫鹭没好气的应了一句,“那里不是要害吗!”
“知,知道了......”我喏喏说道,“好了......”
“卢灵,”紫鹭背对着我喊了一声。
“知道了,”卢灵一下就转过身来。
(我都不敢看卢灵了,长这么大了这般状况还从未试过。)
“侍主,”卢灵倒好,没事人似的,小手一伸便拉着我的手。
“哦,”我才应了一声,就感觉被卢灵拉着的手麻了一下,马上整个人就感觉昏沉昏沉的困得不行了。
“卢灵,稳住他的承压力。”
(隐约听到紫鹭说的这一句之后,我便什么也听不到了......)
“侍主。”
“卢灵,你在哪?我好热,喘不过气了......”
“侍主!睁开眼!”
“我在尽力,”我边答应着卢灵边拼尽全力睁开了眼。
“卢灵,你怎么全是红色?”我伸出手向卢灵摸去,手一下便抄了空从卢灵身上穿了过去。
“卢灵,我怎么碰不到你?”我突然感到全身一块一块烧起来一样,“卢灵,救我!我不能死!三十年人、十、十几、几年单身,我才遇上你们......我不能死!”
“侍主!睁开眼!”
“我,我睁开了!”我竭力再向卢灵看去,“你,你是不是在退后!你为什么越来越模糊!”
“侍主,睁开眼,你能看见我。”
“侍主,睁开眼,我一直在你身边,从未离开,你能看见我。”
虽然身体依然感觉烧得利害烧得难受,但听着卢灵这些话,我心突然宁静了许多,我再闭上了眼睛,停了一下再重新慢慢睁开眼睛,刚才血红模糊的卢灵没有了,换成了飘悬在一个光旋中的渐变清晰的卢灵。
“侍主,”卢灵轻笑着伸出她软白的小手,“来,侍主拉着我的手,卢灵我不能离开侍主太远。”
“好的,”我一边答应着一边便拉住了卢灵伸出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