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唳唳,好玩!这玩具好玩,唳唳!"壮汉甩着大步又跨了过来。
不好,又要被打爆了!我拼命回忆着看过的电影渴望能想出点什么对策......
“剑!这怪物的剑!”
我迅速看了一下那怪物丢剑的地方,“看到了!”
这么看一下的几秒时间,壮汉已经跨到我面前了,跟着我右手一阵剧痛,又被壮汉抓住了。
“等等!停!我说导演,咱能换条胳膊整吗?这不脱臼了嘛,咋又是右手呢!”
(好吧,我就这么随便乱七八糟想一下而已,我知道这时候我说啥都没人理我的!顺理成章的我又平沙落雁式的被甩了出去。)
这次摔得更远更重,手脚全身都被摔伤了,痛得我直哼哼,嘴里不知怎么咸咸的,粘粘的塞住了呼吸很不舒服,一下没忍住一大口血就吐了出来!不过...咳吐了血我的人反而清醒镇静了一些。
我用眼角又斜瞅了一下那把剑的位置,然后又用左手把自己撑站了起来,我站起来的同时,身体稍稍转了一下,背朝着剑的方向站着。
我暗暗祈祷着:“机会,我要为自己制造赢的机会!上帝保佑我吧,此处省略一万句阿门......上帝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认真烧香拜佛祖的!”
"唳唳、唳唳、好玩!可以玩很久了,唳唳!"壮汉明显已经完全无视我了,它再次跨着大步跑过来。
我故意侧了一下身准备让它抓住我的右手,“委屈你了右手君,反正你暂时都用不上了,而且感觉恶心男也挺喜欢你的,发挥余热吧,可是,这样搞是真TM疼到极点啊!不过你这怪物很快就甩我甩到头了!”
恶心男跨步走来果然顺手一下便抓起我的右手,又是把我狠狠一甩!顺着它甩的劲,我落地时马上向剑顺滚过去......
“要成功了!”我暗自欢叫一声。
“唳唳、好玩!比比速度!唳唳!”那边恶心男突然怪叫起来。
“什么叫比比速度?”我边滚边用眼角瞅过去壮汉那边。
(大写惊叹号啊!)
“它干嘛也在向剑飞跑过去啊!比我速度快啊!”
(我瞅过去的时候它已经快超过我了!不对,是已经超过了!)
我拼尽全力,忍住剧痛滚身横脚从后面往它脚下飞铲过去一绊,壮汉身材高大的缘故,竟没注意到我这由后而来的超低偷袭,整个巨大身体突然的就失去了平衡飞仆摔翻地上,惯性使它的巨形身躯连摔带滚的越过了剑的位置继续的向前滚去。
“机会!”我一滚到剑旁左手就顺势抄起剑,不及细想便追上滚动中的壮汉一剑就切了过去!
这一剑下去,我立马痛骂起来,“我让你横!想过我头!想比我快!我读书的时候踢足球可是专门截球铲人被老师罚出场的那个,你过得了我嘛!呸!”
壮汉的剑好锋利,我就这么一切,壮汉一个变俩升天了!
不过才稍一定神,我又惊怕起来,人都吓软吓呆了,“丫的!丫的!啊!我这是杀人了!”
我呆呆的望着改成两截的壮汉,硬是没忍住就胃翻了,直把上个月到今天早上吃的所有东西吐得干干净净之后,蹲了好一会儿确定除了胃液再没什么可再吐了,才扶着壮汉的剑站了起来。
吐完人都软了不过也清醒了。
“要找到出口!”我寻思着便拄着剑顺着扭曲的空间墙壁摸过去,在大概向着小巷口方向的位置我找到了类似娃娃家入口的按钮,轻轻按了下去。
按下按键后,我向著前面出现的微光走了一阵子,暖暖太阳光终于重新晒到了我身上,回头看了看在身后渐远消退的那个恶心讨厌的奇怪空间,才想起来,“我怎么把壮汉的剑带出来了,自己的眼镜却扔里面了......”
我吁了口气,“不过,这不是重点吧,捡回命才是该的,先回家,其他上班什么的都先不管,我这个狼狈样也没法上班对吧,身体真是疼得要命啊!”
我拄着壮汉那把剑,耷拉着右手,开始一拐一拐地直直往家里赶......“摄影机在后面…摄影机在后面,看吧,看吧,就在那边跟着。”一路上无论任何一个路人,无论谁,只要诧异的看着我,打量我,我马上就胡乱的甩起剑乱指一个方向然后胡说掩饰着。不过,那些个路人,他们居然还真信了,一个、兩个全停下朝我指的方向拼命望去。
“真无语,这么好蒙,呵,也好,总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什么,更不能去医院!去医院是自投罗网!无论谁知道真相,绝对把我捆起送去搞实验!就算不?开我研究一番,估计也绝对沒多少好果子给我吃,现代人的冷漠,我是知道的。”我此刻就只有这个心思。
好辛苦!平常顶多20分钟就能走完的这条回家的路,今天对我来说简直就像徒步穿越撒哈拉沙漠一样漫长。
这样硬熬着走到了我住的那栋楼下,幸好早上这附近比较人少清静,我看看没人注意便赶紧咬著牙忍着痛拄着剑上了楼回到了自己家里。
我一到家飞快关上房门的瞬间,眼泪夺眶而出再没法忍住了,“仙女姐姐!仙女姐姐!救我啊!救命啊!”我一手扔下那把剑,孩子一样哭喊着一拐一拐便直往厨房奔去,之前拼命忍住的时候,身上的伤口已是锥心的疼了,现在回到家感觉安全了,一放松下来,身上各处伤口的疼痛简直像要把我整个人撕碎一样。
“仙女姐姐,救命,救命啊!”我一边继续低声嘶喊着一边在厨房到处到处乱翻乱按,“按键、突起、哪里有突起的地方,按键在哪里啊!”
可是我翻遍了整个厨房,哪里都没有找到按键,什么类似按键的突起都没看见!
我秃然坐倒在厨房地上。
“好累,我要睡会......”我眼睛被泪水蒙得涩涩的睁不开,不知不觉间便睡了过去,睡著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爱到情深若回头,男人也无可奈何了...…"一阵电话彩铃把我吵醒了。
我睁开眼后,便习惯的想用右手去拿裤兜里的电话,手刚一动,霎时一阵刺骨酸痛直冲上我脑门!
“忘了右手脱臼了,”我改用左手艰难地从裤兜里拿出手机看了看,是店长姚姐的电话,“喂,姚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