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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莫非也是月家人?

夏大大话一说完,便感觉腰部一紧,双脚离地。

她吓得一声尖叫,然后紧紧抓住身边人的衣襟,双眼紧闭。

过了半晌,耳边突然响起了司徒殇略带笑意的声音:“眼睛可以张开了。还是这种时候的你比较乖。”

夏大大整张脸都烧红了起来,然后悄悄睁眼一看。

“啊……”失声叫唤一声,两只脚更是直接抬了起来,紧紧勾住司徒殇的腰。她在飞!MD!老娘居然在飞!夏大大在心里大声骂娘。原来那什么轻功还是真的!简直是比珍珠还真!

只是虽然她心里激动,却还是怕一不小心整个人会掉下去!抓着司徒殇衣服的那双狗爪子却是越抓越紧!

司徒殇显然是发现了夏大大的这种小动作,显然被她此刻的行为给取悦了。哈哈大笑了三声。夏大大此刻头上却是迅速掠过几条黑线。

当时看着很远很模糊的村落,就在那三个男人的几起弹跳中变得清晰起来。

原来这村子叫徐家村,那徐大夫的老家就在这儿。

此刻已经到了徐家村外的四人,步行走进这村子,环视四周却是没有见到一位村里人。

“这村子怎的一个人都没有?”铁无心有些不解的说到。

司徒殇的耳朵此刻却是微微震动几下,然后突然笑了起来。

“不是没人,而是这会儿整个村子里的人都聚集在这村子中央了呢!”夏大大听了这话却是一脸鄙夷,你又没来过这地方,怎么你说他们聚在一块就是聚在一块儿了?还真以为自己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太上老君了呢!

司徒殇见着夏大大一脸不信的模样也不说什么,只是径直往村子内部走去。

然,铁无心以及蒙恬却是十分相信主子的判断的。司徒殇从小多智近妖,武功内力也是数一数二的,他断定的事儿,从没有不准过。

夏大大见着那三个男人竟没人理会她便走了,气得直跺脚却又只能朝前跟上。

“司徒殇,你又怎么知道他们一定在村子中央?”说实在话,夏大大心里头确实是有些好奇。

“自然是听出来的。”

“听出来的?你还真以为你是顺风耳啊!”夏大大有些不屑地讽刺道。

“嗯,还真是被你猜对了。我就是顺风耳。娘子还真是了解为夫啊!”司徒殇说着这句话,还一脸认真地点点头。夏大大听着则是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什么娘子,什么为夫!放在平常人家里,自己不过就是一名宠妾罢了!

想到这儿,夏大大的眸子暗了暗。

“咦!找到了!”此刻蒙恬却是看到远处围着一群人,应该都是这徐家村的村民了!只是不知道那活人署的徐大夫在不在这群人里!

夏大大却是有些疑惑地望了望那司徒殇,还真是被这货给猜中了!难不成他还真的有顺风耳?

他们四人围上前去,却是见到一名带着帽子,大约三十岁出头些,光着膀子的中年男人正坐在板凳上,双手拿着黄纸,叽里呱啦不知道在念些什么。

他的肚皮上贴着三张黄符,而躺在他前方的那个人,此刻却是在期待得瞧着他。

约莫是念了半盏茶功夫的“咒语”,那中年男人:“嘚……”地喊一声。

“太上老君急急如厉令!”他胡乱的用手指在胸前比划一下,便沾了些口水到手中的黄纸上,接着便将黄符贴在眼前躺倒的村民身上。

“好了!老夫已经求这上仙保佑,有了这黄纸便不必再惧怕那霍乱了。”那中年男人,虚抓一把下巴处根本就不存在的胡子。

那躺着的老人,惊喜地做起来,然后对着中年男人又是叩头又是道谢。

“还真是把自己当成神棍了!”夏大大有些鄙夷不屑地说着。随后便是随便拉了个村民问道:“老大爷,请问这活人署的徐大夫您可是认识?”

那老爷子点点头,便是指着人群中央的“特大神棍”说道:“那不就是嘛!”

“小公子找徐盛徐大夫什么事儿?可也是来求黄符的?”夏大大听着这话却是一愣,摇摇头。

感情这帮村民聚在这儿,就都是来找那徐大夫求什么所谓保平安,不受霍乱侵袭的黄纸?

视线重回人群中央,夏大大却是看见那得了黄符的老人家,竟是拿出了几两银子来“孝敬”这徐大夫。

这简直是在挣不义之财!百姓迂腐不化也就罢了,可恨的就是身为大夫的徐盛,竟然是在哄骗百姓这黄符有躲避霍乱的功效!

这世间的医生,遇到疾病,怎么可能又会将疾病归咎于鬼神?!简直可笑。

夏大大此刻可真是怒火攻心了!完全忽略了身旁站着的三个男人,大步走向前到了那徐盛徐大夫身边。

那光着膀子的男人,见到这位小公子眼前一亮。一看这气度,这衣裳的材质便知道是大户人家的小公子,真真是一匹肥羊啊!

“不知道这位公子是……?”徐盛不知道他这会儿眼睛里冒出的光是多么让人恶心啊!

“你是大夫!怎么能用鬼神之说哄骗这些百姓!霍乱之症,是可以预防,你不好好教百姓如何预防,却在这儿闹得全村人心惶惶不得安宁!竟然还趁机赚取这不义之财!”

夏大大越说越气,但那徐盛此刻却是一脸鄙夷地看着夏大大。

然后猛地站起身,双手拍了拍自己圆滚滚的肚皮,对着整个徐家村的村民们说道:“我徐盛,家族三代行医!遇到过三次霍乱,却都在那些个霍乱里活下来了!你们以为我凭什么?!就是凭着这些祖传的黄符啊!霍乱这病就是小鬼在作祟,我又有鬼神庇佑!”徐盛大摇大摆地在在那板凳边绕起圈子,接着走到夏大大身边,满身横肉地对着夏大大:“正是这黄纸护着我徐家三代!你又是什么人,什么都不懂,说什么话!乡亲们,你们说对不对!”

围观的那些乡亲情绪却是被这徐盛三言两语点燃了。人都是害怕死亡的,何况是这种杀人于无形的传染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周围的乡亲全都挥着双手应和起站在中央的嘘声来。

夏大大只觉得这些村民愚昧无知非常!看着这场景,她无力地简直一口老血都要喷出来了!

只是突然,那徐盛声音一顿,腮帮子一下子鼓了起来,村民们也一下子静了下来,想看看这徐盛究竟是怎么了。

“哇……”徐盛竟是吐出了一堆的米泔水!

他的神情由诧异转变成了惊恐!然后马上回到那张铺满黄纸和朱砂的板凳前,一张一张地朝自己身上贴着黄符,一脸恐惧地唱着那些所谓咒语。

而围观的村民见到这情景,谁还想不到这徐盛竟然也染上霍乱了!马上做飞鸟四散之状!那徐盛此刻就在夏大大身边,他喷出的呕吐物差点就喷射到夏大大的身上。司徒殇见此情形,心里一急便是飞身上前,将夏大大护在身后。

“我早说了你这黄纸毫无用处!你和我回活人署,我有办法治你!”徐盛本是一脸的哀丧样,但听到夏大大最后一句,我有办法治你,却是立马从位子上挑了起来。只是此刻又克制不住那米泔水从胃里泛起,“哇……”地一声又吐了出来。

夏大大连忙戴上面罩,另三人见此也是一样的行为。

“将他带回去吧,毕竟活人署他比较熟悉。而且徐盛现在也是霍乱患者,不能不管不顾,否则这整个村庄都要完蛋。”

铁无心听着夏大大这话,点点头,便老鹰捉小鸡一样轻飘飘地将这满身肥膘的徐盛拎了起来。

四人找到徐盛便一道回了那活人署。

此时三位丫头已经照着夏大大的吩咐烧好了开水,夏大大便着手调制生理盐水和糖水。

毕竟是学化学的,这种调制药品的活计,夏大大还是有些驾轻就熟的感觉。认真计算,然后估计……周围几人其实根本就看不懂夏大大这时候做这些有什么用处。但那司徒殇却是觉得眼前这一幕怎的突然变得有些赏心悦目起来,就好像夏大大本就应该是做这种事儿的人一样!

此时的徐盛,就像一条死狗那样,病殃殃的毫无气力地躺倒在被褥上。

“喂!那个人!你不是说你有办法治这霍乱吗!怎么不开方子!”夏大大瞥了一眼徐盛,然后便拿了一壶调好的盐水给他。

“从现在开始,你们就专门喝我调好的盐水糖水,要吐就吐到这泔水桶里,我会招人来专门照顾你们。只是记住了,一定得坚持住!坚持到自己能够尿出来一泡尿,尿了这病也就好了!”

冬夏蒙着面将水壶放在那徐盛面前,那徐盛见了心里却是冒起一团火,一把将那茶壶甩出去,然后拔出自己怀里的黄纸,又带着哭腔一样高唱那些乱七八糟的咒语。一边还咒骂着夏大大是庸医,竟然用这可笑的盐水糖水想来害死他!

“简直是可笑,老夫行医多年,从未听说过用盐水糖水还能够救人的!”站在他身后的冬夏微眯着眼睛:这老头确实是愚蠢,以为黄符能救他性命。只是自家主子的这方法……冬夏生了这么些年,却还是头一次见……她心里也是有些怀疑的,毕竟侍候了夏大大这样久,她心里明白其实夏大大是不懂医术的……但自家主子从来不说大话,也不做没把握的事……虽这方法的确是有些惊世骇俗的。

司徒殇、铁无心还有蒙恬却只是双手抱胸地站在一旁,还真是想看看面前这个女子又能给他们带来怎样的惊喜。又是会如何回应这个可笑的徐盛?

“不过是破烂黄纸一堆,居然还真以为它能保你?若上面真有鬼神,我这会儿就把它们全给烧了,让你看看那些无所不能的鬼神会不会报应在老子身上!”夏大大说完便大步走到徐盛身边,真真就一把夺过那些黄纸,然后引了一星火苗把那些黄纸全都给烧了。

蒙恬见此情形却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徐盛看着夏大大真敢把他宝贝给烧光了,那哭号声简直将夏大大的耳膜给震破!仿佛自己下一刻就要死了似的!

夏大大对于眼前的这个人,这心里还真的是……万分不屑。不过碍于不是怎样十恶不赦的人,只是个一心想要活下去的小老百姓罢了。

“这下你什么依仗也没有了。我告诉你,本公子自小在钟南山上习医,遇到的疑难杂症比你吃过的盐还多。这霍乱就是这么好治。你爱信不信。”

“当然,你现在也只能信老子了。因为如果你不信的话,这会儿也没什么七鬼八神的能来保佑你,只能在这儿乖乖等死。”

冬夏看着一本正经却又满口谎话的夏大大,还有那满面死灰的徐盛,也是噗嗤一声笑出来。

“你说……你习医……终南山?”

“正是!”

“那是哪儿?”

“岂是你一介凡人能够知道的地方!”

那徐盛对于活下来的期望本就是渺小的,又听了夏大大这满口胡吹海吹的话,居然点点头,然后抓起那茶壶灌了起来。

蒙毅看着徐盛这时那动作,被夏大大惹得一愣一愣的,仿佛一切还真是这么回事儿。看上去大神棍似乎不是那徐盛,反倒是夏大大。

夏大大咧了咧嘴角,只是没想到这古代人居然是这么好骗。

蒙毅憋着口气,然后悄悄走到司徒殇身边:“徒殇,你这相好忽悠起人来还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以前还真的是没发现。”若是照着司徒殇平日里对着朝臣一本正经的模样,听着蒙毅这话,必定是会黑了脸。这是司徒殇却是已改往日作风,嘴边止不住的笑意。

“本公子的小男人,岂是你们这群庸脂俗粉能够看穿的。”司徒殇并没有可以遮掩自己的声音,此刻的活人署,一片安静,夏大大完全是被司徒殇这句“本公子的小男人”劈得外焦里嫩!就连平日里不苟言笑的铁无心嘴角的立马僵硬,直抽抽。

一大群人呆愣愣地站在那儿,始作俑者司徒殇却是像什么也没看见似的,站在那儿,还带着一股子温柔的浅笑,深情款款地注视着穿着男装,站在病人里的夏大大。

卧槽!夏大大在心里大骂一声!这都什么事儿啊!她只是感觉胃部狠狠地抽搐几下,然后就转过头不去看司徒殇那种,直接让他头皮发麻的笑容。

而一直在往自己嘴里灌水的徐盛,也是听着司徒殇的话,然后表情怪异又有些暧昧地不停地在夏大大和司徒殇之间来回扫视。夏大大见到她这样,不由地翻了个白眼。

“看什么看,再看信不信老子立马把你眼珠子给挖出来!”夏大大有些气急败坏地朝着徐盛喊道。

徐盛不由缩了缩脖子,转过身子,不敢再看。

反倒是那蒙恬。他活了这二十几年,阅览鲜花无数,此生还是第一次被个男人称作什么“庸脂俗粉”……而且还是被他的发小也就是当今圣上这样说……这还要脸吗?!

铁无心十分鄙夷地看了眼蒙恬,自个儿多管闲事还把老子给拉进去。只不过今日的司徒殇倒是确实是不对劲。其实自从司徒殇登帝后,此番情绪便是再也没有过。他们三人间,虽依旧是有着浓浓兄弟之情,但君臣间的疏离却也越发地盛了。铁无心看了看一直背对着他们的夏大大。

或许的确是她,才使得司徒殇重新变得有血有肉些。

他在心里轻叹一声,皇上遇见夏大大,或许是幸,又或许是不幸。就像生命里的一次在劫难逃。

夏大大指挥着三个丫头调制盐水糖水然后分配给各位病人。另外的三个大男人见了,竟然也上前去帮忙。夏大大见着心里一惊,他们都是在大明国身份最尊贵的人,成日里在朝堂是高高在上,这会儿却是愿意伺候普通百姓……夏大大看着司徒殇的眼神却也是柔和了几分。

“公子,咱们带来的盐和糖用完了。”冬夏跑过来对夏大大说到。

出宫时,并没有意识到今日的疫情已经如此严重。随身带着的盐和糖竟然已经用完。

夏大大滴溜溜转了一下眼睛:“冬夏,那你进城区买些糖和盐回来。”夏大大深深地看了一眼冬夏,冬夏错愕一下,便马上恢复了神情。

“公子,那冬夏需要去请几个大夫回来吗?毕竟咱们在这儿不能久待……”

这丫头想的倒是仔细,夏大大点了点头:“请位大夫在叫几个帮忙的小厮吧。”

冬夏忙应是便退了出去。

京城里,到处人人自危,许多商铺竟已经不开张了,唯有那望月楼。

冬夏一进城,也没有过多看周围的东西,直奔望月楼去。

到了望月楼门外,她朝门口的那小厮亮了亮腰牌,小厮见着态度便变得十分谦恭,引着冬夏直接到了内堂。

“主子。”冬夏见了前方那个背着身子,一身青衣,黑发有些慵懒地松散在肩上的男子,单膝跪地道。

“可儿找着你和春秋了?”他这话虽是问句,却是带着肯定的感觉。

“今日你们出宫何事?”

“回主子,奴婢和睿妃娘娘,还有皇上他们一起微服出宫。为得是京中最近流行的霍乱一事。”冬夏随意两句就将今日出宫的目的给说了出来。

“嗯……他们这会儿是在哪儿。”月枫清淡的声音传出。

“活人署。”听着这话,月枫的瞳孔一阵收缩。她在活人署?她竟敢!竟敢去哪个地方。难道就不怕被传染上霍乱吗!

“她……难不成懂医术?”月枫有些不确定,毕竟这个女子已经给了他太多惊喜。有着绝妙的经商头脑,那日在醉红楼她说出的主意,完全让他对那女子刮目相看。并非因为祖训,而是为了她让人惊艳的才华!

冬夏听着自家主子的话便道:“依奴婢之见,娘娘并不懂医术。只是好像对这霍乱之症,却是有她自己的方法。”

月枫听了眼里惊疑更甚:“她是如何解决的?”

“调了些淡盐水和糖水给病患们喝。按着奴婢看,这法子,竟是比一些缓解的草药还有效果!”

冬夏的医术月枫是相信的,她说的话,自然是有理有据。然而夏大大既然没有医术的基础,又怎会想出这种法子?

月枫此刻却是想到第一次见面时,夏大大说过的话。她承认自己亦是从千年后的世界中来的,那这些法子……应是那时的人们研究出的吧。

这个男人想着,嘴角不由弯起浅笑。毕竟是奇女子。

“可儿叫你到城中来,可是有什么事要交代?”月枫知道夏大大想要逃出那皇宫的心愿,好不容易出宫,自是有话需要传达的。

“娘娘如今怀有身孕,出宫之事恐怕不得久拖。但花蕊姑娘一直跟在娘娘身边,总归行事上会有些不方便,娘娘待她如亲生姐妹,想看着她风光出嫁。”

月枫听着这话,轻笑一声,摇了摇头。这女子也是重情重义之人。

“只是春秋和奴婢这两日却是感觉,那花蕊……或许会对夏主子不利。”

月枫的眼里闪过一丝厉色,他不允许!谁敢对她不利,莫说是个小小宫女,就算是这大明国皇帝,他就算翻了这天,覆了这地,都要和他不死不休!

“不过是个小宫女罢了,你们俩瞧着办吧。她身后的人,是我。谁又能伤她一丝一毫。”

月枫的话,嚣张狂傲,却又让人不由自主的信服。

身后的冬夏,默默低头。从未曾怀疑过面前这个男人说的每一个字。虽说他只是个商人,只是月家的富可敌国以及他的武功和经商头脑……这大明国,若是他月枫想要的,又怎会得不到。

“可儿需要什么,便直接去取吧。人手之类的,就用咱们自己的人。”他心思缜密,早就预料到夏大大此次并不会久待宫外。此次既然进了活人署,那活人署之事便是。

“是。”

“不知可儿心里是否还惦记着那个白江,你到后堂将他领了去,一起到活人署去帮忙吧。”月枫沉吟了一会儿,然后轻笑一声:“那个孩子,身份可是不一般。”

冬夏的心里有些诧异,自家主子很少说出这些话,让月枫都侧目的身份会是什么呢?而且这孩子还是和夏大大有关的……

之后冬夏则是买了好几大袋的盐和白糖了,领了望月楼的一众小厮以及月家的供奉大夫到了那活人署,自然,这里头包括了那白江。

其实望月楼的伙计,还有大多数月家暗卫都是孤儿,被月家人收养,然后培训。前期都是经过一些专门培训的。只是那白江……月枫查到了他真实身份,便只是将他当着一名普通小厮。白江亦是知道自己不可能真正成为月家人,也是知道如今自己这比较好的景况,其实都是拖了夏大大的福。他是个有恩必报的人,今日听说夏大大来了京城,正好可以趁着这机会再去见恩公一面。

来到活人署,里头的情景已经比夏大大他们刚来时要好上许多。但是当冬夏一开门,依旧是看见那些有些佝偻病重的身体,心里还是有些难以平静。不过冬夏向来掩饰的很好,眸子里毫无波澜,冷静是他们身为暗卫的必修课。

而她身后的那群伙计小厮,见到这种情形也不过是微微吃了一惊,便马上恢复成平日里的表情。

司徒殇等人,显然是注意到冬夏这边的情形,三个男人的心里都略微有些警惕,这反映,不应该是普通百姓该有的,司徒殇暗暗将这事儿放在心里,等着眼下京城霍乱的事儿过去,他就得好好查一查这些人的来历,以及……春秋和冬夏了。

蒙恬以及铁无心快速的相互对视一眼,便忙低头处理自己手头里的事。

“夏公子!”那白江一直在屋子里寻找夏大大的身影。

“诶……”夏大大下意识地应了一声,感觉这声音有些熟悉,然后抬起头望向门外。只是见到一个穿着普通棉料做的白衣的白江,正站在房门口朝着她招手。

白江正是长身体的年龄,上一次在帝都街头见到他时,是严重的营养不良,所以显得身材矮小还面黄肌瘦。后来他被月风带走,来到望月楼,月枫以前从未在外面带回什么孩子来,而且白江的身世又十分可怜,望月楼的那些伙计对他都还不错,有什么好吃的也给他留着补补身体。

此番两个月不见,白江却是结实了不少,个头似乎也长了些。

夏大大见着白江,心里也有些激动。她看着冬夏此刻正朝她笑,便是知道冬夏一定是到了望月楼,这些伙计应该也是望月楼的人……夏大大心里生出了些感激之情,没想到月枫还帮她照顾白江。其实本就是萍水相逢,月家家主的身份何等尊贵,却会为她的一句拜托就真得找到了白江这孩子。

夏大大见了冬夏果真是带了以为郎中回来,走近那郎中,他眼睛里居然还露出了些许恭敬的神色。

夏大大不由愣了一愣,这大夫……莫非也是月家人?

她转头望了望冬夏,冬夏点点头。

夏大大想想也是这种情况。除了月家又有谁会在霍乱这种非常时期到随时都有可能搭上自己性命的活人署帮忙。

而且……这样也好,里里外外都是自己人,想要传递些消息也是比较容易。

“可儿。”司徒殇突然叫到:“天色不不早了,咱们得早些回去。明儿再来。”

夏大大点点头,今日这微服出宫是瞒着皇宫里那些人的,再说这司徒殇明日可还得早朝。现在全京城戒严,也没什么客栈可以让他们住。

她上前对那大夫吩咐起注意事项来,以及教他怎么调制糖水。

“这些病患呕吐出来的东西得及时找人倒掉。穿过的衣物也要找个专门的地方焚烧。若是……若是有人死了,便火葬吧。还有你们喝的水必须是烧开的。在这活人署外边缘也要划一道界限,区分病患以及普通百姓。”

“你们接近这霍乱的源头十分危险,千万要小心,尽量少接触那些排泄物和呕吐物。”

“病患若是尿出来了,便是证明这霍乱已经好了。”

月家大夫本就是杏林界圣手,也曾仔细研究过霍乱这种疾病。只是一晃多年,也没有研究到有效的解决方法,此刻听着夏大大说得这样简单,心里有些不屑,但知道夏大大真实身份,这种不屑却只能埋在心里。

“却是不知公子这方法是在哪部医书里见到的?为何老夫阅览群书,从未见过如此简便的方法?”那大夫还是忍不住地问了一句。

夏大大对那大夫的无理倒是没有表现出意料之外。眼力劲儿老道些的都能够看出她这是女扮男装。这个朝代向来重男轻女,女人都是在家生娃带孩子的主,再加上她年纪轻轻,霍乱几十年未曾有人能很好的治疗,夏大大自然是让人难以信服。

“霍乱的传播,最关键是水源。因为干旱饥荒,东面的灾民朝着南方迁徙,来到京城,却因为京城粮价高涨,多数人都饿死。尸体无处安放,腐烂后污染土质和水源。而这些被污染的水又被一些百姓没有烧开便喝下去,才引发了霍乱的出现。这传染病传播速度极快,也可以通过人体传播,于是形成了如今这般可怖的疾病。”

夏大大顿了一下便自信地说道:“不知大夫是否观察过那些患者的死因?均是脱水而死。我调制了浓度与血液中水分相仿的盐水糖水,就是为了缓解他们脱水的症状,而霍乱的病毒,寄生在患者的肝脏上,会随着尿液排出。所以,若是他们排了尿,自然就是痊愈了。”

那大夫仔细地思考着夏大大的话,也不由地点头。眼前的公子虽然年轻,分析的却是极有道理的。从前他们研制治疗霍乱的方子,都是从病菌出发,并没有观察患者的死状,所以忽视了他们竟都是脱水致死。

就在夏大大如此自信说话的时刻,整个屋子都是一片寂静。司徒殇看着那个女人,眼神里也不由露出赞赏与骄傲。

这是他的女人!

春秋以及冬夏更是痴了。没想到自家主子连这都懂!冬夏想到什么却是暗了暗眸光,像或许只有夏大大这样出色的女人,才能配得上自家公子吧!只是……可惜夏大大如今已是睿妃。

不过……夏大大那样铁了心思的想要出宫。或许……自家公子还是有机会的。

冬夏突然间露出一抹明媚的笑容来。她跟随主子多年,怎么会看不出月枫今日提起夏大大时的特别。常人或许会认为那是因为月枫已经认夏大大为主,不过……冬夏却是看得出,月枫并不仅仅是那种心情啊!

月枫多年未娶……或许这是一个机会!

白江此刻站在角落里照顾一个病患,听着那大夫质疑夏大大的话,眉头微蹙。只是后来见到夏大大那一脸自信的样子,嘴边不由露出笑意来,眼睛也微微闪亮。

“小江!”夏大大见到在角落里有些呆滞了的白江,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跑了过去。

“恩公。”那白江见到夏大大朝他过来,面上有些拘谨地低下头。夏大大听着这声叫,愣了一下,然后佯装出生气的模样。

“月枫应该已经告诉你我的身份了,今后不许再叫恩公。我在这儿,没有什么亲人。你如今也是个孤儿。咱俩嘛,也是同病相怜。现在开始我就是你姐姐,你就是我的弟弟怎样?”夏大大是真的有些喜欢眼前这个坚强的孩子,又想到在现代成天跟在屁股后面跑着的弟弟,突然间觉得他俩好像。然后就不由自主地摸了摸白江的头,轻声说到。

白江显然是没有反应过来这么一出,虽说这么些年养父对自己不错,生活辛苦但依旧对自己不离不弃,给了自己父亲的关爱……只是姐姐这个词……在他心里是陌生的。

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破壳而出似的,白江眼睛里突然充满湿意。然后用力点了两下头:“姐姐。”

夏大大听着那声叫唤,心里也狠狠地触动一下,这回,自己在这陌生的大明国,有亲人了!然后便用力地抱了抱白江:“现在你记住,我是你的姐姐。有什么人敢欺负你就告诉姐姐,我必定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有什么需要也告诉月枫,他会帮你。”

此刻白江心里只有满满的暖意。这感觉……是在那个地方,从未有过的,就算是他的亲生父母和兄弟都不曾给过的!

他在心里暗自发誓,白江今生便只有夏大大这么一个亲人,她有什么心愿,他必定赴汤蹈火以求之!

司徒殇看着夏大大居然这样拥抱一个男人。虽然是……一个小男孩。但心里却是不是滋味!

“咳咳!”司徒殇用力咳了两声,然后想使得夏大大注意到他的不满和郁闷。当然,司徒殇这想法必定是落空的。

夏大大理都没理司徒殇,边和那些小厮们交待起注意事项。

日渐西沉,一行人看着天色,便决定启程回宫。

坐在车上,司徒殇还在想着为什么夏大大居然会主动抱一个……小男孩,总之心里就是别扭的紧。

夏大大此刻正是闭目养神,想着何时出宫的事,还得求司徒殇尽快把花蕊婚期给定下来,她好看着花蕊出嫁,这般就让人能够放心。她这时是没有什么闲工夫能去注意身边那个黑着脸不愿意说话的,自个儿和自个儿别扭的人。

司徒殇终于是忍不住了,身边那个女人竟然上车后没有看他一眼!

“娘子啊。”司徒殇突然这冷不丁一句。

夏大大这可真是吓到了,身子猛地一抖。司徒殇这是语气不善!七拐八绕地一句“娘子”,惹得夏大大此刻头皮发麻。马车里空气瞬间变得有些诡异,春秋、冬夏赶紧低下头,屏住呼吸拉低自己的存在感。花蕊心里一跳,眼神里划过一丝嫉妒。

“咳咳……”夏大大这时是真的被自己口水给呛到了,完全憋红了脸。

“娘子你是不是该和为夫解释一下。”司徒殇瞧着夏大大这样也是有些心软,然后伸手轻轻拍了拍夏大大的背,将她气息捋捋顺。

夏大大听着他这异常奇怪的语气,心里也是纳闷儿:“解释?我要和你解释什么?”

“自古以来,男女七岁不同席。娘子莫非是忘了?今日那白江应该有个十四五岁了吧,你为何主动去抱他?”司徒殇说出这番话,浓浓的酸意。他是想起来了,从认识夏大大到今日,她从未主动去抱过他一次。

夏大大呆住了,外边驾车的两人亦是在风中凌乱。

这还是他们英明神武的大明国皇帝司徒殇吗!

司徒殇话里浓浓的酸味是止不住的。

“他……他只是一个孩子啊!”夏大大有些气急,这个男人能不能别那么傲娇啊。而且方才自己是想到她现代的弟弟才会做出那种举动,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司徒殇瞥了一眼夏大大,面露不善,依旧是黑着一张俊脸。夏大大见他这样,只能解释说:“我已经认他作我弟弟了,方才只是高兴。没有什么别的。”

司徒殇轻哼一声:“那是不是只要你高兴了,就会抱旁人?怎的不见你主动抱朕。”

司徒殇此话一出,车里车外的几人全是脑袋上天雷滚滚,一瞬间便是被劈得内外全焦。

天哪!夏大大心里就像有一万匹野马奔驰而过,这个别扭的男人……到底在介意什么!

车外的两个车夫,更是惊得目瞪口呆。

花蕊双手的指甲却是全扣到肉里去了也毫无感觉。这种对话,她听着心里……不舒服!极度的不舒服!凭什么夏大大就能得到司徒殇的这种宠爱!

只是花蕊这时想到了那天在枯井边听到春秋她们的对话,似乎夏大大想要逃出宫去。花蕊的眼睛闪了闪,出宫好,出宫以后便是天涯海角,怎样也不得相见了!

花蕊唇边划过一抹冷笑。

春秋虽是低头,却依旧在注意着花蕊的一举一动,那些可怕的神色,完全被她捕捉到,心里的戒备不由加深。

夏大大并没有注意到花蕊那种极度僵硬的神情,她还沉浸在震惊中。司徒殇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那你想怎样?”身边一团低气压放在那儿,整个车厢的气氛都沉重起来,夏大大到最后还是忍不住地问了这话。但一听到司徒殇的回答,她忍不住想扇自己两耳光再把说出的话重新吞回去。

“为夫给娘子两个选择,一是主动抱我,二是我现在吻你。你自个儿选吧。”

夏大大此刻真的是受了惊吓!这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要脸了!

“我不选。”她气急败坏地说了这么一句,没想到司徒殇竟然完全不顾这周围还有三个丫头在看着,夏大大眼前就是一张放大版的司徒殇俊脸!

夏大大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司徒殇竟然真的敢!愣在那儿半晌居然是忘记了反抗!回神的时候,那司徒殇已经提前放开她的唇:“味道不错。”

流里流气的一句话,夏大大听着肺都要气炸了!

什么叫味道不错……

司徒殇看着这气得发毛的女人,心里突然一阵得意。她的表情此刻已经完全地取悦他了,脸上露出一丝得逞得笑容。前边的吃醋就像是完全被抛在脑后了一般。

夏大大羞恼地憋红了脸,不再和司徒殇说话,身边的几个丫头也眼观鼻口观心。

司徒殇发出了几声开怀爽朗的笑,车外的那两名车夫,互相对视了两眼。

看来这平日里正经的司徒殇,不正经起来也是相当的不正经啊!听这笑声,定是司徒殇占了便宜去。

一行人回到宫里,天已经黑下来了。夏大大之间回了听轩阁,花蕊称自己忙了一天有些累便先回房歇息,夏大大也是心疼花蕊,所以并没有说什么。春秋悄悄朝冬夏使了个颜色,冬夏会意便跟在花蕊身后。

果真,花蕊进了自己的房门后,过了半柱香的功夫便是轻手轻脚地出门。冬夏见这阵势,心头疑窦丛生,运着轻功悄悄跟上去。直到了栖凤殿外!

栖凤殿。

“什么?!你说今日皇上带着睿妃出宫了?”皇后一个暴怒站起身,疾步冲向花蕊,站在她的面前。

皇后此时的呼吸,明显有些紊乱。双眼泛着血色。

“是。我们出宫到了京城郊外的活人署。睿妃说她有治疗霍乱的方法,皇上便带着她一同去了。”花蕊面不改色,声音有些木然地回答着。

“你是说……你们到了全是霍乱患者的活人署?”皇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突然一亮,盯着花蕊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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