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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齐烈的选择

花蕊根本就想不到居然是为了这事儿!而且那司徒轶竟然会想要休了自己!

她以为自己从未做过任何对司徒轶不利的事,在王府也只是想做个好妻子,只是司徒轶……他从未给过她任何的机会,就连近身都不行。

这已经不能算是冷遇了。众人皆知她是七王妃,却不知在附中就算相遇,那司徒轶也只会直接错身而过,看也不看她只当做不存在这样一个人!

现在……他竟是想休她!

花蕊此刻的表情倒是十分精彩,不过司徒殇显然没有欣赏的心情。

“你可还记得朕在赐婚前一夜和你说过的话?你可有忘了那些?”司徒殇的语气顿时变得凌厉起来。

他让花蕊待在七王府作她的七王妃,是想要在司徒轶那儿埋下一颗自己的棋子,毕竟司徒轶可是司徒景的儿子,若是想要反抗,对他的威胁是极大的。

平时在七王府的那些暗棋,一般都是一些无足轻重的人物,要真正用起来也打探不到什么重要消息。

“朕让你尽量去得了他的欢心,你倒好,真是长脸,现在他要休你了。花蕊你倒是给朕说说,你想怎么做。”这般冷冽夹着讥嘲的话,在司徒殇嘴里说出来依旧是淡淡的。像说着家常,而某些阴谋根本就不是他设计出的一样。

花蕊的神色在不断变化,她没想过司徒轶要休她,若真是休了她……她这辈子也就完了,先不说日后的境况如何,就单单那日还有今天在这御书房和司徒殇密谈的一切……她毫不怀疑司徒殇会立马把她给解决了!

眼睛在不停的转动,手心也微微出汗。司徒殇安静得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就像一座雕像,但这雕像散发出的威压,倒不是能够若无其事就可以承受的。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功夫,花蕊后背的衣衫已经完全被冷汗浸湿。

只是此刻她也突然想到在这皇宫大内中存在的一种禁药!

这本是前朝在宫中被人发现的一种药,用了情花混着五石散用一种特殊方式制成的情花毒。

中了情花毒后,男子会对下毒的女子产生情、欲,五石散本就是一种迷幻剂,混在毒素中,会让男人产生幻觉,以为下毒人就是他这一生最爱的女人。

但这毒会渐渐麻痹人的神经,五石散也会让人身体机能渐渐衰退、虚弱。上瘾沉迷而无法自拔。

只是……在当下,花蕊不需要司徒轶身体康健,她需要的,只是这个所谓丈夫对她的迷恋……

“不知皇上可听说过情花毒?”花蕊有些试探地问到。

毕竟这在前朝就已经是禁药,若是那些后妃对皇帝使用,从而来争夺宠幸,对于国家而言,这后果自然是不堪设想。

司徒殇点点头。听了花蕊的话,心下一沉。果然是最毒妇人心,不过如此一来也更好……本来他就不大在意司徒轶的结局,若真是他同父异母的兄弟也就算了,谁让他有个那样的爹和娘亲……自己身上的寒毒就是他们下的,那若是花蕊给他下了情花毒……也勉强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

但想想,若是他中了情毒以后,就算在现实中是花蕊,但他这弟弟……眼前看到的又会是谁……

想着,司徒殇眼前爆闪过一阵寒光。花蕊看到这寒芒,身上不由猛烈的一阵颤抖。

难不成是自己说错话了?

司徒殇不愿任何人对她抱有任何的想法。就算是想法也不行。

“这皇宫中,必定还有这禁药,若是皇上愿意把这情毒给臣妾,想必王爷与臣妾的关系……应会是您想象不到的好。”

司徒殇只觉得这事儿,自己还得好好考虑一番。毕竟……他内心的那种占有欲,如今已是空前的强盛了。

再想到那一夜在荷池听到司徒轶对夏大大的表白,如今这心,自是乱如麻!

她是个不一样的女子,司徒殇素来承认。只是……他似乎太迟才认识到自己的心,眼下司徒轶喜欢她,甚至那月枫……月家家主素来是不近女色,为何又会为她劫法场公然与自己为敌……想到这儿,司徒殇微眯双眼,她真是太会招惹别人了,自己必须尽快把这不听话的女人给揪出来!

“这事儿,容朕在考虑考虑。今日还有一事。”听这话,花蕊心里倒是一喜,司徒殇这样一讲,心动是自然,虽然有些顾虑,但想来他要自己做的事儿,必定会比这层顾虑重要,最后这情花毒,依旧是她的囊中之物。

“皇上请说。”花蕊掩了某种的喜意,正了正神色。

“当日,为何你连她的‘尸体’都未曾瞧过,就一口断定说贵妃是诈死!”司徒殇对这问题是真的好奇。就着夏大大和花蕊的关系,她必定是不会告诉花蕊出逃这事儿,毕竟这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花蕊勾勾嘴角,如何得知?她还能如何得知!自然是从她家王爷身上给看出来的啊!

“皇上知道的,七王爷真正最在乎的人是谁……”花蕊有些缓慢地说出这话,果不其然,她看得司徒殇得脸色陡然间变黑,心里不由冷笑两分。日后司徒殇就算找到夏大大,他们二人就算重归于好,这疙瘩,她花蕊今日埋下的,可不是那样好清除出去的!

她向来了解一个男人,对于此事的关注程度。

“娘娘丧礼,臣妾本想着王爷必定会是去瞧一瞧,见她最后一面。毕竟贵妃娘娘可是王爷最……”花蕊话音一顿,做出有些不自然的效果,还有带着些后悔的神情。这后边的话……司徒殇当然能够猜到,面前这女人究竟想说的是什么。脸色越变阴沉。

“但王爷却是没去,还在家中优哉游哉练着书法。臣妾心里只是感觉不对。到底哪儿不对也说不上来。只是王爷这表现,臣妾想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贵妃娘娘没死,而王爷是知情人,所以才会不出现在丧礼上,也想这作个自己内心已经改变了的表现给皇上看。”

“那你怎知他不就是强忍着,毕竟人死如灯灭,老老实实待在府中,自然是不会得罪朕的。或许七弟就是这般想法。”司徒殇有些诧异花蕊对于这类事务心思的缜密程度,也不由出声问着。

花蕊听后则是笑笑:“皇上您难道还不知七王爷司徒轶,性情洒脱,又岂会做这种压抑自己的事情来,何况那棺中女子对他……何等重要!”

左边嘴角被邪邪勾起。就算夏大大对司徒轶无意又如何?别的男人对她怀着不一般的心思,就是过错。

司徒殇面沉入水,其实每每关系到那个女人的事,无论大小他都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看着面前花蕊的表情,明明知道这是一个圈套,一个明面上的条不咯见,他还是……不由自主的感觉到暴怒。

“今日我会让人把情花毒送到你府上,好好等着就是。退下吧。”

“是。”花蕊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自然是喜不自胜。退出后又想到今后,或许自己在司徒轶身边就会是夏大大的替代品,面色又变得苍白而狰狞,掌心处传来一阵刺痛。

但那又怎样呢?呵,司徒轶对她夏大大而言,应该也是十分重要的吧。

他不可能会爱上自己,那既然如此……她便着手毁了他。她得不到的,毁了就是。

想必,夏大大听说后,会难过得想要死掉吧!

若是能让她难过,又有什么是不值得的呢!

齐国。

齐国朝堂之上,分为两派人,一派主张即日起就向大明国下战书,他们以为照着如今本国的实力,已经不必惧怕那大明,也不用做大明的附属国。毕竟这种事,事关国家的尊严。主张战斗的一般都是那种依旧保持热血的经验丰富的武将。近几年,齐国兵力越发强盛,本身就是草原上的民族,兵强马壮的本就不必惧怕生在平原地带的那些没多少武力值的士兵。

但还有一派,主张是再过几年,等到齐国再发展一些,有着一举灭了大明的实力再说。毕竟每个国家,必定都有自己的底牌,大明表面上的实力,现在虽是与他们不相上下,但暗地里的却还是不得而知。

二皇子齐烈此刻却站在朝堂之上,不发表自己的一丝看法,但眉宇间的淡淡愁绪却还是让人看得十分清楚。

他的妻子,也就是大明国公主司徒明心,现在已经怀胎八月。

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

那时前往大明求亲,齐烈确实看上的不是嚣张跋扈的司徒明心,而是灵动聪慧的夏大大,但现在……司徒明心与他的关系是真心好,若是此时出战……司徒明心就是一个十分尴尬的存在。

他不想她的妻儿受到任何一点伤害。只是……在齐国,所有的人,包括他的父皇都将他看作是齐国的太子,未来齐国国君来看待,这儿女私情在国家大事方面就又显得过于微不足道。

“二皇子,您的意思呢?”主战的齐国护国大将军白峰用他雄浑的嗓音,突然问着齐烈到。

整个大殿霎时安静。从中也能够看出这齐烈在齐国朝堂上的超然地位。

他的才能,是所有人都认可的。齐国齐烈,是他们齐国未来的希望。

此刻,就算是齐皇的目光也关注在一身苍黑的齐烈身上,大家都在等着他的答话。

齐烈垂眸半晌,只说了一句:“我的妻子,如今怀胎八月。”然后抬头,目光灼灼地望着那龙座上坐着的自己的父亲。

这话,或许是出生以来,齐烈说过最任性的一句话了。

只是……若连自己的女人他都保护不了,又谈何收服天下?!

众人眉眼皆是一跳,他们没想到这二皇子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别人可以,但齐烈不行。

那白峰满脸怒容:“二皇子想来是糊涂了!竟然将这国事当成儿戏!没想到短短数月,这男女之情,在皇子心里竟然已经比国事还要重要了。”

“自古以来,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若我今日连自己的妻儿都不保,那又谈何齐家,如何治国,如何平天下!至少……在这一年以内,我会护着她。你们要攻打大明,那便打。但……别想着打本皇子妃的主意!”

说完,齐烈便是毫无畏惧地笔直地站在那儿,任凭所有人叹息不已,说着红颜祸水,说着齐国将亡。

只是心里……还是隐隐担心。毕竟明心是大明公主,齐国和大明早晚有一天会决裂,他如今保得她一时,却保不了一世。真正战争来临,那些老臣,必定会想要拿司徒明心当做人质。众人之言不可逆,否则就是昏庸。

今日他这样抵抗,也是因为战争还没有开始,能拖得一时是一时吧!

齐烈之后回府,也是面色沉沉。司徒明心见齐烈这般模样,想来也是这大明朝中之事,但也没有过问。毕竟身份摆在那儿。其实嫁来齐国,她就没有询问过一丝一毫这齐国的朝政。虽然……临走前司徒殇曾要求过她要注意,但……看看远处的齐烈,司徒明心抚了抚已经隆起许多的肚子,不论是齐国还是大明他都不会背叛,一面是丈夫、一面是兄长。

她如今只想像这样平平静静过着,享受最平淡的天伦。

但……齐烈能不告诉司徒明心这朝政,市集内飞窜的流言蜚语却避不了直接传到司徒明心的耳朵里。

妖妃、祸水之类的称呼,就这么一个一个地传着。平日里司徒明心极少出门,但就算这样,那不堪入耳的话,还是传到她耳中。

从未认真打探过消息的她,最后还是知道了当日在朝堂上齐烈的言语行为。

心里一来是感动和甜蜜,二来则是浓浓的担忧。

她是公主,不是平民。两国之间的风起云涌,注定是要以一种不和平的方式来解决。许多和亲的公主,最后都是被当做人质死在那战场上。

她不怕死的。至少将近一年的时光,她真正感觉到什么是爱,什么是温暖。她的丈夫给她从未曾在宫廷里感受过的一切,她已经知足,就算是死也没什么。但……司徒明心摸摸自己的肚子。

只能够去期待这场战争能来的再晚些……不是她贪生怕死,而是……这个孩子,是她和齐烈的骨肉,她想把他留下……代她看看这日后的世界。她相信齐烈必定会好好对他们的孩子……

一抹微笑出现在司徒明心愈渐成熟的侧脸上,显出中特殊的风韵,淡然如秋季在一旁静静盛开的菊花。

只能祈祷,战争能够迟一些降临。

无名山。

离开四季别院也已经过了将近半月光景,夏大大和春秋冬夏二人一路上游山玩水,慢慢走着还是到了那无名山。

众人说这桃源的无名山上有个法华寺,香火鼎盛,有许多高僧在寺庙内主持。夏大大本不是信佛之人,对于这些东西也只是听听便过。但……想到发生在自己身上那些奇异的事儿。对于这法华寺上的众僧也是不敢小觑。何况,她还要找清虚道长,或者是他留下的东西呢!

经过半日的攀登,终于是见到了那有着恢弘之气的法华寺。和尚念经的声音从寺院里传来。近几日的赶路,以及即将到达目的地时,那种有些紧张焦虑之感,在听到那诵经声后,竟然慢慢被抚慰地平息下来。吟诵声像是有着一种神奇的魔力,会让人不自觉沉迷。

夏大大三人都有这样的一种感觉,嘴角不禁弯弯带笑:“这法华寺上的僧人,果真是有些真本事,还算是名不虚传。”

在夏大大三人到达法华寺时,她们不知道的是,司徒殇也正在赶往无名山,而且就他们的脚程来看,大约只要三天,司徒殇便会到达……

来招待夏大大三人的是一个有些肥嘟嘟的小和尚。

本以为这儿都是些老头子,不食人间烟火仙风道骨的得道高僧之类的,没想到还有这样有趣、看上去这样……可爱的小和尚。

她们三人不由笑了。但那小和尚脸上依旧是一本正经。

听闻夏大大说着要在着法华寺内带上几日,想要找一个人,那名为智空的小和尚,面儿上还是露出一丝犹疑的神色来。

本来到这法华寺的香客就很多,但一般都是求佛祖保佑以后,再吃顿斋菜就走。这法华寺,若不是果真有什么特殊情况,是不会容人居住的。再说……这还是三位女客。

“三位女施主,这事儿,我得先去禀告主持才能回答你们能否住下。”

“好,只是我能否与你一同去?”夏大大轻声问到。看着这智空的反应,法华寺上应该是难以留宿的,但怎样她都得见个管事的人,就算住不了,也得去问问这清虚道长的消息不是。

“自然是可以的,只是我们主持也不轻易见外人,所以……”

“无碍。那便麻烦小师傅了。”春秋冬夏对视一眼,便跟在智空身后。

只是让三人没有想到的是,那主持像是知道她们三人要来似的,开着房门专程等着她们。见到智空进门,夏大大犹豫了一阵还是跟上前去。

石床上坐着的是个白胡子高僧,年纪似乎已经很大了。

还没等智空说话,那主持便先道:“智空你先出去,我有话和这位女施主说。”

众人皆是一愣,夏大大心里也是疑惑,眼前这人她绝对是没见过,虽然白胡子一大把,但也不可能活了一百多年的清虚道长。

他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

那主持不再说话,见此情形,智空示意春秋冬夏二人和自己一同出去。她们俩有些犹豫,虽是高僧,但大家并不熟稔,就这样留主子一个……实在是不放心。

夏大大只觉得心里有一种疑惑,但还有种没由来的信任。眼前的这个人,不会害她,或许还是她的贵人。

知道春秋冬夏的踟蹰,夏大大朝她俩点点头,表达自己没什么大碍,让两人放心。

众人离开之后,那老人家终于睁开双眼,见到夏大大也是一阵惊叹。

“像!简直是太像了!”夏大大被这话弄得一脸露水。

“老师傅……您在说什么?什么像?”看着眼前人眯着眼点头微笑的样子,她总感觉这个老主持是知道些什么的,甚至……和清虚有着不一样的关系。

那主持没有回答,而是起身来到一个书柜边上似乎想要找些什么。

“师傅,您……知道我是谁吗?认识清虚道长吗?”

他听到清虚二字,身子就突然顿下来。夏大大见此情形就知道自己想的不错。这僧人果然知道清虚,脸上不免都是喜意。

“我叫三丰,小姑娘可以叫我三丰师傅。而你说的清虚道长,是我的师傅。他这一生啊,也就收了我这么个弟子。”

像是在回忆往昔似的,三丰师傅的眼睛里一片深邃。手也不再停下,终于是找到他要找的东西。

三丰师傅手上拿着一副纸质有些发黄的卷轴,但看样子,主人对它还是十分爱惜的,保护的异常完好。

“你是谁,老衲不知。我今日见你,是算到有贵人来访。只是没想到会是你……”这话说出,夏大大不由愕然,贵人……还有那句“没想到会是你……”她没见过这主持,怎么这听着,主持像是早就知道她似的。

看着夏大大表情,那主持也是微微发笑:“老衲并不认识施主,但却见过施主的画像。可以说,在五十年前,师傅将这画像交给老衲之后,老衲便将施主的形貌深刻心中了。施主便是老衲五十多年来,一直在等着的人啊!”

在一片震惊中,夏大大看着那主持递过手中发慌的卷轴,她也是鬼使神差地伸手去够。

小心翼翼打开卷轴,夏大大此刻真正是一脸见了鬼的表情!

画中女子,一身红衣,右手持剑,脚踩红莲。她的脸,愕然和自己的脸完全一致。除了那种有些肃杀的眼神和气质是她没有的以外……什么都和她一样。

而方才这主持说……这画,是清虚五十年前给给他的……那时,自己可还没出生!

难道这大明有另一个夏大大?或者……在五十年前,清虚便预料到了自己会从二十一世纪穿越到五十年后的大明国?!

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三丰师傅没有在意夏大大这目瞪口呆的表情。自己师傅的本领,本就难以让人直面。清虚……一直都有通天彻地的本事。只是人总要有一死罢了。

“这画,师傅说等着贵人来后便交给她。想来我师傅口中的贵人就是姑娘了。”

夏大大沉默半晌。她今日来此的目的是想知道回去的方式,这字画虽是骇人,对她而言,并没有什么帮助。

“三丰师傅,那清虚道长给你这画时,可还有留下什么别的话?”

“没有了。只是说这画,对姑娘您会有很大帮助。我想师傅不会做哪些无意义的事吧!还有,若是施主想要在这法华寺上待上几日,就让智空给你收拾个房间也无碍。”

夏大大有些惊讶,本想着知道这些虽然对自己没什么用处,但还是没有白来。只是这主持居然让自己住下……虽是诧异,但还是很快晃过神来连声道谢就退了出去。

回到住所,这才完全打开那字画,仔细看这到底有什么隐秘之处。却是在画中女子狡辩的红莲处发现几个蝇头小字。

大体意思是,来到这世界,一切都是命定的。每个人生来都会有自己的任务,上天让夏大大来到这大明,自然是有老天的道理。

也莫要着急回到原来的世界,时候到了,一切就顺其自然。

在大明,她还有着一段情缘,希望兀自珍重。

看完这段话,夏大大脸上一片愕然。谁能知道竟然有人能够预测将来,还告诫了她这样多。

还没等她思考完,那画像却突然自己燃烧起来,女子脚边的红莲似乎活了起来,脱离那画卷,漂移到夏大大的额前,就这么直接烙在她的额头上。

只觉得头疼欲裂,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就这么昏过去。

再次醒来才发现自己已经昏睡一天了,春秋冬夏在她身边守着。见她醒了,冬夏忙上前给夏大大把脉,看脉象舒缓平和之后才深深吐了一口气。

“主子今日这是怎么了?”

夏大大听得春秋的问话,自己心里也有许多疑惑。又想到画中那朵诡异的红莲,伸手摸摸自己的额头,什么也没摸到就问:“我这额头上……可有什么?”

看着夏大大那光洁的额头,春秋冬夏对视一眼,都摇摇头。

夏大大并未将心中的疑惑说出,看着自己屋中的一切,干净整洁,而那画轴……一丝痕迹都没留下!

“方才可见到一个画轴?”夏大大有些急切地问到。可以说这是那清虚留在这世上最后的东西了,而且还是对她十分有意义的东西啊!

“我和冬夏进屋时只见到主子昏倒在地,并未见着什么画轴啊。”听得春秋这么一说,夏大大心头疑惑更甚,这世间……竟然有这样诡异的事!

方才的一切,必定不是自己的幻觉。

那红莲烙在额头上的灼烧感,还是记忆尤新。为什么会一点痕迹的没有。

只是转念想到清虚留下的话……还当真和顾明成给她的信里相似,既来之,则安之。

她不知道在这个世界,自己的使命、任务究竟是什么。还有清虚道长说的……那段情缘是什么……既然他说了不要刻意寻找离开的法门,想必到最后,一切都结束了以后……什么就都知道了吧。

春秋冬夏见着夏大大这样愣神的样子也不免焦心:“主子……方才可是发生什么事了?为何您会昏倒?”

两个丫头的脸色一片焦虑和晦暗,若是这法华寺内有人想图谋不轨……那她们,必定会拼死保护主子。

夏大大见她们的神色只是噗嗤一笑:“没什么事,可能是最近几日赶路有些累,只觉得头昏脑涨的,你们不用担心,休息一会儿便好。”

其实她心里还是有些打鼓的,那段情缘……又是什么?是……司徒殇吗?

想到此,夏大大对自己自嘲笑笑,又何必再去想他呢。他如今对自己必定已经恨极了吧。

在法华寺整整待了三日,逛了这寺院的后山、竹林等地。原本还想着是否能找到清虚道长留下的其他一些东西,后来才发现,那画还果真是他留在世上最后的一样东西。

三丰师傅并未赶她们走,也对夏大大三人在这寺院中随意浏览不置一词。

对于穿越这事儿已经完全无所谓的夏大大,自然是感觉这人生啊,该怎样过痛快就怎样过,于是对于游览山水这事儿乐此不疲,来到这法华寺,自然得大玩特玩一番。

与此同时,那司徒殇与蒙恬、铁无心三人,也是到了这法华寺内。

三丰主持亲自接见了他们三人,看上去,三人关系倒是十分熟稔。只是此刻,夏大大还在后山的枫叶林中优哉游哉地欣赏着美景,根本没想到,皇宫里的那只大灰狼已经来到她身边的不远处。

“皇上,今日已是十四,明晚就是月圆之夜,想必这寒毒的发作,会来的更加厉害。”三丰主持蹙眉有些担忧到。

最近两年,司徒殇体内的寒毒发作频率越来越大,而且次次猛烈。虽然他嘴上不说,众人心里也是异常清楚的。

而每月的十五,月圆之夜,司徒殇体内的寒毒也是凝聚到最鼎盛的地步。虽说自幼习武,但身体常年被毒素侵蚀,就算是铁打的身板,也难以维持啊!

“不知住持可有解毒方法?”那蒙恬听得三丰主持这般说,心里也焦虑起来。只是他却忘了,若是当真有解毒之法,司徒殇又怎么可能连续八年,年年到这法华寺来。

蒙恬说了这话,心里就一阵后悔……此毒无解,当场四人都是知道的,但他们也都放在心里,从没有明明确确说出来过。这个问题问出以后,周围突然陷入一阵无声地尴尬。

见众人这模样,司徒殇心里也是无奈,露出个安慰的笑脸,拍拍两人的肩膀:“不是说只要找到鹿血丹或是火山红莲就能解了我身上这寒毒,也不是没有希望,只要好好找一定能找到的。”

其余众人也只是配合地扯了扯嘴角,谁都知道这鹿血丹只在古书上提到过,江湖里已经上百年未曾有过。而火山红莲,此等灵药,更是可遇不可求。说什么有希望,这种希望和绝望也差不了几分。

见众人这般尴尬,三丰主持便笑呵呵地打折圆场:“今日你们上山的早,何不准备准备,今晚施针,能够稍微压制点寒毒,这样明晚或许能好受一些。”

三人听闻点头应是。八年,年年都这样过来了。鹿血丹还有红莲花……就当个念想好了。

巧的是,司徒殇今年住的禅房正巧在夏大大的旁边。三丰主持也特地告诉过夏大大,近几日法华寺会有几名贵人,若是遇上不比惊慌也不要招惹。

对于朝堂,司徒殇对外称是上山祈福。他从是二皇子时就是如此,所以就算是司徒景也没有怀疑什么。而司徒殇活了这么久,他只以为是因为司徒殇不好美色,也勤练武功,但长此以往,还是逃不开死。他有这样的自信,他下的寒毒,无人能解。

这年,是司徒殇登帝的第四年。

司徒景看司徒殇如今这情况,真正等到寒毒发作、夺他性命,还不知要多少年,但他已经等不及了。

直到司徒殇离开皇宫,前往法华寺,他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筹措多年的计划就要实施,而几日前,司徒轶竟然消息说,愿意配合他!如今朝堂内司徒景也已掌握大半朝臣,只等杀了司徒殇,振臂一呼,必定有许多朝臣附和,推举司徒轶,皇权便也能看看掌控在他们父子俩手中。

前去打探消息的暗卫,依旧是那个回答,司徒殇并不知道二十年前的那场阴谋。司徒景的心也渐渐放下,想来他对自己的防备,不过是来自于朝堂上权力的争夺。

心中不由冷笑,经过两个皇权更迭的他,较之司徒殇,怎样都是姜还是老的辣。

江湖上杀手与朝廷曾有的约定,杀手不得进入京城范围。但若出了这京城……自然就没有这个束缚。司徒景安排多年,与御剑山庄的二当家刘成交好,多年的刻意接近,甚至是自降身份与之义结金兰,为的也不过今时今日的这个机会。

飞鸽传书御剑山庄,委派杀手替他刺杀司徒殇。

杀手界的规矩,无论是什么人,只要你出得起钱,任务发出,有人敢接,就会有人去杀。

今日,司徒景则是发出了二十万两黄金的任务,只要司徒殇的项上人头。

自古有钱能使鬼推磨,二十万两黄金的悬赏,已经能让杀手界的那群、向来蒙面示人的人为之疯狂。

当然,只要有些理智的人也能够知道,刺杀皇帝,不成功便成仁。

但依旧是有一批又一批的对钱财无比眼红的人,前往法华寺,埋伏在路途上,幻想着自己有那样的运气,取了司徒殇的命。

法华寺内。

一个光裸着上半身的男人,精壮的背部上插着根根银针,在月华下闪着银光。

房内就剩下他一人,面部的嘴唇已经被寒气冻成青紫,甚至浓密的睫毛上都结上了丝丝寒霜。

但在寒毒入侵的身体里,针灸的各个穴位却不断朝他的五脏六腑灌输点点暖意。护着心肺。

司徒殇没想过今年这寒气竟来得如此气势汹汹。心里不由产生一种挫败感,难道自己的寿命就这样尽了吗?

紧闭双眼,双拳死死握住。不!一定得坚持住,就算死,也得先把那对奸夫****给杀了,为自己的母妃报仇。

为着这信念隐忍了这么多年,甚至为了取得他们的信任,装作毫无所知地长期服食毒药,怎么可以放弃,又怎么甘心放弃!

睡在另一个房间的夏大大,今夜总觉得身边不由发冷,不住地捂紧被子,不让那寒意透进来。

这夜,对于许多人而言,不过打个朝天的呼噜就轻松过去,但就司徒殇来说……分分秒秒那刺入骨髓的寒冷,都像是要要了他的命。

虽说知道了法华寺有贵人到访,夏大大也知道虽然这会儿已经离京城很远了,但让三丰方丈都要尊敬的贵人,有很大的可能是来自京城的那些权贵家。为了避免麻烦,她这两日,一直都带着春秋冬夏二人在法华寺后山游赏,果然,谁都没遇到。

这一夜,司徒殇自然是睡不去。辗转反侧的还有蒙恬和铁无心。只是他们都知道,现在的司徒殇最需要的就是安静的环境,以此运功,才能些许抵御住寒冷。

当这月十五的第一抹曙光照进司徒殇的屋子,整个人像是完全松弛下来一样,活似一只软趴趴的泥鳅。浑身无力,紧绷的的肌肉传来阵阵酸痛,司徒殇更是想直接晕过去昏睡一阵。但这显然是不现实的,长期精神的紧绷,也注定了他,除非到了山穷水尽的状况、除非是死……他必须要保持自己头脑的清醒,睡眠也浅,稍微有动静就能醒来。若非是这样,在这十年里,他便早就被杀了不知多少次!

蒙恬、铁无心二人看这时辰也差不多,便站在屋外敲门。推门进去果真看到司徒殇那种惨白无血色的面容。

寒毒终究是快要爆发开来了。今年这状况,是八年来最为严重的一次。心里难免盖上一层担忧。看着司徒殇额头细细密密的汗水,和睫毛上还未褪去的寒霜。二人心里都是一紧,互看两眼,深知彼此心中所想……那火山红莲……必须,必须得找到!

夏大大今日去的地方是云山边上的枫林亭,远远就见到一个白衣姑娘坐在亭里下棋,左手执白,右手执黑。

她也不过在那些武侠小说里见到,那些高人平日里太无聊,没人陪着,于是自己和自己下棋。这也像是郭靖会的,左手画圆右手画方。

本来以为这事儿是假的,却没想到这会儿自己竟然能够见到。

上前微微一拜:“姑娘倒是好兴致,在这绝美的风景下,自娱。”那白衣女子抬头看她,风将青丝吹得随风荡漾,眉眼如玉,肤若凝脂,红唇不点而艳,一双丹凤眼,柳叶眉,标准的瓜子脸。

想不到这世间竟有如此女子。白衣纷飞好似九天仙女,面容妖娆又同狐仙转世。两种气质相互纠缠,妖冶中带着清纯。

转身再看夏大大身上的感觉,一片的孩子气,除了野就是野。

二女相比,一个不似凡人,另一个却比凡人还要凡人。

夏大大三人简直看痴了。白冰见到夏大大时先是微微一愣,之后见她们这般表情,眼中又露出一种玩味的神色。勾唇笑笑:“不知姑娘可会下棋,要不咱们下一局如何?”

这才从恍惚中转醒,不由露出一种歉意和尴尬的神色。还有些懊恼。

难道自己这性取向有问题?居然对一个美女……犯花痴犯成这副德行。

呸呸呸!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既然都说是美女了,这也很正常!

她们三人却不知道,眼前的白冰,在江湖上可是赫赫有名的美女蛇啊!她是杀手,专习媚术,很多时候,男女通吃都不在话下。

一举一动都透露出魅惑,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不计其数,但死的,也都是那些个男人。穿得一身白,其实那裙摆沾得可是不计其数男人得鲜血啊!

自然,这事儿,春秋冬夏等人是不知的。毕竟见过白冰的人,大多都死了。所以很少人知道她长什么样。

夏大大的棋艺说不上好,过去为了讨好自己的爷爷,专门背了两本棋谱。她下棋一般都不用想的,照搬书本,该下哪儿下哪儿。

点头应好便在白冰的正对面坐下,看着棋盘上黑白子势均力敌。不用多想,这左右手可是没有思维的,脑子就是眼前这一个,下成平局再正常不过。

思考了一会儿,夏大大拿起黑子,随意下一步,那大半片棋盘便活了。白冰脸上也是一片的诧异,曾听闻那睿贵妃平日里只会狐媚皇上。今日见,面容单纯没有一点魅惑之相,但心思缜密又异于常人。

难怪宫中那些女人占不了她的便宜,这世上有些人心思是单纯,但也不好招惹。眼前女子就是这类。

“姑娘这棋倒是下的绝妙,我叫白冰,不知姑娘是……”清灵的嗓音从白冰嘴里吐出,带着淡淡让人不由深陷的感觉。

夏大大甩甩脑袋道:“夏可儿。”在外,自己那名字自然是不能再用了,这全大明都知道,睿贵妃夏大大死了。世上再无夏大大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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