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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割袍断义

不然任我行为什么辣么刁?就是因为他有个技能叫吸星大法啊,可以吸收别人的内力为己用。

内力为什么说很重要呢?

你武功再高,招式在精妙,没有内力的支撑,力道就不足。没有内力的支撑,你根本就飞不起来好嘛?就算是躲敌人的招式也很不方便好嘛。

而且内力就像是体力,没有内力支撑你体力耗费的快,持久力根本不行嘛。

就像是你玩游戏,虽然技能的伤害很高,躲避能力很好用,治疗加血很多。然而你没有蓝,用一次技能第二次就接济不上,那不就悲剧了嘛。

正因为重要,才不是什么随随便便就能修炼出来的东西。

夏梧栖到底是没有将他真正的修炼的内功交给他们。

他所修炼的内功令人非常的痛苦,它耗费的是人的生命力,是一种靠吞噬自身生命力才能增长的内功。

这个内功修炼起来,经脉逆行,痛苦异常。

你能慢慢的,感受出自己身上的变化,皮肤变的松弛,肌肉变的无力,双手变的干枯。

这是一个可怕的内功,这是一个让人缩减寿命的内功。夏梧栖有着五十年的功力,他折损了五十年的寿命。

人活这一辈子,为名为利。若不能随着自己的心愿,肆意而活,又有什么意思?若任人欺凌,忍气吞声,卑躬屈膝的附和他人,又有什么意思?

就像是亡国了的勾践。

他大可以在亡国之后浑浑噩噩的活着,虽是环境艰苦,却是性命无忧。可他十年来卧薪尝胆,不过就是为了复国!

这几乎是他那十年来,最坚定,最坚持的信念,就算是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他也要为完成那个目标而坚持。

夏梧栖便是如此。

他被人百般折辱,怎能甘心?被人如玩物般囚禁,怎能甘心?

人活着要有一个目标,不是说这个目标多简单,越简单越好。而是你最想要什么,最想做什么,你就要走哪条路。

人都是很固执的,尤其是要在选择要走哪条路的时候,更是容不得别人。

经历过背叛,欺辱,逆境的人,很难会相信别人。那真心更是被一层又一层的铠甲护盾紧紧的包围了起来,拒绝任何窥伺,拒绝任何人走进。

这么多年过去了,夏梧栖变了吗。从那个偏执的,充满仇恨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夏梧栖。变的矛盾,变的善心。

所以他才会留下那个金蚕蛊,所以才会留下一本没有任何副作用的内功秘籍。

顾兴看了一会安眠的宋玉,然后关上了房间的门,他走了出去。离开了房间。在安神的药物下,宋玉睡的很沉稳。

或许那是一个美梦,所以才会那么安稳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痛苦。又或许她根本什么也没有梦到,只是安静的在沉睡而已。看起来是那样的祥和安静。

门外长满了野草,野草很高,到了人膝盖那般长。顾兴近来没有去管它,它也就疯长着,长了很长,看起来绿意盎然的,郁郁葱葱。

野草上有被人踩踏过的痕迹,那痕迹一路延伸到了森林。痕迹留下的很重,不像是一个会武功人留下的,可又说不准是不是来人故意留下的痕迹。

有人来过了?那一瞬间不是他的错觉。方才在屋内,顾兴就觉得有人窥伺。可这地方三年来都从未有人来过,如今怎么会有人来?

顾兴疑惑着,他在木屋四处看了看,园子中,森林里,都没有任何人的身影。他一把推开自己居所木屋的门,屋内果不其然,站着一个人。

那个人穿着一身红袍,乌发披散,只一个背影。却恍惚间,让顾兴看见了夏梧栖。

“你……”顾兴欲言又止,那身红衣实在与夏梧栖平日里所穿的像极了。红衣如残阳,如鲜血般的,通体都是红的,毫无异色。

如果不是夏梧栖已经死了,顾兴绝对会认为,自己眼前这个人就是夏梧栖的。他们之前的气质很像。

身姿卓立,面容姣好。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只见那人缓缓的转过身,面容英俊,五官深刻,菱角分明。这是一张非常有男子气概的脸,只是穿着这身红衣,让人觉得有几分不伦不类。

并非夏梧栖的风华绝代,妖娆如魅。反而是古怪。这么个英俊的男子,为何穿了这一身红袍?就像是,要结婚的新郎官一般。

那面容有几分熟悉,顾兴却不敢确定。只是又觉得,除去那人,便无旁人会这般着装打扮了。

他迟疑着。

却听对面的人开口道:“好久不见,师兄就不认识我了?”那声音清朗而豪放,让他整个都看起来都大大咧咧的。

顾兴终于确定了,眼前这个人就是百里草。确定了,他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你知不知道,小师妹她现在如何了……你这么多年去哪里了?为什么都没有回来。你是否有想起他,有想起小师妹?

千言万语,顾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无言以对。两人相对着沉默了半晌。

最终,顾兴还是问了一句和他心中最想问的,最想知道的事情,完全无干的话。

“你怎么这幅打扮?”

闻言百里草笑了起来,他笑得开怀,笑得真挚。他眉眼间没有任何愁容,没有任何阴翳,只有满满的笑意,只听他道:

“好不容易回来看看梧栖师父,就想穿这一身红衣了。”

从小就是夏梧栖崇拜者的百里草,并且发誓要做夏梧栖那样人的百里草……。

“看,我买了香炉,纸钱,香烛。”说着,百里草从宽大的衣袖中将东西拿出来。零零碎碎的,不少的样子。

“你回来,只为祭拜那个男人?”顾兴面色阴沉,语气冷淡的问。

百里草拿着手上的东西,看着顾兴,笑道:“不是,那怎么能呢。这么多年过去了,回来看一看,你留什么书信给我没有。只是没想到你和小师妹还生活在这里……”

他是有些意外的,他方才看到了在屋子中顾兴和宋玉,他也是松了一口气的。

“你们这些年,过的还好吗?”他问。

顾兴笑了,他的笑是冷的,是嘲讽的,是刻意的。

“比不得你在外面逍遥自在。”

百里草就是在迟钝,也能感觉出眼前顾兴的不对了。

他的态度太冷漠,太平淡。他的语气甚至是讥讽的。就好像百里草做了什么对不住他们的事情,所以他问出来的话,显得十分可笑般让顾兴笑了出来。

他们过的并不好。百里草认识到。

百里草张口,欲说些什么。却被顾兴抢先道:

“走吧,你不是要祭拜那个男人么?”

夏梧栖在的时候,顾兴也是这般称呼。只是当着夏梧栖的面,还是得称呼为梧栖师父。

这一句话,就让百里草的话咽下去了。他们路过了夏梧栖的木屋旁,踩着小腿高的草地,一步一步的。

“怎么也不清理一下杂草?”百里草忽然开口道。

走在前面的顾兴停下了脚步,他们停在了夏梧栖的坟前。夏梧栖的坟前很是荒凉,除了一块墓碑,和疯长野草,就孤零零的什么也没有了。

没有瓜果,没有点心。太荒凉了。就像是这个坟,从来都没有人照顾,无人问津般。

顾兴回过头,讽道:“活人都管不过来,还管死人。”

他可是你师父……百里草心中想着,却也知道,顾兴向来对夏梧栖有芥蒂。这样的结果,也无可厚非。

于是百里草没再开口了,他什么也没有说。

顾兴却转身道:“祭奠完了就快点走,不要回来了。”

百里草握起拳头,他猛的转身,看着背影缓缓离去的顾兴,开口道:“你变了。”顾兴恍若未闻的,步伐不停的向前走着。

“是什么让你变成如今这幅模样?”百里草在他身后继续开口道。

听到这句话的顾兴一瞬笑了出声,就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又像是什么别的其他,他停下了脚步问道:“你喜欢小师妹吗?”

“也不是不喜欢,但也没喜欢到想要娶她的地步。”百里草很是纠结,叹道:“对我来说,她就像是亲人一样。她还好吗?”

百里草其实是不想问宋玉好还是不好的,甚至在顾兴面前,他是不想提及宋玉的名字的。一提顾兴就像火药桶简直都要炸了好嘛!

“好,她怎么不好?”顾兴冷声道,袖口下的拳头握起,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没有听百里草是否又说了些什么。

见着顾兴离去,百里草心下疑惑他的态度。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他转回身子,视线落在那石碑上。三年过去了,石碑早已不如往日那般崭新光亮,石碑上面沾上了厚厚的一层尘土,朱砂的字变的有些模糊。

百里草没有家,这无名谷就是他的家。

家一直在这里,夏梧栖一直在这里,他曾经居住过的木屋也一直在这里。而他在这个世上仅存的亲人,也在这里。

这么多年了,他终于回来了。

百里草跪在坟墓前,他拿出香炉,拿出纸钱,拿出香烛。点燃了香炉中的香,他又开始烧纸。

边烧,边低声道:“梧栖师父,不孝徒儿回来了。这么多年了,徒儿一直都没回来看看您……徒儿不孝。”

边说着,他磕了了一个头。

断断续续的,百里草说着他这几年外出的见闻,说起了夏梧栖在江湖的名望,说起了他对夏梧栖后来的一些看法,说起了他这么多年为什么没有回来。说起了他,有些想念夏梧栖和顾兴一起生活的那些日子。

说完了话,烧完了纸。百里草并没有离开。夏梧栖的坟太荒凉了,长满了野草青苔,他在除草,修整夏梧栖的坟。

他觉得这是他为人弟子,唯一能为师父做的事情了。

最后,他说:“梧栖师父,你别怪师兄。是您当初做的不对,拆散了师兄和他与家人在一起……后来您又把宋玉许配给我,他恨你,也是理所当然的。我在京城找到了他家人的讯息,只是……”

话说到这里,百里草想到自己打听到的信息,不由得一顿,才继续道:“只是并不是什么好消息,顾家已经不存在了,满门抄斩。我在京城一直没有师兄的消息,这次回来,一是祭拜您,二就是看看师兄有没有留什么信给我。梧栖师父……这么多年,师兄都没有离开无名谷吗?他和小师妹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百里草想到这里就一头雾水,全无头绪。

他只觉顾兴对他的态度,和小师妹有关,也只有涉及到小师妹,顾兴才会对他变了脸色。他本以为他走了,小师妹和顾兴能够在一起,可现在看来,莫不是他想错了?

只是就算他对着夏梧栖的坟,又能得到什么回复呢?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过去的已经过去,不可重来,死去的人也早已故去,不能复活。

所有的疑惑,还是要他自己去看,去听,去问,去想。

百里草恭恭敬敬的又上了一炷香,抬眼最后看了一眼夏梧栖的坟,轻声道:“梧栖师父,我走了。”这一走,下一次回来,就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百里草居无定所,他也曾给夏梧栖立了个牌位。只是那地方人太多,太吵,太闹,夏梧栖素来不喜人多的地方,没过多久,他就就把牌位给撤了。也是因为他行踪不定,也不能带个牌位在身上。

活着的人不能给死人拖累,不然不是找罪受吗?可百里草没有死。顾兴知道百里草没有死,还回来了,心中不可谓不复杂的。

这么多年了他几度以为百里草已经死在外面了,不然为什么连一点音讯都没有传回谷中?

可谁想到,百里草会忽然回来。

还好宋玉没看到他。那一瞬间,顾兴心里是松了一口气的。没有人会愿意,自己心爱的女人转投旁人的怀抱。即便那个女人思念她所爱的男人几乎疯癫成狂。顾兴仍旧自私的不想要他们两人见面。

凭什么!凭什么。百里草那样薄情冷性的人,凭什么值得宋玉为他等了三个年华?他不甘心,不甘心。

顾兴站在木屋的门前,轻轻的推开了门,他走进屋子,脚步声刻意放的很轻,像是怕吵醒什么人一样。

宋玉就在榻上趟着,盖着被子。表情祥和,一如他离开前的模样。

宋玉一直在等百里草,而他心中却想阻止两人相见。

见,为何要见?他这是为了小师妹好,百里草不喜欢宋玉,也不会娶她为妻,见了又如何?百里草早晚会走的!他就不信,见识了外面花花世界的百里草,会安心的留下来。

如果是这样的结果,见了不如不见。他这是……为了小师妹好啊。

人总是这样,即便是做错了,也会努力说服自己是对的。只因为不过是因为他想做错,而不想做对罢了。

说到底,顾兴想了再多,也不过是想两个不要见面,他心中担忧两人会在一起。他心中总是抱着那不可能的希望,他觉得,宋玉迟早会喜欢上他的。一定会,他不愿有一点怀疑。

宋玉才刚刚睡下,不可能马上就醒。顾兴心中是庆幸的,他唇边露出一抹浅淡的笑。他就站在床边,低着头注视着安睡的宋玉,轻声道:“师弟他回来了……你不是一直想见他吗?你只要醒来,就可以见到他了。”

沉睡的宋玉没有任何反应,她听不到顾兴说的话。

“师兄,小师妹怎么了?”忽然响起的声音让顾兴整个人一僵,是百里草的声音。

顾兴转过身,看着站在门边的百里草,口中带着嫌弃的冷声道:“你怎么还没走?”那意思是,巴不得百里草早点走。

百里草只觉得心中微微泛疼,他说:“走之前,想来和你们告个别。”也想看一看宋玉过的好不好。

他的视线落在榻上的宋玉身上,她看起来睡着了,只是她的发间竟然已经有了白丝,她的面容有些憔悴。是生病了吗?

“现在别已经告过了,你是不是该走了?”只听顾兴冷漠的语气道。

他们是同门师兄弟,从小一起长大,亲如手足。却为了一个女人,让他从小拿亲弟弟对待的人这般语气同他说话。百里草只觉得心中苦意不断的翻涌而来,那苦,比蛇胆还苦。那苦,比黄连还苦。

他深深的抽吸一口气,面上堪堪保持着平静,只是唇边依旧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抹苦笑,道:“我来,是看看小师妹,她看上去并不太好?”

闻言顾兴的眸色一暗,他从嗓子中发出一声冷哼,怕吵醒宋玉,他的声音一直都是轻声的,虽然语气不好,却并不激烈。只是这却让百里草更觉得心塞,那语气就仿佛是不经意间的,对陌生人般的,冷淡的几乎可以说的上是冷漠了。

“出去说。”顾兴走到百里草身边道。

百里草跟着他走来到了外面,顾兴将他带到了离宋玉那木屋很远外的森林边。他们站的地方离森林很近,近的百里草随时都可以从来路离开。

不像是换个地方谈话,倒像是送客的架势。

两人停住了步伐,顾兴便道:“她病了。”

她指的自然是宋玉,他们的小师妹。

百里草并不惊讶,他只是略微皱起了眉头,眼中露出几分疑惑。顾兴和他一同学习医术,虽不如他精通医术,但也绝非寻常大夫可比的。他问道:“连你也束手无策?”

顾兴脸上露出一抹讽刺之意,只是心中再怎么认为,宋玉的病,宋玉到如今的境况都是百里草害的,他也不会说出来。

他只是一如既往冷着声音道:“不错,就算是夏梧栖在世,也会对她的病束手无策。”

百里草震惊,眉头蹙的更紧了,他问道:“是什么病,居然让你也束手无策?”

“她疯了。”什么病?顾兴在心中冷哼,自然是心病!

“你想做什么?”知道了宋玉病了的你,想做什么?

“我想试一试,看看能不能治好小师妹。”百里草回答道。

顾兴的脸色直接黑了,听百里草这意思,他打算在这里住几天,尝试治宋玉的病?笑话!

“我都治不好的病,师弟凭什么认为能治好。师弟这是在讽刺我医术不如你?连对心爱的人病都束手无策?”顾兴声音如冰川般,冷而坚硬。

“我不是那个意思!师弟,我只是,我只是关心小师妹啊!”百里草语气里有几分激动,他心中是一股深深的无奈之情。从三年前,夏梧栖给他和宋玉订婚之后,顾兴便一直对他冷言冷语,没有好脸色相对。

他本以为已经过了三年,师弟已经……已经恢复如初。又怎么还会是这么个状态?师弟,我真的不打算和你抢女人啊,真的,你信我啊!你信我!

“她不用你关心!”顾兴终于不是那种平静如潭水般了语气了,就像是一粒石头,用力投入了湖中泛起大大的涟漪。

“呵,你走,百里草。我告诉你,我这一辈子,最厌恶的人,就是你。你当初既然走了,又为什么要再回来?”顾青冷笑着,用手指着离去的路。

百里草欲说些什么,却再看到了顾兴一瞬间变了的神色而顿住了。

那张脸不是当年还有些稚嫩的顾兴了,他长大了,他也变了。他们明明应该如同亲兄弟般,此刻却如形同陌路。

百里草本以为两人之间病没有多么不可开交,只是误会,总会解开的。可顾兴的下一个动作却让他整个人从脚底寒到了心尖,又冷又疼,仿佛那把匕首不是划在顾兴的衣摆上,而是他的心口处。

“师兄,你真的要这样做么,我与你多年的感情竟然比不过她?”百里草眼泛血丝的看着顾兴,此刻他的眼神极其的悲痛,他始终以为,师兄还是和以前一样,虽然有的时候满不在乎,却也关心着自己,可现在,他的举动让百里草几乎是疯掉了一样。

“呵,你有把我当做过你的师兄么,从小到大,师父对你就和我不一样,现在小师妹因为你而躺在了床上,百里草,从今日起你我不再是师兄弟”,接着顾兴拿起匕首,在下一刻割断袍子,一块碎步就这样横在了两兄弟之间,这却是永远也跨不去的鸿沟。

“从此以后,你我就如同这袍子一样,恩断义绝。”顾兴尖锐的语气刺痛了百里草的心脏,而后百里草看着他,不在言语,径直离开了这里,来到了夏梧栖的墓前。

岁月雕染的痕迹早已冲刷了这里,没有夏梧栖的无名谷却不再是无名谷,百里草徒手轻轻的拔去墓前的草,生怕惊动的墓穴里的人儿。

“师父,你是不是很想看着我与师兄变成这样,所以你才故意将师妹许配给我么?”百里草顿了顿,“现在师妹昏迷不醒,师兄与我割袍断义,如果不是你,那么我会不会不是现在这般模样呢?”

百里草看着这坟头的草几乎被他拔光了,索性直接坐在了墓前从怀里拿起匕首在夏梧栖的墓碑上刻了几个字。

“凤栖梧桐,人自沧桑。”

百里草看着这耀眼的字迹,伸手抚摸了它,那轮廓的爵迹就像是刻在他的心里,“师父,没有你的无名谷,将不再是无名谷了。”

微风吹过他的额头,缕缕青丝略过嘴角,他抬头望了望天空,还是那么的蓝,草地还是那么的绿,“师父,你之前赐我名字,说我命如草芥,唉,师父你看我一直都好好的,只是没有了你的存在觉得少了什么似的。”

宋玉轻咳了几声,还在门外的顾兴听到了咳嗽声连忙跑进去嘘寒问暖,宋玉推开了他,她血红的眼睛看着顾兴,那冷漠的表情把顾兴吓到了。

“师妹,你怎么了?”

顾兴看着她那摇摇晃晃的身体,担心不已,不顾她的反抗紧紧的将她圈在怀里,宋玉原本是个女子,再加上病了,自然也挣脱不了顾兴。

“我听到了二师兄的声音,带我去见他。”宋玉漠然的躺在顾兴的怀里,脸色苍白的可怜,嘴唇毫无一丝血色,顾兴在听到了这句话时,他的心似乎像是被针扎一样,明明过了这么多年,陪伴在她身边的是他,为何她还是放不下。

顾兴缓缓的闭上双眼,微微的点了点头,“嗯。”宋玉体力不支的昏倒了,嘴角边挂着丝丝笑意,她终于等到了百里草了。

顾兴抱着怀里的人儿,轻轻的把她放下,然后出去了。他走到一颗大树旁边,一拳打过去,他觉得还不够泄愤,一直打直到这颗树断了自己也累了为止。

顾兴没有去找百里草,他认为找到了百里草宋玉就不会和他在一起,他不允许宋玉离开自己,他不能。

一坐就是一下午,百里草看着这美丽的夕阳,想起从前和师父还有师兄一起坐在山头看夕阳,那是唯一的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那时候多好,现在早已物是人非了。

百草里来到了夏梧栖的房中,看着蒙了灰尘的软榻,还有案台上一些陈列的师父的丹青墨画,想着以前自己和师兄调皮,想看看师父的房内到底有什么秘密,结果却被抓到了。

还记得那天晚上,夏梧栖把师兄丢在了悬崖,而把他留在了房中,他一直看着师父描绘着丹青,他浑身痒的实在是难受,可被绑着却是抓不了,他看着正在聚精会神的画着画的师父,试探性的叫了声“师父?”

夏梧栖应了一声,百里草欣喜若狂的说,“师父,那个可不可以把我的绳子解了?好痒。”

夏梧栖停了停手中的笔,看着他,盯得他头皮发麻,“师父,徒儿错了,你好好画吧。”

夏梧栖不在看他,又接着画了起来,大概两个时辰之后,夏梧栖放下手中的笔,径直来到了百里草的身边,解开他的绳子,百里草早就忍不住了,用手直接抓,这动作引起了夏梧栖的笑,夏梧栖给他吃了解药,就让他待在房里,也不管他。

“咦,师父,这个人怎么和你长的一模一样啊?”百里草看着夏梧栖刚刚的画,惊呼了一声,画中人着一袭白衣,青丝只用一只木兰簪挽着,神情温柔细腻,周围散发出温和的气质,和夏梧栖虽有同一张脸,却是完全不同感觉的两个人。

“这是我,亦不是我。”夏梧栖看着画中的人,轻轻抚摸着,百里草因着太小不懂师父所说的是何意思,只是觉得好奇怪。

结果第二天,百里草就被罚去和师兄顾兴做伴了。想到这里,百草里看着眼前蒙着灰尘的丹青,轻轻的用手拍了拍,却听到声响,原来是触碰了机关,百里草看着这进入密室的门,他拿着蜡烛进去了,这时,石室的门也关上了。

百里草寻着台阶下去,一直走到密室的档口,天哪,他看见了什么,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发丝用木兰簪挽着,因是背对着百里草,看不到他的容颜,百里草却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这个人他一定在哪里见过。

百里草绕到前面去,他看着白衣男子的容颜惊讶万分,手中的蜡烛差点掉在地上,他轻轻的向白衣男子走去,只见白衣男子的双眼是紧紧闭着的,百里草象征性的喊了一声,“师父?”

白衣男子听到了百里草的叫喊声,紧闭着的双眼缓缓的睁开,百里草看着他那温柔的眼神,忽然想起了师父的画,“你是?”

白衣男子忽然站起身,“夏梧栖呢?”他温润的眼神看着百里草,满心疑惑的是夏梧栖为何不来,好像好久都没有来了。

“师父他已经走了。”百里草默默的说了一句,他曾经听夏梧栖说,这个男人是他也不是他,百里草觉得这个男人虽然不是夏梧栖但应该和夏梧栖的起是有关联的。

“已经走了?”白衣男子垂了垂眸,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他眼里的落寞,夏梧栖,你怎么丢下我一个人了呢。

百里草想问白衣男子所有事情的缘由,却被他给打断了,“已经都成为了过去,就不要执着于此了。”

只见白衣男子打开了一个机关,他就慢慢的消失在这密室中,百里草激动的想要去抓他,却没有抓到,轻功还是有待提高啊。

他正在密室里疯狂的寻找机关的入口,他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那个秘密,到底是什么。在很久很久以后,他遇到了一名夏大大的女子,他终于知道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了。

顾兴是看着百里草进入了夏梧栖的房间的,他一直都在旁边看着,他见到了那个白衣男子,只是离得太远看不清白衣男子的容颜,也听不清他们所说的话。

顾兴看着百里草那疯了似得模样,就往他的手旁射了三根银针,顾兴原本是想射中他的后背死穴,忽然不忍,就射在了墙壁上。

百里草看着墙壁上的银针,眼神冷了几分,转过身来,“师兄,你是想杀了我么?”

顾兴原本就是想要他的命,他真后悔之前为何心软了一下,现在他拿起银针往百里草身上射,针针刺中要害,却被百里草轻易的躲了过去。

“百里草,我是想要你死,只要你死了,师妹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百里草有些显得无奈,这和他有什么关系,然而他并不喜欢宋玉,为何这也要算与他的头上,难道就算与宋玉在一起了,顾兴也会保证不敌对自己么?

正在两人对峙的时候,宋玉走了过来,那虚弱的样子实在是让顾兴心疼极了,顾兴抱着她,不让她摔倒,只是宋玉却推开了他,走到了百里草的面前,眼泪倾泻而下,似是隐忍了好久一样。

“二师兄,我只是想问你一句,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宋玉的声音几乎是她这辈子从未有过的哀求吧,她只是想在百里草的心中有一丝丝位置,哪怕是一点点也好。

“没有。”百里草冷淡的声音从他的口中传出,宋玉一瞬间坐在地上,她觉得她的世界几乎是要塌了,没有人爱她,就连父亲和母亲也是一样的遗弃她,她哭的很绝望,她觉得她的心正在一点一点的破碎,突然一口鲜血从她嘴里喷出来,顾兴连忙上前把她抱在怀里,拿出一颗药丸安抚了她。

百里草也是内心纠结,他不可能和宋玉在一起,他只是把她当做自己的妹妹一般,他认为冷漠拒绝也许是对她有好处的,至少可以让她断了心思,可是他却不知道,宋玉是全身心的爱着他,她不奢求百里草能够爱她,只是想要陪在他身边而已。

他蹲下去看着宋玉,想要用手擦擦她脸上的泪痕,顾兴一把拍开了他的手,恨恨的道“百里草,如果玉儿有什么事的话,你最好给我等着。”

百里草摸了摸鼻子,看着顾兴抱着宋玉离开了密室,他也跟着走了,他站在高峰看着这个无名谷,心想:夏梧栖我走了,谢谢你。

顾兴看着床上的宋玉,她那清秀的容颜越发的苍白,皮肤暗淡无光,嘴唇毫无血色,屋里还念叨着“二师兄……二师兄……”顾兴心疼的看着她,越发的对百里草恨起来,他拿起拳头狠狠敲在了床榻上。

宋玉又咳了起来,只是这次咳的带血,顾兴惊恐的看着地上的血,拿起手中的药丸给宋玉吃,宋玉吃不下吐了出来,她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大师兄,谢谢你一直以来这么照顾我,宋玉无以为报,可是宋玉爱的是二师兄,请大师兄看在宋玉的份上不要和二师兄斗气,可好?”

顾兴满眼泪痕的点点头,“玉儿,你不要说话,乖乖的躺着,我去给你熬药。”

宋玉抓着顾兴的衣角,摇摇头“我已生无可恋,不要在为我做什么了,大师兄我不在了,你要保重啊。”

顾兴紧紧的握住她的手,伸出手为她福了福发丝,强扯出笑温柔的看着她,“不要乱说,你会没事的。”

宋玉笑了笑,她知道她活不了了,她已经心如止水,再也不想流连在这世上,她看着眼前,百里草轻轻的把她拥住,那一刻她快要幸福死了,可惜这一切都是幻觉。

顾兴看着宋玉缓缓闭上的双眸,她的手也渐渐的滑下,顾兴忍不住的在床边痛哭,他心里在想,若不是百里草玉儿也不会死,他要报仇。

顾兴葬下了宋玉,在墓碑中刻了几个字:吾爱宋玉。顾兴离开了无名谷,他决定去找到百里草找他报仇。

顾兴离开无名谷的一个月后,他得知百里草在桃源县,他去了桃源县的那时,百里草已经不在了。

似乎冥冥之中还是有缘分的,顾兴竟在询问的路上看到了与宋玉长的有几分像的女子,顾兴兴奋的去找,却是看到人山人海,再也没有了那女子的身影了。

顾兴决定在桃源县居住,他为人治病拯救世人,在桃源县被称为神医。

有一次他上山采药,碰到了一位受伤的女子,竟然是在街上碰到的那个她。顾兴把女子带回来休养,询问了她的身世。

原来这女子是宋玉的亲生妹妹宋茜,只是宋玉摔下悬崖而她就挂在了树上被偶遇的路人救起。可能是因为宋玉的缘故,顾兴渐渐的对宋茜产生了好感,而宋茜也渐渐的被顾兴所打动。

“顾神医,你在么?”一位衣衫褴褛的大娘走了进来,看到了宋茜,“这位姑娘,请问顾神医在么?”

宋茜正在擦着桌角,她一看来人,就直接喊,“顾兴,有人看病。”

顾兴从里屋出来,看到了大娘,“请问,大娘是什么状况?”

只见那位大娘跪在了顾兴的面前,由于哭着声音有所哽咽,却还是听出了个大概,就是她的儿子前几天得了天花,一直都不敢见人,邻居家都躲着,普通的大夫又不敢看,只好来求顾兴了,她怕顾兴也不答应,直接跪在了顾兴面前。

宋茜迅速的把大娘扶起来,“大娘,你别着急,顾兴一定会治好您儿子的。”

顾兴去了大娘家,宋茜非要跟着就索性让她跟着,一进门一股怪味扑鼻而来,顾兴微微的皱了皱眉,拿起消毒布巾给了宋茜大娘。

“天花需要的是通风,怎么把门窗都关起来。”顾兴看了看床上的少年,为他把了把脉,幸亏他来的早不然这孩子就没命了。

拿起了药给大娘,交代她一日三次都要吃药,而且分量不能少。

“顾兴,你不怕被传染啊。”宋茜看着他额头冒汗,轻轻的拿起手帕为他擦拭,顾兴身体一僵,看着宋茜的脸似乎觉得宋玉就在他的身边。

顾兴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这一刻愣住了。山林间的鸟儿叫了起来,顾兴回过神来,放下了自己的手,眼神看向前方,“快走吧,天色暗了就不好。”

宋茜低头垂了垂眼,顾兴却没有看见她眼里的一抹伤心。

天色渐渐暗了起来,想来是快要下雨了,顾兴加快了步伐,宋茜因为是女孩子走不动,摔了一跤,这时雨下了,顾兴看着天空在看了看宋茜,蹲了下来,“我背你。”

宋茜开心的趴在了顾兴的背上,雨越下越大,宋茜看着远方有一个山洞,她指了指前面,“顾兴,我们去前面的山洞里面躲着可好?”

顾兴点点头,背着宋茜走向了山洞。没有柴火,外面还在下着雨,宋茜冷的直发抖,顾兴给了她一颗预防寒气的药丸,却还是觉得冷。

“不如你把衣服解下来晾干吧,我去那边。”宋茜看着顾兴走到了那边,开始脱了自己的衣服了,刚准备脱衣服时,宋茜感觉到脚底下有什么滑滑的东西,一看是蛇,于是尖叫了起来“啊……”

顾兴听着叫喊声,来到了宋茜的身旁,拿起了雄黄洒在了地上,背着宋玉准备离开这里之际,听到了一个若有若无的声音,“救我……救我……”

随着声音远远向洞里望去,一个大约三四岁的孩童被包裹在蛇群之间,宋茜睁大了双眼,看着那个男孩子,她被吓到了,说实话顾兴内心也是惊涛骇浪的。他在想一个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被人扔在蛇群之中。

顾兴还是选择救下这个小男孩,他把雄黄洒在了身上和地上,蛇群自动让出一条道路,顾兴忍住心里的害怕,把大量的雄黄扔在了中央,蛇群就这样退了。顾兴把孩子抱起的时候他只剩下一口气了,顾兴从竹篓里拿起了一颗药丸,给小男孩服下。

这时雨停了,顾兴背着小男孩后面跟着宋茜一起回到了桃源县,一个月之后,小男孩醒了,“多谢两位救命之恩。”宋茜微笑的看着小男孩,“你叫什么名字丫?”

小男孩摇摇头,“那家住哪里呢?”小男孩依然摇摇头,宋茜准备在问下去,顾兴打断了她,“从今以后,你就叫顾追,是我顾兴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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