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墨琛驱车去了从陈医生要来的夏沫所在的地址。
夏沫听到薄墨琛来的时候,心里一惊,连忙让灰木带着欢欢躲起来。
现在还不是把这个孩子交出来的时候。
“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估计是陈医生被抓到了。”
灰木的脸色也有些发沉。
“你去带着她躲起来,我先应付薄墨琛。”
夏沫的脸色难看至极。
她没想到陈医生竟然就这么松口了,自己之前交代他的都是白交代了。
从楼上下去就已经看到了站在客厅里的薄墨琛。
夏沫一席宽松舒适的T恤,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慵懒。
没有直接就走下来,而是选择站在楼梯上看着底下的薄墨琛。
薄墨琛听到动静转头看着她,黑眸里面满满的都是阴骘。
“夏沫你把孩子藏哪了?”
“什么孩子?”
夏沫有些莫名,蹙着眉毛看着面前的男人。
薄墨琛没有开口,只是目光更加沉冷的看着她,薄唇勾起嘲讽的笑意。
“夏沫,你的这一套和我没用。”
这套招数偏偏以前的童眠还可以,和他装无辜?太幼稚。
夏沫也收起一脸无辜的可怜样子,反而是一副落落大方。
“薄墨琛,你对我有意见可以,但是不要把我想的那么肮脏!”
“你没做过吗?”
薄墨琛声音淡淡的,和夏沫对视着,眼里没有一丝丝的温度。
“薄墨琛,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我怎么可能去做这些令你厌恶的事情?”
“陈医生你怎么解释?”
“当然是他污蔑我了。”
夏沫说得斩钉截铁,咬牙切齿的让人以为她真的是被人冤枉了。
薄墨琛的视线凉薄的打量了她一眼,朝楼上看了过去。
“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上去检查呀。”
“不用了。不过,我对你的话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薄墨琛看着她的眼睛只觉得有些厌烦,连忙移开视线。
“呵,我的爱在你眼里就这么廉价?连得到你的一点点怜惜都不能吗?”
“我对你怜惜那就是对童眠的背叛,我爱她,自然不会对其他女人心软。更何况——”
薄墨琛缓缓转过身朝门口走去。
“你更加不配。”
夏沫闻言愣在了原地,脸上的表情很是精彩。
她努力了那么久这个男人就从来没有正眼看过自己。
死死的咬着牙,似乎是想将自己的牙齿全部咬碎解气才好。
薄墨琛开车回到别墅时已经是凌晨了。
楼下客厅一片黑暗,薄墨琛也没有开灯,摸着黑就上了楼,刚刚上楼就看到卧室的灯还亮着。
眉头拧紧。
这么晚了,这个小女人还没有睡?
一边扯着领带,一边轻手轻脚的朝着卧室走去。
打开门,一室馨香。
那拱起来小小的一团,在一室温暖的黄色灯光下显得有些令人安心。
薄墨琛刚刚蹙起的眉毛在这一刻就放松了下来,眼里升起了一抹名叫宠溺的情绪。
感觉到动静,童眠翻了一个身,朝着男人那边蹭过去。
薄墨琛看着抱住自己枕头的小女人,无奈的扯了扯嘴角,轻轻的将她的手拿掉。
轻轻躺下去后,又把小女人搂进了怀里。
“空调打的这么低,还不把被子盖好。”
声音里带着些小小的斥责,但是更多的是对她的担心。
伸手摩挲着小女人漂亮的五官轮廓,薄墨琛突然皱起了眉。
孩子的事情他该怎么告诉她?
按照童眠的性格一定会直接杀到夏沫那里去......
皱着眉关掉了床头的灯。
......
童眠醒的时候男人已经不在了。
听王姨说是早上林韩急匆匆的来找他,很早就走掉了。
不过他昨晚就是很晚才回来的吧,那根本就没有睡多久嘛。
在剧组带了一会以后,童眠把上午的戏份一条过后便急急的买了午餐跑去了LIN。
“夫人,您是来找总裁的吗?”
“嗯。”
童眠点点头,笑着看着前台小姐姐。
“总裁刚刚急匆匆的出去了林助理也跟着去了,可能是有急事。”
“好,我等他一会好了。”
童眠礼貌的点头示意后便去了男人的办公室。
薄墨琛的办公室自从童眠来过后便多了许多属于她的东西。
她喜欢的小玩意,和她经常用的抱枕。
将午餐放到一边后童眠便开始拿起杂志看起来。
一直到她把一整个本杂志看完,这个男人还是没有回来。
童眠看了一眼时间。
她下午还要拍戏,不能在这里呆太长时间。无奈就只能拎着包先回去了。
走之前还很贴心的留了一张便条,盯住薄墨琛别忘了吃饭。
这个男人一忙起来就忘了吃饭的这一点她真是讨厌死了,当自己的胃是铁打的吗?
做完这一切便离开去了剧组。
夏沫是过来找薄墨琛谈昨晚的那件事的,不过得到的消息却是他根本就不在办公室。
“没事,我等一等。”
夏沫根本就没有理睬前台的女人,直接就上了楼。
她才懒得和她们废话呢,浪费时间。
直接就打开了总裁办的门,一开门就注意到了这个办公室里那些不属于男人的东西。
夏沫只觉得分外碍眼。
视线移到了办公桌,看到了上面的餐盒和便条。
夏沫女主人一般的走了过去,一把揭下便条看到童眠给男人留的话冷冷的勾起唇角。
“无聊。”
随手就把那张便条扔进了垃圾桶,看着桌上的那个餐盒,勾了勾唇。
薄墨琛一回到办公室就看到了坐在这里等自己的夏沫。
“你怎么会在这里?”
“昨晚的事情我想和你解释清楚。”
夏沫淡淡开口,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化,看起来很有底气的样子。
“你说吧。”
薄墨琛坐会位置,视线落在了桌上的餐盒上,眼神冷了下来。
“这是你做的?”
“嗯。可能有点凉了。”
夏沫微微点了点头。
薄墨琛眼里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没有打开也没有扔掉,就这样把东西放在了一旁。
“我不知道那个医生到底是怎么和你说的,但是我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我和方姨从来不谈童眠怀孕的事情,自从上次童眠被绑架后。”
夏沫微微眨了眨眼,语气镇定自若。
“方姨?你是说方茹?”
薄墨琛微微眯起眼,若有所思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