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从那I柜的拐角出来,就遇上了大哥。
“大哥,做什么?”我问。
他摇了摇头,说,“看你在这里面待太久了,我觉得蹊跷,过来看看。”
我摇了摇头,说:“这里能有什么奇怪?”
“是啊,是啊,你这么清白的人,哪会有什么奇怪。”那大哥说,“搬完东西了,我们出去吃点东西吧。”
“出去...?”
等到大哥将我推到饭馆里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机构片区并不是专业的间谍一般的机构,里面的世界和外面的世界一样,喧哗而平静。
“这是卖叉烧饭的老张叔。”老哥给我介绍到。
“哦,是阿凡的朋友啊,来我这里,就放开吃吧,阿凡的朋友,我是不会收钱的。”说完,做了个摆手的动作,仿佛驱走什么东西一样。
我有点奇怪。
这里,难道也是用钱的吗?
前几个小时,我还以为这里是公社社会。没想到,这里居然这么有资本主义的气息。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里和外面一样,都是使人民币的。只不过,这里的物价几乎不上涨而已。”老哥说。
“其实,这么说也不对。应该说一开始,这里是没有用钱的。只是到了后来,慢慢地,所有人就重新开始用了钱了。起初,只是用一点点,那时的物价还很低,后面的物价就高多了。机构无偿提供生活用品,有的家伙就开始倒卖这些东西。本来是可以不用钱的,莫名其妙就生出了钱。”
我点了点头,看着那忙碌的身影,不知道,那位老张叔是为什么这么忙碌。
忙碌或许只是生活乐趣的一种需要吧。
这时,我听到句喊话——“老张,有人带着枪进来了。”。
我惊诧不已,这里难道是自由美利坚吗?
“把你们的钱都拿出来,然后,举起手来,不然,要你好看。”
说话之间,两个混混拿着枪进来了。两个混混的其中一个说话,另一个举着枪,盯着在场的所有人。
我没有钱,登时就把手举起来了。
而老哥则是把钱包放到了桌子上,然后举起了手。
一般这种情况,任何人都会先确定自己以及自己的熟人的情况。
我就是这样。
看完了那位搬运工老哥,我往老张叔那里看去。
老张叔只是举起了手,没有将他的钱拿出来。
我觉得不好。
果然,那个小混混用枪抵住了老张叔的下巴,说:“怎么,你没有钱吗?”
老张叔莫名其妙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随即,他破口大骂:“你们这些小崽子,不敢在外面胡闹,就敢在这里惹事吗!?”
我心里觉得老张叔是失智了,一般这种话都该是在执法队面前说的,可现在,哪里来的执法队?
他这种话,说给谁听。
果不其然,那个拿枪抵住他下巴的小伙子混混说:“是啊,我不敢在警察面前犯事,但是,在你面前犯事,我可有胆子了。”
说完,他给他的同伴打了个响指。
他的同伴看到了暗号,用枪破坏了老张叔家店放钱的柜子。
随即,他从他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口袋。
这话说得没头没脑。
应该说,他从他裤子出拿出了一个大的黑色袋子。
下一步,他直接将老张叔的柜子里的钱倾倒在袋子内。
我全程看着,没有任何的举动。
因为,那个拿着枪抵着老张叔下巴的人,一直在看着我和搬运工老哥。
整间店里只有我们两个顾客,他们两个强盗,怎么都看得过来。
这个时候,我瞧见了,老张叔的眼泪。
为什么?
老张叔不是亡命之徒吗?怎么连遇到这种事都要...?
“你们...你们这些社会的蛀虫...”老张叔嘴里咒骂着,一个猛扑,扑倒了拿枪堵住他下巴的青年混混。
那小混混显然没有预料到老张叔这么勇猛,也没有来得及反应开枪。
于此用时,搬运工老哥也扑向了那个被老张叔扑倒在地的小混混。
手也精确得插在了那个小混混的食指关节上。
一步之间,把他的枪抢到了手里。
我也一个侧步,把老张叔扑倒的那个家伙困在手臂里。
这些变化发生在两三秒内,那个在倒钱的混混也吃了一惊。
抢走了枪,也抢走了人质,搬运工老哥举起枪,对准那个倒钱的混混。
那个混混也把枪对准了搬运工老哥背后的老张叔。
“放下他,不然,我就开枪了...”那家伙说。
“你放下吧。白痴。”搬运工老哥说。
说话之间,搬运工老哥就把那把枪扔了出去。
我有点惊讶。
但是,我觉得还是安全的,因为那位混混显然比我们更惊讶。
不如说,他是惊恐。
“你不怕我的枪吗?”那位拿着枪的家伙把枪对准了搬运工凡哥。
“嗯...空的枪可吓不了人。”搬运工凡哥说。
“你,你胡说...”
“带子弹的枪,可不是这个重量。”
说这句话的时候,搬运工凡哥迅速冲了过去,单手抓住了对面人的手臂,将身体重心下移,一个翻身,就将这位拿着枪的混混翻倒在地。
“老哥,你怎么知道他们的枪都是空的?”
“蒙的吧。猜的吧。一个家伙拿着空枪,另一个家伙也很有可能是拿着空的枪吧。还有,从刚才到现,我还没听到一声枪响。”
“那老哥怎么敢?”
“叫我凡哥。”
“那凡哥怎么就敢把枪扔了?”
“才不是哩。拿着没用的枪,有什么用吗?扔了的话,我的手还轻快一点。还有,如我所愿,他把枪指向我了。这种距离,我可不怕被射中。”搬运工凡哥说。
一边说,一边把那两个家伙捆起来,装进他们自己带来的袋子里。
“真的,你们这种年纪,进了这种地方,居然还不思进取...”老张叔在唠叨。
“我已经叫了社区警察了,你们就等着接受社区的制裁吧。”老张叔最后说。
“社区警察?”
“就是机构警察。机构在我们这里,叫做社区,外面的世界,我们都叫社会...”搬运工凡哥开始吃着花甲,伴着啤酒。
我心里骂了声——喝酒可不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