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来居士被文殊寺院的和尚围在中心,眼见无路可逃,于是心生歹念,靠近师兄,想趁师兄不注意偷袭。被在一旁的长卿看在眼里,手疾眼快,上前一掌,替青云道人挡了一掌。
只是那东来居士哪里是长卿的对手,登时仰身倒地,口吐鲜血,动了几下便不动了,这个恶贯满盈的家伙终于结束了罪恶的生命。
手下的士兵见此,吓得哆嗦,长卿道:“你们也是为恶人所利用,身不由己,放下兵器,各自回家去吧”。众士兵纷纷放下武器,都下山去了。
方丈吩咐寺院僧人打扫大殿,长卿则拿出一些银两给死者家属一些抚恤金,并安顿好死者家属。方丈邀请青云道人和长卿进入客房喝茶。
来到客房依次落座,青云道长上前向长卿行礼:“适才在大殿内多谢殿下救命之恩,今后若有需要本道长的地方,殿下尽管吩咐便是”。长卿还礼:“道长客气了,今后遇到此事多加小心”。
这时忽见蓝馨儿脸色惨白,晕倒在地。长卿急忙将蓝馨儿抱起。方丈见此,吩咐将蓝馨儿安置在客房,向长卿抱拳:“殿下,老衲略懂医术,可否为这位姑娘把脉”?长卿还礼.方丈走上前去给蓝馨儿把脉,手掳胡须。长卿见此急忙问:”师傅,蓝馨儿伤势如何“?
方丈道:“这位姑娘中的是一种慢性毒,本来已经被人封住了穴道,暂无大碍,可是刚才动了真气,毒又深入一层,待本人替这位姑娘驱毒疗伤。可暂缓毒性发作,但是还需尽快找到解药为好”。
众人来到客房外,方丈则为蓝馨儿运功疗伤,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方丈出来了,已是大汗淋淋,显然耗费了很多内力。长卿上前拜谢,感谢方丈又救了蓝馨儿一命。方丈还礼:“施主无须客气,救人乃是本分,你去照看这位姑娘吧”。说完转身进入内院去了。
长卿守在蓝馨儿身边,握着蓝馨儿的手,焦急地等待蓝馨儿醒来。直到黄昏,蓝馨儿才慢慢睁开眼睛,也是非常的虚弱,一看长卿就在身边守着自己,心里感动不已。
想起白天所发生的事情,问道:“长卿哥哥,这是哪里,我昏睡了多久,又是你在照顾我,又给你添麻烦了”。长卿上前将蓝馨儿扶起,靠着自己,回答道:“馨儿莫要内疚,照顾你我是心甘情愿的,自从认识你的那一天起,上天就注定我们是分不开的”。蓝馨儿嘴角流出甜甜的微笑。
这时,寺院的一个小和尚送来一碗粥:“方丈说了,姑娘体质虚弱,还需在寺中休养几天,待伤势好了再走不迟”。长卿与蓝馨儿谢过,小和尚退了出去。
长卿端起碗,要为蓝馨儿吃饭,蓝馨儿很是不好意思,长卿道:“你现在是病人,需要人来照顾,听话”。不由分说,拿起汤勺喂了起来,蓝馨儿内心非常感激长卿无微不至的照顾,一口气将一碗粥全部吃饭了。
吃过饭后,蓝馨儿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这样,长卿和蓝馨儿在寺中住了几日,蓝馨儿伤势也恢复了许多。这一日,长卿和蓝馨儿拜别方丈,下了黄山。
长卿心念蓝馨儿,若不是自己贪玩,带蓝馨儿来黄山,蓝馨儿也不会受此磨难。所以不想在路上耽搁了,带着蓝馨儿,一路北上,直奔蓬莱仙岛。
话说长卿为蓝馨儿的伤发作内心焦急,下了黄山之后,由于蓝馨儿身体虚弱,于是雇了一辆马车,一路北上,也不知道又走了几天,也不知道走了多少路程。
长卿在马车内,让蓝馨儿靠着自己,为的是让蓝馨儿在马车内少些颠簸。蓝馨儿也不在扭捏,因为在她的心里早已爱上这位风度翩翩,文武兼备,英俊潇洒的少年。
这一日,车夫停下马车,长卿掀开车帘问:“怎么了,为什么停下来”?车夫回过头来:“少爷,前面就是徐州了,过了徐州,就到了山东地界,进入山东地界,再行大约半月左右便可到蓬莱了,今天是否要在徐州住宿一晚呢”。长卿点了点头。
又行了一会,远远望去,可看见一座高大的城门巍巍高耸,非常威风。马车来到城下,却只见高大的城门上方赫然写着三个大字“徐州城”。城门口还有众多士兵把守,更有许多百姓来来往往,有南来北往的商客,有小商贩,还有走亲戚,出游的······好热闹。
马车来到城门口,一个士兵走上前来盘问:“你们是从哪里来,到哪里去”?长卿下了马车,来到士兵跟前抱拳:“这位士兵大哥,我们从江西来,此次是去蓬莱求医的,路过徐州,今晚住宿一宿便离开,还望大哥通融”。士兵朝车内看了看,挥了挥手,示意通行。
马车来到城内,徐州自古以来是兵家必争之地,眼下虽无战争,却是繁华茂盛,整条街都是人熙攘攘,马车也不能走的快了。
又走了一会,已是太阳偏西了,长卿找了一条稍微僻静的街道,那里有一家客栈,规模看上去也不小。早已经有店小二上前领着车夫进入后院,并将马儿喂上草料。
长卿领着蓝馨儿来到大堂,还没到黑天呢,此时还没有人来吃饭。长卿先要了两间客房,给车夫要了一间,自己则和蓝馨儿一间,为的是照顾蓝馨儿。
长卿扶着蓝馨儿在床上躺下来休息。自己到客栈外转了一圈,见没什么异常,转身回到客房。只见蓝馨儿已经睡着了,几天的颠簸,的确有些累了,长卿则倚在桌边椅子上也休息一会儿。
天黑了下来。蓝馨儿醒来,长卿吩咐小二把饭菜送来,二人在客房吃了饭,尽管徐州多么繁华,长卿挂念蓝馨儿的伤势,无心观赏。一夜平安,第二天早早起床。长卿与蓝馨儿吃过早饭,上了马车,出了徐州城,向山东境内出发。
他们哪里知道,蓝序是不会放过他们的,在他们身后一直有人跟踪着他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