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你以为，我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红玉似乎猜到了我的想法，说出的话，一点温度都没有。
“不然呢？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
红玉拍了两下手，届时，有几名壮汉走了过来。
以为这就能吓到我？
“你不怕我出去给你宣传，让你这红玉馆开不下去？”
红玉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涂着艳红蔻丹的手指着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去啊，看看他们是信我，还是信你。”
2
一时间，我沉默了。
商宇绝对不是红玉馆要拉拢的第一个人，如果有许多这样的人，甚至更厉害的人给她撑腰，那确实，我一个小小蝼蚁，撼动不了大树。
“我不用你告诉我我的过去了，让我走吧。”
我真是觉得自己可笑，干什么不好，非要答应这一看就不好惹的红玉，与她交换，来她这里做事。
“不可能。如冰，我红玉馆的一切，和你曾经所做的，无甚区别。我上次和你说的，也都是实话。”
好像已经懒得伪装，红玉干脆和我开门见山。
“培养出一批各方面都足够优秀的女子，专门介绍给那些颇有权势的人。然后，让他们可以为你所用。可惜啊，树大招风。终究，你还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我居然，做过这种事情？
脑子里依然一片空白，我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最后你用他们的秘密，换取一线生机。本来呢，你确实跑得了。但你知道，是谁把那些东西，偷给他们的吗？”
“是……你？”
除此之外，我再想不到其他。
“不错，还不算太傻。”
“为什么？”
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和红玉，到底有什么仇怨。
“因为我就是你培养出的其中一个，但我爱上了别人，而不是你安排的人。可你拆散了我们，不止如此，还派了打手，狠狠揍了他一顿。”
红玉云淡风轻地说着这一切，仿佛说的不是她自己，是别人。
可她眸子里的恨意，却出卖了她。
“我……对不起。”
虽然我知道，道歉也没什么用。
“对不起？他身体本来就不好，一顿毒打，再加上思念过度，很快就病逝了。你这一声对不起，换得回他的命吗？”
事情的发展，远远超乎我的意料。
我愣愣地站在原地，整个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所以你现在也是报应。先是失忆，接着，你会慢慢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最后，瘫在床上，痛苦地死去。”
这么惨吗？我实在有点害怕。
不过……
“既然我害得你那么惨，为什么，你现在还要继续用我的方式害人？”
她凄然一笑，“你只教会了我这个。”
这一瞬间，我觉得，我们两个，都一样可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