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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
燕随并没有动，依然坐在那喝他的酒。
“他让我在他面前，与你断交。”
这句话出口，我的心里，不由一阵绞痛。
“原因呢？总不会是他觉得，你与我有私情吧？”
我没说话，却是垂下了头。
燕随也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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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之后，我才听到自己嗓音喑哑地开口，“他说，他知道玲儿是怎么死的。”
“这样啊。”
燕随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酒坛依旧不离手。
“走吧。”
就好像是，他一点都不留恋我们之间的朋友关系一般。
我浑浑噩噩地跟在他的后面，私心却希望，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
这样我就可以一直看着燕随，他是我生命里，为数不多的色彩。
“到了。”
燕随开口，打破了我的幻想。
我闭了闭眼，先他一步，踏入门内。
赵大人依然坐在前厅，见我回来，他也只是掀了掀眼皮，说了两个字，“来吧。”
我深吸口气，还没来得及说话，却是燕随先开口了。
“我对她这样的没兴趣，不过是可怜她而已。我喜欢的，是娇娘那样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她死了，我不会再对任何人动心。”
我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番话，简直就像在拿刀扎我的心。
我竭力装作无事，只衣袖下的手掌，被指甲掐得生疼。
赵大人似乎还不满意，他看了看我，“该你了。”
我张了张口，本来想好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
最终只说出一句，“你走吧，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