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如果我说，你是凌波仙子呢？”
天帝说话的同时，一道灵力打到我身上。
我看到自己的手稍微凝实了一点，不过很快又恢复原状。
天帝于是再打一道灵力到我身上，又重复了刚刚的场景。
一直重复许多次后，我叹了口气。
“别白费力气了，我为了救凤凰，已经伤了根本。现在，就好似一个漏底的壶，灵力是存不住的。”
2
“可你是阿清，我的阿清……我绝不会让你再一次离开我！”
天帝打过来的灵力越来越多，我也有些恼了。
为什么死都不让我安宁？
于是，我说话便不再与他客气，“你说我是凌波仙子？那我的脸，是谁换给了其他人？又是谁，还未与我和离就同其他女子交好？和离也只是知会我一声，即便我再怎么苦苦哀求，都依然无济于事？”
天帝一个问题都答不出来，我身边的凤凰愤怒地朝他鸣叫。
我轻轻碰了碰凤凰的脖颈，嘲讽地对着天帝道，“到底谁是凌波仙子，天帝，你心里究竟分得清分不清？或者说，你真的心悦她吗？”
“我真的心悦你！”
天帝这句话，听在我耳里，却难入我心。
“如果是和离之前你这么说，或者三千年间你任意一个时刻这么说，我都会感动。但现在，我只觉得你可笑。”
天帝本来就因为灵力大量流失而变得苍白的脸色，愈发没了血色。
“放过我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也不想再跟你有任何交集。你和你的那个阿清，好好生活不好吗？我不是凌波仙子，我只是凌芷。”
天帝痛苦地摇头，“世上仅存的一只凤凰，是阿清所有。它只听阿清的话。”
我仿佛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那么，你又是为什么没认出我，反而将其他人认作我，还一直伤害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