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家丁们都退下了,旺财很不情愿地跟着往外走,刚走出门口时,那个像水月的女子连忙叫住他:“旺财,你可以留下。”
旺财心花怒放,高兴地伸头看看外面的家丁离去了没有,然后放心地关上了大门。
周老爷和周夫人面面相觑,心里大概是这么想的:我的地盘怎么让一个跟丫环长得一样的女子来指挥呢?周老爷周权很不高兴地说:“你有什么话对我说,现在可以讲了。”
这个与水月长得一样的女子并不理采周老爷夫妇怎么想,也不理周老爷刚才问她的话,她弯下腰轻轻地拉起跪在地上的水月温柔地说:“受苦了。”话还没有说完,眼泪已模糊了视线。
由于水月跪的太久,双腿麻木无法一下子站起来,再加身上伤势严重,轻轻碰触就疼痛难忍。这个跟水月长得一样的女子心疼地搀扶水月缓缓地起来,看到水月受伤的模样百感交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一旁的灵凡早已泣不成声,跑过来将两个水月紧紧的搂在怀里失声痛苦起来,旺财看到这情景也在一旁抹眼泪。
周老爷和周夫人张大的嘴巴可以塞进一个大鸡蛋,坐在那里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又望望儿子灵凡,看到儿子与两个水月关系十分密切。心生纳闷,灵凡好像跟这两个水月的关系都不错,还很心疼这两个水月,这是怎么回事?
呆了半天的周夫人终于回过神来扯了扯坐在旁边的周老爷的衣袖疑惑地问:“老爷,这是怎么回事,究竟哪个才是水月,难道我们真的误会了?”
“应该没有误会吧,她俩虽然长得一模一样,但仔细看还是有一点点区别的,刚刚进来的这个女子皮肤要稍微白皙一点,气质也显得高雅端庄。”周老爷盯着两个水月仔细观察若有所思地低声道。
周夫人说:“我们熟悉水月,她俩站在一起仔细辨认还可以区别,问题是别人不一定能区分啊,若是这所有的事真的跟水月无关,我们岂不是错怪了人家?”
“这,这,这……。”周老爷皱着眉头不知如何说才好。
正在周老爷夫妇难以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时,那个没有伤痕的水月挪了挪身子想离开灵凡的怀抱,抬起挂满水珠的脸深情地望着灵凡,用纤纤玉手轻轻地擦拭灵凡脸上的泪水,温柔地说:“不哭了,已经没事了。”
灵凡含着泪水咬紧嘴唇使劲地点头。
那个没有伤痕的水月接着说:“灵凡,把水月放开,我给她疗伤。”
灵凡放开那个受伤的水月后,只见另一个没有受伤的水月对着那个受伤的水月拂袖轻轻一挥,顿时,身上的伤痕消失的无影无踪,整个人完好如初,就连头发都像梳理过一样。
现在那个受伤的水月被治好了,欢喜若狂,惊喜地低头打量自己,左看右看,看看手上,摸摸脸上,皮肤完好如初没了伤痕,也没了痛处,高兴地望站在自己身边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女子,万分感激地说:“谢谢你。”和那个刚刚帮她治伤的水月站在一起,从头到脚,从发饰到妆扮都是一模一样,除了肤色有一点点差别之外,真的分不清谁真谁假。
周老爷夫妇惊讶的连呼吸都不敢出,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盯住刚才那一瞬间,简直不敢相信会有这事发生,弱弱地问灵凡:“灵,灵,灵儿,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只见灵凡身旁的其中一个水月轻轻一转,变成了另一种装束——荷花仙子的本来面貌:头插荷花珠钗,青丝柔顺如瀑布般垂下,身穿绸缎轻纱,轻盈地站在那里,超凡脱俗。
周夫人眼睛一亮,惊呼:“这不就是灵儿房间里那幅画像里的美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