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带牛大眼进城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大概因为自己是生人吧,城里不似荒漠,热闹的很,古朴的城楼,随处可见的小摊,来来往往的人群,人也热情的很,甚至有几个大娘都要来帮忙扶着牛大眼,这不,安安就在其中一个石大妈的盛情邀请下到她家落脚。
石大妈是一个很热心肠的人,给安安和牛大眼安排了两个房间,又给牛大眼喂水喂饭的,安安看石大妈那么细心,吃了点东西,就沉沉睡去了,第二天中午才起来,安安到院子里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石大娘在院子里择菜,准备做中饭了,安安跟石大娘对视了一眼,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转过身去到牛大眼房里,越走进越觉得不对,堂堂一个七尺男儿,怎么变短了,走到床边,感觉更不对了,这乌黑亮丽的头发,浓密的睫毛,细腻的皮肤,变性了?不对,这这这……这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安安跑出去问大娘,“那个,昨天跟我一起来的男的呢?”,
“小姑娘,你说什么,你昨天明明就是一个人来的”
安安笑了:“大娘,您开什么玩笑,您忘了,就那间房间,您昨天还帮他铺被子呢”
石大娘:“小姑娘,那间房间是我闺女枣花的房间,哪有什么男人”
石大娘说完这句,正好枣花从房间里出来,伸了个懒腰,安安有点懵了,感觉石大娘是认真的,这时一个女人来石大娘家里借东西,安安认出是昨天邀请她去家里的其中一人。
安安问道:李大娘,昨天我扶着一个男人进城的时候,您是不是给了我一碗水喝?”
李大娘笑笑:“水我是给你了,但我可没见到什么男人”
石大娘说道:“姑娘,你是不是昨天被撞傻了?”
安安疑惑的用手指了指自己:“我被撞了?”
石大娘道:“对呀,昨天你被一匹脱缰的马给撞了,然后就昏迷不醒了,是我和李大娘把你抬到家里的,头上的纱布也是我们给你绑的”
安安摸了一下头,手刚碰到,就疼的要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真的被撞了,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撞的,牛大眼呢,难道牛大眼跟踪自己只是一场梦。
安安迷茫了,问道:“石大娘,您确定您没有见过一个眼睛大得跟牛一样的男人?”
李大娘和石大娘相视笑了笑:“看来是真傻了”
安安又问道:“这里是哪?”,
这时枣花开口了:“好城,”
“好城”,安安在心里思索道,自己好像从未听说过这个地方,算了,不管事情的真相是怎样,自己现在得顺着她们讲的来,毕竟自己一无所知,目前他们对自己并未下手,自己还是以不变应万变吧,不然不是傻子也会被当成傻子给赶出去,到时候连个落脚的地都没有。
是夜,月黑风高,一道黑影若影若现,矫健的身形在屋顶上穿梭自如,微风吹动额头的碎发,无不显示其飒爽英姿,那黑影动了一会儿,便于一高檐上停住,然后坐下。
“妈呀,累死我了”,安安止不住喘气,这才一盏茶不到的功夫,自己便累成狗了,感叹一句身体大不如从前啊。
安安晚上趁石大娘睡熟了以后,来探探情况,嗯,怎么探查呢,自己是往前还是往后,往左还是往右呢,诺大一个城,到底该如何下手,安安望了望那中间最亮最大的围城,笑了笑,不如就去皇宫看看。
于是一个时辰后,富丽堂皇的皇宫中,安安站在皇宫内,望着一派辉煌的的建筑,感叹道,嗯,真壮观,所以……人呢,安安还是盼望着有点动静的,毕竟自己是翻墙进来的,翻进来的时候不小心脚咯到一块石子,自己还忍不住嚎了一声,随后又很机智的学了一声猫叫,来掩盖自己的声音,本来还为自己没有惊动他人而庆幸,但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么回事,这么安静,有些诡异了,皇宫都没人巡视吗?
安安现在突然希望能被侍卫逮起来,这样还有个人能问个话。
安安伫立了一会儿,想了想往哪走呢,安安觉得是东边,因为自己有强烈的直觉是在东边,便往东方探查,什么也没有,安安又觉得是西边,也没有查到什么。
安安有点灰心了,不是说女人的直觉最准了吗,突然一点细细碎碎的声音从北边的花园里传来,安安蹑手蹑教走到花园里,看到了一处抖动的花丛,就是那里了安安心想,于是小心翼翼在花丛中拨开一条缝,入眼的却是一只白猫在用爪子扒拉土掩盖自己刚拉出的屎,那猫看到有人就一动不动的瞪着两只眼珠子看着安安,安安怕那猫挠自己,也一动不动的保持着这个姿势。
于是就有了这样一幕,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个花草丛生的园子,一人跪在地上偷看一只正在掩埋自己屎的猫,屎还未完全被土淹没,微风吹来阵阵夹杂着猫屎味的风,格外沁人心脾,在静止了几秒钟后,白猫还是选择给这个来历不明的头重重一爪子,安安的双手保持撑着的姿势太久,一个躲闪不及,脸上挂了彩,留下3道血红的爪印。
安安生气了,不仅因为被猫挠了,还因为诺大的一个皇宫连个人影都没有,对的起这么富丽堂皇的建筑吗?算了安安自知今天探查无果,便灰头土脸的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