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希表面看着一天天好起来。
一天晚上,我问她:“接下来就到寒假班了,寒假班会更忙,你是打算留下来继续给我帮忙,还是有别的打算?”
“我还是留下来吧。我想……忙一点。”
我很欣慰,我希望她继续留下,因为,忙碌,确实是目前帮助她走出来的最好方式。
我打电话给他,告诉他小希接下来的打算。
他说:“谢谢你。”
我说:“这是我想做的,不用谢。”
他愣了一下,说:“对不起……”
对不起?我愣了一下。
以前的那些日子浮现出来。如果从我感受的角度来说,他的确应该说对不起,但是,从一个不爱者的角度来说,没什么对不起好说。
我说:“我……还有事,我先挂了。”
挂了电话,我心里很复杂。
这段时间,我们之间的关系感觉确实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近了很多,有个别的时刻,甚至我会感觉他对我的是:爱。但是,更多的时候,我很清醒地告诉自己:这不是爱。最多,也就是感激而已。
但是,不管怎样,能和他这样在一起,也是我曾经多么奢望的事情。
而且,我发现,和他在一起,慢慢地,我似乎没有那种紧张、窒息的感觉了,我能自然多了。
一天晚上我给贺苗说起这事,贺苗说:“看来,有戏!”
我说:“但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