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中艳奴带着娇嗔说道。
“族里近日烦乱的紧!”昆阙贪婪的抚摸亲噬着艳奴娇美的异体。
“是吗!?”艳奴推开昆阙,仰头打量着他。
“当然了!”昆阙一副认真模样“不然怎会不得空来呢?”
“不会是又有新宠了吧”艳奴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有多少异奴贵异想攀得少异主,这谁不知道啊?”
“即便再多,也不能跟艳奴相比啊!”昆阙嬉笑着说道。
“少异主竟说欺哄的话呢”艳奴娇嗔着“听闻少异主如今看上了、”
“看上了什么!?”昆阙勾起艳奴尖尖的下巴,声音里已透出几分冷意。
“谁知道所闻的真假呢!”艳奴见状立刻娇笑道。
“嗯……”昆阙反复抚摸着艳奴的下巴,语调中冷意消减“艳奴最是聪慧。”
“那少异主可要多爱宠艳奴些。”艳奴说着异体向昆阙贴附过去,紧紧缠绕住。
“这是自然!”昆阙就势重压在艳奴异体上,两个异体紧紧纠缠在一起……
夜色下,一个长有两只长翅的异灵的黑影自远处向筑建飞来,来到筑建前,在筑建上落下,沙哑的反复鸣叫了两遍。
筑建内,两个异体仍继续纠缠着。
“翼千异!?”昆阙听到鸣叫应声停下来。
筑建外的翼千异闻听又反复发出沙哑的鸣叫。
昆阙听了,“腾!”的从卧榻上飞跃而起,手上发着璀璨光芒的指环样的饰物同时弹出一团异物,异物撞上昆阙异体上的一刹幻腾成一袭奢华衫袍。筑建的墙壁上在昆阙飞至近前飞速旋转出一个过口,昆阙从过口中飞出,跃上翼千异的后背。
“果真是她!?”昆阙急不可待的连连问道“没有看错,真的是她么!?”
翼千异沙哑着鸣叫回应着。
“好,快!越快越好!”昆阙的声音转瞬变小。
“少异主!”艳奴回过神来从卧榻上坐起。听不到昆阙的回应,她飞身追至过口处,可是,茫茫夜色下已不见昆阙的丁点身影。
“昆阙!”艳奴气急败坏的喊道,声音在夜空中穿刺而去。
“子祖!子祖!”艳奴恶狠狠的反复重复道……
“哼!”身在浴洁施具内的艳奴狠狠的一掌拍向粉红色的液体,液体比之前淡了许多。
溅起的液体落在她异体上,她拂了下脸上的液体,突然侧头喝道“谁!?”
“艳奴,越发美艳了啊!”一个身影从一旁走出。一身闪耀光芒的衫袍,卷曲的长发,一双眼睛贪婪的扫视着艳奴粉嫩美妙的异体。
“原来是二异主啊!?”艳奴下意识的将异体隐没到液体中,同时指甲飞快伸长就要伸向施具外一处时,二异主手臂一绕,一股疾风飞出卷起艳奴飞回二异主身前,二异主将艳奴紧紧抱住。
“哎呀!”艳奴扭动着身体挣扎着“二异主,莫要这样!莫要这样!”
“为何莫要这样”二异主上下其手,双手飞快游走过艳奴异体各处。
“二异主,放开艳奴!放开!”艳奴断然推搡着二异主。
“阙异儿如今完全不得空爱宠你,本异主疼顾你,自有本异主来爱宠你。”二异主紧紧抱住艳奴,艳奴完全动弹不得,可是,嘴中还是抗拒不止:“多谢二异主,二异主去疼顾别的异奴、贵异吧,艳奴哪配承受!”
“本异主想要疼顾你你就配受用。”二异主一字一顿的说道,声音已是几丝阴沉。
“那……可是艳奴的福分呢!?”艳奴眼中掠过一丝恐惧,脸上马上浮起媚笑柔声说道。
“自让你有如此福分。”二异主抱着艳奴飞向卧榻。
“那艳奴自要好好恭谢二异主呢!?”艳奴将魅惑的眼神抛向二异主,手指轻柔的拨开了二异主的衫袍。
“本异主最是喜欢聪慧的!”二异主脸上浮起笑容,猛地将艳奴按在卧榻上。
艳奴眼神呈出迷离状,当看到二异主头上那个细蛇样身体有着多条钩爪样长腿的沙弓一对米粒大的眼睛贪婪的望着她的异体,心里难抑的升起厌恶,索性闭上眼睛,随着二异主的动作,脑海里浮现出昆阙的形貌……
“贵异夫人在哪儿?!”没看到形貌,却从声音听出了是谁,正是身处一座巍峨奢华筑建内的昆阙,他正气急的一转身坐在一极为贵重的木植幻生而成的倚榻上,在他周围的所有空间内满目尽皆奢贵器物,数十个异奴战战兢兢的跪伏在地,“让你们好生伺候贵异夫人,竟然违我之命!”昆阙脸色阴沉扫视着异奴们。
“回少异主,是少异贵异夫人说不须我等随行伺候的。”
“贵异夫人向来这般,你等便以此借口懒惰!~”昆阙吼道。
“不敢不敢!”
“少异主,我等绝不是借口偷懒!”
“是啊,绝不是!”
……
异奴们吓得筛糠似的颤抖,不停的解释。
“还敢狡辩!”昆阙眼露凶光,从倚榻上腾的站起,倚榻在他站起的一瞬间,周身腾起一片光芒,光芒敛尽,化为一百节杖鞭,昆阙反掌握住,就要抡起……突然,一缕看似绚丽的“彩绸”飞进来,昆阙目光换移,手停在半空,接着,扔下百节杖鞭,轻跃而起踏到绚丽的“彩绸”上,“彩绸”载承着昆阙少异主飞缩而回。
“还是我的翼千异最是受用!”来到筑建外,昆阙怒气消减,嘴角浅露一丝愉慰。由“彩绸”带着向一处飞去。“彩绸”实是翼千异的一只伸展延长的翅膀。此时,它的身型看起来有些奇怪,一只宽五丈,长有十丈的翅膀的一边上是显得相对不成比例的瘦小的异体,就这样以独翅承载着昆阙在夜空中疾飞而去。
一个同样巍峨的筑建,只是不见相同的奢华。但是,从规模和残缺的外筑饰可以看出它曾经拥有的奢华。
筑建内更没有什么奢华器物,一派废弃景象。只有宽敞空旷的堂殿里有几排并行排列,形状大小不一的缸瓮形的器具。身着淡紫简衫的子祖正与一些异灵忙碌着,一袭极简衫衣也丝毫不能消减她无以媲美的慈美容颜。
“少异贵异夫人,我们已经把绢魅的叶子全部泡制起来了。”一个长有一对猪耳的无毛灰皮异怪飞跟在子祖身后。
“嗯!”子祖轻轻点头,嘴角泛起笑容“幸好有你们和我一起。”
“少异贵异夫人不要如此客气!”异怪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
“你们帮我,我自是感动,自然诚心相谢。”子祖含笑说道。
“少异贵异夫人,您不该和我们这样说话的”异怪说道“您是异主,我们是您的异奴,本来就应该您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必得做什么。”
“众灵平等,不过是所劳不同。”子祖温和说道。
“哎――”灰皮异怪转动着眼睛,不明所以“从来都是异主想怎样就怎样,异奴必须服从,讨异主欢心。”
“无论是谁,都无权要求谁无理由服从,认为是正确可行的便可应允,相反则可拒绝。”子祖说道。
“我……不明白!”异怪听得越发迷糊了。
“不用急于明白,有了思悟感触自然通了。”子祖柔和的说道。
说话间,周围其他的异灵已经将一截截枯木样的干枯灵植拉扯成片,盖在一个个缸瓮器具上,然后将器具口外余出的部分按向器具的外壁,灵植就像软泥一样贴附在器具的外壁上。
“子祖!子祖!”声音传来的同时,昆阙踏着翼千异的翅膀飞进来。只是,翅膀不是整根完整的,更不连着它的异体,而是一截。
“少异主!”所有异灵一见昆阙来了,赶紧停下来,慌忙跪拜。
“少异主!”子祖柔声道。
“你总是忙不停歇,这样会有所伤损的!”昆阙手一挥示意异灵们礼毕。从灵翅上跃下,搀握住子祖满是关切的柔声道。那一截灵羽轻飞而去。
“我没事!”子祖含笑说道“你怎么还没有休歇?”
“你忙不停歇,我如何休歇?”昆阙凑近凝视着子祖。
“是我累你不能休歇了。”子祖目光向异灵们一扫,示意后将脸转向一边。
“确是如此!”昆阙旁若无人的说道。
“都回去休歇吧,已经很晚了”子祖对众异灵说道“有劳了!”
“少异贵异夫人客谦。”众异灵纷纷跪拜“我等谨遵少异贵异夫人吩咐。”
“退下吧!”昆阙一挥手,众异灵垂首退出。
“我的贵异夫人,同我一同回去休歇了。”昆阙将眉毛一挑一压做出滑稽样看着子祖。
“好!”子祖忍不住笑出来。
昆阙扶握着子祖走出筑建外,筑建外黑压压的一片。细看原来是被昆阙刚刚责骂过的异奴们。一个个跪伏得几乎趴在筑建外的底面上,一个个气都不敢出。
“你等可知罪!?”昆阙瞟了一眼异奴们,用低了几许的声音质问道。
“这是为何!?”子祖见状问道。
“因为他们连我堂堂的少异贵异夫人去了哪儿都不知道,本该好好惩处。”昆阙说着语气越发加重。
“我没有告之他们我的去处,不怪他们。”子祖赶紧说道。
“你不要为他们开脱。”昆阙昆阙声音变得轻柔。
“不要责怪他们,以后,我会告之他们我的去处就是了。”子祖说着,手臂轻扬,示意众异奴们起身。
“你这样他们会失了规矩的。”昆阙用无计可施的眼神看着子祖。
“不会的,不会的!”子祖目光肯定的迎视住昆阙的目光。
“贵异夫人体恤你们,你们不可不知分寸。”昆阙用几分冷厉的语调说道。
“是!”众异奴如被大赦,齐声道。
“谢少异主!”
“谢少异贵异夫人!”
众异奴不停的拜谢。
“快快起来!”子祖一旁催促着。
众异奴这才起身,向子祖和昆阙围拢过来,有序而不散乱。他们在子祖和昆阙身周站成了内外大小两个圆形,将子祖她们层层围在其中,然后两个身型壮硕些的异奴在他们面前跪伏下,在他们跪伏的同时,腰身迅速伸长,直伸长得有之前两个背长。
“子祖,来!”昆阙看也不看的跨坐上去,然后扶着子祖要子祖也与他坐到同一个异奴的背上。
“我们驭飞回去就好了。”子祖将手臂向后抽回。
“你已经如此乏累了。”昆阙坚持道,紧紧握住子祖的手臂。
“那……我乘驭另外一个便好。”子祖缓了下说道。缓缓的在那异奴的背上轻轻侧坐下。
有异奴幻出了明亮的光团后,异奴们一起飞起,就在刚刚飞起的一刻,子祖轻轻的打了个趔趄。
“贱奴!”昆阙当即怒喝,一把扶住子祖。
“少异主,异奴不是有意的!”承载着子祖的异奴立刻解释道,异体瑟瑟抖动起来。
“不怪他,是我没有驭坐平稳。”子祖说道。
“这些贱奴,越发的疏忽怠慢。”昆阙声音阴沉,手中幻出一带有钩须的鞭形异物,就要挥向那异奴。
“不可!”子祖见状伸臂拦挡。
“贱奴就是贱奴!”昆阙示意子祖闪开“你不能再如此纵容他们,不然他们只会越发放肆。”
“异奴知错了,少异主。”异奴开口求饶道。
“看吧,何时惯纵的你们都敢开口求饶了。”昆阙说着将长鞭举起。
“不可!”子祖边拦住边说道“既已知错就不要责罚了,他自不会再犯的。”
“我的贵异夫人,不能什么都是‘不可不可’”。昆阙无奈的放下长鞭“我现在听到你说的‘不可’是越来越多了。”
“本就是我没有驭坐平稳”子祖解释道“偏要他无辜受罚,我于心何忍?”
“你就给他担过吧。”昆阙气恼难消的放下长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