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柒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若是没有你们，没有Blank来搞事的话，这时候，估计魔域的人已经打到沙帮来了。”
“准确的说，是打到我这儿来。大长老跟他们做了交易，魔域的人承诺，他掌权时会助他一臂之力，而沙帮则是帮他们救一个人。”
“一个本应该死于牢狱的重刑犯。”
慕沉不急不缓，等墨柒放下了杯子，才开口。
随着眼皮子搭下，她的睫毛也跟着扑了下来。
看来确实如此，她所料不错。
两人的杯里都空了，墨柒自己续了一杯后，将茶壶推到了那边。
“这么说，双方不过是相互利用。”而且魔域的人还没派上用场。
慕沉将自己杯中也蓄满了茶。
“这么说没错，大长老交代，负责联系他的人叫胡杰，我查过，这人也只是魔域里边的一个小喽啰，看来他们对双方的合作并不看重。”
“嗯。”
这一点她能想到，别说魔域势力大的惊人，光是他们的神秘，就压根儿无法让人摸清。
看不上大长老也是应该的。
魔域，向来是一股不明势力的存在，表面上的总负责人是一个叫卡西的M国人，实际上的头儿，无人知晓。
不知道他，又在里面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沉思半晌，抬手蹭了蹭鼻子。
“先前我让一个叫胡明的人联系过你，记得吗？”
………
“……嗯。”
她倒是直白，就这么直截了当的告诉他，他的帮派里有别人家的小间谍。
他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不过……
慕沉皱眉点了点头，他应该知道她想要说什么。
那个胡明，不老实。
“他有点儿问题，以后别找他了，如果我有事的话，我会联系你。”
慕沉点点头，也好。
“他手脚确实不太干净。”
总归那个胡明不过是贪慕一点儿的，小财小利无所谓，只要不犯大事，便到不了他的手上。
而且他是在大长老身边，总归跟他搭不上，倒是在大长老身边埋这么个炸弹，时不时地给他来一下……
还能让他少作点。
“这是其次，这种人，很容易被人策反。”
她墨半仙儿，怎么说也是得过那老头儿真传的，虽不说是惊天地泣鬼神，却也不会给他老人家砸了饭碗子不是。
那胡明第一眼见她，便是一副势力相，而且轻而易举地，知道了大张老跟人合作的消息，他在大长老身边地位并不高，这怕不是一个小喽啰能做到的。
因而见完胡明，她便跟恒叔通了电话。
………
慕沉眼看着她脸上出现了一片短暂的……令人惊悚的柔和。
“墨小姐还会算命？”
慕沉眸色温和，眼中含了些许笑意。
“略懂一二，家里倒是有个懂行的老头儿。”，老头儿说的好，出门在外吧，得谦虚……
看得出来，这少帮主对这命相一说饶有兴致，“少帮主……有兴趣？”
其实她不过是随口一问，并不觉得这沙帮的少帮主，会是那种信鬼神，命理一说的人。
因而也没想到，他还真能说出些东西。
就那么托着茶杯，好奇地等着他的下文，慕沉沉思半晌，倒还真是认真的抛给她一个问题……
“死人，真的有轮回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