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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神秘的纸条

魏千珩拒见自己,却是长歌万万没想到的。

她以为,今日茗茶居一事,魏千珩一时生气是难免的。可没想到,一整天过去了,他的气竟然还没消,竟是连面都不愿意同自己见了。

长歌呆呆的怔在当场,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心月与淡竹急了,拉着白夜道:“麻烦白大哥再去通传吧,娘娘等殿下一天了,茶饭不思的,还请殿下给个见面的机会,听我们娘娘亲自解释啊……”

白夜为难的看着失魂落魄的长歌,无奈道:“这样的话,我已劝殿下一整天了……可殿下执意如此,请娘娘恕属下不能从命……”

长歌如何不了解魏千珩的性子,他一旦钻起牛角尖,却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

如此,她只得按下失落的心绪,问白夜道:“殿下今日一切可好?”

白夜吞吞吐吐道:“殿下让属下转告娘娘,说他一切都好。”

长歌苦笑道:“这是他让你转告的。你自己亲看到的实际是什么样子的?”

白夜并不想瞒长歌,压低声音道:“殿下今日颇为伤心,喝了许多的酒。”

说罢,白夜又添上一句:“是在国公府,吴世子几个人陪着他喝的。”

长歌看到院内熄灭的灯火,问白夜:“殿下可是歇下了?可有喝醒酒汤?”

白夜道:“娘娘放心,殿下喝过醒酒汤再睡下的。”

长歌心里五味杂陈,更是担心着魏千珩的身子,只得对白夜叮嘱道:“如此,就麻烦你好好的照顾殿下。”

说罢,她也不再滞留,带着两个丫鬟转身离开。

心月与淡竹还不死心,想再拉着白夜替自家主子打听太子的事,可长歌却制止她们,淡然道:“不要再打扰殿下与白侍卫歇息。你们辛苦了一天,也回屋休息吧。”

两名丫鬟无法,只得跟着长歌打道回去了。

青鸾见她们这么快就回来了,吃惊道:“姐姐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难道太子还在生气不愿意见姐姐么?”

长歌不想她担心,安慰道:“殿下是今日喝多了酒,已歇下了,明日再见也是可以的,总归就隔着一道墙,总会见到的。”

青鸾见多了魏千珩对姐姐宠溺的样子,却也是头一次见到他对姐姐生这么大的气,心里隐隐不安,却怕长歌伤心,连忙安慰道:“对的,姐姐说得没错,说不定殿下他睡一觉醒来就什么事都过去了。姐姐不必放在心上,早点安寝吧。”

长歌点点头,让青鸾回屋睡觉,自己也回到正房。

心月伺候她上床歇息的,看到她膝盖上的乌紫痕迹,惊呼道:“娘娘膝盖都紫了,奴婢去帮您拿药酒来擦擦。”

长歌不在意道:“一点小伤不碍事的,莫要再惊动他人,你也早点去歇息吧。”

心月违抗不了她,只得帮她熄灭灯火,退出房间。

不一会儿,林夕院的灯火都熄灭,大家都各自歇下了……

主院。

黑沉沉的卧房里,魏千珩站在窗前默默看着林夕院的方向,身上有酒气,可眸光清明,并不像喝醉的样子。

白夜从外面进来,向他禀道:“殿下,娘娘回去了。”

“她都说了什么?”

白夜将长歌方才所说的话,一字不漏的复述给魏千珩听。

“殿下,娘娘还是很关心你的。我说你在国公府喝醉了酒,娘娘关心的问你有没有喝醒酒汤,还叮嘱属下要好好照顾你。”

魏千珩不满的瞪着他:“你为何要说我是在国公府喝的酒?!”

白夜一脸茫然:“不然要说殿下在哪里喝酒?”

魏千珩恨铁不成钢道:“整个汴京城那么多喝花酒的地方,你为何要让她知道我在国公府喝?”

白夜更加茫然:“在国公府喝酒娘娘才放心啊,不然娘娘胡乱猜测,到时误以为殿下去了秦楼楚馆,岂不是让娘娘误会……”

他越说魏千珩的脸色越黑,看得白夜心头一跳。

下一刻,白夜一个灵光猛然恍悟过来,连连打自己的嘴巴子,懊悔道:“属下蠢笨如猪,没有领会殿下的深意。明日……等明日娘娘再来问时,属下就说殿下去了莳花馆,与那里的头牌挽心姑娘喝的酒。也让娘娘吃一吃殿下的醋……”

魏千珩一记眼刀子飞过去,脸黑如炭,“谁说本宫吃醋了!?”

白夜小心翼翼的陪笑道:“殿下没吃醋。属下的意思是,等明日娘娘知道殿下与别的女人喝酒,娘娘肯定是要吃醋的。一定会心急如焚,跑来跟殿下道歉和好的……”

魏千珩心口的那口气憋了一整天,实在是憋得难受,冷声道:“可方才也没见她多着急要与本宫解释和好的意思,一听说我睡着了就打道回去了,竟是闹都不闹一下……”

白夜腹议,你都说不愿意相见了,又怨人家不闹着进来见你?!

面上,白夜却笑道:“娘娘是担心殿下累了,不忍心吵醒殿下。”

魏千珩起身朝床上走去,问白夜:“今日林夕院可还有其他事?”

白夜知道他会问,早已打听清楚,将长歌母子今日的事详细的禀告给魏千珩,道:“娘娘今日搬去新院,诸事顺利,两位小殿下也很喜欢新院子。府里的五位侍妾也上门送了贺礼……”

魏千珩想到一天未见的儿子女儿,心里直痒痒,实在是想念得紧。可面上却气恼道:“两人都像她娘一样没良心,一天没见到阿爹,竟是一点都不想,只顾搬新院子高兴。”

白夜又腹议,两个孩子才多大,小公主还没有半岁,好意思怪人家不天天想着你?!

魏千珩冷冷又道:“还有其他事吗?”

白夜挠头想了想,补充一句:“娘娘今日搬新院子,殿下没有现身庆贺,如今外面都在传娘娘失宠了。只怕宫里都知道了。”

魏千珩眸光一沉,问道:“她是何反应?”

白夜汲取前面的教训,不敢说长歌不哭不闹照常的带孩子,而是伤感道:“娘娘自是伤心悲痛的,听说设宴等着殿下过去,殿下没去,娘娘中午与晚上也是一口没吃,连筷子都没动过。哦,对了,殿下在茶馆门前甩下娘娘独自走后,娘娘伤心欲绝,上马车时从马车上摔了下来……”

魏千珩堪堪在床榻边坐下,闻言呼的一下跳起身,对白夜斥道:“你怎么不早说?”

白夜真是一脸的委屈,无奈道:“先前殿下不许属下在您面前提娘娘的,属下哪里敢开口?”

魏千珩恨不能敲开他的脑袋,看里面是不是榆木疙瘩做的。

白夜看着魏千珩一脸担心着急的样子,连忙道:“不过属下方才瞧见娘娘过来时,腿脚便利,不像是有事的样子,也没见她唤府医,应该不碍事的。”

魏千珩却十分的不放心,冷声道:“她惯不喜欢惊动别人,那怕有伤有痛也只会一味忍着——从那么高的车辕上摔下来岂会没事?”

说罢,已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白夜连忙跟上去,笑道:“殿下说得对,殿下还是过去亲自看一眼为好。”

白夜巴不得魏千珩立刻与长歌和好,不然这一天下来他实在太难侍候了,冷着脸不说,他完全猜不透他的心思,做十件事有九件事都是做错的,十分不合他的心意,白夜觉得自己太难了。

走到门口的魏千珩,听了白夜的话,又顿了脚,犹豫片刻折回身,对白夜冷冷吩咐道:“你明天一早去找她身边的婢女打听一下,看伤得严重与否。记住,不要说是本宫让你去的,只说你是听到马房的马夫说的。”

白夜刚欢喜的心又冷却下去,看到魏千珩翻身上床歇息,他苦着脸道:“殿下真的不打算理会娘娘了吗?属下去宫里打听过了,娘娘确实是奉太后之命去见端王的,而且他们两人的谈话,殿下也听到了,娘娘对端王早已无情,殿下又何必再生娘娘的气……”

魏千珩闭上眸静静的躺着,冷冷打断他的话,突兀的来了一句:“我让你安插在各处的人手都安排好了吗?”

白夜愣了一下,尔后严肃起来,沉声道:“属下已按殿下所说,在铭楼,羽衣绣庄,还有胭脂阁这些地方都安排了暗卫,让他们乔装成店里的伙计,时刻守着。”

魏千珩轻轻嗯一声。

白夜想起白天里发生的一切,还有魏千珩突然下的那些命令,不由好奇道:“殿下为何会觉得那些事都是苍梧做的?这些店铺里一年少不了会遭几次贼人丢几回东西,而那苍梧却是无心楼的长老,只怕不会做这样的事的……”

魏千珩闭眸冷声道:“金店银楼绣庄这些地方遭贼丢东西很正常,可铭楼丢菜品却是稀奇,你难道没想到什么?”

白夜还是一头雾水,迟疑道:“或许是后厨溜进了叫花子,偷吃了菜也说不定……”

魏千珩睁开眼睛看着他,问他:“你若是叫花子,去酒楼偷东西吃,是偷放在外灶上容易到手、且容易填饱肚子的馒头米饭,还是冒险进到内厨偷不容易饱腹的山珍海味?”

白夜懵懂的听着,再联想到绣庄与胭脂阁同时丢的那些名贵东西,脑中灵光闪过,终于明白过来了,吃惊道:“殿下的意思是,那苍梧偷这些东西,是给叶氏用的?!”

是啊,叶氏贵为叶家嫡女,从小锦衣玉食的供着,如今成了逃犯,只怕一时也改不了奢侈的习惯,所以必定会让苍梧帮她去铭楼偷山珍海味,去绣庄拿最好的衣裳,连胭脂手粉也一并不落……

魏千珩白了白夜一眼,叹气道:“你总算没有蠢到底。”

白夜想明白这中的玄妙后,激动不已,那怕被魏千珩骂着也高兴,心悦诚服的对魏千珩佩服道:“难怪殿下这些日子让属下去京城这些店铺打听,原来是这个意思,殿下真是神机妙算——只是,殿下是怎么想到这上面去的?真是太英明了。”

魏千珩没有理会白夜的奉承马屁,得意道:“不是我想到的,是你家娘娘提醒我的。”

白夜一怔:“侧妃娘娘么,她又是如何想到的?”

原来,自杨书瑶与端王的谣言在京城里传起后,魏千珩与长歌几时同时想到,传流言之人是叶贵妃。

因为那日手帕一事,本就是她故意将端王与长歌的旧事透露给杨书瑶引起的,除她以外,后宫没有其他妃嫔知道当日慈宁宫里发生的事。

找出幕后之人后,魏千珩气恨不已,咬牙道:“我原以为叶氏一事,父皇轻饶了叶氏一族,叶贵妃会吃到教训安分下来,没想到她被禁足关在了永春宫还在作妖不肯死心。”

一想到因一块手帕引起的连绵不绝的风波,长歌心里也很沉重,蹙眉道:“她何止不会死心,只怕还想着卷土重来——如今想想,或许叶玉箐逃狱一事,也是她安排的。”

之前,长歌一直以为叶贵妃已对叶玉箐死心,不会再去搭救她。

而经由叶家此番遭遇大难,再加上魏千珩‘复活’归来,一切皆成定局,长歌还以为,她的雄雄野心也会随着叶家出事湮灭了。

可没想到,叶家之事过去尚不足半月,叶贵妃就利用一个流言要将自己致之于死地。她搅的外面流言满天,她的疯狂与迫切,着实让人可怕。

如此,长歌不由想到,叶玉箐虽然不能帮她夺得太后一位,但叶玉箐因孩子一事身败名裂,她所在意的孩子最后也死在了天牢里,她心里对自己与魏千珩肯定是恨之入骨,如此,留下叶玉箐的性命,叶贵妃无疑多了一个愿意豁出性命替她做事的帮手……

魏千珩听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狐疑道:“我先前也有过怀疑,但劫狱之人是苍梧。叶氏出事后,叶贵妃当晚就被禁足在了永春宫,当时全城搜捕苍梧,官兵四处找不到他的踪迹,她又是如何联系上的苍梧?”

这一点也是长歌一直想不明白的地方,她叹息道:“不止如此,按理当时苍梧应该躲命都来不及的,岂会再冒着那么大的凶险独身闯进天牢去救人——他那样狡猾多端的人,定不会在那样的时候,为了钱财卖命。所以,他救叶玉箐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他与叶玉箐早就相识,两人有交情?”

魏千珩想起朱氏之前招供时所说,是她花了五万两白银请的苍梧杀害了刘大夫一家和顾勉,不由沉吟道:“苍梧神秘异常,江湖中人都很少有人知道他的踪迹,朱氏一个后宅妇人却能找到他替她杀人,如此看来,苍梧确实与叶家人相识,所以认识叶玉箐也极有可能。”

“但若是因为相识救她,那苍梧为何不将朱氏也一迸救了?为何独独救走叶玉箐一人?”

两人皆是想不明白这一点。

魏千珩沉声又道:“叶玉箐逃狱后,踪迹全无,我派的人一直守在叶家周围,她也没有回叶府——她一个后宅女眷,平时衣食住行都要人侍奉,如今却能逃过朝廷的追捕,想必她这段日子一直与那苍梧在一起。如此想想,他们之间可能关系真的非同一般。”

长歌知道这两人的可怕与危害,只有抓住他们才能安心,不由问道:“苍梧既是晋王的人,会不会是晋王帮他们藏起来了。”

魏千珩摇头道:“晋王狡诈,当日他派人阻止我进京,所派人之人全是无心楼的刺客,他的人只在暗下,且都在父皇的人马到来之前提前撤了——因为没有他谋害追杀我的实据,父皇也只能罚他在晋王府里关禁足。”

“而他禁足后,一直闭门不出,王府由羽林卫亲自看守着。而在这之前,我也亲自带人搜过晋王府,连晋王在京城里其他的别苑产业都搜找过,皆没有发现苍梧的踪迹。”

长歌默然:“也是,晋王这样狡诈之人,定不会在这个时候收留苍梧,只怕他撇清关系还来不及的。只是——”

看着她眉头深锁的样子,魏千珩好奇道:“只是什么?”

长歌心头冰凉,道:“只是叶玉箐是叶府嫡女,从小金尊玉贵、娇生惯养,一直是锦衣玉食的供养着的,如今她却肯跟着苍梧逃难吃苦也不回叶家求救,这番改变……实在是让人害怕。”

魏千珩听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一个人一旦下定狠心改变什么,必定是她下定了某个坚定的决心。

而叶玉箐的决心,无疑是为了她的孩子和她自己报仇。

所以,她卧薪尝胆要对付的人就是魏千珩与长歌。

而如今长歌她们在明处,她却在暗处,身边还有一个可怕的苍梧,长歌的心弦不由高高悬起,总感觉她时刻潜伏在自己与孩子的四周,要对自己和孩子伺机下手。

这样时刻被人盯着的感觉,实在是让人害怕难安。

相比长歌的惶然不安,魏千珩却从她方才的话里想到了什么,他眸光一亮,对长歌安慰道:“你不要怕,我已想到找到他们的办法了。”

魏千珩想,叶玉箐一向娇纵,她二十多年的锦衣玉食,只怕一时半会完全改变是不可能的。

再者,那怕她躲得再好,也是要衣食住行的,只怕这么多年来的习惯,会让她忍不住去之前常去的汴京名店。

心里冒出这个想法后,魏千珩就让白夜带人去各个行当里最好的店铺查询,看有没有叶玉箐的踪迹。

可几天下来,并没有叶玉箐踪迹。

就在魏千珩以为自己猜测出错时,今日早上他却得到消息,这些店铺近期都出现过盗贼的情况,连铭楼都有过菜品凭空消失不见的事情发生。

魏千珩明白过来,叶玉箐怕被发现,自己没有出面,竟是让苍梧帮她悄悄去店里偷东西。

不得不说,这个法子却是比她亲自现身安全许多,毕竟如今汴京城内,到处都是她们的画像,稍不注意就会被人发现。

只是,若一切真的如他们猜测这般,魏千珩却越发困惑惊疑了——

苍梧那样凶狠狡诈之人,为何愿意为叶玉箐做这么多事,不但冒险进天牢救她,更是为了她愿意做偷鸡摸狗的窃贼之事!

两人之间到底是何关系?!

若当初苍梧出面救叶玉箐真的是叶贵妃做的,叶贵妃与苍梧又是什么关系?

甚至,整个叶家与苍梧之间可是存在着某种联系?

想到这里,魏千珩突然再次从床上坐起身,对吓了一大跳的白夜道:“派人暗下去查叶家,将他们这几十年的周边关系一一查清,看是不是有苍梧这个人!”

白夜连忙应下,正要退下,魏千珩又冷冷吩咐道:“还有,去查清今日给本宫送纸条的人是谁?”

原来,今日魏千珩突然出现在茗茶居撞见长歌与魏镜渊,并不是偶尔,而是他正与白夜查访叶玉箐与苍梧行踪时,收到了一张神秘的纸条。打开一看,却见纸条上歪歪扭扭写着五个字:长街茗茶居。

彼时,他还以为是关于叶与与苍梧的消息,立刻带着白夜与燕卫飞驰般的赶到了。

等他到了茶馆门口看到停着在门口的两辆马车,心口顿时一紧。

那辆红楠木马车,正是今早长歌坐着进宫谢恩的马车。

而另一辆他也认得,却是端王府的马车。

魏千珩进到茶馆后,果然见到了长歌身边的丫鬟婆子,更是听到了魏镜渊对长歌说的那些情难自禁的话……

事后,魏千珩将他周围所有的人都猜想遍了,却一直想不到会是谁给他送的纸条。

而送纸条人的用意非常明显,就是想让他前去亲眼见到长歌与魏镜渊私会,从而误会长歌与魏镜渊之间不洁,让他嫌弃厌恶长歌,甚至再次与魏镜渊兄弟反目成仇。

到底是谁有这么歹毒的心思,难道又是永春宫的叶贵妃吗?

可她那时刚刚被太后派人掌嘴,哪里一下子能将长歌与端王在宫外的行踪同时掌控?

直觉,魏千珩觉得给自己送纸条的人不是叶贵妃。

那么,若不是她,给他送纸条、让他去茗茶居之人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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