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爹玛的。”
“等等,我有话要说。”
眼看,千手佛间的忍术‘佛本是道’的一双佛手就要砸了下来。
宇智波田森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忙嘶吼,叫佛间停手。
“轰!”可惜,佛间似乎并没有听到,以至于让一双在往下掉落沙土的佛手,毫不犹豫的给重锤了下去,中间没有任何的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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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手佛间你耳朵聋嘛。
宇智波田森很想骂娘,但他也不是吃素长大的,在顶着腹部的伤痛,以利落的忍体术,险而又险的躲过了佛间的锤击后。
好震撼。
好炫目。
在远处做观众的柱间,双眼闪闪发亮,对父亲的佛手攻击,崇拜不已:
“以后我的木遁也要这样厉害,不过要是有上千只佛手的话,那姿势肯定会更帅,到时候和人对战,我让对方两只手,然后揍的他连他妈都不认识。”
“呼呼。”地面都被砸出一个深坑,而宇智波田森就在深坑边缘处,正捂着肚子喘着粗气,“且慢动手,我有话要说,你想不要知道你四儿子和你们二长老的下落呢?”
眼下宇智波田森可谓是身负重伤,查克拉也在刚才的忍体术运用中给消耗一空,现在虚弱地连站起来都很困难。
他知道自己快不行了,他也知道遇上了千手佛间,正常情况下,恐怕是性命难保的。
但他现在需要拖延时间,来想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自己化险为夷。
“嗯?”
宇智波田森眼前一亮,想起自己十年前成为宇智波一族的二长老的时候,进过族中禁地看的族史一部分。
里面有记载过两个忍术,这两个忍术的发动,需要付出非常大的代价。
宇智波田森当时本只是随意一看,但发现族史上说,这两个忍术在战场上的关键时刻的对敌效果非常好,不仅可以保命的同时,还能够迷惑敌人以杀死对方。
于是,他便留心了。
“咳咳,想知道他们的下落吗?”宇智波田森咳出一口老血,抬头后双眼望去高高在上的千手佛间。
佛间神色一凛,脸色有了变化。
田森看出佛间很想知道,他抬手不急不缓的擦了擦嘴角流下来的血渍,然后拧笑间露出一口渗着血的白牙:
“很遗憾,这个答案会让你很失望的。你的二长老已经被我亲手给杀死了,就在一个时辰前,”
“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他的死相,要不要我给你形容一下啊,”
宇智波田森那狰狞的笑容,逐渐放肆:“他的肚子被我们给剖开,肠子都流了一地,他的脑袋,还被我们给搬了家……”
“够了!”
千手佛间只听了一段,就再也听不下去了,心中的一腔怒火冲天而起,同时带动起一身褐色的查克拉来,如超级赛亚人在变身。
“轰隆隆!”佛间身下的半身佛像,开始升高,很快就出现了双腿,他操控佛像抬腿,干净利落且重重的往宇智波田森的头上踩去。
“去死。”
“呵呵……死?”田森冷笑一声,翻了一个细不可查的死鱼眼:“我应该会和你四儿子板间一样,福大命大吧。”
宇智波田森眼中的三勾玉疯狂转动,看着头顶的那一只脚,越来越大,也越来越近,最后和自己来了个亲密接触。
“轰!”
一脚踏碎了大地,方圆的山林野树,如同活了一般在猛烈地摇摇晃晃。
……
千手佛间看着已经被踩成一摊肉泥的宇智波田森,紧皱的眉头微微一松。
但他的眉头又很快再次拧在一起,总觉得宇智波田森那最后的拧笑,有些莫名难侧,感觉好像自己遗漏了什么。
不过他只看了眼已经深深嵌入沙土,混为一谈的宇智波田森尸体后,便转身离开了。
作为观众的柱间和扉间,一脸兴奋的跟了上去,眼神热切地看去前方那强大伟岸的父亲背影。
……
起风了。
一阵清风徐徐而来。
卷起地面的沙土,待要烟消云散去时,一道身影从风中走出。
“呵~我可是宇智波的二长老,可没那么容易就死了。”
宇智波田森摸了摸完全失明的右眼后,再次走进风里。
伊邪那岐。
可以将对于自身的任何伤害包括死亡化为幻境。
而将对于敌人的攻击和伤害变为现实。
改变命运,抹消对自身不利的结果,并且还原,还可以用设置时间差的方式来发动。
这便是,宇智波一族中,能够控制现实与幻境的夹缝中,施加于施术者自身的究极幻术的禁术。
……
“哐当哐当。”
一身残破的藤甲,捆在漠北的身上,在汗水和血渍的混合下,不仅穿在身上难受,还散发一股异味儿。
被大娃给搬挪开的岩山后面,正有一条清澈的小溪,清凉的溪水潺潺地流向森林的深处。
漠北来到溪边,脱下藤甲准备给自己洗个澡。
“咦,这是我的样子?”
靠近溪边,清澈见底的溪水水面,倒映出漠北的模样来。
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头发居然是一半白色,一半黑色从中间泾渭分明,好不奇怪。
在一阵讶然,且想了半天火影里到底谁的头发是这样的特征,最后却发现记忆里似乎有那么一个人,又或者说不确定有那么一个人和自己是相似的。
水面倒映的自己,一副蓬头垢面的样子,漠北揉了揉鼻头,盯着清澈透明的溪水,然后双手做成一个手捧,对着溪水就来了一勺子。
“啊哈!”雪碧,透心凉,心飞扬。
一捧溪水喂进肚子里,暖暖的很贴心,身体和心灵的疲惫在退散。
不过要完全的放松下来,需要走进小溪的深处,来一个美男的入浴洗澡。
“哎~~~~,”正一只脚碰到水面,有些冰凉就急忙收回来的漠北,站在溪边的他,背后传来悠扬的呼喊。
“有人。”刚放松下来的漠北,立马就紧锁眉头,转身半蹲下,眼神犀利地朝四周扫视:“幸好没脱光。”
“板间!~~板间!”声音由远及近,漠北盯着岩山的方向,看到了阳光下有三道身影,一大两小。
其中一个小身影,如那放肆的青春一般,正在朝自己奔跑而来,边跑边还边叫着名字。
“(?_?)”漠北愣神看着那道不大的身影,一时间居然热泪盈眶起来。
“我想起来了,原来我是板间,原来我真的是柱间的弟弟。”
激动,激动,要多激动就有多激动,就跟那失信的地下党卧底在党国内部多年,终于找到了组织一样。
“大哥。”漠北张开双臂,静静地站在溪水边上,等待着柱间的飞扑上来。
“咚!”猛扑上来的柱间,将漠北给扑倒进小溪里,溅起一阵晶莹的水花。
兄弟俩一见面,就在水里紧紧相拥,仿佛是多年不见,又仿佛以为再也见不到了一样。
“板间,你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柱间将漠北从水里扶起来,他的个子要高漠北小半个头,一双手紧紧的握着漠北的胳膊,左摇右看他身上的情况。
见他心里的板间没什么事儿,原本眼泪、鼻涕和溪水都流淌了一脸的柱间,眼看鼻头上的不知是水还是鼻涕的粘液又要落下来,他赶忙用手掌抹去,然后继续抓着漠北的胳膊不放。
‘好嫌弃这个大哥,我可以不认吗?’
柱间热泪盈框道:“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我们兄弟四个,三弟已经不在了,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