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等着,等了几炷香的时间没人知道。人心惶惶,人们都怕有什么事情牵连自己。天色暗了下来,星子只有那么几颗。秋的风也是带着一丝丝凉爽的。外头的小厮又得举着火把,有的拿着写着钱字的灯笼。
“找到了,找到邪祟的根源了。”一老妈子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两个被针扎着的布娃娃。两个布娃娃上分别写成四房与钱瑾萱的生辰。
老妈子将这东西交个了钱晋锡,一群道士也跟在了后头。众人望去,又小声窃窃私语起来。老妈子对着钱瑾瑜说道:“老爷,这是在五房房间里头找到的。”
这句话如同雷声一样,劈了下来。五房搀着腰部,腹部已经微微隆起。钱鸣玉搀着五房,向钱晋锡那里走去。喊道:“冤枉啊,老爷。妾不知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父亲,冤枉。我们委实不知这事是怎么回事。”钱鸣玉跪了下来。
“师傅,这巫蛊之术可破解的了?”钱晋锡问道。
“大人放心,本道长已经施了破解之法,相信四夫人四小姐明天应就无碍了。”为首的道士说着。
“戚氏啊,吾是何等宠你,你竟做出这种害人的事。真是太令人失望了。”钱晋锡说道。
“父亲,这是栽赃,是构陷。母亲已是再有孕,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岂不是积阴,母亲是不会这种有损阴德的事。父亲明鉴呐。”钱鸣玉跪着哭着说。
“这知人知面不知心呐,五妹妹前些天仗着自己怀有身孕,便四处为难人。前些天,走路的时候,我都已经有意避之,可是她还是朝着我撞来,硬说是我撞得她。我看在都是自家姐们的份上,且怀有老爷的孩子,不予计较。没想到现在反而变本加厉,做出这等令我钱府蒙羞且又伤天害理的事。”三房姬氏说道。
“三妹妹这话说的一点也不假,想来她戚氏在府中仗着老爷宠她,胡乱克扣下人用品,你说对不,香楠。”二房说道。
这名叫香楠的是五房戚氏的婢女,五房戚氏与钱鸣玉听到这句话就明白了,明着陷害。就连自己院子里的丫鬟都被收买了。
“你来说说,香楠,是怎么克扣你的。”钱晋锡说道。
“每年冬天,下人都会发放一些过冬的一些过冬的棉袄,一部分被克扣了去。就连有时候每月的工钱,都会扣一些。”香楠说着便挽起袖子又说道:“奴婢本没有什么过错,若是五姨娘心情不好,便拿奴婢出气。还有这件事,这布娃娃也是她弄得。我给五姨娘说过,这样不好,可是她不听,非要这样做。我觉得,五姨娘就是当之无愧的邪祟啊,求老爷眀查。”说着便哭了起来。
“老爷,您听听,连一个奴婢都这样说了。可见这五房也,哎,我都没法说了老爷。”二房崔氏说道。
五房戚氏与钱鸣玉看着香楠,眼睛睁的可大。一脸不可思议,五房戚氏站了起来,向香楠走去,揪着她的衣领说道:“她们给了你多少钱,我平时待你不薄,你为何,为何同他们勾线与我。”
众人见状,连忙去拉戚氏。她又掐着她的脖子,众人便又过去阻止。黑暗混乱之中,只见一双手将戚氏推了下去。不知是谁。摔下几层石头阶梯。
众人见状,慌忙了起来。张氏大叫了起来,喊道。找大夫,找大夫。钱晋锡慌忙将人抱进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