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硝烟弥漫
鲁国女帝宸缘奻来泠国探访，为当年弑帝而忏悔。而且，带来一个满头白发，形态酷似慕容雪的男子。可惜，那男子戴着面具，令人看不清面容。
泠国新帝慕容萧大宴，泠国皇后莫希宴席上并未出现。
宸缘奻不悦，可是慕容萧并未派人去请莫希。而是皱眉，对女帝强硬要见莫希的行为，感到莫名的生气。他冷漠地说了一声：“我国皇后身体不适，请不要强求了，好吗，女帝？”
听见皇帝这么说的女帝，也只好不再强求，因此作罢。
凤仪殿内。
蓝落绣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眼前憔悴的莫希，心疼地说了一句：“娘娘，何必呢？你已经堕落颓废了三年了。”
莫希再次喝了一口酒，半醉半醒地说道：“三年，一年好比一生。若是三年，我一梦三生，一醉三生也好。”
蓝落绣叹了一口气：“娘娘，你这三年醉的，何时是个头啊？你这三年，逐步出户，就呆在这凤仪殿。任何人也不见！”
“不是还见你吗？至少我没有与世隔绝，不是吗？”莫希辩解道。
“你何时才能够忘记了他？你为他三年憔悴，三年酒醉，如今都为他白了头发了……”蓝落绣紧紧地盯着莫希的白发，心里不是什么滋味。
“可是，他等了我一世，也白了头发啊。就当还他了……可是我就是忘不了！”莫希开始嘶哑。
“好了，娘娘，我们今天出去好不好？据说鲁国女帝来泠国忏悔了，今日皇上正大宴她呢。按理说，皇后应该出席，别再让女帝找上借口了。三年的紧闭，也应该是时候了吧！”蓝落绣好心地劝导着。
莫希停止了喝酒，茫然地望着蓝落绣，紧张地问了一句：“宸缘奻来泠国了？”
“是啊！”
“呵呵，当日她找杀手杀了我的雪，如今还有脸来，她找死还是欠扁？”莫希黯然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怨恨以及杀机。
“那么？”蓝落绣低沉了一声。
对于伤害到莫希的人，她自然也会视为仇人，绝不放过！
“我就让她颜面扫地！”莫希狠狠地说道，随后转头恢复了原本的哀愁，但还是温柔地对蓝落绣说：“小蓝，帮我换衣服化妆，我要让宸缘奻，付出点代价。”
蓝落绣兴奋地应了。
皇后娘娘终于要出关了！真好……
而那个宸缘奻，她自然完蛋了！
宴上。
慕容萧喝了一杯酒，淡漠假客气地问了一声宸缘奻：“请问这位是谁？”
随后目光一直盯着白发男子。
宸缘奻掩饰地笑了笑：“朕的得力助手！”
“请问贵姓？”慕容萧又喝了一杯酒。
那白发男子终于开始说话，他假意用嘶哑的声音说道：“臣名叫泠忘尘。”
“泠忘尘？”慕容萧呢喃了他的名字。
“是的。”泠忘尘淡淡地回答，言语中没有一丝温度，仿佛一座冰山一样，一副对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的样子。
随后，一个太监喊道：“皇后娘娘驾到！”令整个宴席上的人都吃惊了片刻。
尤其是慕容萧与泠忘尘，他们的身子颤抖着。可是，慕容萧却没有看出泠忘尘的异样。
随后，一个白发白衣的女子出现在了宴席上。
三年的岁月，使她脱落成格外的成熟，充满着女性的魅力。
当然，她的眼眸是如此的哀伤黯然。
泠忘尘的心疼痛了一下。
没想到，分别了三年，她竟然白了头发。
而慕容萧也是三年中的一见到莫希，心中着实惊讶了不少。尤其是为莫希那满头的白发，更是心痛不已。
果真是，伊人憔悴。
莫希的身后是蓝落绣，但是三年的光阴仿佛没有在她的身上流逝过一样。她依旧和三年前一样，一样的精明一样的深不可测。但是可以明确的知道，她对于莫希，是绝对的忠诚！
莫希淡漠地打量了一下宸缘奻，顿时宸缘奻觉得那眼神仿佛是一把刀，狠狠地割着她一样。可是她毕竟是女帝，经历过了太多，因此也不再害怕什么。
随后莫希视角一偏，转移到了泠忘尘的身上。看着他发如雪，看着他相似的身形，心中一颤。
是他吗？
可是，她却看不见他的脸庞，因为他的脸上带着一张面具。
那仿佛是一道坎一样，莫希越不过去，他也过不来。
可是莫希不再抱有任何希望，因为她最后一丝的希望也在三年的孤苦中断掉了。
于是，她仿佛事不关己的样子坐在了慕容萧的身边。
可是她身上三年的酒气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消除的了的，因此在宴席上的少数人还是可以闻得出莫希身上强烈的酒气。可是毕竟是主子，他们也不敢说些什么。
可是宸缘奻就不同了，毕竟她是尊贵的客人，还是鲁国的女帝。
其实莫希在一眼扫到宸缘奻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她是谁了。她就是紫雅吧……
宸缘奻作态地说道：“皇后娘娘，果然与众不凡，出来时让所有人都惊叹。”
可是莫希没有回话，回话的是她身后的侍女蓝落绣：“女帝多谢夸奖，女帝也相貌非凡啊！”
对于莫希的这种态度，宸缘奻很是不悦，但因为慕容萧在场她不好发作，于是开始拿蓝落绣出气：“好歹我也是鲁国的女帝，此刻我正在对皇后娘娘说话，你算什么东西？”
蓝落绣不在说些什么，也不认错。
于是，宸缘奻更加生气了，她大喝着对慕容萧说：“泠帝，这就是你们泠国的奴才？真是教导有方啊，目中无人，你们待客的态度真是够好！”当然她一语双关，一边告了蓝落绣一状，一边也指责了莫希教导无方。
不等慕容萧说什么，莫希就开了金口，她用冷冽的声音淡淡地说了一句狠话：“小蓝表面是我的侍女，实际是我的好姐妹朋友。因此，她有权代我说话。可是女帝，你又算什么个东西，来斥责我的小蓝？”
“我是鲁国女帝！”宸缘奻狠狠地说道。
“不过是个女帝，拽什么拽啊？你还以为自己是武则天了？拜托，就你这个女帝，在历史上未必还找的到！”莫希同样冷漠地反击。
“你……”宸缘奻被气地说不出话来。
莫希却依旧趁胜追击：“我很好，谢谢女帝关心！”
说完，宴席上泠国的臣子亲王都大笑。
而慕容萧也不责骂莫希，而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泠国皇后娘娘，好歹女帝也是个客人。您作为东家，应该客气一点吧？”泠忘尘淡淡地为宸缘奻出头。
莫希淡淡地看了一眼泠忘尘，冷漠地讽刺道：“哦？那请问您有事谁？是女帝的男宠皇后？”
蓝落绣在旁边小声忍不住提醒道：“娘娘，鲁国女帝至今还并未有宠妃！”虽然很小声，可是满宴席上的人都听见了。
于是，莫希撇了撇眉：“哦，那我错了。原来女帝还是一个光棍啊！”话毕，全场依旧笑场。尤其是慕容水，他看不顺眼宸缘奻已经很久了，但因为他是臣子不好发作。但莫希可是帮了他个大忙。
虽然刚开始看见莫希满头白发，娇颜憔悴也是很惊愣，但是看见莫希还能够说人，证明她精神还好着呢。
“娘娘，臣不是女帝的男宠皇后，我是一个臣，臣叫泠忘尘。”泠忘尘淡然地说道，一点都没有为了刚刚的出糗而耿耿于怀。
可是宸缘奻才做出这样的平静，于是她也恶言相加：“我就是光棍怎么样，总比娘娘二嫁好！死了前皇帝，现在照旧做皇后，真够逍遥的！”
话毕，泠忘尘吼道：“王！”
泠忘尘随后望向了莫希，见她身子剧烈地颤抖着，心里更加地疼痛了。
而宴席上的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因为她竟然挑到了皇后的心中刺了。
可是慕容萧怎能不为莫希出头，于是他冷然地说了声：“按照女帝所言，那么孤又是怎么回事？”
听了此话，宸缘奻才发觉自己说大了，于是赶紧抱歉：“对不起，泠帝，是朕被您的皇后气疯了，因此说出了此等话来。”
而莫希却平静地走了下来，走到了宸缘奻的面前。身后的蓝落绣依旧紧紧地跟随着。
蓝落绣此刻恨不得将宸缘奻碎尸万段，因为她竟然敢如此对待莫希！
可是，当莫希走到了宸缘奻面前，她抬手，做出了一个令在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事情。
她狠狠地打了宸缘奻一个巴掌！
宴席上的人到吸一口凉气。
泠国皇后居然扇了鲁国女帝一个巴掌！
泠忘尘皱了皱眉头，但是却没有在语言斥责莫希什么。
宸缘奻也是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自己眼前的女人，居然打了贵为女帝的她，一巴掌？
宸缘奻刚想举手还莫希一个巴掌，可是又被莫希打了一巴掌。
随后莫希狠狠地说道：“宸缘奻，你算什么狗屁东西？你凭什么再提慕容雪啊？当年要不是你下令让杀手疏夜华弑帝，慕容雪会死吗？现在收起你的假仁假义，给我哪凉快哪呆着去！告诉你，我莫希会忍住不灭了你，就是你的福份！”
随后，莫希转头，眼神充满杀机地看向泠忘尘，怨恨地说道：“还有你，泠忘尘！你以为你自己是谁？竟然敢满头白发地进泠国皇宫？你在装谁呢？慕容雪吗？我告诉你，你不配!你不过是鲁国的一直狗，宸缘奻让你怎么样，你就怎样的一只狗！若今天要不是看在人多的份上，我真很想让你也去死！要知道，泠国除了慕容雪以外的男人，都不能够满头白发的出现在泠国皇宫！”
泠忘尘眼神哀痛地看着莫希，不反击。
这三年的时间，她到底承受了什么？她应该心痛地要死了吧……不然，为何现在性格大变，变得如此蛮不讲理。
而且，对“慕容雪”这三个字，是如此的触电，任何人一旦碰到，她就像要咬人一样。
可是宸缘奻依旧年轻气盛，她依旧刁难着：“呵呵，穿一身白衣，真够像寡妇的！”
泠忘尘眼神一冷冽，让宸缘奻一愣。
可是蓝落绣却提前狠骂她道：“呵呵，女帝一身红装，是不是想嫁人想得疯了？”
宸缘奻咬牙，不再说话。因为她已经说不过这些“蛮人”了不是吗？
随后，莫希就带着蓝落绣离开了宴席，离开了这场已经被她弄得硝烟弥漫的地方……
宴席上，一直很沉默地慕容萧终于开口道：“对不起，女帝！是孤的皇后太过于任性，请女帝谅解！”
宸缘奻抱怨地说了一声：“你应该好好管管。”之后就坐下来，不再说什么。
而是泠忘尘说了一声：“对不起，泠帝！我们也有错，不能够全怪皇后娘娘。”
“呵呵，如此甚好，我们就不要伤了和气。来人，叫杨贵妃来献上一段舞蹈，为鲁国女帝消消气。”慕容萧说道。
随后，亲王臣子们依旧喝酒的喝酒，吃菜的吃菜，好像刚刚所发生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慕容水则是充满着杀机地看向宸缘奻。
原来当初皇兄的死，是因为这个女人！
而泠忘尘的视线，却一直望向的殿门外。此刻，他好像追出去看看莫希怎么样了，可是他不能……
爱希湖。
湛蓝清澈的爱希湖，仿佛是用眼泪灌溉成的一样。
莫希一袭白衣静静地望着平静的湖面，心里却一片荡漾。
那年那天，他在这条湖上离开了她。或许此刻的他，就在这湖底……
雪白的发丝，随着微风的吹拂而飘扬着。
湖的湛蓝如同天空一般，仿佛就暗喻着那段凄美的爱情。
静静地，四周静静地。随后一个脚步声渐渐地与莫希近了。
“传说，有一天，天爱上了海，可是空气阻隔了他们。他们无法相爱，天哭了。泪水落在海里，即使不能够相爱，天也要把灵魂托给海。
从此，海比天蓝。”莫希忧伤地说着，她的声音是沙哑的。
泠忘尘站在莫希的身后，不语。他身着着一袭蓝衣，就如在雅竹时候的慕容雪。若面具下的那张脸，就是那张风华绝代的脸，那该多好……
“对不起，刚刚在宴席上，我生的是宸缘奻的气，无意间竟然牵累了你。”她淡淡地说着。
泠忘尘依旧不言语。
此刻的他，多么想要摘下面具，告诉自己眼前人比花瘦的人儿——他就是慕容雪！
可是，他不能啊……
有谁知道，此刻的他更像拥抱这眼前憔悴如枯烛的人，莫希！
“借酒消愁，愁更愁。以后不要喝酒了……”泠忘尘淡淡地说道，言语中充满了关心与思念。可是他不敢在强烈地显现出来，否则前功尽弃。
“花开花落花满堂，春来秋去燕尾落。可怜今日醉红尘，谁知天下有谁忧？”莫希缓缓地说出这么一首诗。
她如今是醉红尘，即使不喝酒，也已经醉了，醉的是自己的回忆。谁知天下还有她在忧愁？每个人都很幸福，就只有她……
眼角一滴泪滚落，滴进爱希湖上，翻出小小的涟漪。
凝视着那一滴泪，泠忘尘心痛的剧烈。
但是，凝视着那一头的白发，他的心就更加的痛。
“我还给你了，我都还给你了，慕容雪！前世你为了我而白头吟，今世我也为你发如雪。我还给你了……”莫希忧伤地望着爱希湖，她的眼神宛若黑夜时分深邃的天空，蓝的深沉。就犹如梦境中那双眼眸，仿佛是一个深渊，让人看一眼，就仿佛要陷入其中一样。
泠忘尘想要伸手触抚她洁白如雪的发丝，可是手到半空，如同以往那样，划了一个美丽的弧线。
随后，莫希转过头，冷漠地对他说道：“为什么要带面具？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泠忘尘早就料到她会这么问，因此早就准备了一套说辞：“回娘娘，臣已经毁容，因此怕吓到人，所以才带了这个面具。”
莫希愣了愣，随后回复了平静如初的样子，淡淡地说道：“哦，原来是毁容了啊。真是可惜，我还以为你面具下面是一张风华绝代的面孔呢……”
就像《彩云国物语》里面，尚书大人就带着一张面具，而面具下面就是倾国倾城的面孔那样。
“呵呵，即使不毁容，也是一张平凡的脸，多谢娘娘看重。”
“其实，我真的挺讨厌你的。为什么你要白发苍苍呢？”莫希淡淡地说道。
“没有办法啊，红尘作乱。”泠忘尘回答。
“哦？你也是个多情的人啊。”
“多情可不敢当，因为我并不风流倜傥，也不逍遥。”泠忘尘带着少许调侃的味道。
因为他的这句话，使莫希想到了李逍遥。
他也是风流倜傥，招惹了林月如，先爱上的是赵灵儿。最后赵灵儿、林月如也都死了，好歹赵灵儿为他留下一个女儿，名叫李忆如。
这就是个情劫啊。
而如今，自己和雪，也有着同样的情劫吧？
前世，慕容泠失去流离希，悲痛欲生，忧愁而白了头发；今世流离希的转世莫希失去了慕容泠的转世慕容雪，也同样悲痛致死，也为他而白了一袭头发。
这重蹈覆辙，太苦了。
于是，在他离开的日子，她酒断人肠，对酒当歌。最后发如雪。但是，她不后悔，因为她想要再次寻回了他……即使追到奈何桥也无所谓。
出阁的皇后，使整个泠国皇宫都闹得沸沸扬扬。
尤其是在后宫。
转眼间的慕容萧，已经后宫嫔妃不知多少，儿女都已经有了许多个。这样，也同样会面临着以后夺嫡的问题。
因为按照规矩，后宫嫔妃必须向皇后请安。因此慕容萧的妃子们都来了凤仪殿。
当她们看见莫希一袭白衣，一头白发的时候，也不经愣然住。
原本听到这个消息时，她们还沾沾自喜，以为是皇上不宠爱这个皇后，因此将她困在凤仪殿。但是经过昨天宴席上的一些事，她们才恍然大悟。不是皇上不宠爱这个皇后，而是这个皇后不爱这个皇上。因为皇上太爱皇后，才那么纵容她。
女人的嫉妒心永远是不能够比拟的了的，尤其是在这后宫之中。
因此，勾心斗角的事情，难免会发生。
当最近一直受宠的杨贵妃，和一些跟着她后面的佳人出现在凤仪殿字字假仁假义地来请安的时候，莫希就已经知道，她必须远离这个皇宫。再者，她根本不爱慕容萧啊。
凤仪殿内。
杨贵妃试探地问道：“姐姐，三年都在凤仪殿，可孤独？”
莫希抬眼都没有抬眼，一副无视的样子。而回答的是莫希身后的蓝落绣：“贵妃，娘娘不是您的姐姐，请您按照规矩名讳皇后叫娘娘。”
杨贵妃愣了愣，随后才不甘心地再次问道：“娘娘，三年在凤仪殿，无人踏入，可孤独啊？”
蓝落绣回答：“贵妃，是娘娘下令不让任何人踏入的，因此皇后娘娘何来孤独一说？至于无人踏入，娘娘您可错了。现在，您不是踏入了吗？”外话音就是说杨贵妃不是人。
杨贵妃不敢在莫希面前责骂蓝落绣，毕竟昨天她都因为这个丫头而跟鲁国女帝杠上了。何况她只是一个小小的贵妃啊。虽然现在受宠，但她要将她打入冷宫，也是绰绰有余的呀。
“呵呵，是啊。”杨贵妃含笑了一声，可是那笑容可所谓是够阴险的。
“娘娘是后宫佳丽三千人，万千宠爱集一身！”杨贵妃身边的凤佳人拍马屁道。
“可是娘娘膝下没有个一男半女的，这样总是不太好。”杨贵妃再次说道。打明了就是疑惑，她没有生小孩，怎么可以坐上皇后的位置呢？
毕竟长子是她诞下，她自然很不服气。
终于，莫希缓缓开了金口：“你生了一个长子，可不也没封太子吗？就算没封太子，你也只是杨贵妃，而不是杨妃啊！”
对于莫希的讽刺，着实挑到了杨贵妃心中的那根刺，因此她也毫不客气起来：“娘娘，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只闲杨贵妃这三个字太闷骚了。要不，我帮你换个称号，叫杨佳人可好？佳人，佳人，真是一家人啊。”莫希抬眼瞪了瞪双眼，冷漠地说着。
杨贵妃还真以为自己是大堂的杨玉环了？好歹她也是中国四大美女之一呢，有的是“红颜祸水”的资本。可是她呢？长的一张狐狸脸，就和名字一样闷骚的很。
杨贵妃不敢多言，听到皇后要让她降级，于是赶紧跪下说：“娘娘，原来臣妾吧，臣妾错了。”
看到杨贵妃都下跪的佳人们，自然也跟着跪下了。
以往都是她们看杨贵妃的脸色，现在也难得看见她看别人的脸色。
这就是报应，一物降一物。
可是估计这个皇后，也不会看皇上脸色吧……
因此她们不敢多言，只是说了一声告辞就灰溜溜地离开了凤仪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