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宋时期有一代传言很是邪门,纸人血案,这一件事在当代闹得是人仰马翻,那年的我才六岁。
次日清晨,“踏踏踏”我急急忙忙的跑回家想问母亲纸人是什么,却不小心没看路被门卡绊到“砰”的一声一头栽在了在地上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也许是因为当时年少,总是磕磕碰碰的一点点小伤就哭的稀里哗啦的叫母亲“母亲,呜呜呜呜——母亲————呜呜呜………………”我母亲听见我的哭声赶紧从家里跑出来急忙把我一把抱在怀里看了看我有没有哪里摔伤,我还记得母亲的手那时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背,那时虽然摔的很痛,但是母亲的手掌温度很暖很暖,母亲把我抱进屋里看了看我摔破皮的膝盖,眼里满是心疼拿出身上的药膏就给我擦了起来,“你啊,总是大大咧咧,真的是不折不扣的爱哭鬼调,母亲不是和你说过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敢作敢当,看看你,哪里有一点像男孩子”我吸了吸鼻涕,哭红的双眼泪汪汪看着母亲“我,我,呜呜,我原本就不是男子汉,我才不要当男子汉,母亲你以前说过父亲也是个男子汉,那他为什么敢做不敢当,一走了之就不要我们了”我母亲顿时没了话接,笑了笑问我“今天什么事这么急,饭点都还没到就这么急了,是不是饿了啊?”我脑子“叮”的一响,收起哭声,怂着胆问“母亲,什么是纸人啊?”以往母亲是不允许我问这些和死人有关的的东西都,母亲说不吉利,母亲的微笑固定在了嘴角,我还以为母亲会臭骂我一顿,然后叫我洗漱吃饭,可是今天母亲好想和以前我问的时候不一样,母亲想了想,好一会才说“纸人是一种诡异的东西,扎的纸扎会活,做发血光的人皮灯笼。
纸人邪可杀人,善可救人,纸马可以夜行千里。而人皮灯笼可以,通阴阳,侧吉凶,除邪祟,灭灯走阳路,点灯走阴路”我歪着头听着母亲说了一些自己不懂的解释,母亲看我这样便没有再去理会我的问题转身做饭去了。
今天的晚霞异常的红,母亲看着快落山的太阳叹了口气“看来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挡不住的了……”我永远不会忘记母亲那时说话时那种很不舍但又不得不舍去的表情…………
“啾啾啾——”又是一个漫长的夜晚,我眯着眼睛起床准备去尿尿的时候听到菜园附近有削竹篾的声音我就知道了母亲可能又在准备篮子框子织好大清早去卖钱,于是我揉了揉眼睛走向菜园,可是,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我见到母亲手起刀落,“刷刷刷!”清脆的声音传来,翠竹被一分为二,反复几次,竹子被劈成了数十跟细竹条,我惊讶的看着从门缝里看见母亲比平常快几倍的手法削着竹篾,我顿时起了神,那竹篾被晚风轻轻吹起如柳絮般舞动着身体,可想而知这竹篾削的可是比树叶还薄,正在我发愣之际,让我更意想不到的发生了,母亲飞快的手法把竹篾织成了一个纸人,没错,不是篮子,是纸人,我听小镇上今天早上描绘的纸人就长这样,而且那个纸人真的会动,和母亲沟通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眼睛还发着绿色的光让我看着唯恐不及,母亲说过只有鬼怪才会眼发绿光,吓得我我赶紧下意识哆嗦的死死的捂住了快要尖叫的嘴巴,眼里充满了不安和惊恐,母亲不知和那个纸人说了些什么,准备起身回去房屋睡觉,我慌了脚步,赶紧轻手轻脚的跑回房间关上了房门被子捂住头装睡,没过多久,我透过被子的缝隙隐隐约约看见了母亲和那个纸人在我房间的门口停留了一会儿功夫就走了,那时捂在被子里的我满头冷汗,颤抖的手慢慢的松开了捂住嘴巴的手咽了咽唾沫,不知是怎么的,母亲原本想开门却又走了,联想浮翩的我回忆着次日清晨父老乡亲们说的血案,说的就是纸人作案,杀了李家七十二口人,老人小孩和刚满月的婴儿都不放过,血洗了李家的大门,我颤抖着身体掀开被子起来看了看我母亲已经走远了,慢慢的舒了一口气走回了床上重新躺着捂着头想着母亲今天晚上的事是否和昨天的血案有关………………
从那晚上起我感觉我越想越惊恐,连睡觉都怕做到纸人这东西,于是又是一个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