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静过得很滋润,白天冬给他在景江花园里租了一套房子,虽然不是别墅,但对他来说也算得上是宫殿了。
每天他的工作很简单,起床,吃,玩手机,玩电脑,打电动,睡觉。
除非是白天冬那几位红颜叫他,他一点事都没有,拿着高额的工资,享受着悠闲快乐的生活。
巴适。
他应该算是历代以来最清闲的行者了,至少暂时看起来是这样。
白天冬怕他寂寞,走之前把寝室里的三个哥们介绍给了他,四人年纪相仿,臭味相投,很快就玩到了一块。
315四剑客很不幸的换了一个人,不过换汤不换药,一样是坑得离谱。
现在已经是夏天了,清静穿着短衣短裤,坐在电脑前,键盘按得噼啪乱响。
别看他按得响,操作那叫一个惨不忍睹,他可不比白天冬,就算是先天高手,想要很快就熟练运用鼠标键盘他还是做不到的。
“哎呀!跑什么嘛!让我剁一刀撒~”
屏幕上,他控制着白天冬的推荐英雄,德玛西亚之力,大宝剑追着敌方的英雄一阵狂跑。
遛狗一样被遛死后,一滩烂泥似的躺在座椅上,耳机里传来三剑客无情的嘲讽声。
“气死我了,静不下来了我。”
清静摸了摸脑壳,把耳机丢到一边。
又玩了一会,手机响了,艾莉叫他去门口接人,说是白天冬的师兄什么的。
没办法,穿上拖鞋,出门接人去了。
等他走到门口的时候,看见安保小哥好像在和什么人对峙。
走近一看,一个留着飞机头,面相凶狠的人正和安保小哥大眼瞪小眼。
“上次你不是见过我吗?都说了我是白天冬的师兄。”
“额,对不起啊,我真的不记得了,我记得上次来的那个是平头啊,长得好像不一样吧?”
“放屁!有什么不一样的,上次平头过了几个月,长长了不行吗?”
“您别为难我了,我已经打电话了,很快就有人来接你。”
“靠!早知道就翻墙了!”
安保小哥一脸懵逼的看着他。
大兄弟,当着我的面说要翻墙,是不是太狂了你?
清静打电话确认了一下,走了过来,老实巴交的问道:“请问你是白天冬的师兄吗?能说一下你的道号吗?”
道浮眼前一亮,笑道:“小光头?哈哈,你是师弟新收的手下吗?快带我进去休息~”
清静额头浮现了一个井字,说话已经不那么友好了:“我问你,道号叫什么?”
“道号?哈哈,叫我JOJO就好了,这是我的新称号,怎么样,很帅吧?小光头?”
其实清静头上已经长了点头发了,只是八个戒疤很明显,道浮完全忘记了几个月前他也是差不多的发型,肆意嘲笑道。
“师傅说了,下山以后,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啊?”
嗖!
俩条粗壮的大毛腿狠狠的碰撞在了一起,一条黑一条白,肌肉虬结,分外吓人。
“小光头,你想干嘛?”
“我要踢爆你的狗头!”
俩人争锋相对,一个武痴,一个牛脾气,不管不顾,大打出手。
安保小哥终于反应过来,怎么一言不合就全武行了呢,转头大叫:“老大,快来啊,要打起来了!”
“什么什么?谁敢来我们景江花园放肆,都出来干活了!”
安保室里传来一声吆喝,七八个大汉鱼贯而出。
领头的那个看到俩人有来有往,打得噼啪作响,楞住了。
看架势,自己好像一个都打不过啊。
其实俩人都比较克制,只是打起来以后,发现对面居然也是个高手,俩人同是先天中期,棋逢对手,打得兴起,拳风声越来越大了。
领头的看了眼同样呆滞的兄弟们,试探道:“你们先上?”
安保们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眼看俩人就要拿出真本事,来分个胜负的时候,一声惊叫从旁边传来:
“太帅了!好漂亮的动作~”
听到女人的声音,俩人不由自主的顿了一下,停手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今天的王秀兰打扮得非常好看,衬衣配高腰牛仔裤,身材优势一览无余。
因为身材比较丰盈的缘故,她穿OL装其实并不算最好看,今天这身就显然要好看很多。
清静是个和尚,道浮是个道士,就算后者下山玩了几个月,又哪里见过太多的美女。
顿时俩个大老爷们都被迷了心神,有点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帅吧?嘿嘿,小意思,我还没认真呢~”
“我也是,我认真起来比这还要帅十倍~”
俩人对视了一眼,眼光交错,火花四溅。
“哈哈,你们真幽默,请问你们是干什么工作的啊?”
王秀兰礼貌的问道。
其实她是职业病犯了,今天本来是特意来找白天冬的,可在他小区门口碰到了俩个武打动作帅得一匹的人,心里琢磨着是不是可以往公司发展一下。
随便哪个都是武打明星的模子啊,最不济,当个高级替身什么的,对公司的电视电影那也是大有帮助的。
“工作啊?哈哈,我是打拳的。”
道浮还真没说错,这段日子他还真去打过拳,生活所迫嘛。
“我比他强,我是保镖!”
清静完全不明白保镖其实也强不到哪去。
三人友好的交流了一下,俩个汉子越看王秀兰越喜欢,初次接触成熟美女的他们被王秀兰深深的吸引了。
三人一边聊着天,一边往小区里走去。
安保小哥呆呆的问道:“大哥,我们要追吗?”
大哥擦了一下汗,没好气的给了他一个巴掌,“追个屁,想进医院你追去吧你!”
大家一哄而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王秀兰三人一直走到白天冬的别墅门口,她吃惊的问道:
“你们俩也是找这家主人?”
“对啊,他是我师弟啊。”
“对啊,他是我师叔啊。”
道浮笑了,原来是白天冬的师侄,那不也是我的师侄吗?
清静终于想起了俩人的辈分,气得满脸通红。